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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阜阳阴家。
阴可人手指轻抬,忽地一记指力破空穿射,咻的一声,三丈开外一木桩无声无息崩碎开来。
阴可人面露满意的笑容:“我的伤势早已复原了,而且与曹震一战后,我的黑邪**终又有了突破!曹老匹夫,下次交手便是你败亡之时。”
阴府大管家,一面容枯黄的灰衣老者侍立一旁,露出赞许之色:“曹震的碎玉掌力刚猛凌厉,但公子的**专破阳刚掌力,以公子现下的造诣,未必不能与曹震争锋!”
他声音一顿,又道:“公子是否要立即对铁掌府下手?”
阴可人摇了摇头,慢条斯理道:“不急,这破阵斩敌便如狩猎,好的猎物当然要留在后面,如今还是先拾掇了那姓王的小子,区区一个蚂蚱也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开宗立派,痴人做梦。”
老管家微笑道:“公子言之有理,此子身上很有些油水,若是榨干了,对我阴府也有极大补益。”
阴可人点了点头。
当日将道子,鹰博空为请得阴家出手对付铁掌府,直接送来了七八十万两白银,而据阴可人事后调查得知,这笔巨大财富却是将道子等人截获了王动的银船后送出的一部分,这岂能不教阴可人垂涎?
他走入亭轩,招了招手,立即便有一俏婢手捧玉盘,奉上美酒。
阴可人一手把玩着酒杯,面露惬意之色。
一名中年仆役疾步进入院内。在阴可人面前跪下道:“公子。据探子回报。萧玄风已经到了绥阳郡,逼迫王动现身后,两人在落雁楼交上了手……。”
“哦!”阴可人面色一振,不等那仆役将话说完,已笑道:“看来已不用我亲自出马了,有萧玄风出手,姓王的小子必是死无葬身之地,咱们只管接手好处就是了。”
老管家皱眉道:“萧玄风此子无论天资。心性,皆有过人之处!定州武林年轻一代中,若说还有人能与公子争锋,则非此子莫属。”
阴可人目露精光,点头道:“不错,萧玄风的确堪称我之劲敌,即令我再是自信,也不敢小觑了他!不过如今我黑邪**已入上乘,其后进境必是一日千里,长则三年。短则一年半载,萧玄风必败于我手!”
老管家微微一笑:“萧家占据五世家魁首位置的时间已太久了。公子击败萧玄风,引领阴府走上魁首之日,老奴拭目以待。”
阴可人傲然一笑:“绝不会让你等太久。”
说罢,他目光转向那中年仆役,问道:“萧玄风与姓王的小子一共过了多少招?”
中年仆役面露难色:“一招!”
“什么?萧玄风一招便败了姓王的小子?”阴可人神色一震,急不可耐的再次发问。
那老管家也是露出凝重之色。
中年仆役吞了口唾沫,急忙摇头道:“不!是那王动一招便败了萧玄风,后者筋骨经脉尽碎,其后更在呼吸之间,掌毙萧家四大黑衣执事!”
砰!
阴可人手上的酒杯猛地炸碎,酒液四溅,溅得他满身都是酒气。
阴可人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了脖子,半晌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那老管家神色一凛,一步踏前,朝那中年仆役喝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一五一十详细道来。”
“是!”中年仆役面露惧色,慌忙回禀起来。
老管家面色越听越凝重,眉头已皱成了一团,目光中蕴含着不可思议:“这才短短一年时间,那王动武功竟已精进如斯?”
阴可人一屁股坐了下来,神色阴冷无比。
“滚!”他忽然一声冷喝,一脚踹在了那中年仆役身上,后者筋骨断折,翻滚着飞了出去。
满园侍候的仆役婢女都是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一位白衣少女气呼呼闯进花园内,秀美的容颜上含着凛冽杀气:“气死我了,区区一个纨绔子弟,居然也敢打我打主意,对我动手动脚……。”
阴可人眉头大皱:“宜人,谁惹你生气了?”
阴宜人愤然道:“除了那潘平还能有谁?若非瞧在他是昌平伯之子的份上,我早已一剑斩了他的狗头。”
昌平伯?!
阴可人眼睛一亮,一条计策浮上心头,忽然道:“宜人!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你去替我约见潘平,就说我阴可人今夜设宴于散花楼,恭候他的到来。”
一晃数日,落雁楼前一战的消息如旋风过境,飞速传扬。
自定州武会以黑马姿态杀入群雄耳目之内,迅速扬名后,王动再次与萧玄风交手,竟是反手间将萧玄风镇压,随即掌毙萧家四大黑衣执事,这实在是惊爆了一地眼球。
消息传开,定州武林为之震动,无人不感到吃惊。
随着王动声名的传播,薛银铃,曲非烟再次招人时,而今竟是人潮如涌,络绎不绝,短短几日内,便已有六、七百人投身而来。
“动哥哥!这么多弟子,你准备怎么安排?而且其中还有不少带艺投师,心怀叵测之辈,他方势力的眼线耳目也是不少,单是我能瞧出来的就有十几人!”曲非烟就这个问题来询问王动,面含忧虑之色。
“非非,你想太多了,这些都不用去理会。”王动笑着回答道:“先打发他们去做杂役,工地上现在不是正缺搬运,施工的人手吗?这么多免费劳工,岂能荒置着不用?”
曲非烟目瞪口呆。
薛银铃则站在一边,坏笑道:“哥哥,你不是一开始打算招的就是苦力吧?”
王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差不多!”
其实他要想真去找出探子眼线一类,也并非什么难事!
他身怀摄心夺魄之术,只要一个个去审问,六七百人而已,花费不了半日就能完全挑拣出来。
王动却觉得完全没必要去浪费这个时间,照他看来,倘若紫霄宫未来鼎盛辉煌,自然能令人产生极大归属感,纵使真是卧底奸细,届时也很难反叛了!而若是紫霄宫衰弱式微,哪怕以前再是忠诚的弟子,也不敢保证不会四散离去。
曲非烟愁眉苦脸道:“动哥哥,你让这些人去做杂役,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就要跑了一半。”
她还指望着将来大手一挥,成千上万弟子纷纷效命呢!
“跑了就跑了!一点苦都受不了,那也不值得培养。”王动无所谓道。
“好吧,就算这是第一步,接下来,动哥哥又准备如何做?”
曲非烟继续问道。
“我紫霄宫泾渭分明,现在便得定下规矩来,以后凡是想要入门之人,首先都得去做一段时间杂役!熬过这段时日的人,便跃升为记名弟子,此时可发予入门心法!在此基础上,甄选天赋,心性不错的弟子,擢升为外门弟子,其后再由外门挑选出内门弟子!”
王动面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不过,门派真正的中坚力量,能够得到真传的还是真传弟子!前面都是无妨,唯有真传弟子需要慧眼考量。”
曲非烟眼睛一亮,喜道:“动哥哥这个办法好,这么一层层挑拣下来,大浪淘沙,我就不信还能揉进去奸细!”
才刚打发了曲非烟,薛银铃两人,王动刚来得及斟上一杯酒,吕不韦却又来了。
吕不韦被王动打发去泾河帮做了大管家,此时却并不是一人回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领头一人锦衣华服,中等身材,是一位神色倨傲的中年人!
“本人昌平伯府管家潘成!今日前来,是有件生意要跟你们这里能做主的人谈!你去将主人叫出来!”
潘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瞄了王动一眼,语气冷硬的说道。(。。)
第三百八十九章 侠以武犯禁,肆无忌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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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落到吕不韦身上,淡淡道:“他是谁?”
潘成眉头大皱,不悦道:“你是耳朵聋了不成?本人昌平伯府管家潘成……。”
王动依旧看着吕不韦,重复道:“他是谁?”
吕不韦苦笑道:“这位是昌平伯府内大管家,潘成潘总管……。”
“哦!”王动点了点头,目光终于移向了潘成:“原来是公卿贵族府内的一条狗!本人就算再是不堪,也绝不与狗说话,若要谈生意,回去换个人再说,滚!”
“混帐!”潘成勃然变色。
他身后数人也是怒气上涌,冲上前来。
王动袍袖流云般挥卷而出,那冲上来的几人合着潘成一起,立即如滚地葫芦一般被扫出门去。
一袖将潘成等人扫地出门,王动目光又转向吕不韦。
被这目光一罩,吕不韦只觉得浑身冰凉,一股凉气由脚底寒到了心尖。
只听王动说道:“我近段时日没有管你,吕不韦你是否便以为我很好说话?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带到我面前来?!”
吕不韦慌忙道:“公子息怒,请听小人解释。”
“好!说说吧,这群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牵连到了昌平伯府?”
大周太祖以武定鼎天下,本身就是绝代高手,倒没玩什么兔死狗烹的那一套,立国之后,大肆分封功臣,单是异姓王,国公加起来就有三,四十位,侯爵更是多达百余位。区区一位伯爵,王动倒也不放在眼中!
“不韦也不知其中缘由,只是那位潘总管突然来到泾河帮内,说是代表昌平伯府前来,一张口便要分润掉五成干股……。”吕不韦拣紧要的说了一遍。
“昌平伯府不会无缘无故对泾河帮下手,看那潘成的来势,是蓄谋而动!这究竟是昌平伯府起了觊觎之心。还是有人推波助澜?”
王动微一沉吟,对吕不韦道:“你先下去,设法调查一下此事缘由!”
“是!不韦告退!”吕不韦躬身退下。
吕不韦到底也曾是一国之相,泾河帮在他全力运作下来,很快便得到了回报。
紫霄宫内,王动阅览着吕不韦传回的密信。
“又是阴家。三番两次与我作对,这次居然又挑拨了昌平伯府来寻我的麻烦?”
王动面露冷哂之色,一抖手,密信化为灰烬。
阜阳阴家与他之间仇怨甚深,丁璇之所以远走锦州,便是为了避祸……
这个“祸”指的就是阴家!
在定州武会上,王动战败阴可人。随后阴可人便指使手下来追杀他!
还不止于此,当初将道子等人劫了他的银船,为了请动阴家一起出手对付铁掌府,将其中一多半财物,折合下来足有七八十万两白银的财富送了过去。
财物损失,王动倒也不在乎,但阴家坐收渔翁之利,坐收到了他身上。这实在是不能忍!
下午时分,昌平伯府派人送来请柬,大概意思是,潘平潘大公子邀约王动于某楼饮宴。
王动看完请柬,直接道:“饮宴就不必了,潘大公子若真想与我谈生意,让他自己上山来。”
“公子。这让小人很为难!”那送来请柬的仆役面露苦色。
王动淡淡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那送柬仆役脸色一变,再不敢多废话一句,匆忙离去,连潘总管都被扫地出门。他一个小厮还能如何?
郡城一莺莺燕燕汇聚的青楼内,脂粉气在房间内弥漫。
一年约三十许,身材虚胖,面容泛着青白,透着纵欲过度之相的锦衣男子一面调笑着美人,一面对侍候一旁的潘成道:“等那姓王的小子来了,先晾他几个时辰,给他一个下马威!”
潘成揉了揉腰,顿觉一股酸痛,发狠道:“这人连大公子的面子都敢扫,咱们何不干脆……。”做了个‘切’的手势。
潘平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钝刀子割肉,慢慢来,不急不急!”
他一把揽过一位美人,摇头晃脑道:“放心,你是本公子的人!他打了你,便是与我作对,迟早让这不自量力的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谢大公子替小人做主!”潘成谄笑道。
就在这时,那送柬小厮匆匆走了进来。
“哦!已经回来了,那王动收了本公子的柬,是个什么脸色?”潘平嘿然道。
小厮跪了下来,满脸苦色道:“回大公子话,那王动说不会来赴宴,要公子您自己亲自上门!”
“什么?”潘平满脸愕然,随即一手拍在了酒桌上,暴怒起来:“荒唐!本公子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个什么货色,我给他请柬,他不诚惶诚恐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本公子亲自去拜访他?”
潘成阴冷道:“公子,此子目中无人,小人都恨不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