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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生很开心呢。”
真的那么有趣吗?瑞希想。
他其实很好奇奈奈生是怎么说服巴卫的。巴卫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神使,但是,说到他对人类的态度,不止是反感而已,是深恶痛绝才对吧?所以瑞希当时才会那么惊讶巴卫接受了一个人类做主人的传闻。
“很奇怪吗?其实很容易理解啊。”
“我想不通,你告诉我吧!”
“好啊,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呢。”
奈奈生的计划其实很简单,简单到一个小学生都能够理解的地步。不过,再简单的伎俩,只要有效就行了。奈奈生的想法便是如此单刀直入,不,应该说,她的确不擅长阴谋和计策就是了。
“给你一个简单的提示。我之前跟巴卫讨论过了,这个世界的神明,很有意思哦,世俗得不可思议。争风吃醋什么的,和凡人结婚生子之类,总之,对本职工作和传播信仰都毫无兴趣。那时我就在想了,如果,如果我能成为这个国家的土地神会怎么样。”
这个灵感让奈奈生心情雀跃,简直就好像眼前打开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日本那种地方,地盘早就划分好了,现代人也早就失去了信仰。这个时代却完全不一样,我们去神庙的时候不是发现了吗?参拜的人很多很多呢。而且神庙里其实并没有神明的存在,这些神啊,连回应信徒的愿望都不需要,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得人类的信仰。想想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在现代,如果神社不够灵验,谁会去参拜呢?
这个世界的神明却活得那么轻松。
就算是开玩笑的说法,奈奈生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丝丝羡慕。她接着说:
“我和这个世界的神明不一样,帮助人类实现愿望就是我增长实力的最佳途径。既然本世界的神明没有空闲管理凡人的琐事,我稍微插足一二也不要紧吧?”
奈奈生幸福又忧伤地想起自己几乎无所不能的白符纸,随着通力的增长,白符纸正无限地朝着金手指的方向前进,发展前景可以预期。而这个世界承认她是神明,她在这里想刷多少通力就有多少!再说,她在暗黑世界中刷等级刷装备刷得快要吐了,能够换一个世界辛勤工作真的不要太美好。此外,另有一个羞于启齿的原因――
“巴卫,就现在的通力,我和御影,谁比较强?”
奈奈生突兀地问。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从远处走过来的巴卫马上回答:“你要跟御影比?不可能,程度相差太远了。”答案不言自明。御影当了几百年的神明,而奈奈生,还是遭到妖怪们觊觎的新神。
奈奈生轻哼了一声,虽然有点不满,但同样有种不言自明的意味:“呐,巴卫,瑞希,这也是我对现状感到不满的一个原因。”她是如此的倔强和好胜。
巴卫微微一怔,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瑞希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是的,答案已经不言自明。
――他们瞬间就理解了。
“……这一次,我要当中国的吕不韦呢。”
说着两位神使都不明白的话语,奈奈生明媚地微笑起来。有什么买卖,比投资于一个国家,获得收益更大呢。她想起了早晨特地观光的Dagda神庙。很漂亮是么?将来,她也会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第二更。
高速首发女巫的优雅最新章节,本章节是第111章 fatezero之被改变的命运(下)地址为
第112章 fatezero之神明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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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陌生人的夜晚;突然地下起雨来。
昏暗的油灯不知疲倦地点燃了一夜。
阴影里,格拉尼亚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却像有一把火在这双眼中燃烧一样,明亮得骇人。她大半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书上记载的内容显得那样惊心动魄。格拉尼亚不知道陌生人的来意是什么,如果是令她感到痛苦,那么那个人已经成功了。
格拉尼亚感到从未有过的痛苦。
清醒到冷酷的痛苦。
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屋顶上。
她从床上下来;裹着毛毯走到窗口。
她打开了窗。
清冷的雨丝扑面而来;打在她滚烫的脸颊,她却感到很舒服,像是能够短暂地忘却内心的愤懑和压抑。夜色很深;只有星星寂寞地点缀着天空。寒风迎面扑来;让她不舒服地打了个喷嚏。
格拉尼亚没有把窗户开得小一点。
她依然静静地站着,只是稍微退后了几步。
她看到昏暗的灯光下,雨水落在地板上,她猜想这些雨水会渗透到下一层的房间,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些快意。她是如此痛苦,为什么那些连传说都不会出现名字的人能够睡得如此安稳?
这个想法让她打从心里感到嫉妒。
――她为自己的命运愤愤不平。
格拉尼亚愤怒地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将和自己的恋人,在追杀中度过十几年,直到某一天芬恩原谅他们。但这不是结束,在更遥远的将来,芬恩依然会害死迪卢木多,而她的结局是如何,含糊而未知,不管是嫁给了芬恩,还是其他人,都不可能令她顺从地接受。
“上天啊,这是对我反抗命运的惩罚吗?”
格拉尼亚感到由衷的憎恨。
虽然有着娇柔的外表,但这位公主并不是真正软弱的人,相反的,她有着少见的果决,并决心为自己的选择肩负起一切后果。可是为什么,传说却如此残酷地告诉她,无论如何反抗,命运依然操纵在他人手中呢?
“无论如何,我不会屈服的!”
曾经在奈奈生心中闪现的想法,此时如同默契般出现在格拉尼亚的脑海中。
她握紧了拳头。这位胆敢在宴会上带着看中的情人私奔的女性,再次表现出了自己强硬的一面。她打定主意,等一会儿便去拜访那一位陌生人。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对方并无恶意。
“命运啊。”
“您是来指引我前进的么?”
或许是书上的内容太过震撼,而陌生人的出现也太过微妙。格拉尼亚脑海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而陌生人在她脑海中留下的深刻印象,又不断强化着这个念头。或许……她真的是……?
格拉尼亚在地板上跪了下来。
她驯服地垂下头颅。
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祷告起来。
庄重而谦卑。
……
同样的雨夜,年轻的骑士,迪卢木多・奥迪那,正在一个洞穴里生着篝火取暖。火光照出骑士英气勃勃的脸庞,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闪耀的火光,直到因为太过刺眼而再次闭上。
昨天晚上,他又做梦了。
梦境总是断断续续,依稀听到男男女女的低声言语。不再是第一夜的梦境出现过的陌生语言,他们说着语调优雅的盖尔语,就像每一个贵族一样游刃有余。但迪卢木多却知道,这几个外来者,十分不同寻常。他怀着本能的警惕,和自己都不承认的慰藉,强迫自己记住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在最开始的几夜之后,骑士终于弄懂了这三人之间的关系。
原来,其中的少女便是其他两人所侍奉的主君。
骑士开始感到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判断。他认为这位少女必定出身于贵族家庭,而另外两人便是她的家臣。这是初步判断,因为这三人说话的口吻极为亲密,除了利益和忠诚的结合,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但事实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惊讶。
他再次从字言片语中得知,这位少女,隐约有着神明的身份。
迪卢木多再次感到了惊讶。
从少女的话语中看来,她的确非常年轻啊,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是怎样成为神明的呢?迪卢木多突然为自己偷听到的是神明的话语感到惊慌。在这个神明真实存活的年代,没有人愿意无缘无故招惹神明的怒火。他试图忽略梦中出现的声音,但他失败了,顽强的意志无法战胜冥冥之中的命运。
他为此感到痛苦。
但很快的,他感到了更深的痛苦。
不知为何,这位神明注意到了他和格拉尼亚公主。
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和格拉尼亚公主的名字在对话中出现,迪卢木多好像一个被主人当场捉住的小偷一样坐立不安。但对话却强迫一样地灌输进他的脑子里。
他听到这位陌生的神明用半是嘲笑的声音说:
“前几天,我们住的旅馆,旅馆主人的女儿,小姑娘莉卡,就告诉我这么一件事。她在某次偷偷爬上屋顶玩的时候,看到住在阁楼里的贵族小姐用宝石给她的妈妈付房钱哦。因为宝石亮晶晶的,十分晃眼,她从窗外一眼就看到了,之后,这个小笨蛋还缠着妈妈讨要这颗宝石呢。结果可想而知。这个调皮的小家伙不仅因为爬屋顶被她妈妈狠狠骂了一顿,还被叮嘱了绝对不能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你想想,除了一国公主,谁会这么大手笔啊,用宝石付账单呢。”
迪卢木多尴尬极了。
就算是外出,格拉尼亚也被他照顾得很好,并没有吃过太多的苦头。这一次分开恐怕是格拉尼亚公主第一次独自在民间生活,暴露自己的行迹一点都不奇怪。相反,他还很惊讶,格拉尼亚公主能够把自己隐藏到现在。迪卢木多承认,自己太小看了格拉尼亚公主。
接下来,神明又提到了他的主君芬恩。
迪卢木多一方面为自己的主君感到骄傲,一方面又因为自己对主君的辜负感到痛苦。不出意料的,神明的口中很快出现了迪卢木多的名字,用一种轻谑的语气:
“……都说那位与公主私奔的骑士非常俊美,有‘光辉之貌’的美誉,公主的眼光应该很不错,不知道是哪种程度的美色呢?嘻嘻,格拉尼亚公主喜欢年轻又漂亮的人吗?嘛嘛,毕竟是年轻女孩子啊,看重美色也不是不能理解。”
迪卢木多再次感到了尴尬。
还有一种隐约的羞愤。
他早就知道自己带着公主私奔的行为将会损及自己的名声,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才能和品行会被质疑到现在这种地位。难道除了他的外貌,就没有别的事迹值得提及吗!迪卢木多当然不知道奈奈生对传说的了解十分有限,她对迪卢木多的事迹只是草草地翻了几页,根本就没有关注迪卢木多本人。相反的,她对于把这段骑士与公主私奔的艳史当做饭后闲谈聊一聊,还比较有兴趣。
之后梦境中断了。
他从梦中惊醒过来,摸上自己的脸颊,羞愤带来的滚烫感依然停留在皮肤表面。迪卢木多感到一种揪心的痛苦,让他再也睡不着觉,甚至就连找回格拉尼亚公主这件事,都让他感到莫名的茫然。
找回格拉尼亚公主?
这样做,真的是正确的吗?
这一天,又一次地,碰见了骑士团的同伴们。
现在,是敌人了。
尽管骑士团的昔日同伴已经放水了,但只要有人受伤,有人死亡,彼此的战斗就会酿成怨恨的苦果。迪卢木多苦笑起来。不愧是自己敬服的主君芬恩,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芬恩更明白怎样对付自己,才能他感到最大的痛苦。与昔日的同班刀刃相向,之于他,已经变成日复一日的酷刑。
已经,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他深深地意识到这一点。
现实的痛苦,让梦境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安慰。
不,是早就成为他的安慰了。
梦境的主角永远是作为神明的少女。
他第一次通过别人的眼睛,别人的耳朵,别人的角度,看待这个世界,倾听这个世界,感受这个世界。日常的平凡琐屑温暖,再次安稳地包裹了他的心灵。
至少在梦中,他感到了片刻的安宁。
尽管每次清醒,他都会告诉自己,迪卢木多・奥迪那根本不配得到心灵的安宁。因为他背负着沉重的罪责,他深知自己有罪,就好像在神明的言论中,也从来不曾为他开脱一般。
他是有罪的。
他背叛了自己的主君。
不管出于任何理由而背叛,都改变不了背叛的事实。
为着他背负的罪过,他已经犯下了更多的罪孽。
被芬恩派遣而来的战士,受伤的,死亡的,仇恨的,不甘的,都变成了崭新的罪孽,压在他的身上。他没有任何办法为自己开脱,也不会为芬恩开脱。
为了彼此的仇恨,他们已经伤害了太多人。
他们理应遭人怨恨。
下雨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