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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他已经习惯被等候了,可是……寂寞会找我啊!我也曾经觉得很矛盾
,但我总是选择了执著,但这次我真的心寒了!不管是不是因为姓屈的,他总是
把我放在任务的後头,这种感觉,我受不了……你们不是女人,你们不懂的!」
最後两句,魏灵几乎是在呐喊了,难能不引人侧目,但此时她自然不会管是不是
招来了好奇、抑或是同情、嘲笑的目光,她只是希望把自己所想的,明确地表达
出来而已。
没有人会喜欢被冷落的!
这一段话,使得三个大男人呆愕了。
晨星想:「古有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魏灵要的正是小节所在。
君弃剑又不可能放弃大事……如此看来,这两个人不可能有未来。」
石绯想:「叶敛说的不错,魏灵的确志在他。只是,为什么叶敛不肯接受魏
灵?」
王道想:「有这么严重吗?」
魏灵一甩臂膀,挣开晨星已没有施力的手掌,横里跨出两步,走了。
三个男人看著她走,没有再拦。
因为他们都晓得,如果不是君弃剑来拦,拦不住的。
君弃剑、曾遂汴、李九儿各自归座。君弃剑没有追,可说是理所当然;相对
的,在就扁二人而言,与魏灵算有点缘份,那是不差,但并非值得高兴的缘
份,自然也无什么交情可言。但这三个人的表情都不自在,沈默得很尴尬。
唯有屈戎玉,仍然笑容可掬。
屈戎玉虽然笑得好看,但君弃剑此时心情极差,斜睨了屈戎玉半晌,在他来
看,只觉得这笑容极为刺眼,沈声道:「有什么好笑的?」
屈戎玉柳眉微蹙,道:「怎么?你不想笑?我是在替你笑耶!」
「有什么好笑的?」君弃剑冷冷地重复了一次。
屈戎玉见君弃剑是真的不懂,便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在帮你啊!你
没听说过么?攘外必先安内,有她在,你什么事都不用作了!」
君弃剑一怔,虽然一时并未回话,心里却已承认 ̄确然如此!
魏灵的确给过他很多帮助,但有时候……却有更大的压力。
但再怎么说,在失去北川球之後、紧接著再走了魏灵,君弃剑自是感到心情
十分沈重,便是屈戎玉所作的事再如何有道理,他也不会高兴。
由於是私事,就扁并没作任何表态。
这时,晨星、王道、石绯回来了。
在看到他们、再转视其身後的同时,君弃剑心中希望、与不希望看到魏灵的
成份,居然是等量的。
三人各自归座後,晨星见君弃剑的神情有些许落寞,即道:「我觉得……以
你的立场,和她的要求而言,这结果实是命中注定。你并不需要太过伤心。」
「命中注定……」君弃剑喃喃念著,又睨了屈戎玉一眼。
你指的,就是这个吗?
屈戎玉不置可否,只是微笑。
只是微笑,等同承认。
晨星道:「还是说正事吧。现在已经决定了,你要有自己的组织。既要有组
织,就不能再寄人篱下,如果不想像丐帮人一样行丐维生、而且又要让江湖道上
认同的话,第一步就是,你必须要靠自己的能力、拥有自己的地盘。」
君弃剑点头 ̄没有人会认同一个靠别人资助生活的人,这是常理。
晨星续道:「我是丐帮弟子,所以也不能由我资助你。更何况,我虽然小有
资财,要帮你买下一块土地作为根据地,也是不太可能的……我们现在就来想想
,有什么办法可以很快的筹集资金?当然,必须由你们自己筹集。」
所谓的你们,自是包括了王道、石绯、李九儿、曾遂汴。晨星固然是外
人,但这四个人却与君弃剑站在同一条船上,用他们所赚得到资财来替君弃剑开
帮创派,自然没有人会说话。
要买一块地,而且不能太寒?,那自然是需要一笔不小的数目,没钱就扁
被称作锦官四贼,但虽然是贼,其实大部份偷盗行为都只针对钱家,且也
不是纳为自用,故曾遂汴、李九儿实是两袖清风;王道自幼就是孤儿,也是口袋
空空。听了需要用钱,都面有难色。
石绯道:「我可以致书予我父,请他拨些怠货过来……」
「你老子要入君弃剑所创的帮会吗?」屈戎玉笑著问道。
石绯皱起虎眉,道:「那怎可能!」
晨星道:「别忘了,不能由外人资助。这方法行不通。」
「用赌的呢?之前钱莹不是给了你不少怠票吗?只要有几百两本钱,拚拚运
气,一夜就可能变成几万两。」曾遂汴搔了搔耳朵,说道。他是暗器好手,听音
辨位的功力实是了得,耳力自是非同凡响,若果凝神细听,瓷碗里的子摇出了
几点,是不难听出的。
「钱大姐给我的怠票,都放在魏灵身上……」君弃剑闷闷地说。
即亦,他们连本钱都没有,必须白手起家了!
曾遂汴瞪大了眼 ̄原来,事情比想像的还要严重!
众人各自想著赚钱的办法。半晌後,君弃剑喃喃说道:「武林之中,使剑者
众……一把好剑,应该能卖到不错的价钱吧……」
晨星疑道:「你会铸剑?所谓好剑,那是多好的剑?」
君弃剑摇头道:「我不会铸剑,但我认识一个很好的铸剑师。他铸的剑有多
好……我曾在杭塘山上打过一支王虎,以他送的剑出手,几乎毫不费力,就将剑
刺入了王虎的额头,贯入了近尺深度!当时,我和他要了二十柄剑,但在杭塘山
下全失落了……那些剑,都只是被他视为废破铁、另外安上剑柄的剑罢了。若
是请他赠与几把较为满意的剑,或者……」
「都是价值连城!」晨星奋然说道:「废破铁便能一剑贯入虎脑,何况是
精品?哪里有这么好的铸工?」
君弃剑轻吐了口气,道:「宣城……南宫府邸……」
晨星怔了,曾遂汴、李九儿也怔了。
王道不解地问:「南宫府邸?哪儿?」
「一代奇人,寒风笙影南宫寒隐居之所。」屈戎玉淡淡说道:「天下第
一灵剑:箫湘烟雨剑的出生地。」
天下第一灵剑。
君弃剑瞥了屈戎玉一眼,而後环视众人,道:「我曾与神宫寺流风、堀雪
误闯入过一次南宫府邸,南宫寒前辈虽已没了,但他的剑炉,还有人使用。」
晨星道:「要能够上箫湘烟雨剑的水平,是难了些。但若是南宫寒的剑
炉,只怕便是枯石,也要烧成精钢了!但教能有当年君聆诗佩剑椎心的程度
,也足以喊上天价!」
「椎心剑已埋了。」君弃剑想起了锦屏山上的衣冠冢。那个?,是君聆诗、
弃剑爷儿俩一起掘的。里头除了墓主织锦手织的一件大红镶白羽披风,还有
君聆诗的配剑椎心。椎心剑入土的那一刻,也是当年的小鬼定名为君
弃剑的时候。
弃剑如今却要寻剑,可悲亦复可笑!
君弃剑心里忽然有了一点感悟 ̄当年,他与君聆诗分手的时候,君聆诗送他
的礼物,即是无鞘剑。
当时,君弃剑非常不明白,为何要赠剑予弃剑?如今,有点懂了。
二爹是否要表示,世事,并非只要想,就能如愿?
任著他想,有了筹钱办法,厅上的气氛已不再沈重,倒是有点欢欣。
王道疑道:「箫湘烟雨剑……这名头,我好像听过……」
李九儿道:「那是尽断七情段钰的佩剑。」
石绯想起了在冈底斯山狱,段钰那威极霸极的一幕,叹道:「人配其剑,
天下第一灵剑在他手上,也不枉了!」
曾遂汴道:「便是椎心也是当年君聆诗持以与稀罗△交手的名剑……听
说,这些剑都是南宫寒铸出的!」
晨星喜孜孜地道:「若果能找到南宫府邸,就没有问题了!」
「那还等什么?天色还早,快走啊!」王道站起身,急道。
或者,也可以从南宫府中找到一把适合他的兵刃!
石绯早已跑到了门口,回头叫道:「是啊!快走吧!」
可能还有好枪也不一定?
曾遂汴、李九儿也坐不住了,正要起身,却听屈戎玉嗤嗤冷笑,众人皆为之
一怔,晨星疑道:「有什么好笑的?」
屈戎玉止了笑,淡然道:「你们觉得,有多少人听过南宫寒与箫湘烟
雨剑的名头?」
南宫寒乃一代奇人、箫湘烟雨剑更是尽断七情的随身佩剑,在武林道上
,就算不知道南宫寒,也要知道天下第一灵剑!晨星不假思索,即道:「没
有三万,也有两万!」说完以後,也微微一怔。
「那又怎样?」王道不解。
不只是他,曾遂汴、石绯、李九儿也不解。
君弃剑轻叹一声,道:「其中用剑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只消有十之其五
也与你们一般想法,那南宫前辈不早就被烦死了?南宫府邸之外,必有布有奇门
遁甲之术,只怕不是这般易去……」
晨星叹气摇头、屈戎玉微笑点头,四人为之一愕。
「那……你怎么进得去?」王道呆然问道。
君弃剑以极不肯定的语气说道:「大概……」
只有大概,没说下去,王道更惑了 ̄大概什么?
「命中注定!」屈戎玉微笑道:「他有那个缘份。」
君弃剑道:「但上次究竟只是误打误撞,根本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唉 ̄
二爹走得太快了,二爹一定知道,要怎么进南宫府邸……现在想找他,也找不著
了。」
「无论如何,还是要去试试啊!」屈戎玉道:「不如这样,奇门遁甲我好歹
懂得一些,我和你去碰碰运气。曾遂汴你们就留下来,想想还有什么赚钱的方法
吧!」
君弃剑瞥了屈戎玉一眼,只得微微颔首。
虽然君弃剑并不十分乐意与屈戎玉同行,但说到那五行八卦,他也不甚懂得
,但屈戎玉是兵家出身,阵乃兵势之一环,说她懂,实是极为合理的。
晨星也道:「就这样吧。对於不一定能成功的事,不要花太多人力。我们留
著想其它办法。」
由此一锤定音。君弃剑、屈戎玉二人即时出发前往寻找南宫府。
晨星等五人在厅中相对愁然 ̄还有什么赚钱法?
不久,尤构率带著牛肉面走了进来,见他们坐困愁城,即问道:「怎么了?
伤什么脑筋?」
晨星一抬头,看到尤构率,第一个念头就是:让他们去杀牛?
但又随即摇头 ̄那要赚到几时才能赚够?
「我们在想赚钱的办法……」王道说。
尤构率道:「看你们这模样,很大笔数目?」
众人都点头。
尤构率搔了搔他那洁净无须的下巴,望了牛肉面一眼,笑道:「我有个办法
了。就凭你们的身手,已属罕见,来个街头卖艺如何?」
当戏班子?
在这个时代,戏班子的社会地位是非常低的,王道等四人自然非常清楚,都
皱紧了眉头。
晨星却击掌道:「是啊!我怎没想到!这是个好办法!」
四人一怔,俱望向晨星 ̄降低了自己的社会地位,还说好?
晨星知道他们不能理解,便道:「你们不单纯是卖艺,更要在世人面前展示
自己的本领!忽然出现了你们这样的人在街头,一定会引来各路好汉的注意,而
且你们都在庐山集英会露过面,认得你们的人实不在少数,这样一来,可以
集资、又能打响名声,一举两得!更何况,你们既展现了实力,也就不会有人认
为你们本事不济。若是有人前来挑战,那就更好,便能证明那些倭族人的确非同
小可,说不定还能引起江湖同道的忧患意识,群起抗敌了!」他说得兴奋,极为
兴奋!
街头卖艺,果然是个极好的方法!
於是,方法决定了。
首发
第卅八话 舟上策 ̄之一()
水,哗啦哗啦的流。
船过汉鄂,屈戎玉缓缓吐出口气,敛息收功。一张眼,见到君弃剑郁郁不乐
,略一思索,即问道:「你还是舍不得魏灵的离开吧?」
君弃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