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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知之地网罗天下英才,那位宠妃又是如何搭上不可知之地的?”
泛轻舟心底一动,却是皱眉问道。
不是他瞧不起女性。而是一个惊才艳艳的女子,根本不屑做一个宠妃,与他人共侍一夫。
“此事晚辈也甚是不解,不过那位宠妃着实有些诡谲。”
李清欢沉眸道:“一夜之间性格大变。从后宫的默默无闻,瞬息之间艳压群芳,深得帝心。
晓丹青,通音律。能轻而易举创出前无古人的广陵散,也能出口成章,一首将进酒技压全场,纵然是晚辈不喜她。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些方面远远不如。
只是……”
“只是什么?”
泛轻舟听到一夜之间性格大变的时候,心底咯噔一下,而今李清欢欲言又止。顿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只是此女有时会曲解所作诗文,看似不像故意调侃,而是真的不懂。”
李清欢有些不知道如何形容,最后只能含糊道:“就如同那些诗文。是别人的一般。”
“不过晚辈能够确定,那些诗文惊艳无比,每一首都有资格传唱千年,所以如果是其他人的。必定不会籍籍无名。”
李清欢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所以晚辈说那个女人,真的很古怪。”
“有意思。”
泛轻舟舔了舔嘴唇,目露异色:“她叫什么?”
“陈如。”
李清欢回道:“但她喜欢自称什么钢罐铁粉,时不时说什么托尼宇宙第一帅。”
“明明她说的每个字晚辈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晚辈却听不懂了。”
李清欢露出有些纳闷的神情,“总之,她很古怪。”
“明白了。”
泛轻舟搓了搓脸。压下心底隐约的烦躁,道:“你之前的计划不错,我回来就是为了斩草除根,不可知之地确实有些棘手,此事暂时不提,先说说你最初来找我这副身体所为何事。”
“回禀前辈……”
李清欢闻声,暗道不妙,以为是兴师问罪了。登时面色发苦,讷讷不敢言。
“你不说我也知道。”
泛轻舟目光带笑地俯视着李清欢,淡淡道:“是不是召唤久久无果,想要另辟蹊径。而我这副身体作为梵将军的直系后裔,最适合你的计划?”
“晚辈罪该万死!”
李清欢身躯一抖,低着头,只能干巴巴道:“晚辈不知是前辈。愿受责罚!”
“无妨,我是回来复仇的,至于后人怎么样,与我无关。”
泛轻舟摆摆手。将唯我独尊的霸道自私展现到淋漓尽致:“你不知情,情有可原。”
“多谢前辈。”
李清欢暗松一口气,心底却知泛轻舟必定有下文。
“不过……”
果不其然,泛轻舟话锋一转,徐徐道:“你冲撞了我是事实,又知晓了我这么多秘密,倘若就这么放过你,恐怕有些不妥。”
“晚辈知错,一切全凭前辈发落。”
李清欢动了动嘴唇,认命道。
他仍然无法催动力量,除了脑袋,身体也不能动弹。没有反抗的余地,因此只能认命。
“奉我为主。”
泛轻舟淡淡道。
“什么?”
李清欢猛然抬头,有些难以接受。
但旋即,泛轻舟迸发一股气势。便将李清欢狠狠压迫地低下头去。
“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冷漠的声音,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感情。
“晚辈……小人明白。”
李清欢屈辱无比,他是想要追随泛轻舟,但也存了利用泛轻舟的心思,认主这种事他从未想过,但形势比人强,他只能忍着屈辱。
忍辱偷生,总归好过撒手人寰。
“不要抵抗,你不会吃亏的。”
泛轻舟的语气稍缓,抬手凭空凝结出一个奴印,弹射入李清欢的眉心。
“是,吾主。”
顷刻间,李清欢气势一变,声音变得恭敬而卑微。
第六十九章你不是泛轻舟()
这一天对叶赫家其他人来说稀松平常,但唯有长老们才知道,平静之下的风起云涌。
只因龟缩的无华城主,来了。
但长老们不知道的是,他们默许叶赫君故下毒的那个青年,才是叶赫家风云涌动的罪魁祸首。
他们更不会知道,让八大家族胆战心惊的无华城主,不仅跪倒在了那个理应被下毒的青年跟前,还被那个青年奴役了。
另一边。泛轻舟和李清欢也结束了他们彼此愉快的谈笑风生,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以泛轻舟奴役李清欢告终。
泛轻舟随便找借口搪塞了李清欢的怂恿。同时顺嘴解释了一下为何暂时不愿去不可知之地的理由。
当然了,李清欢对此信与不信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清欢相信他就是梵法天。
李清欢挺胸抬头的来。垂头丧气的走,不论泛轻舟是谁,他李清欢作为一个从小高高在上的皇室嫡长子,纵然不敢反抗,但免不了心有怨怼。
谁会心甘情愿奉他人为主?
至少李清欢是不能够的。
送走了李清欢,泛轻舟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次来无华城,他获益匪浅,同时也明白了实力的重要性。
“此次回到修道院,要好生静修一段时间了。”
泛轻舟沉吟不语,默默思索道。
他的修炼不存在瓶颈,即使这具身体的天赋并不是出类拔萃,但是凭借着上一世积累的经验和神魂内庞大的大道领悟,除非修为境界到达上一世的高度,否则就不会存在桎梏。
但正因如此,他才不敢随意晋升。
首先,他的重生,在苍茫大陆上可谓是前无古人,此事上苍是否知晓尚未可知。
泛轻舟不清楚自己大肆晋升是否会引起上苍的注意。
修道一途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倘若他晋升太过顺利,那么上苍察觉端倪势必会降下雷罚。
渡过雷罚绝非易事,但泛轻舟最担忧的却不是雷罚,而是他的身份。
他是一个重生之人,死而复生这种事本身就是有违天理,虽然不知道苍茫大陆的上苍为什么没有察觉。亦或追究。
但泛轻舟清楚,一旦上苍真的深究起来,那他肯定难逃一劫。
其次,他的晋升没有瓶颈,一旦晋升恐怕就会难以停滞,倘若灵气不足,而修为还没能晋升,自己会被吸食成人干的。
所以时至今日,泛轻舟在没有足够的灵石之前,是不打算轻易晋升的。
否则空气中稀薄的灵力不足,他在晋升途中必死无疑。
“上苍究竟在想什么?”
泛轻舟看了眼门外的晴空万里,目光微闪。
他之前爆发气息。一方面是顿悟后的情不自禁,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上苍。
结果,上苍没有丝毫反应。
按理说。他这个已死之人的残魂气息,上苍不可能没有察觉。
而上苍之所以没有反应,显然就是故作不知。
“重生……”
泛轻舟突然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原以为他的重生是纯粹的幸运,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至少。上苍的视而不见,就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原来泛轻舟不愿爆发他的主宰气势,就是为了防止上苍和仙域仇敌的察觉。
但一念通达后。他明白凡事畏畏缩缩,又怎么能够成就主宰大道?
所以他不再投鼠忌器,仙域主宰的气势直冲云霄而上。
然后。泛轻舟就疑惑了。
他的气势在到达天穹深处就戛然而止,似乎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吞噬殆尽了。
泛轻舟知道,那是上苍的力量。
上苍认出了他。却假装一无所知,甚至还帮他吞噬掉仙域主宰的威势,避免了被仙域大多数地方察觉的可能性。
这种暧昧不明的态度。让泛轻舟心底发沉,莫名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他宁肯上苍暴怒,亦或任由气息被仙域察觉。也不愿遇到这般情况。
早在作出气息爆发的决定之前,泛轻舟就想好了退路。
但到现在,上苍和仙域没有一丁点动静,这着实让他气闷。
更难受的是,上苍明明知道他是一个死人,却任由他活在眼皮子底下。视而不见,这背后的意味让人难以捉摸。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眼眸。在无时无刻地盯着他,也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着什么。
泛轻舟如李清欢一般。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战。
“先不想这些了,变强才是王道。”
泛轻舟微微摇头,将心底的沉重压下。“这次来无华城,给了我一个借口,回去直接显露修身二转的境界也有了说辞。
然后静修,把实力提升上去。
上苍的态度暧昧不清,但也不能晋升的太过分,还是循序渐进的来。
刚好这些日子攒的灵石不多不少,大概够我提升到修身三转了。”
“就这么定了!”
泛轻舟搓了搓脸,抬眸却看到了一道人影。
叶赫竹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个雕塑。
泛轻舟的脸皮抖了抖。显然是刚刚想起来,还有一个叶赫竹在这里。
“师尊?”
泛轻舟唤道,他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麻烦了。我要怎么解释之前的那些事?”
他有些头疼了,一时激动,竟然把叶赫竹这个大活人给忘了。
他要怎么解释刚才自己霸气侧漏的模样?
鬼上身了?
“师尊,我……”
泛轻舟心思如电转,正欲开口搪塞,却被叶赫竹摆手打断了。
“别糊弄我,我都知道了。”
叶赫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让泛轻舟有些拿捏不定。
“师尊此话怎讲?”
泛轻舟愣了愣,不明所以。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自从上次被皈寂唯戳穿身份后,这段时间他总是疑神疑鬼。
但闻叶赫竹的话语,泛轻舟心底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叶赫竹也看出了我是重生之人?”
“应该不可能。”
泛轻舟忐忑不安地想到,皈寂唯的身份,他隐约有所猜测,那个女人应该不是苍茫大陆的人,否则面对他一个重生的人,那般平静的模样着实不对劲。
但叶赫竹应该就是苍茫大陆的人,泛轻舟的神魂在叶赫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一丁点古怪。
如果叶赫竹和皈寂唯是一类人,那么泛轻舟不可能没有察觉。
想到这里,泛轻舟心里稍稍安定些许。
只要叶赫竹是苍茫大陆的人,那么肯定不可能会想到他是重生之人。
但紧接着,叶赫竹沉沉的一句话,险些让他当场色变。
“你不是泛轻舟吧?”
叶赫竹面色微沉,一张苍老的脸庞,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此话一出,泛轻舟唇边的微笑,蓦地一凝。
第七十章金手指留给你了()
在一片漆黑的虚空中,有两道无形的神念正在交织。
“你竟然会被鸠占鹊巢,看来对方实力深不可测。”
这是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高贵而冷艳,如月下谪仙,出尘空灵,凡人不能亵渎。
“他很强大,远超仙域主宰的强大。”
另外一道男性神念低沉道,语气中夹杂着一抹惊悸:“莫说是我,即使是主宰,即使是天阙仙庭深处那群老古董,如果猝不及防之下被袭击,也难逃一劫。”
“比主宰都恐怖?”
清冷的女声有些难以置信,但出于对男性神念主人的信任,她强压下这股匪夷所思的异样情绪。并没出声反驳,只是呢喃了一声,便陷入了沉思。
“是,我很确定那个存在,比仙域主宰强大。甚至我有一种预感,他比仙域的任何存在都要强大,而且是远远超越的强大。”
男性神念缓缓道,语气愈发低沉:“纵然对方元气大伤,但我还是没有还手之力。”
他蓦地苦涩一笑。自嘲道:“当初如果不是我刹那间做出决断,直接让神魂脱离肉体,撕裂虚空逃遁,此时此刻恐怕早就成了阴司生死薄上一个灰白的名字。”
“元气大伤?”
清冷的女声响起,她诧异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元气大伤?”
“强行夺舍本来就为天理不容,莫说是我清醒之时,哪怕是我奄奄一息,想要夺舍都不是易事。
但那个存在却在我头脑清醒、仅仅是打坐假寐的时候便袭击夺舍,更使我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
男性神念追忆的语气充斥着凝重和忌惮,“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这边,但我却一败涂地,他的实力之强大毋庸置疑。”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黑暗的虚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