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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衣着也是简简单单朴朴素素,完全没有统一四海的霸主威风,估计就算有人进来也盗不着什么东西?
我正打算把棺盖全部推开,仔细找找所谓的殇千王的护身符。
此时就听到旁边的棺材,棺材盖儿动了一下!
我吓得向后连跳三步,整颗心完全提到嗓子眼儿!
这、这、这是诈尸了吗?王妃不会是变成粽子了吧?
我赶紧跑回冰墙,用手不停的摸索,却怎么也找不到进来时的入口!
砰砰!又是两声!
我慌张地回过头,屏住呼吸,手中早已握紧了匕首和手枪。
暗暗给自己打气,不管你是僵尸还是吸血鬼?我先来一下再说。
棺盖缓缓的移动,发出剌耳的摩擦声,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我一刻也不敢分神,全神贯注的盯着棺材。
突然从里面伸出来一只手!白如玉脂一点血色都没有!紧接着冒出一个头!
王妃竟然坐起来了!
她背对着我,一头黑发懒懒的披在肩头,我瞬间想起了午夜凶铃中的贞子……
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心里喊着,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
可事实正好相返,只见王妃的头渐渐的,渐渐的转向了这边……她的侧脸……啊!
“怎么会是你!”我惊得瞠目结舌,哪怕再晚一秒我的子弹就从穿透他的头颅了。
夜琅微微挑眉,“你认得我?”
我的心脏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但相比刚才已经好了大半。
连忙笑道。“呃,也不算认识,就是原来见过三皇子的长相。”
夜郎双眼一眯,笑得那叫一个魅惑众生。“你能找到这儿来,想来也是个人物,不过想出去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夜琅下墓少说也有一个星期了,怎么就一点也不荒张呢?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睡在殇千王妃的棺材里,这日子过得也太安心了吧!
这个冰洞也太奇怪了!我连自己怎么进来的都没搞清楚,莫非他有什么良策才不慌张的?
“我的确搞不清楚这个冰室的构造,你呢?也是被困在这儿了吗?”我搭话道。
他被我问得一愣,然后从棺材中跳了出来,走到我面前,把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
我被他瞅的心里发毛,“怎么了?我脸上粘饭粒了吗?”
夜琅噗嗤一笑,“你天生就这么自来熟么?倒是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无论是身形还是讲话方式?”他笑容深沉,看不出本意。
我心里一惊,猜到他说的这个认识的人,应该还是我。我
暗骂自己真是笨!一个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正常人见到三皇子肯定会用尊称,不可能你你你的讲话。
于是我只好傻笑着转移话题,“你躺在这个棺材里,那原来的王妃去哪儿了?”
夜琅见我没迎合他的话,显然有点兴致缺缺,懒懒的靠着棺材,“殇千王夫妇八百年都都保持这样的距离,偶尔也应该让他们在一起睡睡。”
我听了他的话直汗颜,再望向棺材,果然看清殇千王的身体下面,还压着另外一具尸体。
“你这样做也太不仗义了!”
“没办法,我在这困了两天两夜,总不能睡在冰上。”
两天两夜?夜琅已经一个人在这儿呆了这么久?
“那我们必须快点找到出口!”这里什么都没有,在待下去,我们都会饿死的!
夜郎一脸慵懒。“小兄弟,我们等着就行。”
“等着?你别逗了!殇千王等了八百年,冰墙也没化,除非有人来救我们。”
他点了点头,斜眼瞥向另一侧冰墙。“而且很快就要到了。”
我也追随他的目光向对面望去,相较于我进来的那一面,这面冰墙通透度更好。
果然不出所料,对面正是我和白也之前呆过的另一半主殿。
而此时床上,早已没有了白也的影子,连绳子和钨金刀都没有留下。
我别有深意地看着夜琅,他指的会来救我们的人难道是白也?他究竟看到了多少?我走之后白也发生了什么事?
我笑着说,“你凭什么这么断定有人会来救我们?”
“我看到了!”夜琅眼神瞬间犀利起来,缓缓地向我靠近。那表情看得我心里一阵心虚。
难不成他误会了?我将白也绑了过来,然后又一个人走掉了。他不会把我当坏人了吧?
随着他渐渐逼近,我也逐步退后。奈何腿上有伤,只能一瘸一拐地移动。
谁知他面部表情突然又像变脸一样,绽出魅惑的笑容。
“告诉你也没什么?昨天我从棺材中出来的时候,正好见到我一个朋友站在外面,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很焦急的样子。我正要叫他,却见他好像开启了什么机关,然后从鼎炉位置跳了下去。”
“从鼎炉那儿跳下去了?”我惊得大吼一声,使劲儿咽了口唾沫。
“怎么?你认识白也?”
我点了点头,“我们一起下来的。”
想到白也也下了潭,我实在无再和夜琅闲聊,扒着冰墙一寸一寸地摸索。
要尽快找到逃出去的办法!虽然有可能来不及了……我不敢再想下去。
“怎么了?那鼎炉下面有什么东西?”
“鳄鱼潭!”夜琅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了。“以白也的实力,不会有危险的。你不用摸了,这里没有能出去的缝隙。”
我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摸索。
脑中飞速搜索着各种想法……完全说不通!如果这里真的全都是冰墙的话,那我是怎么从外面进来的?更奇怪的是,为什么我进来的位置,一进来就又变回的冰墙?难道就只有那一瞬间冰面消失吗?
不,这是完全违背常理的!我所学的任何科学知识都解释不了这种现象!
殇千王也是现代人,而这里十有八九又是他造的!肯定是他用了什么我还不知道的技术。
这家伙是不是爱因斯坦穿越过来的?连时光机他都能造出来,那么这个冰室,也许我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的。
但不管怎么说,一定是符合什么科学原理……
“是因为那些鳄鱼,你才变成瘸子的吗?”夜郎懒洋洋的声线,将我从歇斯底里中拉回到现实。
我皱了皱眉,“你怎么这样清闲?白也要是出什么意外,就没有人会来救我们了。”
“放心吧!他才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如果是,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后面的话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认真,但他的表情依旧是一副妖媚子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八十一章 正当关心()
“你在这儿呆了两天了,有没有找出些什么线索?”
夜琅笑眯眯的看着我,“冰墙上的确有出口,只不过一直在移动,而且移动的轨迹毫无章法。你若真是执意想出去,可以随便找一面墙撞一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有可以移动的出口?”我揉揉眼睛,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来。
夜郎冲我眨了眨眼,捡起一块儿冰,用力一捏冰块儿便在他手心中碎裂成无数块。
“你可看好了。”夜琅右手轻轻一挥,无数碎冰齐齐向冰墙砸去。就在碎冰撞击墙面的时候,我看见在冰墙左上角处,有一些碎冰竟然直接穿了过去。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像这样每次能穿透冰墙的碎冰位置都不想同。我们除了等,没有别的办法。”
“不!有办法!”
我拿起火把,大脑飞速运转着,总感觉有一丝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小皇子,我要是能把你救出去,你可得给我封侯!”
虽然不知道冰墙的出口是用什么材料铸成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它和冰的折射率一定不同。
“夜琅,你快帮我砍下几个三棱柱形的冰块!”
“三棱柱?”
“啊对!你不知道三棱柱!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配剑借给我”。
夜郎挑了挑眉,听了我的话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取下了身上的配剑。
我费了好大力才磨出一个半人高的三棱柱冰块。
“做完了?”
我摇了摇头,“还得再多做几个。”
“我来吧!”夜琅满脸施恩的表情夺过配剑,锵锵锵几下就剁出三块。
“哇!你这么厉害!没试过直接砍这两面墙么?”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欢呼雀跃。
刚刚砍的一直都是延伸向冰洞那面的散冰,所以敲击起来很容易,但隔主殿的这两面还没试过。
夜琅挑着眉收起了配剑,“那两块儿冰是玄冰,我试过几次,连剑痕都没能留下。”
“这样啊!”我失望地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我这个法子说不定能行。”
这是根据物理学原理想出来的,首先用光源大面积的照射在墙面上,然后观察冰墙对面投射出来的图像,如果出现扭曲不和谐的图像,那一定就是出口了。
好在这面冰墙通透度还可以,正好能够看清对面的情形。
另外,三棱镜就是用来制造图像的。我记得初中物理课上学过光的色散。通过三棱柱形成彩色光谱,调整好距离正好可以大面积的照满整面冰墙。
我将几个棱柱分别摆到计算出来的位置上,又相应的在后面留下火把。
“找到出口了?”夜琅见我一系列动作结束后还站在原地半天没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儿。
我看了他一眼,又皱皱眉头来回转了好几圈。
哪里出错了呢?为什么不能形成光谱?
闭上双眼咬紧下唇,在脑海中使劲儿回忆……
当平行光斜入射到透明介质(如三棱镜)时,在介质中能分开成几束单色光,这种现象叫光的色散……
对了!是平行光!
这样说来我拿着火把肯定不行!平行光!平行光!要到哪里去找平行光?
凸透镜!有一个凸透镜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出现这个想法之后,我立刻兴高采烈地去挖冰。
夜琅这回没有帮忙,只是坐在一旁静静的欣赏。
我很快捂出了四块小小的凸透镜,然后调整好位置将凸透镜放在火把与三棱柱之间。
当光源放在凸透镜的焦点上,这时,凸透镜射出的就是平行光!
奇迹发生了!光源所照射的那一面墙冰墙上,四条彩虹光带首尾相接,甚是漂亮!连夜琅都惊得微微张口。
“就是这里!”我疾步向前,朝着冰墙狠狠撞过去。
夜郎起身正要阻止我,却被我顺手牵羊地一道拽了过来。
“我出来了!我出来了!”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回过头就见夜琅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抑起头打趣地说道,“你是不是在考虑,要怎么报答我?”
夜琅抿嘴笑笑,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我在考虑,鲜少见到男子如此生得如此娘气,偏还能有点儿本事,这样的人,收来封个公子是不错。”
我抓了抓后脑勺,“公子?是很高的职位吗?”
夜琅的笑容变得有点奇怪,突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声音中充满魅惑的说道:“公子是比本皇子仅仅低一点儿的职位怎么样?感兴趣吗?”
我一把推开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喂!警告你啊!我性取向很正常的!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他被我逗得咯咯直笑,“白也还真是捡到宝了,遇到你这么有意思的人。”
听他提到白也,我一颗心又悬了起来。“我们还是快下去看看吧!不知道白也现怎么样了?”
“放心吧,白也还活着!”夜琅半倚在石床上,懒洋洋地看着我。“还是睡床的感觉舒服!”
我不愿意搭理他,打开背包掏绳子。
“你要下去?”
我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当然要下去!就像你说的,我也相信白也现在还活着,但这下面到底有多危险,我最清楚!万一白也受伤了怎么办,也许他就在下面等我们去救他呢?”
夜琅眯起眼,倾城的笑容挂在脸上。“真想知道,白也听到你这个话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当然是感动喽!”
夜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刚才不是说性取向正常吗?”
“我,我那是,出于,出于朋友,啊不,出于驴友之间的正当关心!”我支支唔唔道。
“驴友?”
“对!就是一起赶路的人!”
夜琅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关心他,那我就陪你下去走走吧!”
“是正当关心!”我憋得满脸通红,大声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