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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是什么?”
热蜡滴到的地方竟然出现两个数字:二八!
什么意思?还有一十五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坐标?回头看向东墙,横向二十块,纵向五十块。
我惊喜地扑过去,找到十五,二十八的坐标处,用手背轻轻敲了敲。
声音清脆!
“夜琅,快过来!这里是空的,你快把它砸开!”
夜优雅的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块格子砖,冲着东墙轻轻一碰,墙上便碎出一个窟窿。
“就这点小事儿,还要我帮忙?”
我吐了吐舌头,取出窟窿中的钥匙。看来这间密室还是属于初级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拿到钥匙。
我举起要是在眼前晃了晃,“接下来我们只要找到门的位置就好了!”
夜琅淡淡一笑,走到桌子前吹灭了蜡烛。
“喂你干嘛?”我吓了一跳,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你要找的门是不是那个?”黑暗中传来夜琅淡然自若的声音。
我回过头就看见,刚刚石床的位置上闪烁着淡淡的荧光。光芒很微弱,如果不是这里极度黑暗根本看不出来。
我兴奋地跑过去,就看到整个石窗上面,就是用这种荧光画了一个大大的门!
还有门把手!我在门把手处摸了摸,发现没有可以插钥匙的钥匙孔。
我又使劲儿敲了两下,感觉下面也是空的。于是掏起一间匕首,狠狠砸下去。
果然也砸出了一个窟窿!
我兴高采烈的掏出钥匙,然后插入钥匙孔轻轻一扭,北墙上便浮现出一扇门。
夜琅走过去,用手轻轻一推就开了。
我高兴地手舞足蹈,“你怎么知道要吹灭蜡烛的?”
夜琅冲我眨眨眼,“看你之前的行为就知道了。”
……
出了密室之后,能看见一条长长的台阶通向上方。
夜琅理所当然地顺走了两颗夜明珠。
我打开地图,“如果没有写错的话,密室旁边就是古墓的后门。现在我们的位置,应该马上就能走出去!”
夜郎抖了抖衣摆上的灰尘,“但愿如此吧。”
台阶漫长而且坡度极陡,我感觉受伤的地方又开始出血。
不过好在终于走到头了,台阶最顶峰是一个十平米左右的门厅。奇怪的是,与台阶正对的的确是一座大大的门洞,可惜门洞不但被巨石挡住,而且门上有很多带有倒刺的铁栏杆。
我沿着栏杆周围仔细观察了一番,用普通的兵器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奇怪,怎么会被封死了呢?
“也许是后人为之。”夜琅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右边的一处暗道中。
暗道的入口非常狭窄,只能容下一人通过。因为它的方向正好与台阶垂直,所以我完全没有发现。
“你说有人故意堵死了出口?”我赶忙掏出地图再仔细核查一遍,发现上面的确没有画出纸条暗道。
“古墓整体的造墓风格壮观中略带朴实,呈现出纯正的王者作风。然而此处压迫感甚强,处处散发着戾气,倒更像是牢狱。”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像是完全被困起来了一样。
夜琅转头冲我明媚一下,“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只能往前走了。”
我咬咬下唇,心里说不上来,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暗道并不深,很快我们便走了出来。
尽头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石洞,正中央被一条约二十米左右长的深潭所阻隔。
我尾随着夜琅的步子也迈进了石洞,与此同时,身后的暗道突然发出一阵巨响。
我连忙转身,就发现暗道口被一道石门堵死了。
“让开!”伊朗抽出腰间佩剑,向石门狠狠砍去,无奈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
“嘘—”夜了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走到水边左右望去。“遭了!”
“什么遭了?怎么了?”
“两边的墙壁正在向中间移动!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什么?”我也左右望去,墙壁果然在向中间移动!而且更加可怕的是,上面还布满了无数触目惊心的尖刀!
“这水也不知深浅,你会游泳吗?”我脱了鞋子就要跳下去,却被夜了一把抓住。
“应该没那么简单。”他随手香水中丢了一颗夜明珠,只听见咝的一声,一股青烟冒出,夜明珠就完全消失!变成了泡沫!
我不禁倒吸一冷气,暗暗后怕,若非刚才夜琅阻止,我现在估计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激性气。“浓硫酸!这是浓硫酸!”
“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夜琅急切地问道。
这一会儿两边的墙壁,离我们的距离又缩进了。可怕的是浓硫酸的水位,居然也在缓缓地的升高!
我摇了头,“没办法!按正常情况,我们脚下的岩石也应该很快被腐蚀的。”
“找!这里说不定还有什么机关!”夜琅表情严肃,再不见从前那般懒散。
我手忙脚乱地拍打着墙壁。
“这里!这里有一张拼图!”我赶忙凑过去。
拼图并没有图画,也不是要我们根据图画来拼揍。而是需要我们移动石块的位置,将正确的石块从下面出口处移出来,说起来就和游戏华容道一样。
只不过上面不是图片,而是各国君主的名字。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里面竟然还有两个石块上,分别写着天主和海主!
“又是十八葬!”夜郎咬牙切齿的嘀咕道。
“什么十八葬?”
夜琅叹了口气,“先别管那么多了,能不能破解?”
我点了点头,“给我一点时间。”
“快点!我去找找还有没有其它的法子?”说完他便去对面墙壁一一敲击,确认有没有隔层。
飞速回忆着曾经背过的华容道口诀,试了好几种方法,最后终于将最大的写着天主字样的石块移到了出口。
不对,怎么不对?大小尺寸竟然差了两厘米!要移出来的不是天主么?可其它石块的尺寸就更不对了!难道是设计机关的人弄错尺寸?不可能呀!
怎么办?怎么办?
我回头就见浓硫酸已经又向岸上逼近了半米!
“夜琅……”
转身见他好像正摸索到了什么东西,与此同时我身前的拼图也发出了咔嚓一声。
“你再试试!”夜琅扯着嗓子喊大喊道。
于是我又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拼图上,手心尽是冷汗……
等等,这是什么?我看到拼盘侧面稍稍向内凹陷。我试探性的轻轻一推,整个拼盘便以中心为轴等转到了另一面。
我瞪大了双眼,这里面也同样是华容道的拼图!只不过摆放的顺序不大一样,天主只剩下最后一步便可走向出口。
我毫不迟疑地狠狠推下天主的石板,就听轰隆一声,浓硫酸对面的石门开了!
与此同时,浓硫酸上方缓缓降下一张巨大的格子铁架。
此时浓硫酸已经靠近我的脚边,两排墙壁中间只剩下五米左右距离。
伊朗抓着我,立刻跳上铁架,谁知刚是站上铁架他的一只脚便踩空陷入浓硫酸中。
我匆忙扶住他,就听他闷哼一声,稳住身形,“我先走!”
我攥紧手心,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刚刚分明看到了,夜郎左脚踩到的铁架,直接掉入浓硫酸中溶掉了!
铁架竟然并不是完全固定的!看来其中有一部分只是装饰,也就是说,一步踏错,我们就有可能坠入浓硫酸中。
刺刀已经移动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我们仍在摸索着前行……
第八十四章 凑成对儿()
我抓紧夜琅的衣袖,大气都不敢喘,他每踩空一次,我的心就跟坐了过山车一样。
走到四分之三的时候,尖刀已经顶到身上,我们只能侧着身体前进。
“我数一二三,跟着我一起跳!”夜琅对我喊道。
“一!二!三!”
我和他一起起跳,他握紧了我的右手。
我使出吃奶的劲,但毕竟大学立定跳远时最高成绩就跳过一次两米,现在实在力不从心。
也亏了夜琅袋鼠附体,拉着个拖油瓶,还一口气跳4米!
我在空中硬生生被拖出了2米,尖刀却丝毫没沾身,想来也是夜琅技术好。
正面在即将走向胜利曙光的最后一刻,我落下的两根铁架咯噔一声塌了下去。
夜琅前脚已经迈了出去,听见我的惊呼声,立刻回手将我抛了出去。
我整个身体被他扯着从上方翻了个跟头,刚才还夸他技术好,这一下差点被尖刀划扎成刺猬!
生死一线上的奋力一抛,不得不说,真使劲儿啊,我活生生给丢到对面墙壁上,又反弹了回来。
现在也来不及顾虑太多,我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夜琅还没有从刀墙中逃出来。
努力支起身子,我半跑半爬地冲上前去。
夜琅身体已经脱离危险,但右手却被卡在里面,确切的说,是被尖刀刺中了!
“夜琅!”我惊呼道。
夜琅脸色微微泛白,将腰上的配剑递给我。“砍!”
“什么!”我吓得连连后退,他可是皇子啊!将来极有可能成为皇帝,我怎么敢砍他呢?
“还愣着干什么?”夜琅语气中夹带着微怒。
“我下不去手。”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他眯起眼睛,见我剑尖直指他的手臂,“我叫你砍尖刀!”
我恍然大悟,握紧剑柄低声说道:“那你忍着点!”
两座墙壁的距离,此时正好只容下尖刀的长度。
我快速抽刀,刀锋闪电般完美落下,只听乒乒乓乓几声,刀刃便四处飞溅。
说时迟,那时快!夜琅抽出手臂便向我扑面而来!
我俩抱着团儿的滚出来老远,就在刚刚我砍掉尖刀的瞬间!
墙壁上的刀刃由于两座墙壁的挤压,瞬间犹如流星雨般碎裂飞奔出来。
还好夜郎及时推开了我,不然这会儿我可就真变成刺猬了。
“你怎么样?”我赶忙扶起夜琅。
“还死不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我已看出他现在脸色苍白,额头上挂满了细碎的汗珠。
我扶着他靠着附近的墙壁坐下,“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先去对面探探路。”
“又叫我探路?好吧!看在你为我受伤的份上。”
我走路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跑了回去。
“不行我实在不放心,这里万一再出什么机关,你还受了伤,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应对?咱们俩要走一块走。”我露出一脸坚定不移。
夜郎微微抬起头,脸色有些许潮红。“想不到你还挺够意思的!”说着他又低头轻笑了两声,“你这个公子的名号,本皇子是封定了!就算是白夜出面阻拦,我也不会改变心意!”
“你就别闹了!”我将他的手臂扛在肩膀上轻轻扶起。
“我怎么就闹了?你看现在我也缺一只腿,伤一只手,和你岂不是正好凑成对儿了?”他一脸淫笑,一扫刚刚受伤虚弱的状态。
第八十五章 巨物殿下()
走出来之后映入眼帘的是,满世界盛开的花朵。
已经完全看不出,这里就是地下墓穴。明明没有阳光,花朵却生长的分外妖娆。
“小心这些花!”夜琅沉着嗓子说道。
“这些花怎么了?长得多漂亮啊!”我疑惑的问道。
“长得越美的东西越可怕。”
我看着他的认真表情,打趣道:“那么皇子殿下应该也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人喽?”
夜琅愣了一下,嗤笑着说道:“还不如说,白也才是最可怕的。”
我使劲儿点头表示赞同,转身看向生长的杂乱无章的花朵,“你认识这些花?”
“应该是尸花,我只在书中见到过,专靠吸收尸气生长,有催化伤口或毒性的作用。普通人倒是没什么,但如果是受了伤的人碰到这花,伤口会立刻大出血,或者无法愈合;如果是中毒的人,便会加速毒发。”
“这多简单啊!我们砍出一条路不就行了?”我挥起匕首,这把匕首自下墓以来,陪我走过了太多的生死,已经锈得不能再锈了!
夜琅眯起狭长的眼睛,笑得分外妖娆,“也对,大不了我们俩一块儿殉情,让白也看了嫉妒死!”
“我就奇怪了,你怎么老是把我和白也凑成一对儿啊?那家伙不是要娶你妹妹吗?”
夜琅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有吗?我倒是觉得,我们两个凑成对儿的次数更多一些!”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非要说原因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