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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忘不掉那天晚上,他杀我时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犹豫不决,还掺杂着些许歉意,然而只是一瞬间,他的刀法却没有丝毫踌躇,就好像。。。。。。好像身体记忆中的机械动作一样。
当然,我这么想并不代表,我能够理解他杀害公主的事情,我仅仅从客观的角度分析他的性格而已。
白也盯着远处沉默不语,整个房间的气氛有点低沉。
我也觉得自己讲得太沉重啦,就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也就是瞎分析,你不要太在意,毕竟是别人的事,跟我们也没多大关系。不过,对于这个小杀手,还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
白也的魂儿终于被我给勾了回来,他回过头示意我继续讲。
我笑眯眯投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这家伙!一定是个宫中有点地位的人!”
白也微微侧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对着他吐了吐舌头,“这是个秘密。。。。。。”
说是秘密,其实是我没办法跟他讲清楚,这个凌晨,分明就是那晚偷偷潜入七夜宫,在夜琅寝宫偷放假圣旨的小刺客。那晚夏公公提点过,夜琅的接风宴是家宴,前来赴宴的都是皇亲国戚,或者一些三皇子的私交,随便哪一个,都是位高权重之人,还叫我不要惹是非结恩怨。
我和夏公公进七夜宫时,看到宫外的把守绝对不是盖得,也许是有皇帝亲临的缘故,总之守卫做得还是很到位的。纵然你凌晨是最强杀手,也做不到闯了皇宫后在闯一次七夜宫,能完全不被发现。
尤其是当时在浴室,我分明看到那小子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出去,当时我还好奇他怎么这么屌,想来他之前一定是被侍卫一路追到了我的房中,见我在房间便将计就计,后来出门后才能够脱掉面具,在用他那有点儿地位的身份四处刷脸。
这么说来,这个凌晨绝对就是宫里的人!这样也可以解释出,为什么后来皇帝搜遍了皇宫上下,也没能找出刺客的原因了。
当然,这件事我是没办法和白也讲清楚的,毕竟那个时候的我是以年少的身份入宫。
第一百一十八章 誓与美食共存亡()
白也的脸色有些难看,黑白分明分明的眼睛中不断射出精光。
我扒着他的肩膀凑了过去,“怎么了?这个凌晨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他微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吐吐舌头,“还是说你生气,是因为他杀了公主?”
“你觉得是他杀了公主?”白也微微侧头。
“我亲眼所见!”我做出一个对天发誓的动作,“不过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从长计议,虽然杀害公主的是凌晨,但真正可恨的应该是指使杀人的幕后黑手!”
白也的面色缓和了一些,“你的意思是说,凌晨不可恨?”
“也不是不可恨,只是觉得他有点儿可怜罢了。”
“可怜?”
我点点头,“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去做一个杀人的工具,这样的人但凡还有一点良心,便无法活得安生。”
白也别过头看着戏台发呆,正好躲开了我炙热的视线。
我见他没发表意见,也不气馁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坏人,如果你站在他角度,也去经历他所经历过的事情,你就会明白,他所做都是合情合理的。”
“你能这样说,只是因为他不是你身边的人。”白也轻轻叹息一声。
我绕过桌角,走到白也面前,正好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带点儿自嘲,带点儿落寂。“难道,他是你身边的人?”
刚刚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抓起我的手,又恢复温柔的笑意,“我们不要再提这个人了。”
我愣了愣,没摸清他的意思,撅起嘴说道:“看样子是真的有关系了,他那么厉害,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什么冲突。”
“还有,你说得对,如果凌晨就是我身边的人,如果他是你的话,我绝对不会说那些话,我会不择手段将你从那个深渊中拉出来!”
白也微微动容,凝视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正要张口讲话的时候,我们身后传来了小心翼翼地敲门声。
“进来。”白也硬生生讲话吞回肚子里,面部表情全部恢复清冷状态。
我在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要是也能这么快的切换表情,那就再也不用担心身份败露了。
推门进来的还是引我们进厢房的妹子,她俯身行了个礼,“失礼了。”
白也淡淡地看着她,“什么事?”
清丽女子在我身上瞄了一眼,复又用询问的目光投向白也。
白也抓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无妨,你直接说吧。”
清丽女子微微颔首,“白世子,您要找的人现在在东三厢房。”
白也微微皱眉,转过头似乎有话要说。
我立马善解人意地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你快去吧,我会锁好门在这儿等你!”
他被我的样子逗得发笑,“那你好好呆着,千万别乱跑!”
我对他摆了个大大的鬼脸,抱着半个桌面对他吼道:“我誓与美食共存亡!”
。。。。。。
白也走后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敲响。
我立马进入戒备状态,白也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会是谁呢?
“姑娘,是我!”
这声音?是刚刚那个清丽女子!
我轻轻放下白也留给我的钨金刀,“请进!”
清丽女子笑脸盈盈地推门进来,极有礼貌地唤了声“姑娘”,我听得有点不舒服,“可是白也有什么事情?”
清丽女子摇了摇头,“白世子没有什么吩咐,小女子来是传达台主的话。”
泰铢?我还马克呢!
“台主是谁?”我露出一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表情,没办法,古代的书我读得少。
清丽女子淡笑道,“台主就是我们枫泾台的主人。”
“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努力搜寻记忆,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台主希望见姑娘一面。”
“见我?”我微微戒备,早不见我,晚不见我,偏偏只开了白也再要见我,这不是摆明了圈套嘛!“我不去!”
“姑娘,既然少郎府和枫泾台做了邻居,总该有些来往的!”清丽女子话中微带一丝威胁的意味。
我微微一惊,“你什么意思?”
她掩面轻笑,“小女子并无其他意思,只不过传达台主的话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背脊发凉,我现在的身份明明是公主,而且我和年少的关系只有白也、金灿、银离和朴逆知道,其他人已经被白也封口了。
那么这个台主究竟是谁?清丽女子话中的意思分明是说,台主已经知道我和少郎府的关系,莫非他是朴逆?
我甩甩头,不管怎么样,先扯点儿没用的拖延时间,一会儿白也回来了至少能让他陪我一起去!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满脸堆满了笑容,“这位姑娘,你们台主是不是认识我啊?他多大年纪?是男是女?一会儿就过来么?”
清丽女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容可掬地说道:“台主身体抱恙,只能劳烦姑娘走一趟。”说着她便转身去开房门,“啊,对了!台主说,为少郎府准备的厚礼已经在路上了,怕是不出一刻钟,就能送到吧。”
我惊得瞪大了眼珠,“什么礼物?”
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站在房门口,做了个规规矩矩地请的动作。
我紧咬下唇,看来不去是不行了,这个台主八成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言下之意便是,若无晚到一会儿,他就会对郁晚下手。
tnnd,还身体抱恙?抱恙还这么急着拐卖妇女。
为了以防万一,我抱着白也的钨金刀,跟着清丽女子走出了厢房,黑着一张脸将台主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骂了个遍。。。。。。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名人云彻()
清丽女子带我绕了后院的小道,我自然知道他是为了躲开白也的视线,原本我想在沿路留点记号,但没想到明里暗里尽是枫泾台的人,丝毫不给我下手的机会。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不出办法之际,不远处传来了轻微地噪杂声。
我假装好事儿地冲了过去,清丽女子本来打头阵,见我跑去凑热闹也没来得及拉住我,一路也追着我来到了“案发现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撞到我们家少爷!”
说话的是个家奴,他旁边站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对面跪着一个小姑娘,正不停地磕头道歉。
我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在旁边看着,没想到斜眼一瞥,就见到跪地的小姑娘手边倒着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竟然是手札!
没错,就是我之前在殇千王墓发现的那个手札,这满地零零散散的分明就是手札前面被撕掉的那几页!
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满脸堆笑,忙挡在了小姑娘的身前,“这位公子还请息怒,这小姑娘长得这般可爱,我也是喜欢得紧,不如公子就卖本公主个面子,饶了她吧!”
对方听闻我是公主身份,脸色立刻难看了几分,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之后,就马上撤了。
我转过身正要去扶人,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爬了起来,满地的狼藉也早已收拾好。
“多、多谢公主!”小姑娘将头低得深深地,“奴婢、奴婢这就告退。”
说我她便拔腿就跑,那速度!就好像我是个强奸犯一样。
“喂!等一下,我还有话要问你!”我也匆忙追上去,谁知被清丽女子拦住了。
“公主,您还是先去见台主吧!”
我皱着眉头,现在最重要的的确是郁晚的安危,咬了咬牙只好随清丽女子走了。
回头望一眼早已看不到人影儿的长廊尽头,我深深叹了口气,刚才那个小姑娘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是不是知道我和手札的关系?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出手札的线索,上面说不定写着时空钥匙的所在,这关系到我能否会现代!
。。。。。。
“台主,公主带到了。”清丽女子对着紧闭的房门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见了我堂堂公主也没这么恭敬啊。
大概等了五六分钟,里面一直没有动静。
我心里有点儿烦躁,“你们台主到底在不在这儿啊?”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一阵大力打开,我吓了一大跳,扶着小心肝儿将自己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还好没受伤,刚才要不是我躲得快,鼻子肯定要撞门框了!
环顾四周发现,清丽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溜掉了,我感觉有点尴尬,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去。
斜眼偷偷向里面张望,竟然被门口一个大大的照壁挡住了视线。这个台主也是够奇怪的,搞不好是个不三不四的糟老头,若不是有什么怪癖,怎么开个门手下就都吓跑了。
算了,速战速决!来都来了,再说后悔害怕什么的也没什么用。
我东张西望地绕到照壁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大大的画像,画上的人栩栩如生,简直就像真要蹦出来一样。
我瞪大了眼珠,不由自主地唤了声“郁晚”,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捂住嘴巴。
我皱了皱眉头,台主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郁晚的画像?难不成也是爱慕者?
“公主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反而站在门口发呆?”说话的人声音清灵纯正,语气中好似无欲无求。
我呆愣了一下,天下间竟有这等人,单是听了他的声音,就让人疯了似的想去修身养心了。
我迫不及待地窜进了里面的房间,就见一个男子半倚在桌前,手中拿着杯盏,他身穿月白长袍,眼中清光点点,抬眼见了我只是淡笑笑,似有微醺。
我也看得有点醉了,这男子生得好生清淡,好像那雪山顶盛开的莲花,没有尘俗玷染,就好像不是这世上的东西一般。
长相更不用说,不过这眉眼,看起来却是有几分眼熟。
见我彪悍地冲进来,却又停在了房门口,还傻乎乎地盯着他不说话,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轻咳两声。
我缓过神连敲几下自己的脑袋,没用的东西,见人家长得好看就丢了魂儿似的,不知道好看的人都危险啊!
“不知台主找我有什么事么?”
他掩面轻笑,“少郎不必过分紧张,云彻也只是想请教易容之术。”
我感觉脑袋翁地一声巨响,“你说你叫云彻!是、那个云彻?”
他浅笑着点点头,为我满上一杯酒。
我缓缓地走到桌前坐下,接过酒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