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感觉脑袋翁地一声巨响,“你说你叫云彻!是、那个云彻?”
他浅笑着点点头,为我满上一杯酒。
我缓缓地走到桌前坐下,接过酒杯,还是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不名人云彻,刚才也只是听说书人提了一下,只知道他是天下六绝,别得完全没概念啊!早知道就多学学这边世界的历史了!
我嘿嘿嘿地露出个傻兮兮地笑容,“竟然是云彻!你的威名早就红遍大江南北啦!不过,云台主是怎么知道发现我的身份的?”
他满脸无害的表情,“少郎还是称在下云彻吧,我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
“见不得光?”
他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瞒公主,在下略懂易容,常年漂泊却从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在下和公主表明身份,一来是为了博取公主的信任,二来我想拜托公主一件事。”
他说话的语气似乎很坚定,但表情又好像云淡风轻的,我一时也看不出他是好人坏人。但既然他又将我的称呼改成了公主,想必是要借用我公主的身份做事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是有把柄在他那儿了,就算我也知道他的身份,但我才不相信这小子会做毫无准备的事情。
“你说吧,要拜托我什么事?”
第一百二十章 台主的请求()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想要你帮我调查,白也进宫的真正目的。”
“白也进宫的目的?他不是来做质子吗?”我惊讶地问道。
他声音中略带嘲弄,“原来公主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其实白也并非西凉皇子。”
我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他,“你不要信口雌黄,你有什么证据吗?”
“很抱歉没有证据,不过我也不强求公主相信。”他神色凄凄,又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因为白也究竟有多少种身份,云彻也说不出,但我至少可以奉劝公主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公主的选择并不只是代表公主的选择,还决定着一个国家的命运。”
我甩甩袖子,“这件事你我都不必操心,既然父皇和皇兄那么聪明的人,都放任此事,我又何必杞人忧天?”
他抿着嘴低声笑笑,“既然如此,恕云彻多事了,调查白也目的一事,就当在下没有提过。”
我微微挑眉,到没想到他如此轻易便放弃。“不管怎么样,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若是真如云公子所说,白也怀了什么坏心思,我一定会拼尽全力阻止到底!”
“公主如此深明大义,云彻便放心了。”他又恢复了寡淡模样。
他的样子似乎是下了逐客令,但我并没有立即告辞,思前想后还是红着脸坐到他旁边,“云公子,其实、我也有一事相求。”
“不知公主所谓何事?”他笑容可掬的问道。
“那个,我在找一样东西,今日恰巧在你台中发现。”
“哦?有这样的事!不知公主要找何物?”他依旧彬彬有礼。
“一本手札的缺页部分,刚才我在来路上,正好看见一个丫鬟拿着它。”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手札对我的确很重要,只好硬着头皮要了。
云彻微微叹了口气,“若为枫泾台之物,云彻必将倾囊相授,只可惜公主所描述的,想必是客人的东西。这样吧,云彻为公主打探打探,若是有消息,必定第一时间通知公主如何?”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眼前的男子寡寡清清,却没想到是如此心机之人。
他说的话句句规矩,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言外之意却明显是在说,倘若我不能帮他查明白也的目的,他也不会帮我找出手扎的下落。
然而手札是否真的在他手里,估计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我听出了他的弦外音,但还是客客气气的堆起笑容,“此事便有劳云公子了。”
……
回到厢房的时候,所幸白也还没有回来,我傻楞楞地看着戏台发呆。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快乐的,幸福的,出乎意料的,匪夷所思的,难以抉择的……
云彻说得没错,白也的确还有十八葬的身份。
仔细想来他今天没有带我随锦叔一同回别院,是不是因为,他还有我不知道的其他身份?
虽然理智一直在提醒我,不要相信白也,可是今天他讲述玉之蓝时的样子那么温柔,无论如何我也不认为他是在骗我。
白也说过要我等他三个月,就这三个月,我想相信他!就相信他三个月!就算真的是他骗我,我也认了!
至于手札的事情,反正枫泾台就在这里,左右都跑不了,我再想办法调查调查,相信早晚能找到线索。
“可是等急了?”
耳畔传来温润如玉的声音,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他此时正坐在我身侧,宠溺的看着我。
“你回来啦?可惜戏已经演完了,你不知道刚才凌晨智取大雁城那段可精彩啦!”我张牙舞爪地形容着,并没有告诉他我和云彻之间的插曲,当然对于他刚刚去见了谁,我也没有问。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半天才长叹一声,别过头不再说话。
我有点心虚,觉得他似乎已经发现我外出的事情了。但他什么都没问,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开始报幕的说书人再一次出现在戏台上。“各位尊贵的客人!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枫泾台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精心准备了一份价值不菲的礼包,若是哪位贵客今晚能够夺得枫泾智者的桂冠,台主将亲自送上大礼,而且可以享受枫泾台终身免费贵宾待遇。”
我种的皱眉头,这台主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最好不瞎掺和了。毕竟这边卧虎藏龙那么多人,而且有各怀目的,搞不好再结上梁子。
不过就在说书人话音刚落,四面厢房便传出参差不齐的议论声,我忍不住好奇心大起,“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惊叹?还有,说书人说的今天又是什么日子啊?”
白夜扬眉一笑,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戏谑,“你是真的不知道,才要我陪你约会的吗?”
我愣了一下,仔细观察他脸上的那抹暧昧不清的笑容,“难不成……”
看着我的脸羞成红苹果,他毫不掩饰的朗声大笑起来。“你想得没错,今天是七夕。”
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开怀,我羞得恨不得马上消失,又舍不得移开贪恋美色的视线。“白也,你敢取笑我!”
他笑够了在好心的为我解释,“枫泾台的台主极其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有没有这个台主,都没有人知道。他今天肯现身,想必是到场宾客之中,来了极其重要之人。”
我吐了吐舌头,“谁稀罕啊,白也,我累了,咱俩回去吧!”
成年躲在乌龟壳里的人突然出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我有一种直觉,这个云彻搞不好就是为我出来的。
白也眯起眼睛,任由我扯着他的衣服,“你看起来很怕他?”
“他?他是谁呀?”我两眼一番,明知故问道。
他抓起我的小手浅笑道,“罢了,我们走吧。”
我心虚地跟着他,如果是在现世就好了,我肯定要给白也买一个大大的墨镜,免得他那犀利的眼神,一在我身上游离,我就变得不知所措。
第一百二十一章 郁晚的生日()
“等等!”我拉住白也。
刚刚无意间的一瞥,台上说书人拿的那个盒子?竟然和装手札的盒子一模一样!
我咬紧下唇,这个云彻,明明不想给我手札,现在又为什么要拿出来。
这明摆着故意引我参加比赛!
“怎么了?”白也关切地问道。
我没有说话。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你想要那个?”
我神色复杂,“只是觉得那里不对劲!”
白也宠溺地拉起我的手,“你若真的想要,就不要想那么多,放心吧,有我呢。”
他的眼底尽是柔情,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如果真有什么事,你可要第一时间救下我!”
“不用!我去帮你夺!”
望着他美腻的侧脸,我的内心不由得洋溢出满满的甜蜜和幸福感,这世间再厉害的女子,若是遇到了深爱之人,都会变得懒惰吧。因为生命中出现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你无条件地信任。
“本次比赛有三个环节,第一环节,比剑!”
众人一阵哄笑,连我都不由得笑出声来,“情人节的礼物竟然用剑抢,这台主还真是胡来!”
白也淡笑笑,没有说话,显然是不同意我的观点。
我有点儿不乐意,“你干嘛,我说得不对么?”
“台主若是如此随意之人,也不会一直隐匿身份了。”
我挠挠头,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是云彻到底什么意思?
以我原本的分析,他不过就是为了引我出来,可如果是那样,就应该订三个适合我赢的环节啊!
上次在花满楼抢夺郁晚“初见礼”时,我明明是在箭术上表示过人之处的,他们现在拿出长剑笔试,很明显不是找我。
这个时候台上传来了说书人的声音,“所谓刀剑无眼,今晚这样的日子,我们不如应个景儿,咱们就比左手剑,若是谁能破了银面杀手凌晨击杀二十八位高手的任何一个剑招,便算作胜出。”
我撇撇嘴,“这不是难为人嘛,那个是天下第一高手,就算是用右手都挡不过他一招半式,现在还用左手破他剑招。”我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儿摇头。
白也握紧我的手,“没关系,试一试又不会损失什么,再说,你不是想要那个盒子么。”
我小脸一红,“那、你可不要受伤。”
投给我一个温婉的笑容,他便消失在厢房门口。
我紧张地望着戏台上的那抹白色清袍,他则是回我一个安心的笑意。
比赛开始!
台上已经聚满了参赛选手,与其对打的是刚刚扮演凌晨的打手。
众人虽各显神通,但毕竟是左手使剑,都显得笨呵呵地。
轮到到白也的时候我的手心已经攥慢了汗。
白也笑意吟吟,并没有接过长剑,“各位,在下前几日不慎伤到左手,实在不好使剑,但家妻非常喜欢这次了礼物,不知各位可否承个情,若是在下将剩下的招式洗漱破了,便算在下通过。”
在场的宾客,没有几个不认识西凉白世子,自然都知道他的实力,但如今听他狂言破解剩下所有招式,也不由得难以置信。
毕竟前面十几个人过去了,也只破解了三招。
我也有点不解,虽然知道白衣这是为了削减竞争者,毕竟他将招数破解完了,第一环节也便结束了。但那可是二十五个大招啊!他真的能破解么?
众人可比我质疑的多了,纷纷吼着让他破。
说书人显然有点左右为难,但又没有办法,现场的气氛显然大势所趋,只好无奈地宣布让白也试一试。
白也满怀自信道,“可否借我一人?”
之前戏中扮演最年轻的高手的一个打手站了出来,“我来!”
就见白也在那人耳边低语几句,那人便眼神一亮,胸有成竹地拿起了长剑。
扮演凌晨的打手显然没讲对面的人放在眼里,满脸都是轻蔑表情。
锣声响起,两人立刻进入激战,挑战者显然功夫底子不怎么样,不过不知为什么总有怪招,每每都能绝处逢生,剑锋连转,不知不觉间竟然真的破完了二十五招。
连我都没看明白,“凌晨”究竟是在哪里输掉的。
整个枫泾台陷入了一片死寂。似乎每个人都在回味,却又都发现自己得了失忆症。
我眼睛一亮!这打法!就和魔术一样,难怪大家看不出来,挑战者给我们展现的败势都是表面上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杀招作掩护。
我眯着眼看向白也,只见他笑得淡然自信,是那样的璀璨夺目。
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么厉害!我是真的越来越不敢想了。
几乎过了一刻钟,说书人才率先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妙哉!妙哉!真没想到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下面我宣布,第一环节获胜的贵宾就是台上这四位了!”
由于来此宾客有很多都是隐名埋姓,所以说书人并没有报出他们的名字。
留在台上的四人风格各异,有一位本来便是左撇子,还有一为身强力壮,除了白也,另一个人却引起了我的极大注意。
那人身穿黑色劲装,身材个头都与白也相仿,浑身上下都散发这戾气,让人看了背脊发凉,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