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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想着跟他开个玩笑,却不料他扯了我的手臂便往屋里拽。
这下轮到我惊慌失措了,“喂!银离!你要干什么?”
“知道怕了?”银离将我狠狠地摔在床上,“寿宴上怎么不见你流露半分怯色?”
“你,你,有话好好说!”我用尽全身力气推了银离一把,他却丝毫未动,“我去蹭个饭而已!又没做什么错事!”
“你觉得没错?”银离剑眉微调,坚硬的胸膛便压了过来。
“你、你干嘛靠我这么近!”
任我如何推攘都推不动,他怎么那么大力气?而且胸膛跟墙壁似的,他到底要做什么啊!!!我真是要疯了!!!
我甚至能感受到这家伙喘息的热气,弄得我痒死了,这到底是什么**剧情啊!
等等!他,他在看什么啊!
突然想起刚才银离拽我的那一下,我踩掉了搭在身上的斗篷。
思及此,我赶紧沿着银离的目光往自己的胸前望去
凌乱的发丝,扯开的衣领,以及若隐若现的
银离沉默了半天,坐起了身子,“没想到小少的品味如此独特。”
我满脸黑线,银离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以为你能看到老娘的酥胸么?
做梦吧你!老娘可是防弹衣万年不离身,脑袋以下能看的地方就只有脖子了。
这家伙刚刚跟我说品味,不会是把我的防弹衣当成肚兜了吧?也难怪,我这个防弹衣陪我经历了好几次生死,边上都起毛儿了,银离见到我肯定会是这个反应。看来防弹衣以后可以改名防狼衣了!怕是在硬挺的男人见了这样的肚兜也要痿了。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我聪明?我聪明会被你骗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聪明还能让你动不动就揩油占便宜?”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揩油占便宜?就你?”银离嫌弃地看着我的肚兜。
我赶紧扯过被子挡住了满园的春色,“我怎么了?我也是有很多人追的好么?”
“追你?就门外那傻子?追杀吧!”银离讪笑道,“而且说到揩油占便宜那可是公主无礼在先。”
“我不跟你胡扯了!你要是来奚落我的,就趁早滚蛋,天色也不早了。”的确是我理亏,不该喝酒乱亲银离的,真是惹了一身麻烦。
“近日我就住在香柔院了!”银离竟自顾自地开脱靴子了!
我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喂喂!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这么个大活人坐这儿你看不着啊?”
“看到了!”银离好笑地点点头。
“不是,你看到了你在我这儿过夜!还在我屋里!!!”我对着自己从头到脚比划着,“我一个男人!你就不怕传出去说你是个断袖?”
“我怕什么?后宫本就是帝王寻欢作乐的地方,就算是养几个男倌,也不是什么事儿。”他语气轻佻戏虐,跟个痞子似的叫人来气!
“好!就算你不在乎人言可畏,那你总该照顾一下我的清誉吧,我好歹也是个妹子啊!”
“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还说自己是个男人。”
“我倒是想!”我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可我也没那设备呀!”
银离看着我这一系列动作,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这女子,竟如此浪荡,莫不是”
“浪荡?你搞那么多女人不浪荡?我被你欺负就浪荡了?”要是能动刀子,我肯定将他捅死救活再捅死再救活。“还有,别拿你那龌龊的思想揣度我,有些东西不一定非得亲身经历才知道,像我这样的女人,打娘胎里出来就是个有见识的人!”
银离低笑了两声。
就在这时候,房间里的蜡烛突然灭了。
房间瞬间黑成墨汁,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银离,你去把蜡烛点一下!”
寂静!
房间里出奇的静!就连窗外树叶的沙沙声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银离,你在么?”我顺着床沿儿摸过去,发现刚刚银离坐过的地方此刻竟然空无一人!
!!!
怎么突然走起恐怖片儿剧情了!哎呀呀,银离这个混蛋跑哪儿去了?门窗明明是关紧的,不可能有风吹灭蜡烛,而且皇室的灯盏岂是这么容易灭的?不会真的有鬼吧?
也不知道匕首管不管用,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从腰间抽搐一把短匕首,高度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咻!
许是之前白也在船上教我的用心感受起了作用,我渐渐感知到了离我两米远得气流波动。
机不可失,我手起刀落便是一个飞刀,只听见滋啦一声,似是布料碎裂的声音。
又是一阵安静,我这回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一击不中,便是打草惊了蛇,再想占上风可就难了。
“银离!不跟你闹了!是不是你?再不说话我可不客气啦!”
右边!我抛出第二枚匕首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感知到了他的气流,但尼玛也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惊呼,便被一只凉凉的手扼住了喉咙。
“放、放手!”窒息的感觉让我有些晕厥,我拼命捶打着那人的身体,却感觉打在了钢铁上,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的
我、又要死了么?
白也
还没完,我不能死!我还要等我的白也!
“银离!”我拼尽全力掏出手枪,正要扣动扳机。
吼间的压力突然不见了,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难受的狠狠咳嗽着。
不行,要干掉他!
我迅速调整状态,举起手枪,对着感知到的方向。
突然一晃眼,房间大亮!
我顺着手枪所指的方向看去,银离端着灯盏,笑意吟吟地看着我,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然而他衣摆出大大的裂口,却明晃晃地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你这样玩我有意思么?”我怒瞪着他,真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他嘴上虽是笑着的,可眼底却结了千尺的寒冰。
“你什么意思?”
“你不该去太后的寿宴!”银离冷冷的声线。
不该去太后的寿宴?我有得选择么?“可是是太后找的我呀!”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母子俩唱得哪一出,一个非叫我去,另一个时候来闹!
“你可知太后找你是要你调查父皇死因。”银离依旧严肃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毕竟太后找了邪三药那么多回,傻子也猜到了。
“你以后不要再插手这件事!否则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简单了!”银离挥袖而去。
“你给我站住!”真当老娘是好惹的!我这暴脾气今天就不信邪了,“我也警告你!老娘是你求爷爷拜奶奶请来帮忙的贵客!不是给当牛做马的打工妹!今儿个我话就撂这儿!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
银离转过身,一步一步地逼近,他的面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我知道他怒了!
不过老娘也怒了,我咬咬牙,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子弹破空的声音,鲜红的血液以及银离惊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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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附子花()
银离看了看右肩上的擦伤,脸上十分难看。
“这也是我对你的警告!”我煞有介事地说,“从今以后,你若再对我动手动脚,就不是擦伤这么简单了!”
银离深深地打量着我手中的手枪,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了。
待确定银离真的走后,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刚才开枪的时候若说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我这个小心肝啊,生怕没唬住银离,他再叫来个护卫小军队来堵我。
不过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银离这个人暂且是不打算对付我,但这并不影响他是个危险的人!通过今天这次我算明白了,只要踩到雷区,这家伙真的会六亲不认啊!
从他定的比赛规则便可以看出他的凶残,我现在真的有点儿害怕,一直以来我都把吃人的老虎当了。
不过也正因为怕,才更不能露怯服软,我又不是要在银临待一辈子!若是不拿出点儿真本事吓吓他,那以后他动不动就来闹一场,我根本无招架之力。
笠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万物,银离的皇城早早便人影错落,尤其是宫女太监们,天还没亮就开始起来干活,准备伺候主子们一应事务。
古代没有电,更没有,所以大家都是日落而息,睡得早自然起得不费力。可惜我已经习惯了大城市的夜生活,自然也是个起床特别困难户。
所以当鸿鹄把我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见过心大的,没见过你这么心大的!”鸿鹄板着面孔,脸憋得跟关二哥似的。
“我怎么了?”我揉着迷迷糊糊的睡眼,“又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又吃亏了?”鸿鹄攥紧拳头,毫不掩饰内心的气愤,“那银离跟你动手了?”
“这你也能算出来?”按照惯例鸿鹄是记不得痴傻时的事情的,况且就算是记得,他当时也不在场啊!
“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的大手印!”鸿鹄气呼呼地把我拉到铜镜边上。
铜镜中站着微微痴楞的女子,她的脖子上淤青正好呈现出一个右手的印记!女子的眼神渐渐清明,复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银离这家伙下得真是狠手啊!真后悔昨天咋没直接打穿他的脑袋呢?
鸿鹄见我也是憋气窝火的样子,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长记性了就好,以后不要跟银离那个小人独处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过我也没让那家伙讨到好处,虽说我这儿见了黑,不过他那儿可是见了红呢!”想起银离昨晚吃瘪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得意。
鸿鹄无奈地摇摇头,“邪医和汉阳侍卫都在前厅了,你收拾收拾赶紧出来。”
“那你叫他们直接过来吧!”我没头没脑的地穿着衣服,“这几个没礼貌的,平日进门也没见几次敲门的,今儿个到是稀奇,齐刷刷在前厅等我。”
鸿鹄看傻子似的看着,“你这个样子,要是让旁人看了,难保不会误会,好好一小姑娘,就这么给银离糟蹋了。”
“去去去!什么糟蹋了!你别给我在这造谣生事!”我一把将鸿鹄推了出去。
顺便叫净月帮我准备了遮脖子的方巾,净月看到我的淤青之后大惊小怪了半天,终于让我好说歹说的哄好了。
的确如鸿鹄所说,银离夜闯香柔院,还要求于我独处,本就令人想入非非。这要是让汉阳和邪三药看到我的伤,难保不会误会银离对我用了强,他俩误会我倒是不在意的,但就邪三药那个大嘴巴,日后难保不会把这事儿传到白也耳朵里,到时候我再解释,味儿就不一样了。
想来也是鸿鹄心思细腻,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把那两人挡在前厅的。
“所以说,银家小子不希望你调查先皇的死因?”邪三药撑着额头,满脸问号。
“他不让管就不要管。”鸿鹄斜靠在门栏边上,“我也不赞成你蹚这个浑水。”
汉阳和净月纷纷赞同的点头。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狠狠地拍着桌子,“凭啥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偏就要跟他唱反调!”
“放手干吧!我支持你!”邪三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拍着巴掌大声叫好。
鸿鹄狠狠瞪了邪三药一眼,复而转向我无奈地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你说说看,先皇如果真的是被毒死的,那银离为何要阻拦?而且整个太医院都查不出来么?”
我原来也怀疑过这个问题,不过想着能毒死皇帝的毒,肯定不是普通人能检查出来的。现在鸿鹄发问,我也觉得蹊跷,太医院那么多人,总要有个明白人儿吧。
我看了看邪三药,“先皇中的可是什么罕见之毒?”
邪三药耸了耸肩,“附子花毒,这种毒在体内极易分解,尸体表面也不会有什么中毒的迹象,最最主要的是,只要用量得当,就可以造成心痹症的假象,太医院查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附子?”汉阳也跟着凑了过来,“是草乌么?那不是药材么?”
邪三药摇摇头,“草乌虽然也叫附子,但同我说的附子花不太一样,里面含有乌头碱,就算是舔到一点点也会造成心脏麻痹,且毒发到死亡十分迅速,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
“那你是怎么看出中毒的?”这个邪三药莫不是拿了作者大大的剧本?
“我怎么可能看得出来?”邪三药愤懑地说道,“先皇都死了快一个月了,早入墓了!”
“因为附子花是从我手里卖出去的!”邪三药吐吐舌头,“这种药材是我培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