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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施见状,便低下头,继续翻看。越看越是纠结,这里的东西看名字,她都想买,但那人又不准你先查看,谁知道这里面真正是什么。
也不知这摊主真是个高人,还是个骗子,车施异常纠结。又一想,她昨日刚赚了些钱,也不多这几块灵石。一狠心,她伸手挑了起来。
《初级阵法》《中级阵法》《高级阵法》、《灵草演义》、《三千界游记》、《玉珐子札记》……车施仗着自己身怀巨资,还怕这牛毛不成,一气挑了十几个玉简。才准备掏灵石,那摊主眼也不睁道:“此处玉简,只准复制。小友可真要?”
车施托着玉简,先是一愣,后又想,复制就复制呗,便脆生生的答道:“是的,前辈!”那人闻言,张开一直都合着的眼,手一拂,布下一个结界来。
外面的人只看到那小女童复又低头翻看,而里面的车施,先是一惊,看那摊主手一张,将她手中的玉简全数擒拿而去,然后手指翻飞,点来点去。愣愣的,直到她自己的手中又多出十来个玉简,才回过神来。不由心中窃喜,看人家复制个玉简都这么神速、与众不同,难道她也会有猪脚命,遇到了哪位不世出的前辈了?
才欲说话,那摊主瞥了一眼有些莫名激动的某小娃,道:“共计八十五颗极品灵石!”
正准备套近乎的车施一抖,差点咬了舌头,心中狂呼,不是下品灵石?这会咋就变成极品灵石了?怎的不去抢啊?在门派的藏书阁中复制一百块,都用不了一颗中品灵石呢!
她狐疑的望着那摊主,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被宰,那些东西回去自家门派中也会有的。她起身欲走,可见那摊主你爱要不要、为所不动的样子,又想,这要是里面真是一些绝版、别人没有的,或许哪个哪天就可以救她命,而她又没买,那日后岂不要悔死了!
她踌躇不定,也不见摊主劝说,又联想到刚刚这人露的那一手,便肉疼的从贴身的储物袋中掏出了八十五颗极品灵石,瞟见还有六十五颗极品灵石躺在自己储物袋中,顿觉心疼的也不是很强烈了。
纠结万分的付了灵石,将玉简拿到手后,她也不急于现在就看,反正都一手钱一手货的买了,便一一收起来。看那摊主撤掉结界,闭上眼,仍不欲说话,她“前辈”“前辈”唤了几声,也不见人搭理,这才极度不愿的走了。
这一走,回过头来,看那摊子还是没人光顾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是被骗了,想将那些玉简拿出来看看,这里又不是个好地方,真是烦躁不已。
压下心思,又转看其他货物来。这次,她不再冲动,谨慎再谨慎,四五个时辰后,才买了两件法器,一套子母剑阵,一个作防御用的龟壳。共花去九百五十一颗下品灵石,比起之前来,便宜太多了。
还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修在卖符箓,又用一百颗下品灵石买了一沓疾行符、两沓爆裂符,这才不再逛游了。
回到秘洞后,车施拿出那让她一直耿耿于怀的玉简,随意挑了一张,闭眼查看。一个时辰后,车施神识受不住了,才睁开眼来。却是止不住的嘴角上翘,她查看的这个是《玉珐子札记》,里面这个玉珐子似乎已经飞升仙界了,这是他在飞升之前所录的平生经历、感悟等。刻录之详细,虽不曾仔细,却实乃车施从未见过。
又拿起其他的查看,半刻钟就换一张,一个、两个……,终于在神识频繁抗议中,她才停了下来。喜悦自不必说,总之都是放出去连元婴修士也会抢夺的东西,她之前还担心上当受骗了,里面会是什么东西也一直忐忑着,这会查看确定之后,才松了口气。不过想到还没捂热的极品灵石,仍是感觉肉痛不已。极品!极品灵石啊!这会想着要是上品灵石也好啊!
小心思纠结了好半天,给自己默念“修道之人须轻身外物”,几遍后,心理暗示当真起了点作用。收拾整理一番心情后,车施在打坐闭目前,想着明日再去看看那位摊主还在么,可得跟人家熟络熟络,给降些价再买些。
待第二天去后,找了半天也没见那神秘奇怪的摊主前辈。车施也不强求,便放下心思回到秘洞中,勤加修炼起来。时常是一打坐、一冥想、一静养神魂就是十天半个月,也亏得聿魂珠还在她身上,别人养几年才能好的伤,一年多后,车施就恢复如初了。
睁开眼,车施掐指算算,她离开玄玉宗有近两年了,是该回去了。
她这两年,没有做门派任务,宗内也就不会给她发放弟子的月例灵石了。当然,这会仍旧财大气粗的她,也不在意那点东西。
出了秘洞,采了些路上遇到的灵草,车施便离开寂夕谷,怕了张疾行符,直奔玄玉宗而去。
第二十三章 遭雷劈()
离开玄玉宗近两年,车施抽条长高的很快,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个十岁的女娃,小巧娇弱。两年,外界也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对修士来说,这不过一弹指、一眨眼的功夫罢了。远远望去,玄玉宗所在的落浮山脉寂静而隐秘,一如当时她离开的模样。
拿出玄玉宗的身份令牌,进得宗门之后,车施就给几位好友发了传音符,告知他们,自己已经出关。可除了吴华没有回复外,其他几人都让她速速前去大后峰,也不说明一下到底发生了何时,看起来都很忙的样子。
车施没有多想,转道去了大后峰,沿途发现往日十分热闹的几个地方都清净冷寂,也不知道宗内的其他弟子都上哪里去了。
走近大后峰,她才明白,原来门内弟子都集聚到了这里。可车施还是不明就里,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啊,如此规模集聚一堂!
人群密密麻麻的,她也不清楚黄董他们在哪里,也不知道这里在干什么。于是她朝着一位看起来挺和善的男弟子走去,摆上可爱的表情,拽了拽人家的衣袖,糯糯的说道:“这位师兄,能给我说说,这里出了何事啊?”
那人转过头来一看,是个才高到他腰部的小女童,很自然的放柔了声音说:“小师妹,这里有位大佬渡劫呢!这已经是**雷劫的最后一道了,这雷劫都已经孕育了半天时间了,咱们都是过来参详感悟的。”
车施乖巧的回道:“谢谢师兄相告!”
那人点点头,在转身时,想到,这个小师妹也不知去哪里玩了,门内大佬渡劫已经第二天了才来,真是对修道不上心啊!摇摇头后,踮着脚继续朝人头密集之处望去,即使看不到那位大佬的身影,好似这样就可以参悟到更多东西一样。
车施望着晴空万里的蓝天,扁扁嘴,想到那雷劫不会是半途歇气了吧!又朝着前方的人群皱皱眉,就算要参详悟道,这里都看不见主角,还看什么?当下弯起腰来,她仗着身子矮小灵巧,穿梭在众人的缝隙间倒还挤到了里面去。中途也遇到几个和她一般大的童子钻来钻去,还嬉闹着似乎玩的正高兴,弓着身子的车施顿时黑线连连,连挤缝的劲头都消减了大半。
深呼吸了几口人群中的浊气,车施再接再厉,直到有一柱香的时间,才钻到前面的空旷之地。
遭了几个人的白眼,总算站到人群的最前边。车施看到,那前方有三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中央,坐了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一看就不是凡物的服饰,不过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一缕一缕了,周围也四散着一些要么破碎、要么焦黑的物什,想是都被雷劈的吧。
车施看他脑袋稍稍低歪着,但依旧双腿盘坐,两手掐诀,怕是还在打坐恢复中,虽然满身狼狈,但着实不失一代宗门大佬的器宇风范。
她左右看了看,周围的弟子不急不躁,安静虔诚的等着天象到来。有的皱着眉头、四十五度角仰望碧海天空,静静的等待;有的睁大眼眸,直视着那位前方的门内大佬,似乎极为期待这位前辈能有个什么动静;有的闭着眼睛,直直的站立着,貌似在思考什么。
车施这么瞟了一圈,在这最前端,没有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她极为随意的向前垮了一步,就这一步刚刚跨出,方才明亮之极的天际骤然变暗,并传来一阵轰鸣声。
“轰隆!”
车施吓了一大跳,赶紧站直了,和众人一道仅仅盯视着那雷云中心。
在四周隐蔽之处,无人看见,好几个身形极为飘渺的人聚在一起,也是非常紧张的关注着这次渡劫的情况。他们听见那响雷,看看天空,很是奇怪,哪有渡劫干炸响雷的,且还来得如此突兀,真真奇极怪极!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修首先问道:“这雷声怪异,几位可知是何缘由?”声音清雅叮铮如泉响,极是动听。
众人俱都摇头,表示不知。思索半天还无结果,一个个抬头望向站在这堆人最前边负手而立的玄衣青年。
那青年似有所感,将刚刚阖上的眼帘睁开,缓声说道:“不知何几,胡不弃?”清朗的声音温和明澈而又有力。这句话,是问,也是答。既然你我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不丢开这个疑问呢?!
在场的诸人细细一思量,是啊,这问题世所罕见,待此事一了,再探究不迟,这会浪费精力与时间也搞不清楚原因,还不如放下这个问题,先观渡劫之事最为要紧。
便都纷纷抬头望天,最先开头的美貌女修见状微微一笑,瞟向那玄衣青年的眼底暗含情愫,却强自压下,和众人一道望向已经越发暗沉的天空。
其他别人看不见的、感觉不到的地方,好几处人也在讨论这奇怪一事,但都不得结果。
车施仰的脖子都有些酸了时,才见那黑云像被烧开了般,汹涌翻滚,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那呜隆集聚之势也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那坐于雷云之下的前辈也抬头望了望,似乎没有想到最后一个雷劫从早上孕育了这半天,这会突然而至,还有些准备不及。
车施却是不知道这雷劫的不对,她看着将至的天雷,想起了八卦阵宝中的普通雷来,身子稍稍前倾,想看看其不同之处。
就在她这一前倾的瞬间,那天上怎么看都不在此刻就要劈下来的天雷,倏地,降落了下来。
在场无人不惊,无人不奇,都是相当纳闷,按理来说,还应该在翻滚上一刻钟才对呀,明明之前的八道天雷都很正常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呀?就连刚刚一声干雷炸开都面色不变的玄衣青年都忍不住睁大了两只大眼睛,那动作极为缓慢,似乎废了他很大的劲,也似乎这动作他有几万年没做过了!
车施这会也觉得不对劲了,她看了那么多典籍,还从没听过天劫能这么劈的。她僵着前倾的身子,也替这位前辈担忧起来,看来情况不妙啊!
大伙包括车施在内所有人,都不忍又料定般的期待那粗壮的天雷砸向那坐在正中央的前辈时,就见那天雷来势汹汹的冲向地面而来。
“此雷怪异,快躲!”“蹊跷啊!还不速速躲避!”“啊!快跑啊!”“快!快躲!”“啊……”
有看出不对劲的门内长老急急地叫众弟子闪躲,有些有眼力见的弟子也觉察不妥,吓得都呼乱叫起来。人本来就很多,这般挤挤嚷嚷,人群也乱了起来。
清楚自己是个修士的,还能拿出自己的飞行法器来,忘了自个是修士的,就如同凡人般胡乱蹦跶起来,场面一时热闹无比。歪歪扭扭往外飞的,推挤着往出跑的,简直乱套了。
车施只感觉一瞬间,就被强大的威压罩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只觉还不到一眨眼的时间,就看见那粗大的令人心惊的天雷直扑她面而来。在最后一时刻,车施心中满满的不解与郁怒,不带这么玩人的啊,她是霉运缠身还是咋地,老天是见不得她好吗?
离得安全地方没有燥乱的弟子们只看见那天雷往下冲的途中硬生生的拐了个弯,直朝一边观看的人群而去,然后在场面已经失控后,“轰”的一声,眨眼间,在那里就砸出了个黑黑的大坑。
好多人都愣了愣,就连大坑边缘急于逃命的弟子们也停下了脚步,他们发现这天雷轰下来后,也没人受伤,就连离得最近旁的人也没有觉得受了影响,可能唯一的影响就是被那一声响给震得眼耳冒金星。
坐在空地中央等着挨劈受死的艾青波只感觉身体中一小股电流一闪而过,就听见远处轰的一声炸开了。他晃了晃身子,没有觉得不适,虽然只有那微小的一股电流流过,但他清楚,那的确是最后一道雷劫了。因为不一会儿,他就觉察到了身体各部分所受的伤,正在缓慢的愈合着,这正是每次天劫,最后一道雷的功效!于是,他闭目打坐,摈弃心中的诧异和思索,以最佳的状态让身体更为快速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