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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往看不同,这是真实的。她转念一想,难道那些作者接触处过这些东西,或者本身就是修真者?唐宁苦涩的咧了咧嘴,那她该怎么办……
这天中午,外面的太阳又大又烈,仔细看去,上面貌似还有小黑点不停跳动,突然,黑点跳动加速一瞬,又全部消失不见,地面上,无人注意有一道白光一闪而逝。人们依旧为生计奔波着,而五行八卦里面的唐宁,才将将收了聿魂珠和那五行八卦阵宝,却又悲催的昏倒了。
其实晕着晕着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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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宁清醒时,只觉一阵刺目,条件反射用手一挡,顿时呆住了。
这,这是手吧!她把双手伸在眼前,瞅了半天这脏兮兮的小胖手,张了张嘴,喊道“唐宁”,她听到了,从自己嘴里喊出来的声音,虽然是细细的、糯糯的小孩子声音,但还是让她激动不已。唐宁差点泪流满面——她终于做回人了!
第三章 换骨()
第三章换骨
淡定,淡定,唐宁压下心中的激动,眼睛眯着缓了会儿,发现这娃四脚朝天,后脑勺发痛,脊椎还一阵一阵的发凉,她悟了,这娃肯定磕到了。
她慢慢坐起来,抹抹后脑,没有血,就光是疼的厉害。太阳正当头顶,这里是一片草地,旁边有个篮子歪倒在地,篮子里面的草或者是野菜散了大半出来,反正不认识,象荠菜又不象,脚底下还有个小铲刀。唐宁揉了揉后脑,把散出来的野菜拣回篮子里,脑仁又一阵阵的昏沉,四处望了望,远处有个小村庄,可她又不清楚这娃是哪家的,又把野菜倒出来些,支撑不住将篮子扔一边,复又躺下,不知道这家人会不会来找人。
等了好半天都没人来,唐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睁开眼睛,微侧着头,瞅了好一会,看到不远处走来个人影,这才安心的闭眼躺着。
脚步声渐近,听见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叫“車家女女,車家女女”,来人探了会唐宁的手腕,就将她一把抱起往村里冲,速度之快晃的她真晕了过去,唐宁晕前心中直吼,大叔,您慢点啊……啊……
眯眯忽忽间,她听见许多怪异的说话声。
“谢过他家子,我家女女亏得您了”,柔和女声,这是她妈?
“唉,你等多注意就是了,某也是幸得巧遇啊。不过,大夫说这小娃是淤血不通,这里正好有两根戴椹,诺,收好,你家嫂子该等急了,某这就告辞了”,这大叔真是热心肠。
又一温和男声道,“刘兄,小女的恩情,車某这厢真真谢过,请这边,待用过饭食再走不迟。”声音渐渐远去,也不知后事怎样。
本来以唐宁的神识,这还难不倒她,但这初来的几天正是魂魄与肉身相糅合的关键时候,半点马虎不得。沉沉浮浮间,又隐约听到小孩的推攮声,有人为她灌药,给她擦洗身子,她不知道还要这般过多久,只能收回思绪早点适应这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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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名叫荷庄的小村子,因这里是众多外来人组成的不足三百户人家,越村而过的小河,在村子中央聚成一片洼塘,洼塘里的荷花开的极滟,所以荷者,合也,寓意深刻,自村子形成以来好几代人了,吸收着远方人,也有许多青年去外面闯荡。
愿身姓車,名字不详,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亦名不详。
半年时间过去,唐宁的身体才渐好转,这天大兄将她抱到院里的草席上晒太阳,几个家伙摸了摸她的头说,“小妹且等,阿兄与阿姊先朝学去,待回了再与你说道。”就捧着书匣子走了。
唐宁看着迎向阳光渐远的背影,眯着双眼,心里默默感叹,朝阳啊朝阳!青春啊青春!
“女女可是羡慕你阿兄与阿姊,也欲朝学去?”唐宁回望刚盘腿坐在她身后的妇女,点点头。
三十来岁的女人笑了笑,拿过箩筐,做起了针线活,还不忘抬头对她说,“莫急,再过半年,待你五岁,便也可去朝学了。”
这五六个月间,唐宁很少说话,一直保持沉默是金。一来,她不是原版,才得慢慢适应学话;二来,这些古人说话异常怪异,她可不敢保证这种古汁古味。还好家里人都觉得她是大病一场,不爱开口了而已,况且,小孩子的性格本就易变。
听到过不久她也可以去上学了,这才咧开了嘴笑,“娘,阿兄和阿姊几岁了?”
“你大兄七岁,你阿姊六岁,你小哥五岁,女女你今年已四岁了哦。”
唐宁:“……”,您这是一年生一个么?
“娘,大兄换作什么?”
“你大兄自然要唤做大兄了!”
唐宁默,您果然在逗小孩吧,“那夫子怎般唤我大兄啊?”
“娘作何知晓,乖女,果真要被太阳照照,今日终是活了!”車母确实在逗小孩,她家女女自从伤了,开口不超过十句,不是“恩”,就是“啊”的,今天忍不住高兴,自是要逗一逗小娃了。
唐宁还以为这里的太阳不叫太阳呢,呃,她要问的是她家大兄名字叫啥啊,哭,老半天套不出来。
唐宁郁闷了一会,转念一想,没关系,她的机会多的是,等到中午吃过特色菜团和面糊糊,看着太阳慢悠悠的晃到西边,才听见小孩们热热闹闹的说话声,不一会儿,大门处就蹦进来三个身影。
“娘!”
車母上前将三小的书匣子拿过,说道:“快快去梳洗,大子将女女抱回屋里,待你爹回来,就食饭。”说罢,才转身进了偏房。
一阵闹哄哄的,大兄他们依次去井边的手盆里洗过手,又跑过来将她抱去洗了番手脸,那阿姊仔细的用帕子擦干净后,才一起回了屋内。車母早已出来将草席和箩筐收拾了,又去厨房准备晚饭。
兄妹几个回到屋中,大兄将她放在木床上,几个人围着床唧唧喳喳说起话来,唐宁寻空又问起了早上的话。
“大兄,你叫什么名字?”
大兄嘿嘿笑道:“爹给我起名叫車怙!但我现今还没有字呢!”
唐宁又望着女孩问:“阿姊呢?”
那阿姊柔柔一笑说:“我是車琅,阿弟是車苞”
唐宁睁大眼睛呼道:“狼?豹?”
天,这全是动物啊,是吧,是吧。
那小哥呵呵笑说:“小妹莫急,待你朝学前也会有名的。”
唐宁深深的忧郁了,又听到大兄和阿姊说起堂上的夫子课业,才又转了心思,仔细聆听,这可都是知识啊,还能从中知晓些民风。
待等到車父回家,几个人才来到饭几前,唐宁这次坚决不要其他人抱,甩着小胳膊小腿,即使被众人取笑。她感觉这几天已经不再适应不良了,再被人抱来抱去的那要多难为情啊。再说四岁的孩子也不小了,她穿前这小孩还帮家里挖野菜来着。
转头看向饭几上的饭菜,唐宁心中默默感叹一句,古人的生活不容易啊,瞧这腌菜肉,粗黑馍。一家六口人,围坐在一起默默吃饭,无人说话,却是极有教养。而唐宁盘着两腿又够不着菜,便所性跪坐着,她心中奇怪凳子嘛时候出现啊。
饭后,几小的帮忙收拾好碗筷,将饭几擦干净,取过书匣子,拿出笔墨,摊开书本,开始乘着天色尚早完成课业。唐宁也凑上前,看到三个人都在抄写书经,她瞅了半天才觉得这是小篆吧,又不确认,只是看着象。这些古文,有的压根不认识,有的拆开来认识,整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字了,得,现整一文盲了。
旁边,車母怕孩子费着眼睛,取出油灯点亮,又转身拿出帐本和车父对起帐来。唐宁央着小哥教她认字,连蒙带猜,认得正高兴,就见車父把帐本交给妻子踱步过来,看见这番情景,就摸了摸唐宁的脑袋询问道:“女女可是欢喜认字?”
看着小女儿闪亮亮的眼睛,还不停的点头,車父慈爱的望着她说:“那明日里,你与兄姐一道去堂上朝学,如何?”
唐宁忙不迭道:“真真好极,好极!”
就听一句话传来,“为父就给你起名车施!如何?!”说着就挥笔写下两字。唐宁吐槽,您都起了,还问我如何……
唉,果然又是个动物么,还是狮子呀,瞥见那写在纸上的两个字,貌似不是狮子的狮,问过阿姊才知原来是施为的施,她顿时悄悄的松了口气。
待車父离开,三小也都为她高兴,阿姊找来个书匣子为她整理文房四宝,书本则从大兄以前抄写的找出一本来,先用着。后来,唐宁才知道,車父虽然给四个小孩都起的兽名,但也偕音了不是。
車父和妻子回到正房里屋,妻子就问了:“这是作甚,女女不是还有半年时间么?”
車父回答道:“你可见女女在家亦不能做活,这娃木的紧,都不比从前能动了,我这得了些闲钱,还不如去上堂哩,多学点学识,却是无歹的。”車母这才了了。
这边唐宁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眠,想着很多事情,以前的,现在的,还有以后的。幸好,这家里的小孩不在一处睡觉,各有各的屋子,否则,她非得把别人吵醒不可。乱七八糟的胡乱想着,期待着这个世界的知识,兴奋异常,直到快夜半才入睡。
第四章 学堂()
第四章学堂
等到第二天早上,寅时就醒来,洗淑吃完饭后,車父带着四个孩子就去堂上了。唐宁穿着新做的花布短襦,被牵着走了有半刻钟的路程,就见着一个开满荷花的洼塘,红的白的,娇娇嫩嫩的舒展着各自的身姿。
唐宁正看的入迷,就被大兄拉着走向一个大敞房子。
这房子正对着荷花塘,也不知在里面上课时,会不会看着花儿走神。却见这屋子的门扁上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可惜,唐宁是文盲。小哥见她盯着那里看,便明了了,蹭过来点了点她的脑袋说:“那是‘知蒙堂’。”
唐宁“哦”了声,跟着走进里面,那露天的庭院四散着种了些泛黄的岁竹,又隔两三步一个木墩或是石台,不知是做何用处。車父让四人等在庭廊中,他走向一个门微闭的厢房,唐宁此时却直望正前方的大厅堂。
那堂中摆放了二三十个矮案几,下方各放着一个圆形坐垫,已经有稀疏的五六个人在各自用粗葛布擦桌子,拿出书匣子里的东西摆放整齐,还有个八岁左右的男孩早已摇头晃脑的背文章了,三个有两平方的窗子把那厅堂照的光亮光亮的,这番景象将唐宁炙的心口烫热。
渐渐地来朝学的孩子多了起来,跟四兄妹打招呼,几个相熟的还逗唐宁,捏捏脸,扯扯手,让本来就话不多的她更加缄默了,还有些好奇的询问,小娃这般早就要读书了么。
众人闹着,不一会儿,就看见車父和一位四十来岁穿着杏黄长衫,举手投足间颇有儒学风范的男子过来,其他人“哧溜”就闪进厅堂里,大兄、阿姊和小哥则赶紧施礼,“夫子!”
那人恩了一声,背着双手,将她打量一番,开口道:“車施!”
唐宁却一时没反应过来喊的是自己,被小哥戳了一下后背,才慢半拍的,按照昨日兄姐所教,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握虚拳横在前腹,弯腰60度行礼道:“夫子,弟子車施。”
那夫子这才木着脸,缓缓的点点头,“你等暂先进去罢。”
唐宁方才跟着进入堂里,心中一再告诉自己,她今后就是車施了(后文均改主人公为車施)。
大兄将自己的书匣子交给阿姊处理,拉着她在旁边找了处空闲的案几,那垫子上还有许多灰尘,車施提起来走到后面没人处,来回掸了七八下才回来,大兄已将案几擦抹干净,笔墨纸砚也归放整齐了,看她回来,便说:“你先坐好,待夫子来与你说项。”
車施颔首,看他回到原位开始看书,这才盘腿坐下,打开书本,记忆昨天小哥教她的十几个字。
陆陆续续又进来几个孩子后,再无人来。而車施已将这些字记熟,拿出纸笔,准备仔细默写出来。间隙抬头,发现这些孩子没有超过十三岁的,就见那夫子进来了,也不知车父什么时候走的,他坐在前面的大塌桌后,所有孩子都放下手中的东西,齐声喊到:“夫子早安。”
“恩,尔等继续。”他自己倒拿本书出来在那动嘴轻念起来。車施见状,又继续低头默写,看着这些歪歪扭扭的狗爬字,她深深觉得任重而道远啊,继续,继续。之后也不见夫子过来与她说什么……
待上午过了一半时间,夫子挥了挥手,便有人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