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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明白,人要有自知之明,差就是差,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宁舟哑然失笑,若是先前他还是存疑,现在他敢断定,这件事背后,必然有人弄鬼。
第7章 :九门术法()
孔德诚一怔,没想到宁舟竟突然发笑,他不明所以,只觉宁舟的笑声无比刺耳,便呵斥道:“宁舟,此乃三真观大殿,肃穆庄严之地,你岂敢无礼发笑?”
宁舟淡淡一晒,“我为何发笑,你莫非不明白吗?我为何资质差,你自己心里清楚。”
孔德诚气的胡须乱颤,正欲贬斥,孙伯廷一抬手,止住了孔德诚,对宁舟和颜悦色道:“年轻人心比天高,我也是过来人,自然理解你的心情。可凡事得量力而行,这修行一道,单凭资质未必可取得多大成就,何况你资质并非奇才,在此道上耗费光阴,未免不智。”
宁舟一语不发,无论孙伯廷怎么说,他也不甘愿去那俗世打滚。
孙伯廷续道:“你莫看那俗世有个俗字,可那也有修行所没有的的乐趣,你随我前去,可尽享人间繁华,美玉珍馐,宫娥妙女,但凡人间所有,你随手可得,如此美事,师侄还不甘愿?”
宁舟一笑,对孙伯廷的话不予置评,“敢问师叔,为何寻上我呢?”
孙伯廷微叹一口气,“当年宁师兄未仙去之时,对我照顾良多,我一直想着报答师兄恩情。奈何天道不眷,师兄突然仙去,我也无法报答师兄恩德,此番寻上师侄,也是为了一报师兄恩情。”
宁舟暗暗冷笑,这番瞎话说的让他无言以对。
孙伯廷又道:“此事已通过上宗,师侄这几日稍作准备,不日随我去罢!”一语言罢,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宁舟道:“此物你且收好,对你大有好处。”
通过上宗!
这四个字一出,宁舟一颗心沉到谷底,倘若是孙伯廷单方面找他,他大不了直接拒绝,甚至撕破脸也在所不惜。
可是此事已被上宗定下,已经无有任何转圜余地。
宁舟深吸一口气,慢慢道:“谢过了,师侄还有些许琐事处理,就不叨扰先告退了。”说着将那物事接过,保持着平静转身离去。
宁舟一走,孙伯廷抚须一笑,眼神中有一丝得意的光芒。
老槐树下,宁舟一拳砸到树上,“我不招惹尔等,尔等竟敢欺我。”发泄一通后,开始考虑未来出路。
一旦真的去了那灵气驳杂,稀薄不堪的俗世,自家功行必然要受到影响,可是不去,却又是有违门规。
一想到此处,宁舟便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吐不得,咽不下。
这一切都是自家实力弱小,便可被人揉圆搓扁,肆意拿捏。
宁舟慢慢踱步,心中念头电转,他绝不甘愿被束身俗世。
片刻之后,他忽然脑中一亮,发现自己之路,未必就此断了。
希玄山被水波环绕,一眼望去,烟波浩渺,远处岛屿如星,点缀在大泽之中。
这便是无量大泽,岛屿就像那无量星辰一般,多如繁星。宁舟站在希玄山码头上,一拍那码头石碑,朗声道:“希玄灵官何在?”
这句话说出不久,他前方十丈处水波翻腾,似有魔怪在翻波弄水,片刻之后,一只硕大青龟浮出水面,头大一尺,甲壳更是宽大,可托栽十来人也不在话下。
这头青龟瞄了宁舟一眼,粗声粗气道:“启禀仙师,希玄灵宫在此。”边说着,便靠近码头。
宁舟哈哈一笑,一步跨上他背脊,“什么仙师,我修为还没你高呢!”
青龟脑袋一昂,“仙师说笑了,你如今年轻,终有一日修得神通,而我修为再高,还不是驮人载物。”
宁舟轻轻拍打他一下,笑道:“莫要饶舌,我来问你,你可识得珍丘岛?”
“识得识得,仙师且坐稳了。”青龟把尾一摇,慢慢离开希玄山地界,劈波开浪,往那珍丘岛游去。
这希玄灵宫,乃是圣宗大泽下水妖,被门中高人点了灵智,去了骨,专门在各岛各峰,迎来送往,倒也是好的水中脚力。
这种青龟,在大泽中极多,基本每个岛屿都有一到数头。
此去珍丘岛还要花费点工夫,他闲来无事,便把孙伯廷给他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这是一本书,翻开一看,宁舟顿时打起了精神。
这书上记载了数门术法,宁舟虽不曾修习过术法,但也知道门中功法,不得随意传授。
想来这些术法,是孙伯廷的私货。
对于修士来说,道行是境界,而术法神通,则是护道利器,身上有厉害术法傍身,行走在外,也可斩妖除邪,保护自身。
是以,术法虽然不影响境界,对境界也毫无帮助,也无有长生之效,可天下修士,或多或少都会花费一些工夫,来修炼术法护道。
宁舟打量几眼,第一门术法,乃是“点金”
所谓点金,就是点石成金之术,当然这毕竟只是小术,无有改换天地之效,时效已过,所点之物会返回本来面目。
宁舟微微摇头,这等术法,除了诓骗愚人,修来又有何用?
他翻了一页,向下一篇术法看去,不由眼前一亮。
这篇记载的是“剑指”,此术一出,指掌立即可媲美刀剑,锋锐无匹,削铁如泥,着实是一门近身厮杀之术。
他继续看去,有神行,风盾,真影,陷泽,金火,裂空,天弦等术,每一门术法,都极为实用,有半数是主杀伐之道,有的可以让自己快若奔马,有的可乱人眼目,有的可困敌。
他这一番看下来,只觉得津津有味,忽然想到,这后面八术都是对自身有作用的,那点金未免太过鸡肋了。
宁舟虽然之前不曾识得孙伯廷,但料想此人也不会如此无聊,点金之术,应当另有作用。
他翻到最后一页,只见这页写到,这九术可结合施展,另有妙用。
看到这句话,他如拨开云雾见日月,豁然开朗,将陷泽和点金来回看了看,顿时知晓,那点金之术,只要用得好,也是一大杀器。
术法一道,并不难学,若非无有时间,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九术全部练下来。
在三真观的众弟子,多是整日打磨功行,希望两年之内气浮百会,开成气相,成为真传弟子,在山上有没有敌人,自然不愿学这些术法。
可宁舟不同,他这一去俗世,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光有修为无术法护身,等若待宰的肥猪。
正在他看的目不转睛时,青龟瓮声道:“仙师,珍丘岛到了。”
第8章 :虚与委蛇()
珍丘岛形如大丘,卧伏在大泽之上,宛如珍珠。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中文小說。阅读最新章节
在圣宗,只有真传弟子才有资格占据一岛一峰,在山门众弟子的中,也只有真传弟子,才可以真正得到诸长老亲睐。
这座岛屿,本是宁舟叔父的。
现在,则是他叔父的师弟在此修行,此人名叫卢仲元。
卢仲元本是内门弟子,宁舟叔父死后,被他得去不少好物,借助这些东西与一位真传弟子论道斗法,并且战而胜之,将珍丘岛占了下来。
“卢师叔,师侄有礼了。”宁舟面带微笑,仿若忘记了,此人曾对自家叔父所做的事情。
卢仲元打量着宁舟笑眯眯的脸,心里一阵腻歪,他当日之举,惹来许多非议,弄得他脸面丢尽。
不过丢脸就丢脸,他也认了,反正好东西自己拿到了。
今日师兄的侄子找上门来,他便觉头疼,生怕宁舟索要遗物。当然了,就算宁舟开口要了,就算求了,他也不会还回去。
卢仲元活了百多年,也是老成精的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宁师侄不在希玄山修行,来我珍丘岛作甚?”说着一拍掌,“走,去里面坐坐,鄙居简陋,待会莫怪师叔寒舍招待不周!”
这最后一句话,看似客气,实则另有所指,宁舟哪里听不出来,他随着卢仲元往殿中走去,笑道:“卢师叔得此岛虽不久,可我观这番气象,倒也不俗,卢师叔谦虚了,这若是寒舍,我那就是狗窝了。”
“呵呵,宁师侄倒是口才辨给。”卢仲元一抚掌,似乎带有赞许,实则他心中在暗骂宁舟。
好端端的说什么狗窝,他以前没在珍丘岛时,莫不是一直都住的狗窝?
岛上侍女端上瓜果热茶,宁舟与卢仲元对立而坐。
卢仲元道:“好师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这处,有何事啊?”
宁舟呵呵一笑,“倒也无甚大事,好久不见师叔了,甚是想念。”
以前随他叔父在珍丘岛时,卢仲元也常来玩,小时候还逗弄过他,只是往事皆成过眼云烟。
一旦遭逢变数,各种想不到会翻脸的人,毫不客气的翻脸不认人。
从内心上讲,宁舟若非走投无路,绝不会来此,就算来,也是堂堂正正将此岛夺过来的那一天。
只是如今他头上压着一座大石,也只有事急从权了。
卢仲元一怔,没想到宁舟竟然这样说,这话对旁人说还罢了,他自己是决然不信的,只是宁舟不先开口,他也乐见其成,“好孝顺的娃儿,知道来看师叔,师叔真是很高兴。”
宁舟端起茶轻轻吹了口烟气,“今日拜访师叔虽无大事,除了想念之外,还有一件小事。”
“来了。”卢仲元打起精神,准备好好招架宁舟,不动声色道:“哦?不知是何小事啊,说来我给你参详参详。”
“这老货奸猾。”宁舟心中给卢仲元下了判语。
一般来讲,都会说,“即是小事,尽管说来,我给你办了”,就算关系不太好的,也会说,“既然是小事,只要我力所能及,绝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等等。
可是卢仲元却是滴水不漏,宁舟不说何事,他绝不松口,以免被宁舟抓住话柄。
“师叔是长辈,那我就直说了。”宁舟叹了口气,“我本在希玄山安心修行,可也不知得罪谁了,竟然要断我道途。”
卢仲元吃了一惊,断人道途,此乃大事,他心里寻思,“这孩子莫非糊涂了,出了那档子事,咱们这关系,就差撕破脸了,此等样事,你说来我会帮你?”
不过他毕竟是长辈,自持身份,心里话埋在心里,表面上义愤填膺道:“岂有此理,竟有人这般狠毒。”一句话说完,便闭上嘴巴,也不问问到底是何人所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发表了看法。。
宁舟望着卢仲元,“我想……”
卢仲元一摆手,“师侄不必多说,近日我在打磨玄功,需要闭关一段日子,待我修成神通,你再来此处,咱在细细相谈。”
这话毫无诚意,也在宁舟意料之中,他装作苦着一张脸,“莫非师叔不能施以援手?”
卢仲元叹了口气,“师侄有所不知,我最近修炼到紧要关头,实在抽不出工夫,否则凭我和你叔父交情,岂能不帮你,你且耐心等上一等。”
宁舟道:“真的不行吗?”
卢仲元道:“此事为难我了,要是别的事,我还可以……”说到这,他瞧着宁舟闪亮亮的眼珠子,陡然惊醒自己着了道。
宁舟精神一振,“别的事,师叔是否助我摆平?”
卢仲元暗骂自己糊涂,好端端的废那么多话干甚,只是话一出口,他也不好不要脸,只好捏着鼻子道:“别的事,只要我力所能及,你尽管说来吧!”
“等到了。”宁舟心中暗笑,要是他一开始,直接提出要求,以他对卢仲元的了解,必然百般遮掩,不愿答应。
所以他就设下套子,来个请君入瓮,从有人断他道途说起,一步一步,从大事说到小事,将卢仲元引入瓮中,果然让卢仲元自己开口,助他一臂之力。
纵是不成,宁舟也不会气馁,从别处慢慢找路子就是了。
宁舟坦言道:“最近师侄我要出趟远门,一路上无有灵气,怕是要耽误功行,还请师叔借我百十来粒丹药,将来我一定还你。”
卢仲元没想到宁舟竟说这件事,他望着后者若有所悟,既然自己已经开了口,他也要脸面的,当下道:“区区百十粒丹药算什么,说什么借,就当是师叔我给你的。”
他也不好意思,真的借给一个小辈丹药,只好把话说的豪气些。
宁舟笑道:“那我便谢过了,只是丹药太多,携带麻烦,怕被贼人惦记,不知师叔有何指点?”
卢仲元恨不得揍宁舟一顿,心里一想,送佛送到西,免得被人说小气,而且今天这事说出去,也是给自己长脸的事,他一咬牙一跺脚,拿出一个袖囊抛给宁舟,“这袖囊你拿着,能装不少事物,你要的丹药也在里间。”
宁舟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