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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陈宗族弟,随出云姐学剑的那个?”与陈鹤同时而来的两人之一,那女子狐疑的看着陈宗问道。
“我是陈宗。”陈宗点点头。
“我叫陈红樱,你应该称我为族姐。”陈红樱俏皮一笑道。
“我叫陈夏,早听说族堂武徒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连续多次夺得首席之王,没想到,你竟然将一身血气淬炼六遍,还得到风武六小杰的名头,果然不凡。”陈夏笑道,语气颇为亲切。
“陈夏族兄过誉了。”陈宗微笑道。
自陈出云等几人前往七曜武院之后,陈氏族堂子弟,陈夏便是第一高手,陈鹤属第二,陈红樱属第三。
之前的第一高手,正是陈出云,也就是说,陈宗若是住进陈出云曾经的庭院,就需要挑战陈夏将之击败。
来这里参与升龙会者,除了如陈宗这般直接被点名邀请者,就是各个家族势力年轻一辈名列前三之人。
这时,富有节奏的脚步声响起,从楼梯口传来,众人仿佛意识到什么,纷纷举目而望。
只见从四楼楼梯,一道身影缓步踏下。
一双紫金色龙纹战鞋,精致的紫色武服,武服鎏金,画有金色龙纹,眼神明亮内敛霸气,头戴紫金礼冠,正是今日宴会主角——唐君罗。
“诸位,多谢你们赶来参与家族为我举办的升龙会。”唐君罗大步走来,在预留的主位上坐下,气势尽显,清亮的声音也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他目光扫过,掠过每一个人的脸,在陈宗处稍微停留。
“诸位请坐。”唐君罗伸手示意,众人也纷纷落座,座位刚刚好。
“君罗将一身血气淬炼八次从而突破成武者,打破我们风武城以往的记录,创造一个全新的记录,可喜可贺。”唐君豪起身说道:“我等以茶代酒,先敬君罗一杯。”
“理应如此。”
“可喜可贺。”
“此后,我们风武城在这一点上,就要胜过其他六城了。”
众人纷纷端起茶杯,隔空敬唐君罗,倒是杨忆古,依旧饮酒。
此次宴会,虽说是唐氏豪门所准备,但没有任何一个长辈在此,甚至,修为最高也只是达到气血境六层,完全就是少年人的场合。
“举办此次升龙会的目的,一则是为君罗祝贺,也将这一份属于唐氏属于风武城的荣耀分享给大家,另外一个目的,则是将诸位英杰聚集起来,彼此认识,更能趁此机会谈论武功,彼此切磋映证。”唐君豪就像是发言人一样。
“唐君罗,当日输你半招,今日,已为武者,我再来讨教。”赵王城起身,语气冷漠眼神如刀。
“我会给你机会,但不是现在。”唐君罗不徐不疾说道,赵王城也没有逼迫,重新坐下。
“既然如此,我先开个头吧,听说醉剑杨忆古你越喝酒剑就越厉害,我早就想领教一番。”有一人站起来,直接邀战杨忆古。
“此为切磋,刀剑无眼,各位切记不可动用用尽全力,最好,不要动用气血之力。”唐君豪开口提醒。
“饮酒练剑、醉里寻风,接我一剑。”杨忆古左手抓着酒葫芦猛灌一口酒,双眼朦胧,右手拔剑,化为一道清风,吹向对方,那一剑仿佛还带着一阵酒气浓香。
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陈宗双眸发亮,颇有想与杨忆古较量剑法的冲动。
唰唰唰!
杨忆古出剑连绵,如一阵清风徐徐而去,并且施展什么武学,便已经将对方逼迫得不断后退,当对方企图施展武学反击的刹那,杨忆古的剑却循着一丝破绽,落在对方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立刻令对方浑身一个哆嗦,脖子上尽起鸡皮疙瘩。
“醉剑果然厉害,我输了。”这人虽然有些尴尬,但也大方的承认。
“一同饮酒否?”杨忆古举葫芦问道。
“我不喜欢喝酒。”那人脸色一变,迅速回答,让杨忆古很失望。
“杨忆古,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杨飞羽冷声呵斥。
“那你喝吗?”杨忆古脚步凌乱退回座位,示意杨飞羽,杨飞羽满脸铁青。
“杨忆古,我来战你,你若败了,马上离开此地。”杨家杨志寅眉头紧皱,语气不善。
“你若败了,喝一杯。”杨忆古似乎很喜欢叫人喝酒。
“我若败了,我离开此地。”杨志寅宁可离开,也不愿意喝杨忆古的酒,似乎那是什么毒药。
“不懂欣赏。”杨忆古轻声一叹,再次起身,脚步看似凌乱,却仿佛乘风踏月而去,长剑出鞘,带起一阵轻鸣,化为一阵清风徐徐吹拂。
剑光连环,仿若无孔不入。
杨志寅立刻拔剑,化为犀利之光破空杀出。
三大豪门五大家族,李家与杨家都擅长剑法,但路子不同。
杨忆古所施展,并非杨家剑法,而是机遇所得,因这里是宴会,只是交手切磋而不是生死战斗,往往也不会施展品级武学。
当然,没有以气血之力催动的品级武学,还不如筑基武学好用。
杨忆古所施展的筑基武学,名为醉剑七式,有步法配合,看似凌乱,实则乱中寻准。
杨志寅所施展则是杨家的飞鸿剑法,剑似飞鸿,轻盈犀利。
不论杨忆古还是杨志寅,两人修为都是气血境六层,体魄之力也都是千斤,除非是有什么奇遇或者其他的愿意,否则气血境四层到九层武者的体魄之力都差不多。
千斤之力,那代表的是一个极限。
极限,没有那么容易打破。
长剑交辉,凌乱与犀利一次次碰撞。
杨忆古一边出剑一边喝酒,剑法愈发的快愈发的凌厉,渐渐将杨志寅压制。
“可恶。”杨志寅暗道不妙,再此下去,自己会被击败,气血之力催动,品级武学施展,一剑杀出,剑光变得刺眼,气劲环绕,凝聚为一只飞鹰,发出尖锐唳叫,狠狠扑杀向杨忆古。
“飞鹰剑法第一重!”
“大成之境!”
众人脸色纷纷大变,杨忆古身形晃动脚步交错,仿佛喝醉酒似的摇摆不定,长剑随身形晃动之下,酒气弥漫,浓香四溢。
朦胧的剑光击穿空气,如云似雾。
那浓香酒气弥漫开去,让杨志寅瞬间有点眩晕,只觉得眼前刹那恍惚,原本朦胧的剑影消散,化为一道凌厉至极的剑光杀至,击碎飞鹰虚影,剑身在他的手背轻轻一拍,杨志寅却感觉自己的手背仿佛要击碎一般,再也握不住长剑,脱手掉落。
随后,咽喉处似被针刺一般,伸手一摸一点猩红,杨忆古早已经收剑入鞘,踏着凌乱的步伐又回到座位上。
“我先告辞。”杨志寅脸色变来变去,最终捡起长剑,对唐君豪唐君罗等人点点头说道,转身大步离开,他没有脸面继续待下去。
第九章 剑出鞘扬我锋芒()
(今日是小剑经玄冰子客窜者玄冰师弟生日,作者菌在此祝福他生日快乐)
杨忆古的剑法,令人惊叹不已。
“似乱实整、奇中求正,杨兄好剑法。”陈宗赞叹道。
“看得出你对我的剑法很推崇。”杨忆古晃了晃头,举起酒葫芦,不忘推销自己的酒:“来一杯。”
“好。”陈宗拿起新的杯子放好,他很好奇,为何杨忆古总是要叫人喝他的酒,为何被他叫的那几人一个个拒绝。
然后,陈宗就知道什么叫做苦果了。
这哪里是酒啊,分明就是苦水一杯,而且不仅苦还很烈,更是让人难以接受,陈宗终于知道,为何那些人一听到杨忆古请酒连忙拒绝了。
“不懂得欣赏。”杨忆古看着满脸纠结的陈宗,不禁摇头叹道:“我这酒可是用十几种一二品草药酿造而成,能补益身躯滋养气血,而且,你不觉得这酒就像是人,出身不好,便要饱尝苦果,方能苦尽甘来。”
陈宗也不好吐掉,就那么含在嘴里,任由那苦涩弥漫整个口腔,头皮发麻。
慢慢的,陈宗敏锐的感觉到一丝甘甜自苦烈之中滋生,一点点的弥漫开去,最终将苦烈取代,变得甘醇。
满脸的纠结舒展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愉悦,一口吞下,浑身暖洋洋的很舒适。
“苦尽甘来,好酒。”陈宗由衷的叹道,一声赞叹,令杨忆古双眼发亮,仿佛看到知己。
“从现在开始,我杨忆古认定你这个朋友。”杨忆古朦胧的双眼似乎在瞬间变得清澈,一副认真的口气,旋即,又恢复原本的醉眼朦胧的模样,那一幕如幻觉。
若是换成他人,尤其是那些出身不错的人,根本就无法体会到那一口苦烈酒水当中蕴含的滋味,但陈宗懂,正如他之前的十几年和如今这一年以及往后的一种写照。
杨忆古,也是如此吧。
宴会上,又是一场切磋结束。
“孔连山,你不过是一个平民,有什么能耐与我等并列六小杰,出来,我要让你知道,你没有这个资格。”王胜洪起身,直指孔连山,毫不客气。
“如你所愿。”孔连山坐得四平八稳如磐石,脸色不变沉声回应,慢慢起身,走向中间。
“看拳。”王胜洪快步冲出,双拳如同滚石一般轰向孔连山,仿似有石头从山下滚落的声音接连不断。
此乃圆满之境的筑基武学滚石拳法。
孔连山面色沉稳,双臂舒展,双掌竖起,展开磐石掌法,稳扎稳打。
王胜洪的拳势凶猛连绵,孔连山的双掌稳若磐石,一攻一守,两人都是气血境四层修为,又都将血气淬炼过六遍,各方面都处于伯仲之间,胜负,则要看两人的战斗能力。
拳掌碰撞,沉闷的声音如擂鼓轰鸣,咚咚作响。
一时间,王胜洪无法攻破孔连山的防御,越打脸色越难看,毕竟是他自己出口要教训孔连山的,反观孔连山,面色沉稳,不徐不疾。
“巨石破!”久攻不下,王胜洪直接催动气血之力,施展出人级下品武学巨石拳法第一重巨石破。
入门之境的巨石破,令得王胜洪的拳头膨胀,仿佛变为一块巨大的石块,狠狠的砸向孔连山。
孔连山神色微变,立刻催动气血之力,双掌仿佛放大,如同磨盘转动。
“盘山不动!”
盘山掌法第一重入门。
碰撞,可怕的闷响声传入每个人耳中,令他们心头一颤。
“巨石破!”
一击不破,王胜洪暴怒,连连爆发气血,双拳连续施展巨石破轰击,宛如一块又一块大石砸向孔连山。
孔连山也一次次爆发气血,施展盘山不动防御,双方仿佛在拼消耗。
品级武学的施展,要以气血之力催动,那会消耗掉气血之力,多次施展气血之力消耗过多,会降低自身的实力。
又是几次轰击后,王胜洪面色发白,气血之力消耗许多,若再爆发下去,可能会损伤根基,得不偿失。
一停顿,孔连山却趁机挥掌拍打而至,一掌被抵挡,另外一掌则印在王胜洪胸口,砰的一声,如击鼓,王胜洪连连倒退,感觉胸口仿佛被击碎一样,疼痛不已。
“哼。”王胜洪苍白脸色愤恨不已,教训不成反而被击败,十分恼火,却没有再说什么,径自坐下。
“孔连山擅长防御,若与之对战,要么寻得破绽,要么以更强的攻击击溃,别无他法。”陈宗暗道。
接着,又有人发起挑战,互相切磋,一场又一场。
大多数的切磋都施展筑基武学,并且,也都是同等修为之间的对战。
不同的人、不同的武学、不同的战斗风格,极大的开阔陈宗的眼界,进而形成一种积累,或许现在起不到什么效果,但随着时间流逝,将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到陈宗日后的修炼,往更好的方向前进。
时不时又与杨忆古谈论一番,抒发各自在战斗和剑法上的见解,互相交流。
“陈宗,你不过区区一个支族人,没有资格与我等并列六小杰。”杨飞羽双眼冒火,怒气冲冲,拔剑直指陈宗。
显然,杨飞羽将对杨忆古的怒火,转移到陈宗身上,谁叫他奈何不了杨忆古,而陈宗又与杨忆古相谈甚欢。
不过既然有人指名道姓挑战自己,陈宗当然不会拒绝,说实话,看过那么多场战斗,他的手早有些痒了。
起身、拔剑,剑光轻轻晃动,走向杨飞羽。
“支族人就是支族人,连宝铁剑都用不起,要不要我送你一把。”杨飞羽看了陈宗手中长剑一眼,嘴角挂起一抹讥诮,充满轻蔑。
“好啊,就你手上那把。”陈宗的回答,让杨飞羽满脸愕然,继而脸色铁青,也让其他人错愕之余,忍不住笑出声。
杨飞羽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把宝铁剑的价值可不低,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