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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瞬间就填满了他的喉咙。
赵良手杵着桌面一跃而起,翻身越过桌子后一个箭步,冲到了长生道教徒门前,使劲去掰对方的嘴。
如果不让他把嘴里的血吐出来,这个长生道教徒有可能会被自己的血液给呛死的。
可是那长生道的嘴,却是死死的闭合着,任由赵良怎么用力,也难以掰开一丝一毫。
就在赵良手慌脚乱,急的满头大汗之时,忽然有警察从门外一把推开大门,冲了进来:“探长,拘押室里的长生道教徒,都不约而同的撞墙自杀了。”。
赵良闻言一愣,忘了再继续掰那长生道教徒嘴之事,一时间愣在原地,双眼圆睁地瞪着冲进来的那个警察,嗡嗡作响的脑中闪过了“灭口”二字。
就在此时,审讯椅上的长生道教徒头一歪,已然被自己的血给呛死在审讯椅上。。。。。。
西山上,小石林地下的长生道藏身之地中,一个教徒手捧一把古琴,缓步走在通道之中,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响起来。
这个教徒是个面如死灰的这老汉,头上戴着一顶打了几个补丁的破布帽,肩上搭着一件灰黄色的褂子,与他头上的帽子一样,也是打满了补丁的。在加上他那膝盖上都大有补丁的破旧裤子,和脚上的草鞋,以及身上若有似无的恶臭,乍看之下此人倒是像个乞丐。
而他捧在手中的古琴,倒是与啊弘的鹤鸣秋月一模一样。通长三点六九尺,琴额宽为六寸。而冠角龙龈岳山琴轸雁足承露,也为千年乌木制成。七根琴弦,在暗道中的火光下闪烁着寒芒冷光。
而当老汉路过暗道中的长生道教徒时,他们都会无一例外地对着穿着破烂的老人肃然起敬,纷纷弯腰垂首,对这老汉毕恭毕敬的行礼。
老汉对那些教徒视而不见,面如死灰的脸上尽是傲气。他手捧着古琴,在暗道之中走了半晌后,站到了刘洋的石室门前。
“绝弦大师,教主已经在等你了。”守在门口的教徒,对他行礼说到后,推开了沉重的石门。
这名叫绝弦的老汉,一言不发地走入了石室之中,站到了深处的石案前。他身后的大门,再次缓缓关上。
沉闷的门轴转动声,在空荡的石室之中格外响亮。
当厚重的石门,完全关上之时,老汉脸上的傲气,已然被恭敬之色完全代替。
他踏前一步,把手中古琴放到了刘洋身前的石案上后,又往后退了一步,微微垂首下去,嘶哑着声音说到:“教主,绝音在被锁龙人逮捕之前,藏了起来的古琴鹤鸣秋月,已回收了回来。”。
古琴察觉到了刘洋体内浓郁邪气,有淡淡的黑气,从琴弦之中慢慢地升腾而起,与从刘洋体内散发出的邪气相互呼应。在绝弦老汉和刘洋的中间,带起了一层轻飘飘的黑雾。
刘洋见状,眼中兴奋之色顿起,手指都激动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眼前这把鹤鸣秋月,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魔琴。每一个部件,都是用魔物制作而成,并且加持了古代方术,使得它弹奏出的音律,能让闻声之人,在瞬间就陷入幻觉之中,难以自拔。
还能以琴音,改变闻声之人的心意和念想。从明中期被制造出来时,长生道就都持有这把古琴。他们用这把古琴,来控制一些教徒和信徒的思维。
也用这把古琴,来暗杀长生道的敌人。以琴音使敌人陷入不能自拔的幻觉之中,再操控着敌人去作出自杀,或是自相残杀之事。
但长生道的分堂被锁龙人们攻克后,这把古琴一时间失去了踪迹。而在刘洋掌管长生道后,就派出了他眼前这个忠心的教徒,魔琴原来的主人,绝弦的弟弟绝音,前往魔琴最后出现的地方桂林找寻魔琴的下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还是让长生道教徒,在漓江边的山中,找回了这把魔琴。并奉命将其带回春城。
“魔琴弹奏出的魔音效果如何?”许久之后,刘洋收起了眼中的兴奋,对绝弦问到。
得知绝弦带着古琴进城了后,刘洋快速派出了教徒,下令绝弦先带着古琴,暗中赶去去省警厅,让被捕的长生道教徒自尽,以免被赵良审问出什么要紧的情报来。
“是,效果依旧如过去一样。”绝弦点了点头,回到:“关押在省警厅中的教徒,都已自尽,赵良是绝不会问出什么来的。”。
“那就好。”刘洋松了一口气,这样长生道的藏身之地,就不会提前暴露的。
“不过我还是比较担心另一件事;我和绝弦都知道,这种鹤鸣秋月形式的魔琴,一共有两把,长生道持有一把,另一把下落不明。如果另一把魔琴落在了锁龙人们手中,那就能以另一把魔琴的魔音,破了这把魔琴的魔音。我们为将来与锁龙人决战,将没了魔琴的优势。”皱了皱眉的绝弦,眼中露出了点点忧心忡忡。
回来的路上,他已听去接应他的教徒提到,好像有个木鬼,持有另一把魔琴。而那个木鬼,已被锁龙人们给控制了起来。
且从教徒们的叙述中来看,那个木鬼好像是几个月前,长生道遭到大清洗的前夕,他哥哥绝弦所提到的,遇到的背着另一把魔琴的那个木鬼。
虽说当时,因为绝弦要处理其他之时,时间仓促的缘故,只是暗中弄断了木鬼背着的魔琴琴弦,并且借此把木鬼骗入春城。想要借着城中长生道总堂的势力,把木鬼诛杀,并且把另一把魔琴毁去,或是都据为己有。
但木鬼还未到春城中,长生道就遭到了大清洗。等到木鬼到来时,长生道已是实力大减。
啊弘是不是那个木鬼?他的鹤鸣秋月是不是另外一把魔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一章魔琴(下)()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赵良审问长生道教徒,那个教徒才说出了他们去老学究家的目的,就是要把啊弘的鹤鸣秋月毁去时,就已经被灭了口。而长生道教徒绝音,把曾经长生道所持有的另一把鹤鸣秋月魔琴,带回了长生道如今的藏身之地。引出来刘洋告诉绝弦,不必担心啊弘的魔琴,还有能弹奏出魔音的功效。而赵良在确定,被捕的长生道教徒都已丧命之后,夺门而出,冒雨赶到了木家小院,把自己审讯得到的消息统统告诉了木青冥。】
石室之中,陷入了寂静之中。石案上的烛火定住,在两人之间的石案上,投下了一片斜斜的细长阴影。
就连绝弦的弟弟绝音,也被锁龙人的木家给俘虏。而那和木鬼,却又阴差阳错的被锁龙人控制了起来,绝弦正是如此才忧心忡忡的。
而且这两把魔琴天生一对,长生道如今所持的魔琴为阳,而木鬼手中那把鹤鸣秋月为阴。两把魔琴都有加持着古老的方术,可以互相克制,但不能互相伤害。
一旦锁龙人真的控制了木鬼,自然也得到了另外一把鹤鸣秋月。那么长生道想要在最终决战之中,借助魔琴的力量对抗锁龙人的计划,必然会落空。
对于绝弦这种一心一意忠于长生道,对永生极度狂热的教徒来说,此时,比他的弟弟至今还被锁龙人关押着的事,更能让他寝食难安的,还是另一把鹤鸣秋月,可能已落入了锁龙人们手中的事。
刘洋打量着他皱起的眉头,片刻就已然看透了他的内心,呵呵一笑道:“倒是也不必担心,我派出手下去打探过了,那把魔琴中依然感知不到琴魂的气息了。虽然不知道琴中的琴魂去了哪里,但那把古琴,必然不可能再弹出魔音了。”。
听闻此话,绝弦眉头才舒展开来,暗中松了一口气。
同样是通晓有关音律异术的他也知道,没了琴魂的鹤鸣秋月,不过只是一把古琴,根本不能算魔琴,自然也就没法弹奏出魔音。
“绝弦,从今天开始,这把古琴交给你保管。你从现在开始要抓紧时间修习,在大决战之前,一定要能弹奏出,能让身怀魔气的木青冥定身的音律来。”刘洋伸手出去,轻轻一拨古琴琴弦,顿时有颤若龙吟,从微颤的琴弦上响起,在石室中回想起来。
绕梁不觉之时,琴弦上的黑气汇聚了起来,在魔琴上方两三尺之地的半空中,凝聚成一颗嘶吼的恶鬼头颅,狰狞的表情一显,就随着黑气一起消散开来。
“另外你要尽快掌握用此琴,长期控制一个人的思维;接下来我会从城中挑选一个四柱为阴的处子,往她体内注入一些东西,关于长生道未来永生大计的东西。”说到此,刘洋又顿了顿声,眼中再起兴奋之色;但却始终没有说出来,那东西就是他用菌儿断臂,制造出来的鬼胎。
“这个东西或许会让这处子抵触,所以你要用魔琴,使得她长期心甘情愿地让此物,长期留在她的体内。”随之,刘洋又抬眼,看向了绝弦,继而说到。
但说话之时,刘洋脸上眼中至始至终只有兴奋之色,再无其他。他人的生命对于刘洋来说,不过有如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一样,可以随意玩弄。
对于刘洋来说,他人的死活他才不会在乎的。
“是。”绝弦应了一声,心中暗自好奇那放入处子体内的,会是什么东西?
就在他好奇之时,刘洋脸上眼中的兴奋之色,已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疲惫。水妖的肾脏,虽然带给了他新的力量,但刘洋还是不能完全控制这股力量,时常会因为要分自身之气,去控制这股力量而感到疲惫。
随之刘洋颓然做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时,有些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那绝弦收起了好奇,再次行了一礼后,又抱起了古琴,退到了门后。
等待着大门开启后,退了出去。
刘洋独坐在石椅上,慢慢地闭上了双眼,打盹了起来。。。。。。
省警厅,地下关押室中充斥着刺鼻的血腥。
顶部上时不时落下的水滴,带起了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在这地下关押室中有节奏地回响,却盖不住那从血腥味里,散发出的浓郁的死亡气息。
铁青着脸的赵良,横眉倒竖着站到了一间牢房门前。目视前方坚实的铁栏后的牢房半晌后,脸上怒气更盛,眼角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牢房中的长生道教徒,已然撞墙自尽。这个教徒的脑瓜,在猛烈撞到墙壁上的那一刻,就如摔裂的西瓜一样迸裂开来。即刻毙命的同时,在青灰色的墙壁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诸多迸溅血迹,和一片片白花花的*。
倒在地上的尸体,更是吓人。教徒的脸上眼珠子都迸裂,从眼眶之中凸了出来,让人一看就心惊胆战。
其余的两个长生道教徒,也是这般。
几个才入行的警察,早已在才看了一眼后就逃之夭夭,找地方呕吐去了。至于那墙壁和尸体四周散碎的*,只怕这辈子都会在他们脑海里挥之不去。而豆腐脑一类的食物,他们估计也不敢再吃了。
而赵良在接到死讯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封锁了整个警惕,开始找寻凶手。可至今,凶手没有抓到不说,死亡现场还充斥着诡异。
这三个被关押着的长生道教徒,都是一头撞上墙壁就当场死亡的。正常人就算真是铁了心的要寻短见,也不可能在一撞之下,就是眼珠迸裂出眼眶,而且脑瓜子完全开裂成了几掰。
更何况这几个长生道教徒,都是被雷击骑马布折磨了好几天,体力完全透支,说他们是四肢无力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一头撞向墙壁就把自己的脑瓜子撞裂之际。还在满是血污和*的墙壁上,留下了显目的裂痕。
这一切都太过于的反常了,反常得让赵良这个认识了木青冥后,见过不少诡异之事的人,都惊恐不已。
许久之后,心乱如麻的赵良不耐烦地一声怒哼,对身边的警察沉声说到:“让法医来敛尸,然后快点验尸,晚上我要看到验尸报告放到我的桌上。”。
说罢,立马就拂袖而去,不悦和怒色依旧徘徊在他的方脸之上。
怒气冲冲的赵良,大步冲出了地下拘押室。双拳一直紧攥着,手背上尽是青筋暴起。一路走来,其他警察都纷纷给他让路,不敢去直面他那张铁青而有些狰狞的脸。
走到地上后,赵良头也不会地冲到了雨雾之中,很快就一言不发地淋雨着,走出了省警厅。
在雨雾之中疾行的赵良,朝着沙腊巷方向走去。偌大的昆明城中,赵良认识的人里只有木青冥这个拿着民国政府省警厅特殊顾问工资的人,知道长生道教徒的忽然就都不约而同地自尽了的这类鬼事,倒底是怎么发生的。
而且,赵良还要把从长生道嘴里问出的情报,都告诉木青冥,好让木青冥相处最好的对策来。
这漫天冰冷的秋雨,却不能让赵良冷静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