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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光看照片都很邪乎,怎么会给七星观捐三千万,他会不会是七星观出去的弟子?”月兰有些不乐观的说。
我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七星观出去的人都得像我爷爷那样的,即便不是很出色,但必须正派,也不至于如此。”
“看看资料吧。”月兰让我看后面的资料。
李腾,外号大马鬼王,大马道教协会副会长,大马殡葬服务公司总经理。
我扫了一下个人简介,他的这家公司垄断了马来西亚所有华人区的殡葬业务,也就死人这一块的钱都他一个人赚了,怪不得这么有钱。
后面还有一连串的荣誉称号,都是当地正府部门以及协会给颁布的。
然后最后的一份资料,也就是李腾的生平事迹,草草的扫了一眼,我便知道了他此次捐款的真正目的。
李腾的父亲李重阳是茅山宗五鬼派第三十七代掌门人,四十年代躲避战祸,带着一家老小及十来个弟子门人逃难至马来西亚槟城,并在当地发展壮大。
李重阳过世之后,李腾接任其父的派内职务,并且将茅山宗下三茅的一些术法,苗疆的蛊术,与当地一些土著巫师的巫术相融合,改进了当地的降头术,成为大马数一数二的降头师。
只是李腾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背离了五鬼派的教义,门内的大部分成员都离其而去,李腾怀恨在心,便利用降头术将这些离开之人一一弄死,美其名曰清理门户。
也就是这一事,成就了李腾的骂名与凶名,很少人敢再惹李腾,李腾也便以自己的手段,垄断了当地华人区的殡葬相关业务,并且在当地正府部门及道教协会谋得了职务。
我和月兰傻眼的对视了一眼,月兰也猜出来了,她压低声音说:“他这是为了那本禁术三十篇吗?”
“那要不然呢?”我反问说:“但我觉得何有求祖师距离现在已经五百多年了,他身上有没有秘笈,这大马鬼王他能知道吗?”
月兰一本正经的说:“你还真别小看了这些江湖人,有的门派功法根本就没有书写于册,而是口口相传的,以至于有的人没来得及传就死了,最后失传的,而像这种有册子记录的秘笈,门派之内都会有交待的,像何有求祖师失踪了,门派内肯定也会有记载,连同秘笈一同消失,这肯定也写上去了,何有求祖师的金身突然出现了,他怎么可能不是奔着秘笈来的?”
“那我们就把秘笈送出去?”我傻眼的看着月兰,我说:“我都还没开始练,只不过学了个扎小人,却连老王那王八蛋都还没扎!”
“其实也还好,你可以用手机拍照或者复印起来啊,正本他要就还他算了。”月兰说:“只是这个人不正统,门人弟子都离他而去了,他怎么还有脸来拿这个东西。”
“你说的也是,要不我们上七星观,把这个事情跟掌教等人说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的吧!”我想了想说。
“嗯。”月兰点了点头。
我和月兰便朝着七星观的方向而去,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一点,至少此刻感觉这十万块花得值了。
(本章完)
第249章 金身已送走()
上山回到七星观之后,我们没有直接去向掌教禀告,而是直接回了房间,用手机先把禁术三十篇给拍了下来,有备无患。
但我们并没有准备直接就交待禁术三十篇的事,万一这大马鬼王不知道,说不定就是奔着金身来的,如果是这样,那就把何有求祖师的金身还给他就好了。
毕竟是他是五鬼派现如今的掌门,五鬼派在马来西亚立足,金身还给他,他要如何供奉,就不管我们的事了,或许只是为了增加灵性,或许是供奉起来,增加自己的威信和资本。
然后我们就去找了掌教和冯子道。
我们在大殿等,让末阳去请两位。
两人进来之时,我便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掌教,我说:“掌教,这是我们查到的资料,此次给七星观捐款三千万的人叫李腾,号称大马鬼王,是马来西亚出了名的降头师,其真实身份是茅山宗五鬼派现任的掌门,而我们从七星岩后方悬崖上找到的何有求祖师,貌似也是茅山宗五鬼派的,我想他此次捐款,多半是想我们能归还何有求道长的金身。”
掌教接过资料之后,迫不及待的打开,可是刚拿出李腾的照片,他和冯子道的表情和眼神简直跟我和月兰当时的一模一样。
肯定是被李腾的那一身纹身和整个人的外表给整懵了。
扫了一眼档案之后,掌教和冯子道微微皱眉。
最后看到生平简介之时,两人已经目瞪口呆,掌教最后瞪大眼睛,甚至是断言道:“五鬼派已经毁在了此人的手里,此人浑身邪性,已经是降头师,哪还有点道人的模样,这何有求道人的金身,怎么可能还给这种人!”
我被掌教的决断给整懵了,怎么个意思?也就是不还了吗?
冯子道也摇了摇头,说:“这人心术不正,掌教的决定没错,我拥护。”
我了个去,丫的,这俩老头竟然如此固执,简直是太棒了,这么说,那秘笈是自然不用还了!
可是此人大凶,如果不还的话,给你来阴的,让人防不胜防,不悟就是个活生生的典型,给我和我爷爷下降头,而且都还成功了,要不是我们造化大,碰到我师傅和月兰,只怕我们早就死了。
说到不悟,这王八蛋现在在哪?直到现在我一次都没见过此人的真面目!
我担心的说:“此人先给我们捐了三千万,这算是先礼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还金身,只怕这人会来个后兵,我们自然是不怕,但是此人如此阴狠,对自己五鬼派的人都赶尽杀绝,何况是对我们,来明的,咱们无所畏惧,关键他肯定会来阴的。”
掌教和冯子道对视了一眼,眼里现出了隐隐的担忧,随后掌教说了一句:“那也没办法了,金身已经送回了茅山了,他要金身就找茅山去要,但他未必有这个资格,茅山是何有求前辈的师门,金身回归师门,那才叫落叶归根。”
我目瞪口呆,我看看掌教,又看看冯子道,我说:“冯道长,您不是说让我和月兰送金身回茅山的话,怎么我们没回来,你们就让人送回去了?”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因为金身是你们发现的,让你们送也是合情合理,但是你们一下山,一两个月没回来,而且后来掌教也提醒我了,说你们跟其他弟子不是有一些不同吗?怕你们到了茅山,还没搞清楚真相,茅山的人会把你们当邪祟对待,你们一言不和就打起来了,所以我们就换了人,让邱洪正和另外一个弟子送过去了,茅山那边也摆了很隆重的迎接仪式,这事都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冯子道解释说。
我和月兰对视一眼,说不出话来了。
“这茅山那边找到何有求的名字了吗?”我迫不及待的问了。
“当然啦!”掌教说:“我们最早的时候打电话给茅山那边,那边就让人去查了,找到了何有求师从道泓子,后茅山内出现显宗密宗之争,也就是上三茅与下三茅之争,何有求为躲避纷争,行走江湖,后立五鬼派,但并未脱离茅山宗,他本人仍是茅山宗弟子,但他的五鬼派门人,茅山就不承认了,所以在五鬼派前面必须加上茅山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这何有求还是五鬼派的开派祖师。
冯子道又补充了一句:“何况现在,何有求是大义,为封印邪祟而牺牲自己,这个名声多好,茅山怎么可能不要?而且我倒是觉得,让何有求道长的金身在茅山享受香火的供奉,总比让他远渡重洋的好,每个人都想落叶归根,谁会想着死后遗体跑到异国他乡去?”
我和月兰对视了一眼,是这样了,以前我们上吴村就有很多回来认祖归宗的华侨,这些人在外面漂泊了一辈子,却始终没有找到家的感觉,临老了,都要回来家乡看看,以解思乡之愁,还有很多在家乡有亲人的,都会回来相认!
闽南这边基本上十户就有一户有华侨亲戚,除了马来西亚之外,港澳台,东南亚的菲律宾,印尼,泰国,新加坡都有很多的华侨。
我们现在住的华侨农场,就是之前有过排华事件,从国外撤回来的,国家专门建农场给安置的,后来空置了,才安置上吴村的乡亲。
我看了看冯子道,他也定睛看着我,瞧他的眼神,应该是没有把那本禁术三十篇的事告诉给掌教,所以我也便不说什么了。
只是我心里很清楚,这事是我和月兰挖了黑鬼脸的斗引起了,而且我还得到了禁术三十篇,如果这个大马鬼王真的是来挑事的话,我和月兰必须全力以赴。
何况我们还是鬼捕,七星观还是爷爷和哥哥的师门,绝不能再让其受到冲击。
“那行,资料就留你们这里了,你们商量着看看,到底怎么办,这些日子我们就在七星观不走了,有啥事通知我们就行。”我说。
“嗯,好,你们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掌教摆摆手说。
(本章完)
第250章 掌握诀窍()
我们便回房去了,只是回到房间也感觉好生无聊。
便到后山的树林里,练习扑克牌的攻击,我感觉虽然我只有十二张,但是操纵起来,攻击力已经很疯狂了。
如果在一对一的决斗当中,一张牌出去,幻化成十二张牌,那就好比是十二张的暗器,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貌似操纵起来也挺困难的,我想象不到,月兰是如何操控三十六张牌的,我站在月兰的边上,看着她熟练的操控着那三十六张牌,一会散乱无章的散落地上,一会齐齐飞起,一会全部在空中停滞盘旋,一会排成直直的一条直线……
我敢保证,月兰和我是同一时间领到牌,同一时间开始练习的,难道真的是月兰的天资超过我百倍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打击,却也满是欣慰,欣慰的是月兰是我媳妇。
练了大半个小时之后,月兰收了牌,转头对我说:“你之前没有练过武功,所以操控的进度慢,也很正常,不过你的注意力要集中,不能分心在其他事情上。”
“我没有分心啊,就是牌太多了,不好控制,人说一心二用就很困难了,现在一心十二用,真的照顾不过来,眼睛都花了。”我说。
“错了。”月兰马上说:“牌多只是为了迷惑和分散对手的注意力,你怎么把自己的迷惑了呢?十二张牌不是等于你十二倍的攻击力,而是将攻击力分散到十二张牌之上,每一张的力量都会得到一定的加持,但是并没有一倍那么多,最分就一两成的样子,但十二张牌当中,只有一张是真正的晶片扑克牌,其他都是他幻化出来的,介乎于实体和虚影之间的东西,就好比那天我们去莲花山石室寺见到的石拱桥和铁索一般,我们见到的以为都是真的,但实际上却是假的,是舍利子的能量由陨铁所带出来的磁场所幻化的形状,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我怔怔的看着月兰,我没想到月兰竟然有这么深的领悟,我说:“那该怎么看?”
“你忘了王川跟咱们说的吗?这牌就好像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既然是一部分,你难道感应不到哪张是真,哪张是假吗?”月兰反问我。
我好像领悟道了,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用心去体会,而不是用眼睛看。”
“是了,就是这个道理,不管做什么事,用心就对了。”月兰说:“那你再试试。”
我便集中精神,目视前方,而后将晶片扑克牌往空中一扔,哗啦一声,十二张牌便散落地上。
我扫了一眼这十二张牌,有点懵逼了,都是那么像,我将右手比成剑指,微微念动口诀,其中一张牌先动了一下,我一喜,那肯定就是真正的牌。
但是下一刻,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我特么又混了,着实是太难了,那么多的牌全混在了一起,我怎么去控制。
斗地主,扎金花的时候,打牌我可精神了,一认一个准,可丫的,换成这个牌,我一脸的懵逼,直到现在还只能是采取一哄而上,十二张一起上,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办法。
月兰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行,要不然你闭眼试试,看看能不能感应到。”
我一想也对,立马闭眼感应了一下,只一眼,我乐了,嘴角勾起了弧度,我说:“媳妇,我爱死你了。”
“可以,是吗?”月兰惊喜的声音。
“是的,十二张牌在我的感应之下,只有一张呈现出扑克牌的形状,其他的都是灰色的一点光芒,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也就是我操控好了这张牌,其他的应该就顺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