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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之后,吴小月给我和嫂子倒茶,嫂子没有接,她只是说了一句:“别的什么,我们都可以不管,吴过又没犯什么事,赶紧想办法把人弄出来。”
嫂子的话很冷,但是她是个坚强的女人,我很少见到她哭,哪怕是现在,她都没落一滴泪,其他人看看她,又转头看向村长,特别是村长老爹,虎着脸对村长说:“怎么样,现在人家上门来要人了,赶紧想办法捞人吧!要是捞不出来,你在上吴村也没人服你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你背后戳脊梁骨呢!”
村长掏出一根烟,啪嗒一声点上之后,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才说:“我去探听了那些专家的口风,他们也没想把吴过怎么样,就是抓个典型,吓唬吓唬这些反对的村民,等这墓科考完了,自然就把吴过给放了。”
“那是什么时候?这墓什么时候能挖完?几天?几个星期,还是几个月?如果要是挖个三五年,难道要关吴过三五年吗?”我嫂子一下子就火了,没压住脾气,对着村长吼道。
“那是他自找的。”村长本来就一肚子火,此刻也爆发出来了。
“他自找的?他不是为了上吴村的所有人好吗?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这些年,我爷爷和吴过帮了村里多少忙,此刻你村长一句‘他自找的’就撇的干干净净了吗?”我嫂子凶了起来,要不是众人拉住,她估计就冲上去撕村长的脸了。
不过嫂子的话戳中了所有人的心,这些年,我们家,特别是我爷爷帮了村里很多,红白喜事看日子,看风水,哪个小孩子受惊失魂了,哪个村民生病了,不都是找我爷爷看的,村里没有医生,离镇上的卫生所又远,何况卫生所里的医生哪个看得能比我爷爷看的好,虽然我爷爷用的都是土办法,用的也是山上采的药,可所有的这一切,我爷爷从没收过他们一分钱。
只是几年前,我爷爷不知道去了哪里,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所以村里人或许忘了他,也忘了他对村里人的好。
在场的几个人相互看看,连村长也有点心虚了,村长的爹看着村长,冷着脸说了一句:“你现在就去找那些人商量,把吴过给放出来,就告诉他们,这是我们全村人的意思,如果不放人,我就带着全村人把他们赶出上吴村。”
村长刷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说:“爹,您千万别胡闹,我之前就探听了他们的意思,只要吴过改口,不再阻止他们发掘古墓,应该是能放出来的,你们别乱动,我现在就去村部。”
“等等,我们也要去。”我和我嫂子都站了起来。
然后所有人就往村部而去了,到了村部,村长径直的往那些人住的客房而去了,这些客房是专门为了接待上级来村里视察准备的,但是几年都未必能来一次,倒是这次给用上了。
我们没有跟上去,而是直接去了关我哥哥的那间屋子,屋子的门锁上了大缩头,但是有一个窗户。
“哥。”“大哥。”我和我嫂子都喊我哥,因为我们三个都是我爷爷收养的,当时是以兄妹相称呼的,但是后面他们俩好上了,确定了关系,所以我改口叫她嫂子,但是她依旧喊我哥为大哥。
我哥本来在闭目打坐,一听到我们的声音,顿时睁开双眼,然后起身朝着窗户的位置走了过来:“你们来啦!”
“嗯,大哥,你还好吧?”嫂子说完,我发觉她的双眼里闪着泪光。
“傻丫头,没事的,别哭,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哥哥说完,咧开嘴笑了,甚至爽朗。
“我们已经让村长跟那些人去商量放人了。”我说:“哥,你说你,干嘛非得阻止那些人呢,他们代表着国家,咱们阻止不了的,目前看来这墓不小,此刻上报到市里,市里会上报到省里,如果是王侯将相的墓,肯定要上升的国家级的。”
“罢了罢了,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在他们动工之前,把村子里的人都撤走,他们一动工,这个村子就不能再住人了。”哥哥叹了口气说。
“哥,你别再乱说话了。”我赶紧劝了一句说:“那些人的意思是放你出来之后,你不要再带人反对他们挖墓了,如果你再乱说,他们肯定不放你的。”
我哥哥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我,我哥比我大十岁,从小也比较少沟通,但是我们三个的感情都很好,他说:“反对也阻止不了,但是爷爷以前说过,如果谁动山上的墓,我们整个村子都要遭报应的,而且是现时报。”
“爷爷说的?”我和嫂子目瞪口呆,我不解的问:“难道爷爷早就知道山上有个古墓?”
我哥点了点头说:“当时这个井在泉眼边上,甚是隐秘,爷爷发现后,悄悄的告诉我,然后当时是把井口堵死的,最后筑成池子,说明当时井口封得很严密的,不然也不可能让水池涨成水库,只是不知道出现了什么状况,井口竟然开了,那池子的水肯定是从古井里漏掉的,而旁边的泉眼也不再出泉水了。”
我暗暗心惊,不知道是不是我胡闹,去挖了越南新娘的坟,所以才导致的!
我哥哥思考了一会继续说:“爷爷当时发现这口古井,就说有可能是锁龙井,里面有神兽镇守,然后当时他也看了看四周的山脉走势,背靠大山,前面山泉汇聚而成的小溪,这便是背山面水,左边的大山如青龙出海之势,唯一不足的是右边的那座山有白虎抬头的趋势,青龙大吉,白虎大凶,对于吉宅的安置,必须左边比右边高,比右边有气势,这就是‘宁可青龙高万丈,不让白虎出一头’。”
“当时爷爷指着右边的山峰说,这山似白虎匍匐,准备抬头,侍机攻击的姿势,只怕左边的青龙山脉压不住,所以这才有了这口古井,古井里应该有一只神兽,意在助青龙镇压白虎,而且这神兽还有一个作用,那便是充当镇墓兽,右边为东,大水往东流,所以地下墓的排水口肯定就聚集在这古井这个位置,神兽在这里也有镇水的作用,以免积水淹了主墓。”
哥哥说完,我和嫂子皆目瞪口呆,敢情爷爷早就知道那地下有墓,而且是大墓,那特地封了古井口,并且建造蓄水池来掩盖古井,掩盖整座古墓。
(本章完)
第5章 石油?尸油!()
我听得都醉了,爷爷竟然这么了不起,哥哥跟他学了不少本事,可我却啥都没学到,爷爷对我就一个要求,那便是好好读书。
所以在我印象中,爷爷就算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古板道士,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了,他仍旧是穿灰色道士长袍,好在头发有理,不然真跟传统的道士一模一样。
就因为他这装扮,上初中的时候,我都不愿意让我爷爷去学校找我,我怕同学们知道我爷爷是个道士,会笑话我,现在倒没感觉怎么样,但那时候还懂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
“爷爷还说了些什么?”好久没见爷爷了,突然很想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感觉鼻子酸酸的,我抬头问向我哥。
我哥看着我的眼睛,也是真情流露,我也感觉到他想爷爷了,他说:“当时我就问爷爷,下面是不是真的龙?爷爷就笑笑说,世界上或许有龙,但是至少他没见过,他说下面的神兽应该是水系神兽,如果有龙,那便是龙,但基本上不可能,按照传统的做法,应该是蛇,因为蛇叫小龙,还有可能是灵龟,吴小月的录像也证实了,果然是灵龟,爷爷真是了不得啊。”
“爷爷还说,这地面是墓是大墓,不能动,所以才蓄池掩盖古井,怕的是村里人不经意间发现了,会去挖,一旦动了这古井里的神兽,那左边的青龙山势必压不住白虎,白虎主杀伐,这白虎一抬头,白骨成堆,必将给我们村子带来灭顶之灾,所以我才不让他们动古井。”哥哥又补了一句。
“具体是什么,爷爷没说吗?”我想问万一那些人真动了古井,会发生什么,这是我很好奇的。
哥哥摇了摇头说:“爷爷没说,但是有交待我,万一以后他不在了,而且这古墓让人发现了,千万别让人动那古井,无论如何也要阻止。”
“你爷爷呢?”突然从我们的身后传来一老头的声音,我猛然转头,发现是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老头,白衬衣黑裤子黑皮鞋,看上去有点像大学教授那种老学究。
村长就站在这人的边上,同时朝着我们走了过来,边解释说:“陆馆长,这吴老道在几年前就失踪了,找都找不到,可能是去游历了,都没跟他们三个交待。”
那陆馆长走到我们的面前,扫视了我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哥哥身上,两人对视了许久,陆馆长扶了扶眼镜说:“这就是你阻止我们动工的原因?”
我哥哥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那你当时怎么不跟我们明说?”陆馆长反问。
“你们信这个?”我哥哥反问了一句。
“干考古的,哪个不信这个,这风水玄学是必修课。”陆馆长摆摆手说:“吴村长,把人放了吧。”
“好好好。”说话的同时,村长就掏钥匙去开门。
陆馆长继续说:“其实那天我拿罗盘观察四周,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这两天没急着动工,就在整座山上转悠,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但可惜一无所获,唯一值得小心的那便是这山上真的有大蛇。”
“多大?”我本能的冒出一句。
“水桶那么粗,我们的人在那块黑烟石头下面,找到了蟒蛇褪下来的皮。”陆馆长说。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竟然跟传说的一样。
“而且不止一条。”陆馆长叹了口气说。
我们当时就懵了,也有点兴奋,这些人会不会因为这些蛇的存在,也不去挖古墓,但后来我发现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别说是大蛇,就算是老虎,也挡不住他们的脚步。
他们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哥口中的白虎出头,尸骨成堆。
我哥好歹是放出来了,我和我嫂子也便放心了不少,但是古墓的事依旧没有解决。
陆馆长问得挺详细的,问我爷爷之前还说过什么,有没有留什么话,比如国家一定要发掘这古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预防这白虎探头局。
我哥也没多少隐瞒,他说我爷爷也不知道动了古井会有什么后果,但是目前要先做的是撤走村民,找到合适的安置点,将村民都安置下来,即便不出什么意外,发掘古墓也是要先撤走村民的,以免影响了发掘的进度。
接下来的几天,上面下了命令,甚至来了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将黑烟石山与村子隔离了,已经不允许普通人上山。
镇里也安排了临时的安置点,撤离村民的工作也在进行当中,但是阻力不小,困难重重,特别是很多的老人,他们一辈子生活在这里,有的用一生的积蓄才在这里建了个平房,说得不好听就是一身的家当都在这里的,你让他搬他就搬?
因为目前还在发掘的初期,上面根本都还没有经费下来,不能马上补贴赔偿他们的,你只给他们一个口头的保证是不行的,钱是一方面,还有一点很重要的便是故乡情结。
所以撤离工作做了好多天,同意搬走的人不到三分之一,搞得考古队的头都大了。
我哥说既然阻止不了,那总要做点什么,所以这两天我哥带着我村头村尾的转悠,然后给我哥打下手。
他说古墓发掘的事,我们是管不了的,但是我们可以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请村里的石匠打了两块的长条形石柱,上面刻着‘泰山石敢当’,然后杀了一只大公鸡,取了鸡血混朱砂和白酒,将这五个字给描红了,在村头和村尾各立了一块。
然后就是用红绳穿五帝钱,一根红绳上穿五枚清朝的铜钱,一共做了七串,他带我在村里转悠,到了他指定的地点,一锄头下去,刨出一个坑,然后放一串五帝钱下去,然后再埋上土。
我嫂子则是在家里叠符,我哥画了几百张的符,她一张张的叠成三角形,然后放入一个红袋子里,系上红绳,之后挨家挨户的去发,每个人都有一个符袋,可以挂脖子上,也可以放口袋里贴身放着。
然后第二天天刚亮,有人敲我们家的门,敲了几下之后,我正好尿急,就起床来开门,问了几句,也没人回应我。
我打开门一看,门口放着一个小盒子,古色古香的,如同古时候女子的梳妆盒。
“谁放的,这是?”我转头看向门外,没有人。
我便蹲下来,拿着那个梳妆盒,啪嗒一声打开了盒子。
“嗯?这是?”盒子打开之后,里面不是什么金银珠宝,也不是什么首饰,而是六枚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