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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红毛猴子。”
绳树强忍着呕吐欲望,跺了跺脚,脚下的木人立刻动了起来,迈开步子,先是疾走,接着便是奔跑。
同时木人身上的缺口处,原本坚逾精钢的木头‘软’了下来,新的植物细胞再生,以无比惊人的速度生长膨胀,将那巨大的缺口填补住,齐肘而断的手臂也重新抽芽长了出来。
“见鬼,我们走。”
望着冲过来的四尾,水无月宵月架起辉夜六郎,两个人挣扎着,用尽所有力气逃跑。
哪怕明知道他们现在的状态根本逃不了多远,依旧没有放弃。
木人一路狂奔,一脚踹飞了扑上来的五尾,绳树双手结印,等到距离一到,立刻施术。
“木遁,飞乃木。”
天穹中,一根根巨大的木头凭空凝聚显现,然后如导弹般直直坠落,以四尾为中心,作覆盖性的打击。
“吼!!”
木头柱子分量十足,硬度也格外的高,落下来砸的四尾脑袋瓜子生疼,顿时惹得这猴子燥怒,捶着胸膛仰天咆哮,喷吐出大片温度极高的赤红岩浆,将落下来的木头尽数化作吞没,销融干净。
不过有了这么一下的拖延。
木人拦截住了四尾,抡起两只三层小楼般的拳头,就冲着四尾的那张猴脸招呼了上去。
————
“老师······老师······老师他什么时候会醒啊?”
“观月大哥的伤没事吧?”
“······卡卡西,你站过去,挤在这里空气都不流通了······”
“愚蠢,这种外伤可不能见风,伤口会感染的······”
“你说什么?”
耳边传来一阵阵模糊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尖叫,继而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
“我说······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
被吵闹声搅的脑袋发木,观月颇为费力的抬起重若千斤的眼皮,便看见九夜月和卡卡西拎着刀子在帐篷中打的热闹,两人你来我往,纯粹以刀术作较量。
尚且混混沌沌中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这两臭小鬼在在做什么。
“老师,你醒了?”
九夜月反应飞快,手中短刀一转收入后腰的刀鞘之中,便朝着床边猛扑了过来。
卡卡西慢了一步,或者说少年和少女终究不同,感情内敛持重,仿造白牙刀铸造的名家作品插回背后的刀鞘,跟在少女的身后,走到床边。
“嘶······九夜月,悠着点啊!我这胳膊才刚长好······”
望着被少女紧紧抓住的右臂,白皙新嫩,如剥皮的鸡蛋,白嫩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左臂的肌肤颜色相差极大,两者都很白皙,但却完全是两种感觉。
······这是新长出来的胳膊······
脑海中的记忆顿时如洪水般冲破大堤,和大野木的战斗,被尘遁毁掉半边身体,继而又被绳树他们救了下来,再之后就晕过去了······
这次······吃大亏了啊!
嘴角抽了抽,观月看着九夜月,“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没记错的话是绳树的分身救了我,时间过去多久了?岩忍打到哪里了?我们现在还是在草之国吧?······”
“······等、等等,那个,这个,老师你慢点,问题太多了。”
九夜月一记擒拿,封住了观月的嘴巴。
气氛有些僵硬!
后知后觉的少女察觉到自己做了很了不得的事情,神色讪讪的收回了手掌。
“······这个是事故。”
少女眼神闪烁着辩解道,声音细小的犹如蚊呐。
“咳咳。”卡卡西轻咳了两声,打破了着尴尬的气氛,“观月大哥,你昏过去一个小时而已,岩忍还没打过来呢,前线是绳树大人正在和岩忍的两只尾**战,到现在还没有分出胜负。”
“一个小时······这样啊!”
挠了挠新长好的胳膊,总觉得有些痒痒,观月撑着坐了起来,胳膊酸溜溜的有些用不上劲。
状态不太好······
“我勒个去······”观月眼角狠狠的跳了跳。
这不是不太好,他现在方才察觉到查克拉几近干涸,如果说原来的查克拉如汪洋大海一般,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小池塘。
“啧,都用来恢复肉体了吗?怪不得肚子这么饿。”
脑筋飞快转动,瞬间理清了其中的缘由,他抬眼看着守在身边的两个小家伙,忽地察觉到一丝违和。“说起来,为什么是你们两个守在这里?不应该是医疗忍者吗?”
“是找了医疗忍者来帮老师你疗伤的,只是您身体自愈的能力太强了,那几个家伙被打击丧失了信心,乙羽大人又忙的抽不开身,干脆就找我们照顾您了。”
·······打击的丧失了信心?
观月面皮抖了抖。
第二百二十五章 补充体力()
“······动作快点,锅呢?再架一口锅,你们这群懒鬼,连烧火都不会吗······”
“猪排,炸猪排,再来三份炸猪排······”
“······蠢货,别挡路,在这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帮忙洗菜······”
伙房里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明明尚未到饭点,但是草忍们已经是忙的脚不沾地。
由于草忍稀松的战力,木叶完全没要求他们上战场,只是打发他们去做后勤工作,比如烧水做饭,照顾伤患等等工作。
此刻,草忍从村子里召集而来的大厨们一个个都使出了看家本领,拿出十二分的力气,为木叶来的大爷们之中的大爷准备食物。
“······我说,那个木叶的大人物也太可怕了吧?这一个人都快吃掉五十人份的食物了。”正在煲汤的厨师忍不住和边上腌肉的同伴聊了起来。
“······没听过大人大量这句话吗?”
同伴往大块的腿肉上撒着香料,诙谐的回应道。
“唔······这话是这个意思吗?”煲汤的厨子盯着汤锅,撇了撇嘴。
“哈哈,差不多了,管客人吃多少做什么,我倒是希望这样的客人多一点,生意也能好点,我就可以把我店子周围的土地买下来,扩大店面······”
煲汤的厨子看着陷入臆想的同伴,无语的摇了摇头。
紧紧盯着炉子上的汤锅,这锅汤才是眼前需要考虑的东西。
帅帐。
一张长条矮桌上堆叠着如高山般的碗碟,在这碗山碟海后面,传来阵阵响亮的咀嚼吞咽食物的声音。
呼呼噜噜的很是不雅。
“······这个烤鸡味道不错,再来两只。”
观月扔掉手中的大腿骨,噗噗吐出一堆细小的碎骨,随口吩咐着站在边上的草忍们。
“是,大人。”
草忍低头应了一句,端着高高的碗碟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帐篷,然后又有其他草忍端着巨大的碟子走了进来。
烤的表皮金黄,色泽鲜亮,焦香四溢的野猪摆上了方才清空的桌子。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吃掉了一百人份的食物,让草忍的厨师们惊叹艳羡着木叶的同行,这样的客人放哪都是最受欢迎的,开门做生意,就喜欢这样的豪客。
“呼······满足,满足。”
叉开腿搭在床边,斜靠在床头,观月抱着一碗荞麦面,当作最后的收尾之作,吸溜吸溜的吃的痛快。
“所以······说,最后怎么样了?四尾和五尾呢?”
努力咽下最后一口荞麦面,观月将空碗扔桌上,摸着平坦的小腹,长长竖了口气,吃掉这么多东西,差不多将亏损的元气补充回来了一部分,体内查克拉正慢慢恢复那种充盈有力的感觉。
目光转动,他盯着坐在椅子上,端着碗吃的斯文的绳树,问道。
“······唔,能怎么样?尾兽又不是厨房里的鸡仔,你以为想杀就能杀吗?”绳树捉着筷子,挑起了一股子面,“两败俱伤呗,那两只尾兽也是差不多,维持不住尾兽的完全体姿态,被岩忍回收了,我当时也是没力气了,不然能留下来那两家伙······”
当观月从昏厥中醒来不久,正努力补充体内消耗掉的能量之际,绳树和水无月宵月以及辉夜六郎也撤了回来。
前线的大战落下了帷幕。
这场未曾预料的大战,木叶和岩忍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木叶这边主帅被重创,岩忍方土影和两大人柱力通通陷入脱力状态,需要时间来修养恢复。。。
“大野木那个老家伙查克拉耗尽,一时半会儿是难以恢复,再加上四尾和五尾也暂时无法作为······看来今天岩忍很有可能不会攻过来。”观月捏着下巴,认真琢磨。
“说不准呢!”
绳树摇头。
“那位三代土影可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万一摸着我们的这种心态,说不定就会来夜袭。”
忍者纵然浑身是铁,也不可能不睡觉,就算有感知忍者放哨,但一般晚上的防备确实不如白日里来的严密,夜袭这种战术还是存在应用价值。
“······两天秤的大野木吗?真是个讨厌的家伙。”观月摸了摸新长出来的右臂,隐隐间还能感受到那种疼痛。
只一瞬间,白色的光芒闪过,小半个身体便被打的粉碎。
那时的场面在脑海中不住的回放,心情如潮水般起起落落,不甘、恼怒、庆幸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缓缓归于平静。
“·······让人晚上戒备着,岩忍偷营的可能性不大,两天秤的大野木可是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只要他自己没有恢复过来,就不大可能冒这种风险·······当然,该做的防备还是要有的。”
绳树没有说话,好赖都给说尽了,他还能说什么。
只是抱着碗,小口小口的喝着面汤,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这一次力敌两大尾兽,他亦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惜以一敌二委实有些勉强,若非水无月宵月和辉夜六郎的舍命支援,他恐怕都没机会坐在这里喝这口面汤了。
念及此处,忽地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观月,有件事和你说一下。”
“什么?”
“辉夜六郎的情况有些不太好,现在还在医疗室那边躺着呢,虽说不至于危及性命,但是他的情况······怎么说呢?总之很古怪,不是普通的病症。”
“······血继病发作了吗?”
观月瞪大了眼睛。
“对对,就是这个,血继病······这名字可真古怪,血继限界引起的病症吗?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血继限界居然会引发病症,吓了一大跳呢······哎?观月?”
绳树说到一半,突然发现眼前人不见了。
一手托碗,另一只手手指触地,瞬息间捕捉到了观月的查克拉。
“······我说等等我啊!一起去······艹,丫跑那么快做什么?”
他急忙喝掉最后一点面汤,丢下手中的空碗,追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血继病()
辉夜六郎躺在病床上,心情很低落。
撑了这么久,还是没撑过去,缠绕着一族的噩梦终于降临到了他的身上,而且第一次发作就是如此凶猛。
眼角处传来撕裂的痛感,混杂着药膏带来的清凉,这极为古怪难受的感觉侵袭着他的大脑,搅的他没办法维持思绪考虑以后的事情。
血继病。
辉夜一族挥之不去的梦魇,每一个觉醒了尸骨脉的族人,终将会有一天血继病发作,只不过有人发作的迟,有人发作的很早,有人能在药物的帮助下拖上十几年,而有的人却只有三五载的时间,药物亦是无用。
这个噩梦无人能够幸免。
根据辉夜家历代的记载,但凡是觉醒了尸骨脉的族人,不是在战场上战死,就是被血继病折磨致死,没有一个族人能活到老死。
辉夜家的那位老族长算是家族里有数的长寿者,然而实际上在那副苍老的面孔下,其真实年龄不过四十,被血继病折磨了足足有二十年,硬是衰老成那般模样,而且终究没能熬过去,搬到木叶之后不过一年,便在血继病的折磨下撒手去了。
不知道能撑多久?
被子下拳头握紧,他不指望自己能像老族长一样拖上十几年。
他的血继病发作时间算是迟的,但是第一次就如此凶猛,按照他的了解,最长也就是六七年,短了或许只剩下两三年的时间。
“三年,不······两年,必须在两年之内,安排好家族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