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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家都在赶路,都在赶路。”
“赶路是没错,但是我这头上的包怎么说啊,总得给我们个说法吧。”马车主人不依不饶。
“呃”伊戈尔果真不擅长调解这个事情,刚说了两句不到就焉了,完全一个生疏的新手。
马车主人也不啰嗦:“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怎么着,你撞到我们了至少也要我们一个道歉吧,可是你们这个态度实在是让人太生气了。”
“那你说,你现在想怎么办。”纳卡沙比较着急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难缠。
“怎么办?我们把当地政局的人叫过来,看看怎么解决吧。”
“你这,太浪费时算了,你到底想要钱还是怎么的,说吧。”纳卡沙本来冷静下来的,现在又被气着了,要等政局的人过来,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我讹钱么,这非得等政局的人来不可。”马车主人越来越生气了。
情势越来越糟糕,时间就这样不断的被消耗掉了。
纳卡沙的属下也围了过来,似乎要对这个马车主人进行一种场面上的震慑。
然而这个马车主人一点点的畏惧之色都没有
纳卡沙也不想那么多了,耽误了行程怎么也不好,实在不行他就想来硬的了,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今天这事没完。”马车主人一点点的畏惧都没有,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个勇气。
纳卡沙以为这个马车主人也有一些身手不凡的下属,可是他往前注视的时候发现那个驾驭马车的车夫战战兢兢踮起脚尖开路跑了
这就让纳卡沙更加的纳闷了,这个马车主人是什么底气,敢跟他这么飚正面。
纳卡沙想着这家伙是不是一个职业者,拥有着超乎常人的力量,所以无惧他们这些个盟卫?
他试着用灵力去感悟,但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这就让他更加的纳闷了,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怂的,可是这个马车主人居然一丝惧怕的神色都没有,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啊!
这个马车主人到底是什么背景为何这么底气十足。
盟卫们都没遇到过这样有骨气的家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还真是一个尴尬的时刻。
伊戈尔看这情形不对,似乎马车车夫要有被挨揍的风险。
于是伊戈尔赶紧站到中间:“有话好好说,不要这样子。”
“你告诉我怎么好好说啊,你们的态度这么差,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好好说啊。”
“你一边去,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双方还是互不相让,这让伊戈尔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
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这本身就是他们的车撞上了马车,按道理就应该他们道歉就好了,可是纳卡沙的态度恶劣导致现在这个马车车主有点生气,现在不肯让步。
伊戈尔觉得,他不能阻止这个马车主人被人揍了。
说实话,伊戈尔挺同情这个马车主人的。
这个马车主人没有任何的过错,仅仅是因为遇到了一帮蛮不讲理的人而遭受这种不公的待遇。
这种事情没法去说理,伊戈尔很同情,他甚至都决定一会这帮人开始揍马车主人时自己上去阻止了反正他不可能改变纳卡沙的决定,但是帮这个可怜的那车主人挨几下揍,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纳卡沙脸色阴沉,一个意外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不应该,他不想再纠缠了,不管这个家伙是个冒失鬼还是怎么着的,反正他准备来硬的了。
纳卡沙对左右使一个眼神,左右便缓缓挪动脚步,很明显这是要给这个马车主人来一次突然袭击。
他们要不知不觉的揍这个马车主人,让他一点点都不能反抗,他们是职业者,对付这种没有任何灵力显示的家伙应该不费什么事。
只要纳卡沙一声令下,左右会立刻扑过去,一个抱住那个马车主人的腿,一个从背后搂住马车主人的双臂,让这个家伙没法动弹。
“动手!”纳卡沙不想再拖下去了,直接下了命令,左右依照之前的计划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左右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无法靠近那个家伙
“动手啊!”纳卡沙也很纳闷,他的两个下属愣在那里干嘛。
“你们别乱来啊,我告诉你们,我不怕你们啊。”马车主人似乎也料到这一幕,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马车主人往后退一步,纳卡沙的手下就往前前进一步,看上去马车主人面前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这两个家伙一样,而且那两个家伙面目狰狞,似乎说不出话
“这特么怎么回事?”纳卡沙不信这个邪,自己撸起袖子要上去揍这个马车主人。
第838章 归来的公子(中)()
可是当纳卡沙向前跨出一步,准备扬手打这个马车主人的那个瞬间,他的身体突然僵硬住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他的手脚束缚了起来,那扬起来的胳膊始终没法放下来
“我靠”纳卡沙发现自己想要爆粗口,但是说话也变得很困难。
“我跟你们讲啊,我可不怕你们,别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对我使用暴力,你们这帮匪徒,穿上这身衣服真的是可耻。”
伊戈尔对此也感到很奇怪,这本应该是一边倒的揍人场景,怎么就变成了这幅场景了。他原本还准备出手帮助这个马车主人呢,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因为那帮盟卫们根本没法靠近这个马车主人,这就有点太奇葩了。
伊戈尔看不懂这一幕,罗纳都的盟卫们也看不懂,他们纷纷开始猜测这个马车主人的身份。
这种程度的束缚应该是高级的术法了,难道这是哪个隐藏着的职业者前辈,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可以说是到了大霉了。
但是看这个马车主人身上的穿着和表现,不像一个职业者啊,更何况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灵力的波动。
能够隐藏灵力波动的职业者只有猎者,但是高阶猎者不会这么暴露在人们的面前。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猎者擅长隐匿术,他们会把自己的身形也给隐藏起来,这么暴露在别人面前是一种耻辱。
这就扯远了,现在纳卡沙他们动弹不得,却又无法猜测出对手的身份,这让他们很是难受,可是脑海里冒出来的这些玩意居然是无关痛痒的联想就更让他们蛋疼了。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但是他们发现他们不仅仅不能向前行动,更没法说话,完全一副雕像的模样,简直了
“我跟你们讲,你们不要这么蛮横,这样是不对的。”马车主人还在叽叽哇哇讲着他的道理,任由纳卡沙他们龇牙咧嘴的在那一动不动,其他车上的盟卫看到这个情况,二话不说也扑了上去,这还真的是一个奇怪的想像,这些盟卫不去想着救自己的同伴反而是一次性的冲上去揍人,这很显然又中了圈套,立刻在那动弹不得了。
“傻”纳卡沙想骂这些手下,可是吐词还真的很困难。
这场景让伊戈尔直挠头,他想不到这个马车主人居然有这样的手段,这手段直接就让对方战斗力化解成零了啊,伊戈尔左右摇摆,自己要不要上去也试试呢。
这个时候,所有人想到的都是能不能突破这个壁垒,根本就不去关心那些无法动弹的人,可见有的时候职业者还是高傲自大了一点点。
伊戈尔挠挠头,他想去试试,但是看到眼前这么多人都被制服住了动弹不得,他又畏缩了,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冲动的人。其实伊戈尔更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他是什么都想知道。
“我跟你们讲,你们不能老想着暴力制服别人,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另外你们也太小看人了。”马车主人还在叽叽歪歪,他脸上没有什么得意的神色,反而有一种割肉的感觉,似乎他有着什么宝贵的东西失去了一样。
伊戈尔愣在原地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他自己是想不到这些事情的,越想他越觉得需要求助,就在这个时候他想起来斯坦索尔,这个远古的捕猎人见多识广,肯定能够知道这些奇葩的事情。
于是伊戈尔着急忙慌的跑到蒸汽车里,然后叽里呱啦跟斯坦索尔说了一大堆,他指望斯坦索尔能够给他一个答复,解答他的困惑。
然而斯坦索尔静坐养神,手指了指一旁的胡瑟塔斯,便又闭上了眼睛。
伊戈尔明白斯坦索尔现在除了胡瑟塔斯心里暂时想不了其他事情,他要借用胡瑟塔斯的这个身份与罗斯托夫谈判,然后获知他哥哥的消息。这样的斯坦索尔不想再去打扰,于是他只能自己再去想办法。
这个时候宿醉的胡瑟塔斯昏昏沉沉的醒来了,他看到伊戈尔一脸苦闷样,心中顿时好奇什么事能够让伊戈尔这么苦恼呢。
“伊戈尔。”胡瑟塔斯打断了伊戈尔的思绪,“怎么了,你怎么在车外,其他人呢?”
伊戈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指着车外,一脸无奈:“刚刚一个小意外,现在变成了大冲突。”
“嗯?”胡瑟塔斯顿时好奇起来,立刻下车,也不管一旁还在沉睡的琪六。
胡瑟塔斯一下车,斯坦索尔也下车,反正斯坦索尔现在就是公子哥的尾巴,公子哥到哪他跟到哪。
下车之后胡瑟塔斯就看到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盟卫们保持着一种很奇特的造型僵在那,对面一个穿着怪异的家伙喋喋不休的讲着道理。
那个穿着怪异的家伙相貌有点点熟悉。
胡瑟塔斯揉揉眼睛,再看一眼,然后喃喃自语:“不会吧。”
伊戈尔立刻应声:“我也觉得很奇怪,可是事实就在眼前啊。”
然而胡瑟塔斯说的跟伊戈尔说的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没有顾得上伊戈尔,径直走到前面去,他要好好的看看这个马车车夫。
“别去啊,去了就不能动弹了!”伊戈尔赶紧提醒,斯坦索尔也如影随形,生怕这个胡瑟塔斯有什么危险。
然而胡瑟塔斯根本就没管他们,继续前行。
“我跟你们讲啊,冲动是魔鬼,你们这样做得不偿失”马车车夫还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浦西金,是你么,浦西金哥哥。”胡瑟塔斯突然站在纳卡沙身旁说到,他没有越过纳卡沙等人排成的那条人墙。
“嗯?”马车主人看了看那个说话的少年,眉宇间有几分熟悉。
“我是胡瑟塔斯啊,浦西金哥哥。”
“胡瑟塔斯?”马车主人似乎有点意外,“我的天啊,你都长这么大了!”
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甚至纳卡沙都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要碎了。
胡瑟塔斯公子叫这位马车主人哥哥,这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好吧。纳卡沙有点绝望了,可是他现在还是动弹不得,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浦西金哥哥,你这是”胡瑟塔斯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啊,早上的小冲突,这帮盟卫也太不讲理了。”那个叫浦西金马车主人跟胡瑟塔斯还真的很熟。
“你们这摆这么个造型,吓人么?”
“他们说不了话,很抱歉。”浦西金说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中了你的术法么?”伊戈尔赶忙抓紧这个机会问到。
“嘿嘿,我跟你们讲,这根本就不是术法,你看我哪个样子像个职业者啊。”浦西金笑嘻嘻的说到。
“浦西金哥哥,你这是,回来了么?”胡瑟塔斯又问到,根本不顾其他人的状况。
“嗯,回去,总督大人不是创建了远游学院么,我在外面游历这么多年,也听过不少关于远游学院的”
“嗯,呜呜呜”那个叫浦西金的家伙还没说完,一旁雕像一般矗立着的纳卡沙就开始挣扎了,很显然他们想获得自由啊。
“哦哦,浦西金哥哥,能不能把这些盟卫给放下来啊,毕竟他们也是我们自己人啊!”胡瑟塔斯终于听懂了纳卡沙的挣扎意图,赶忙跟浦西金求情。
“抱歉,我做不到。”浦西金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这。”连伊戈尔都感到一阵蛋疼,这意味着这个叫浦西金的家伙还是没有原谅他们早上的行为啊。
纳卡沙这一刻都有点点绝望了,真是悔不该当初啊!
“那,他们就一直僵持在这里?”胡瑟塔斯问到,他觉得这帮人还是有点点可怜。
“我恨你们讲,这个还得看他们自个,他们到现在都想着揍我,肯定不能动弹啊。”
纳卡沙这一刻心中还真想着揍这个家伙,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那他们就一直僵在这里了么?”
“嘿嘿,也不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