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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GDI好不容易找到一次可以在GDI全球联合会上充分发言的机会,办起事来格外卖力,效率高得令我们几乎不能接受。我才与奥中将等人开完会,正在酝酿挥泪惜别的情绪时,我们各自的级别任命已经下来了。四个一把手直接提升一级军衔。陈琪也因此混了个中校当当,而我看着自己的上校军衔,猛地想起本日我才刚满二十四岁。当然,最爽的莫过于奥维马斯上将了。这样的级别却给了我们一个更加的难题:级别与手握职权的级别相差更大。也许我们该用力催一催他们快点考虑考虑给三星军队扩编制?
所谓一日三变,都无法形容那几日的变化。我还没炫耀够自己的小级别,三星军队编制调整办法已经下来了。奥维马斯舰队一口气提升为星系镇压舰队,也就是战区级。主星上将全力予以支援,力求在一年内将其装备更新到行星攻击舰队(军区级)的水准,并期望在五年内配置到星系镇压舰队。这个消息可真让人惊叹不已,那意味着主星今后五年内向奥维马斯舰队的投入就将超过三星系统五十年来的投入总和。当然,地面上既然没仗可打,把钱全部堆到三星上烧也是个挺好的选择。反正即使天界对人间有所野心,一个行星攻击舰队也足够将其打回去。奥维马斯舰队的级别上去了,投入保证了,一切开销和人员经费都列入了GDI专项财政预算。他们算是吃上大口大口的皇粮了,偶们真是羡慕不已啊。
三星相对奥维马斯舰队,就成了后娘养的。毕竟奥维马斯和他的舰队与日本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受到特别关照是理所当然的。但日本人对我们就抠门得太多了,只要涉及到花钱的方面都缓一缓再说,只叫我们根据需要自主扩大矿产开采规模,自力更生。不花钱的级别、称号什么的,倒是慷慨大方地给了无数。困扰三星特别是雷隆多已久的“小班”问题终于解决。雷隆多和阿尔法均从副师级上升到正军,然而比之四条腿领跑的奥维马斯舰队仍是追之不及。这么一升之后,那些四千人的超变态“营”终于得到了“团”的编制,大家一个个的营长升团长、连长升营长……至不济的“小班长”也名正言顺地当了班长,可谓皆大欢喜。在寒寒的周密安排下,没有出现一起因升迁不到位跑我这里上访闹事的事件。整个雷隆多包括阿尔法大概只有一个人为这次集体升迁感到恼火,那就是阿冰冰儿。
事情还要从斗地主之后的那次会议说起。当时奥维马斯就向我们透露,说日本人准备重组三星机构,原则上以他的舰队为中心,三星辅助。在三星之中,自然雷隆多又成了重中之重,我黄某人的工作任务很重。当然,陈美人和永尾闲人的任务也一样重,不分彼此的重——可我就不知道永尾除了每天巡视一回亚当斯要塞炮还有什么鸟事可做,他最重的任务就是打发时间罢?
上将突然说起了这些有的没的,我们不由一齐提高警戒、心怀鬼胎,以为他要把自己舰队的心腹丢到我们身边做监军。不料奥维马斯说:“这样吧,干脆提都斯上尉到黄而那里干怎么样?上面肯定会派高级军法官过来的,你的资历实在无法与他们相争,倒不如在雷隆多好好干,说不定能混个好位置当当呢!”
这时他的上将任命还没下来,可以已经提前享受了超级领导的作风了。我无话可说,便收下了这个与我堪称八字不合的军法官。把他委任为雷隆多军法处的处长,领导杜荣一伙人。他虽然看来也不太喜欢在我手下干事,但跑得还算勤快。没过几天,疯狗特性凸现,向我告状说寒寒在负责安排此次干部普调中接受同乡贿赂,破格提升某人为上尉。
他说的事我知道,那是关于洋子的提升,其实这个提升是我专门安排的,因为她的情报来源实在太过重要。至于那个贿赂,大概是指洋子为感谢我们给她升衔每个月可以多拿些工资,去买的五斤牛肉和十几瓶清酒。我们原情报局一伙人当日聚在她们那里海吃了一顿火锅,吃得是比较爽!因为正值全面升职的敏感时期,我们打了很周密的掩护,我更是穿着ghost服隐形过去的,谁知他还是把这事查出来了!厉害,真是厉害!
我假意赞扬了他几句能干,说:“嗯,我会考虑严肃处理内藤的。你不用管这件事了,还有别的事给你忙。去调查一下第二步兵营这次应战的经过,并提出对营长巴斯克冰的处理意见。”
提都斯领命跑去调查,至于他怎么个查法我不管。可过了两天他就送来了非常详细的调查报告,列举了胖子的一系列劣迹,末了建议把胖子降级处理。我打了个哈哈,说:“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就照你说的做吧。”
这种时候,我才了解到手下有条会咬人的狗的好处——咬人都不用自己动嘴,爽啊!可是我会去咬自己的典型死党巴斯克冰,这种行为令任何人都无法理解。唯一的解释就是我被提都斯蒙骗了,可依我与提都斯的对立关系,这种可能性又太小。憋了三天后,寒寒终于试探性地问我:“你跟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胖子怎么了?”我饶有兴趣地问。
“我才去看了他,他知道你的处理决定后,气愤得液体也不挂了,嚷嚷着要找你评理。”
“呸,我怕他!”我嗤之以鼻道:“都伤得路也走不动了,还放什么狠话啊!”
“大黄!”寒寒跺了跺脚:“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你经常出人意料,我也不做多想了。想起来,应该不会是要害他吧。可是他现在伤得那么重,你还是应该去看看他,说明一下情况。”
“知道啦,知道啦!”我没奈何地从文件堆里伸出了脑袋:“那这些文件就你来审批吧,总督大印在抽屉里,我全权委任你了。”
寒寒这才了解到上了我的当,可是她的喝骂声还未出口,我已经翻窗子跑了。
巴斯克冰的伤势不轻。以往他虽然也屡屡受伤,但以他的超强HP和自我恢复能力,每次都是两三天便可行走无碍。这次已经一周了,他还被包得象个粽子一样,右腿打着石膏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挂水,实在少有。我跑来三四分钟了,他也不理我,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我观察了他好一会,确定他确实是在闹情绪,便决心进一步刺激他,说:“胖子,这么躺着可爽?”
他不理我。我只得放弃了没话找话说的想法,直截了当地进入主题:“知道我为什么派提都斯来查你吗?”
胖子还是不理我,但是已经转过了头来听。我忍辱负重地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他一定会找出些毛病来的,我正需要这些毛病来修理修理你。”
听了这样的话,巴斯克冰终于忍不住了。他的头包得如木乃伊,无法露出仇恨的眼神,也不能用很大的声音讲话,因此声音非常虚弱和柔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语重心长地教育他道:“胖子,这回你是拣了一条命回来,是你命大。但是,‘将军百战死’,你老是这样猛打猛冲,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真的替你出殡。所以,你必须反省到你的错误,不能以为凡事冲在最前面就是光荣和勇气的表现。许多时候,躲在后面放投枪取得最后胜利才是必要的。这不仅仅是指战场上的事,还有我们的工作生活中。”
“可是,我再怎么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大家都升了,你让我一个人平级不升,不等于降级吗?这口气我怎么能服……”床上的木乃伊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声。
“战场上只认功劳,没什么苦劳!打上一仗两仗就叫喊苦劳?等你军龄满了三十年再说这些属于老头子的话吧。”我冷笑了一下,说:“而且,不妨明告诉你,这还有杀鸡给猴看的意思。让大家都知道,我黄某赏罚分明。只要是犯了错误,哪怕是我的生死兄弟也照罚不误!”
“我不服,我不服……”巴斯克冰用微弱的声音纠缠起来:“你不给我个好的交代,我绝对不服!”
“猪头,瞧你都伤成啥模样了,还搞这些!”我大大叹了两口气,说:“这样吧,罚是肯定要罚的。而且我看你这么冲动,短时间也不是上战场火拼的料。咱们的装备在龙骨兵面前没什么大的用处,我才不想见到你死在我前头!我是这么安排的:你不升,前两次你已经升得够猛了,现在都已经是上尉了,才几岁?可以稳一稳了。第二步兵营交给你的副营长带,你就过来给我当直属警卫营营长。”
“可是他那不是一口气从副营升到了团级?我伤成这样了还是营级,黄二你这个死没良心的,真是太没同情心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喝道:“胖子,我太鄙视你的智力了!”
巴斯克冰给我镇得挺直了不敢动弹,好半天才问:“嗯,怎么?”
“你就没理解到我的意思?负责我与雷隆多军府的保卫工作,这是何等重要的事,我怎么会轻易交给不信任的人?交给你,你居然还嫌小了!我这么跟你说吧,你非得给我干这个工作不可。干得好了,每年放你到外面去带几个月兵。又有位置,又有票子。经常在领导甚至上将大人面前晃,提升的可能比那些野战军官大得多,又基本没有受伤阵亡的危险,你还要什么?”
“可是……”
“胖子,我难道还在骗你不成?你我是怎样的关系,我难道就光处罚你,不为你着想了?简而言之,你保证我周围安全,我会带着你步步高升。只要时候到了,把你那个营弄成军又有何难?你过来了,我黄二天天与你大块吃肉,等秤分金。这样的好事,你还不要?”
巴斯克冰等了半天,见我说完了,终于憋出一句:“黄二,你搞过传销。听说这种人特会骗人,我怎么听着都觉得这事儿太美了,我好像不但没给降级,反而发达了。有这样的好事吗?”
“跟着我,好事、奇迹还少了?”我反问道。
“那行啊。”巴斯克冰衰弱的语气中透出了欢喜之意:“我就听你的,你就把你的安全交给我吧。不过你这样命大的家伙应该用不着我保护,你的主要用意是想找个可靠的直属手下,好帮你随心所欲地作恶吧?”
我笑了笑说:“这些事心知肚明就是了,用不着说出来。好好养伤吧,我等待你康复后到职。”
雷隆多的职位、军衔及级别调整历时十天。这十天被总督特别助理寒寒形容为最黑暗的日子,因为找她送礼说情的人实在杀之不尽,到了后几天她也不得不学我一样穿上ghost服才敢出门了。好容易熬到了一切都定了下来,举行全体授衔仪式时,她才偷抹了把汗,小声向我埋怨:“做你的副官,好处没得到多少,却简直快给逼疯了。”
我呵呵笑道:“你只要网开一面,好处是取之不尽,怎么能怪我?”
寒寒皱眉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所以你是个苦命人哪。”我得意洋洋地说:“正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会任你当副官。可又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当这个副官就比较苦,你认了吧。”
寒寒恨得咬牙,却无法反驳我什么。我这些天过够了隔岸观火的瘾,见了她的窘况,反而更加开心。不料雷隆多的家伙们当真过不得好日子,他们才拿到升职文书,就开始乐极生闲,迅速演变到闲得发慌,想找点乐子,于是才给狠心情人抛弃的年轻总督就成了众人调教的对象。我从授衔仪式结束开始,连续十个小时没清净过。来找我谈工作的直接去找寒寒就行,这时也没什么必须要我亲自拍板的事情——因此来找我的全是给我拉皮条的。这些人当真无耻,我把冷硬横推躲怒衰等神情都表现完了,他们来得还是源源不绝,而且丝毫无视我手上婚戒的存在。我给他们关心得冒火,把第五十波媒婆打发走后,终于决定早退,穿上ghost服跳出窗口闪人了。
隐形不能坚持多久,可我总想在外面多晃一会。在鬼饮食街闲逛了几分钟,抬头看见那个门面极其狭窄的算命馆,突然好奇心一发不可遏制,一头便钻了进去。那个神婆头都不抬地说:“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我晒笑一声,伸手关掉隐形,取下头套,正坐在她面前,说:“怎么,见了新任总督大人还是这样的态度吗?”
“呵呵。”神婆发出了阵阵轻笑:“总督大人正是鸿运当头,事事大顺,怎么会因这些小事跟我们这些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为难。”
我摇摇头叹道:“咳,别提了。比起这个,我倒还希望桃花运好些。”
神婆伸手抚摩了一会水晶球,说:“你和她还会有很多事发生,不必这样灰心失望。”
她的预言确实一向都非常准确,可是我来找她并非为了询问自己和陈琪还会有什么是是非非。这些极端私人的事,我可不想在没作出选择之前就知道结果。眼见我沉默不语,神婆又说:“人有旦夕祸福。现在总督大人虽然意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