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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与金灵貌似的静唯如此大送殷勤,可见虹翔把金灵交到我这边是多么有预见性。不然给这些恶狼盯上了,安全还真成问题。
以往辛巴与我喝酒,一般不超过三杯,陪坐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可他这晚上可来了劲。又敬静唯又敬我的,拼命拉关系。我见他如此辛苦地想在我面前抢人,不得不趁静唯去厕所时明白提醒他:“这妞是我找来地,今晚没你的戏唱,以后再说。”
“好事都给你先占了,黄二。”辛巴没好气地说:“但没关系。
你只是偶尔出来晃一晃而已。家里还有人呢,我有的是时间等待。”
“有个屁。”我撇了撇嘴,给他又斟上一杯:“远征舰队那边迟早会有消息传来。无论顺利与否,都迟早会有你们太空陆军上阵的一天,别总给老子醉生梦死的。”
“哼。”辛巴毫不在意地举杯向天:“人生苦短,转瞬即逝。建功立业的空隙里,总得抽空醉生梦死,方才能够不枉此生哪。”
“喂。辛,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想问你。”
“……放。”
“我记得你只有高中文化程度吧?在高级知识分子出身地我眼中,你这种层次的与个文盲无异,为什么要当着我晓风残月呢?欺负我是学理的不会文是不是?”
“放屁,老子可是到伏龙芝军事学院上到过二年级的,巴瑞特当时专门抽调我才辍了学。你他妈的才是文盲呢!”辛巴破口大骂了起来。
辛巴这死不自觉的一直纠缠我到近两点钟才肯走。静唯喝过了量,早就歪倒在卡座上睡着了。辛巴走时还不甘心,看了她好几眼,又哄又吓地要求我过两天把这个妞过继给他,我只好把标准答案给了他:“日后再说。”
辛老板听了我这句回答,知道今晚是无望了,走时酸溜溜地丢给我一把房间钥匙,一步三回头地磨蹭了五分钟才走出我地视线。我早不耐烦了,见他走了,立即扶着静唯上了楼。酒喝多了,早就心猿意马,一进门就忙着解她衣服。她却用力推开我,进浴室去洗了个澡才出来。
我又作出那些色狼动作时,又给她一脚蹬到了浴室边上,虽然口中支吾不清,意思却明显得很。我只有哀叹着“用得着那么干净吗?”一边火速地洗了个澡。
洗澡出来,静唯已经在床上睡得很熟了。按照常规礼仪,我都该让她好生睡才对。可今晚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喝酒,本来就是为了越轨而来,哪能不作些什么就走——只有十五岁的处男才会作出那种可笑的事吧?
虽然是结过婚的人了,我给女人脱衣服的手法却仍然拙劣无比,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地衣服脱掉。在她近乎完美的胴体前竟发了一分钟的呆,方才有些迟疑地俯身过去,轻轻地自她耳垂开始慢慢亲吻抚摸下去。摸就摸,她一点也再没有反抗,可就这样也出了问题。
我有很深层次地人品问题,这个我很清楚,但没想到爆发到这方向上来——吻着摸着。因为她醉得太深没什么反应,忽然让我想起处理尸体的法医。继而立即回忆起情报局观测站解围中我帮全身中毒,身体烧得乌黑斑驳地她清洗的情景。想到那样的恐怖情景,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幸亏——幸亏这几个月与洋子都不太顺利,欲火淤积得旺盛非常,以至于没有被这种古怪地念头吓得疲软下去。我回过神来,赶快把那些恶心镜头统统赶出脑海,这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仍然蓬勃有力,心中不由大大地欣慰了一回。欣慰之余。大笑了三声,把静唯吵醒了。她强睁着惺忪睡眼,皱眉道:“你笑什么呢?”
我没有回答她,低头含住了她的胸前蓓蕾。她出其不意之下,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喘惊呼。我的手再往下抚摸时,她便不再毫无反应,皮肤总是随着我的手指所及之处阵阵收紧,甚至紧张得起了些鸡皮疙瘩,口中更不住发出些忍耐不住地娇喘粗息。这样完美且敏感的身体,竟让我感到有些受宠若惊起来,轻轻亲吻了一阵她的耳垂,低声问:“很久没有这样了吗?”
静唯的意识并未恢复,朦朦胧胧地说:“很久……也许吧……”
“以前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我饶有兴趣地问。
“不要问那些。我不想知道……”静唯忽然大叫一声,如同忍耐了许久的痛苦爆发出来一般,紧抓住我的手按在胸前,低声叫道:“别说那些了,不要停啊,我……我喜欢这种感觉。快来吧。与我一起……”
她说到一半,竟然夹杂了些天界语,以至于我还考证了片刻。考证完毕后,方才醒悟到我地调情手法算比较成功,她已经完全接受并情难自禁了——想到此节,男子汉自尊心刹那间极度膨胀,立即在她身上又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直到她兴奋得皮肤也泛红了时。方才慢慢一俯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适才紧紧抓住我的手忽然一松,眼睛也忽然睁开了,露出了一丝清明。我低头俯视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有什么不妥吗?”
“已经……在一起了吗?”她说到一半,换了个比较文雅的说法。
我闻言便强忍着停了下来,问:“没错,不喜欢这样吗?”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罢了。”静唯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我很累,没办法配合你,真对不起,请你继续吧,不需要顾及我地感受。”
说完这句话,她便似乎陷入了沉睡或催眠的状态,微闭的眼睛里只露出迷茫的神色。我暂时也无暇顾及这些,只顾着用力在她身上驰骋,发泄几个月来未曾畅快的欲望。一阵狂风暴雨后,暂时停下来歇两口气,往下一看,容貌酷似金灵的静唯赤裸着躺在我地身下,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极其禁忌的快感,竟似从死党虹翔手中偷香那样的犯罪感!
我绝非不顾朋友的人,尤其是虹翔这种关系和现实的,就算他真的嗝屁于太空,我也不会趁火打劫地去霸占他的未亡人。可是,“不会做”和“不想做”两种概念竟然在此时产生了些许冲突,让我产生了一丝的动摇。回想到与虹翔初见面地那个晚上,我曾押着金灵在旅馆房间里独处了几个小时。那种摧残天使的机会,绝非从来不存在的……
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自嘲着看着自己,检讨着人性本恶的原罪之初,然后才开始反省自己现在的状况绝不适合考虑这些高深莫测的哲理问题。又仔细观赏了一会静唯晶莹完美的身体后,方才又俯身下去继续动作。没动得几下,忽然一种极端邪恶的念头袭上心头,我忽然间变得无法抗拒这种诱惑——便低下头去含住她的嘴唇,缓缓地吻了下去。
静唯也许一开始以为我是要亲吻她的耳垂和面庞,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不情愿的怩呢声。过了没多久,她忽然好像反应了过来,全身立即整个绷紧了,用尽全身力气把头偏到一边,躲避着我的亲吻。我以为她发酒疯。并没有很在意,想把她扳过来继续吻时。忽然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口中喃喃地发出了低呼:“不要,不要欺负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很难说清楚她此时的反应是何等状况。但根据我长久对精神波动的体会来看,仅仅是种本能地无意识抗拒而已。因为她虽然竭力抗拒我的亲吻,同时身体却热情似火地扭动了起来主动配合着我。可适才地呼喊如同一种尖锐的东西般迅速刺入了我的身体,我的全身欲火都似给浇了一盆冷水。又继续了不到十秒钟,忽然一种非常不愉快的感觉袭上心头,我准备放弃了。长叹了口气。我便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抓起了枕边的衣服——这种半途刹车的鸟事,我一晚上竟然能接连遇到两次!静唯却似乎适才的插曲毫无印象,被我地忽然离去惊醒了过来,低声呼叫着:“你怎么了,要去哪里啊?”
“你慢慢休息,我有紧急会议。好像是火星人攻打地球了。”我用极其弱智的谎言欺骗着她。不敢再在那里多呆一分钟。我草草穿上了衬裤,赤着上身拎着衣服便往外跑。静唯醉得没力叫喊了,只是喃喃地在那里埋怨:“什么火星不火星的,真讨厌……”
她叫了两声又没反应了,估计又睡着了。天亮以后还不知我和她的事会怎么收场呢——那是以后的事了,这当儿我只想先跑路再说。逃离了里面的套间。连蹦带跳地边提裤子边往门边跳,忽然门锁一转,进来个女人!
最恶俗的漫画家恐怕也设计不出这样地情景:一脸狼狈、头发象鸡窝、裤子没提完、上身赤裸的看起来跟在逃强奸犯一个模样的我,在自己开的房间里迎面遇到个绝对不该出现的第三者,还是个女人!
此时我的头脑正眩晕。然而正因为如此,对某些完全不必要地细节却观察得格外仔细。这个女人留着一头笔直的齐腰长发。戴着一副十字架形状的钻石耳环。从胸脯、脖子、耳根、下巴一路看上去,曲线极为优美,可称得上一个难得的尤物。然而她的眼睛却给我一种不适的感觉:她此时正在微笑着,细长地眼睛微微地眯着,显得狡猾而不可捉摸。这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肩膀、胳膊……曲线依然动人,嗯,右手还有一个挺高级的超微型摄像机……
什么。摄像机?
我才反应过来,仔细一看,摄像机正在运转,全息激光对焦灯正对着我的赤裸胸膛闪烁不停!
她看到我这样狼狈的模样,又微微一笑。嘴角一翘,细长的眼睛显得更加妖媚。我正头晕目眩时,见她把镜头一低,转向了我的身体下面。虽然明知穿了层裤子,她拍不到什么。可是遭遇女色狼的感觉却形成一种莫以名状地悲愤和受辱感。我立即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掐住这女人的脖子把她按在玄关鞋柜上,暴喝道:“臭婆娘,找死啊?”
“今日见识到大人这样的英雄豪杰,怎么会舍得轻易送死呢?”女人吃吃地笑着,伸出胳膊揽住我的后颈,腻声说:“别那么凶巴巴的嘛,人家快被你吓坏了。”
这女色狼颇不老实。我卡着她的脖子,她居然不躲不闪还主动把身体凑了上来。一触之下,居然让我感到了类似陈琪的那种感觉,可见此女的身材也是极具杀伤力的那种。心神一荡,卡住她脖子的手慢慢便松了。此时给静唯刺激得稍微清醒些的神智又逐渐被酒劲所驱逐,头脑越来越昏沉,一时无所适从。忽然感到这个不老实的色女竟伸手在我的身体上抚摸了起来。我适才被强压下来的欲火很快又被她撩拨了起来,清明神智迅速离我远去,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失去了神智的压制,迅速跌进了一个梦幻空间。我无力挣扎,也再不想挣扎了。脑子里剩下最后一个成型的念头就是:
“管他的,反正绝对不是真的。”
清晨的阳光非常刺眼,因为我被这种人造的事物刺得眼睛发痛,醒了过来。目光在地上慢慢扫了一圈,发现自己非常衣冠不整地坐在玄关处,竟然靠在鞋柜上睡着了。正在懵懵懂懂间。忽然给一瓢冷水从头浇到了脚。
没错,是真的冷水。绝非心理活动。我给这种醍醐灌顶浇得傻了,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地板上地水迹,方才慢慢地抬起头来。静唯已经穿好了衣服,眉宇里显现着忍耐不住的杀气,双眼如张弩般恶狠狠地盯着我。我愁眉苦脸地回忆了好一阵,试图伪装失忆,打着哈欠问:“干什么一大早这么冲啊?”
“有公有私,你不要装糊涂。”静唯丢掉手里地水杯。冷冷地说:“现在十点四十,你跟武装部约的九点见面,现在已经迟到得一塌糊涂了。连累着我这个月的奖金也得被扣光,你知不知道?”
我作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受害者状企图博取她的同情,一边又使出分化瓦解之术,说:“这样啊,那很对不起。昨晚上实在是喝高了。这样吧,我这个月的工资转让给你如何?”
“不要打岔,不要以为装傻充愣就可以逃避所有的事!”静唯恶狠狠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现出了心中的翻江倒海:“你可以装作忘记,但我永远都会记得。你竟然那样对待我。不但半途把我抛弃在一边,还在门口就跟别地女人胡来!我那时虽然软得走不动了,可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不是真的,只是幻觉。”我耐心劝说道:“你认为我会作出那样的鸟事吗?虽然我也有点那种印象,但是我认为,只是一种集体暗示。幻觉而已,跟我俩的精神状态都比较紧张有关……”
静唯充耳不闻的仍然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不由有点慌神,申辩道:“其实,我身为一方诸侯,压力很大,也实有难言之隐。跟洋子不太顺利,恐怕……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隐瞒了,其实都是我的原因。昨天晚上……也都是我的错,我突然发现……发现自己已经……不~~~行~~~了~~~”
自觉得表演已经够逼真了,正准备挤出两滴鳄鱼之泪以加强效果,静唯却冷冷地甩下了一句:“别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