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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曾就守在门口迎候我,见我来了连忙点头哈腰地把我带到里面去,沿路小声向我介绍:“这一家地出资人多数都是咱们宇宙舰队的。倒算是咱们的地盘了。将军有没有兴趣参一股?奥维马斯大将军都有参股哦,收益率相当高的!”
这句话倒让我吃了一惊。以我以往对奥维马斯的看法,他可不是搞这些调调的人。但印象终究是印象,不是真人的本质。虹翔以前还曾给他下过一个“多谋少断”的袁绍类评语,可他还不是终究做下了拭师夺权地大事?人当真是会变的。
我们的聚会在六本木最靠里的一个雅间里进行。与其说那是雅间,倒不如说是都市内的桃花源境,水泥森林的的山中别墅。有山、有水。甚至有活生生地仙鹤寄居水边,一进入这个庭院便给人恍如隔世的感觉。环境清雅,参与的人也少而精。只有奥维马斯、韩曾、戴江南、我和郭光。
本来这五个人无论声望经历或兴趣为人都差得很远,按理来说是怎么都凑不到一起的。但在口若悬河的小淫贼撮合下,竟然相饮甚欢。多喝了几杯后,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不知怎么忽然说到了小P孩混迹这些场合的危害。立即扯到了自家地小孩身上。这时我才发现,在座的五人只有我还是光棍了。
大家发现这个奇迹之后,立即轰闹了起来,以小淫贼和韩曾二人闹得最凶,戴疯子也在一边不怀好意地放冷箭。正在此时,忽然隔间门被拉开了。一个身着和服的年轻女孩端着酒进来,恭恭敬敬地跪坐在一边,给奥维马斯斟起了酒。我抬眼看时,只见她身材错落有致,皮肤白晢细腻,面目如画,是典型的东方人外貌,然而头发却是自然的金黄色。眼睛也是碧蓝色的,明显是个混血女孩。正稀奇时,韩曾叫了起来:“哟,怎么敢劳烦大小姐给咱们斟酒?”
他这一叫,我可突然想起来了,这准是奥维马斯地女儿,叫什么什么子来着。很早很早以前她还是个小女孩时曾在大十字架上瞟过一眼,但除了一个“ko”什么都不记得。她抿嘴一笑,转向我说:”大将军,可以给你斟酒吗?”我才恍然反应过来,连声哦哦哦地答应了,接过她斟好的酒。奥维马斯呵呵一笑说:“我虽管不着那些混迹江湖的小混混,自己的女儿可是争气的!前两年她提出不想上学,要当社会人了,我就拜托金太郎给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两三年下来,有些成就了。虽然这里的负责人是我表弟,但她已经负担起了大部分的工作,难能可贵地是:为人行事依然还是很端正的!”
我不由惊呼道:“哟,这么年轻的bigboss啊!实在是让人敬佩,可以喝一杯么?”
奥维马斯笑着点了点头,我与他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楚叫什么什么“ko”的女儿喝了两杯,她又向其余几人各敬了一杯,然后退下了。韩曾晃着被酒烧晕了的脑袋说:“清子小姐品貌皆优,父亲又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求婚的人一定排成了长队吧?但要找一个从各方面都配得上小姐的,还是不容易!”
奥维马斯点点头说:“那是,那是,小女虽陋,但毕竟是唯一的掌上明珠,还是要仔细挑选挑选的。”
“大将军,其实合适人选可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韩曾一把攀住奥维马斯的肩膀,一把攀住我的:“黄大将军可是尚未婚配啊!同样是名扬四海的幕府大将军,这样少年英俊的人才到哪里去找?黄大将军最合适。是不是?”
戴疯子疯疯癫癫地大声鼓起掌来,笑道:“好。好,就是黄二了!”
在这一刹那,我与小淫贼醉眼迷离的眼神忽然准确地交汇了一下,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小淫贼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韩曾你个呆逼,老大不小地还满口胡说八道,有你这样的么?大黄可是三婚鳏夫,奥维马斯大将军怎么可能把掌上明珠许给生活经历如此坎坷糜烂地家伙,就是你。如果有女儿会许给大黄么?说实话,给我说实话!”
未等奥维马斯说出什么来,我和戴江南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戴江南指着我笑道:“他一说我才想起来,你还真是非一般的命苦啊!寻常的好人家,有敢把女儿嫁给你的么?简直是送羊入虎口啊,哈哈哈!”
“那可不是!”我自嘲道:“清子——是清子小姐吧?真是天生丽质,气质端庄。象她这样大方美丽的年轻女孩子。我现在可是避之不及,生怕多看一眼都把人家玷污了!韩曾你瞎吵吵着乱点鸳鸯谱,你可知道奥维马斯大人曾对我说过什么吗?‘任何疼爱子女的父亲都绝不会把女儿给你这种浪荡家伙’,好像大致是这样说的吧。不知为什么,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毫无缘由的那么清楚。记得那还是六七年前地事吧……”
奥维马斯呵呵笑了起来:“那时清子还小得很。尚未成年呢,谁想到你这家伙会现在还不结婚?她都从未成年长到二十岁了,你呢?”
“别说我的事了,大家快别拿我开心了!”我连连打推手:“年轻妹妹现在是想也不敢想,老妇女也没那种特殊爱好,我看就这样独自过一辈子也好。哈哈,哈哈!”
这一幕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刻意,但都不重要。我平安地混了过去,双方都没有什么直接翻脸和利益冲突就皆大欢喜了。至于顺不顺某些人的意,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我自己的事都还管不过来呢。
好在大家都很健忘。特别是喝了那么多酒之后,没过十分钟就把这一幕小插曲忘到了九霄云外去。小淫贼和韩曾两个贱人从没在这种场合聚过,竟然有些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意思,喝起来一杯接一杯地简直没了完,迅速喝得眼花耳热,闹得天翻地覆。
人与人不同,我属于喝酒之后比较麻醉的类型,而虹翔小淫贼阿冰冰儿这些家伙都是兴奋型的,越喝越闹,越闹越能喝。我看郭光跟韩曾把坛子端出来对干了,就知道今晚别想竖着回去,肯定是横着回去地。他们越闹越凶,如同两头疯狗四面咬,把我、奥维马斯和戴江南也整了不少酒下去。别看只有五个人,不一会便干掉了两整坛清酒,而且已经开始觉得不过瘾,换了茅台上来,显然是要疯狂到底的架势。我一看到那两坛精装茅台便心生退意,可韩曾和小淫贼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忽然小淫贼振臂一呼:“有酒岂能无色?召妓吧!”
我最近总是听到似曾相识的话,看来已经步入了心理老年期。这还是第一次跟奥维马斯在这种场合聚会,小淫贼就闹腾这些,实在有拆我的台之嫌。正准备板脸教训他时,忽然韩曾也闹了起来:“就是啊,就是啊。咱们的内部聚会虽然亲热,可人太少啦,喝不起劲!总得来些陪酒美女,再来些歌舞才好,是不是啊!”
“来也无妨。”奥维马斯笑了笑,转向戴江南说:“只是听说你家夫人管得很严,不知你敢不敢啊?”' 。。'
奥维马斯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太让我震惊了。不过仔细想想,他地私生活我确实一直都没接触过,别看合作争斗了那么多年,这还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以往我一直以为他表里都是那副扑克脸脾气呢!我正心里啧啧称奇,戴江南已苦笑了起来:“大将军取笑我了。战火里走过的人,哪那么多扭扭捏捏的?大家都要就来几个吧,难道咱就没见过会被吓得落荒而逃不成?”
他这一说,倒让我想起上次在八王野被吓跑未遂的事了,不由暗暗有些汗颜,觉得自己与他们一比简直成了乡下土包子了,得好生学习整改。他们都酝酿通过了,才转眼向我,纷纷露出那种残酷的笑容说:“黄大将军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打哈哈说:“哦哦哦,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来就是了。咱也是久经考验的老战士了,不怕腐蚀堕落。”
“对,大将军这么说就对了,要玩就玩个痛快!”韩曾打开门用力拍了拍掌,找来侍应吩咐了下去,转身笑道:“这里地美女很不错的,节目也一流,哈哈,今晚咱们可以好好乐一乐了!”
第五章 手足相残(3)
六本木献给我们的这些美女无论从相貌、身材、气质、学识谈吐方面都堪称一流,多数都会几种语言,具备无论怎样都能伺候得顾客舒舒服服的能力。有了她们做催化剂,场面迅速变得热闹非常。除了固定陪我们喝酒的这几个之外,还不断有美女进进出出,她们一般是表演一两个节目,给我们劝两回酒就自动下去了。有这些佐味,大家喝得更加起劲了。不一会,小淫贼就大声赞叹起来:“奥维马斯大将军,这里确实不错!我实在是想立即就搬到这里住下了,哈哈!”
“这就是有钱有地位者的销金窟啊。大家一路走来苦了累了,好能不好好乐一乐么?”奥维马斯大笑了起来:“对宇宙舰队的旧人们,这里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尽管来,尽管玩!不过,因为实行军管的原因,这里大概很快就会萧条下来,考虑要向上海搬迁。到时恐怕倒得麻烦你关照了,哈哈!”
“大将军你说得什么话啊,折煞我了,折煞我了!”小淫贼慌忙向奥维马斯敬了一杯:“只是想悄悄问大将军一句,这些美女坐的是荤台还是素台?”
妈的,用不着那么色急着大声嚷嚷着问这些吧?我心里又骂,狠狠地瞪了小淫贼一眼。可惜他已经喝傻了,完全感觉不到我的不快。奥维马斯倒大笑了起来:“你急什么?先好好喝酒!喝够了,喝到位了,自然有地方安排你休息!”
得了奥维马斯的默许,郭光愈发得意了起来,看来杨岚已经把他管疯了,憋闷在心里的欲望久久得不到发泄,找了个突破口便不可收拾,正如老房子着火一般无可救药。奥维马斯此时倒没了半点以往的严肃认真,摆足了与民同乐的姿态——姿态归姿态。如果不是久经这样的场合,恐怕也是假扮不来的。我当真对他了解太少了。
不知又喝了多久,戴江南已经完全软倒在陪酒美女的怀里了,可还不住与韩曾喝“同袍酒”,纪念他们都曾在奥维马斯舰队当空天战斗机飞行员的那段时光。我这边压力稍减,却开始注意到了前面地表演。那是一个身穿蓝色长裙,头戴蓝色假发的女子。她正在演奏小提琴,但方式却与常人截然不同。本应婉转悠扬地小提琴,在她手中却成了摇滚乐手的吉他一般。奏出了激荡热烈的《阿姆斯特丹士兵》曲。这首进行曲早被定为奥维马斯幕府的军歌,正投奥维马斯所好,他喝着喝着也不禁被音乐吸引了过去,一曲奏罢,他鼓了鼓掌,叫道:“奏得不错,还有什么?再来一曲!”
蓝衣女子又奏了一曲《弥撒》。那同样是一首军歌。本应由交响乐团演奏,乐曲慷慨激昂、振奋人心,有一种千军万马的铁流直碾敌人躯体而过的豪壮。用小提琴来演奏这等壮阔篇章,与用气枪企图击落现代级有异曲同工之嫌。然而在她的演奏下,竟有了八分原来味道,还有格外的一分不同之处:《弥撒》全曲足有十五分钟长。要在小提琴上奏出这等激烈地音乐,除了乐手需有相当功底外,剧烈的体力支出也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蓝衣女子的与众不同之处还在于,她并非站或坐在原地静静不动的演奏,在演奏的同时还在随着她自己的音乐而翩然起舞!演奏到后半部分,汗水随着她头发地甩动不住飞舞。竟有些象晨露中出浴的仙子。连郭光和韩曾这等庸俗之徒也停下了饮酒注目观赏。这一曲奏罢,奥维马斯带头热烈鼓起掌来,叫道:“很好,确实很好!过来陪本将军喝一杯!”
领班连连答应,说等乐手换个衣服便马上过来。奥维马斯微笑着点头同意了,眼看欣赏得很,大概喝两杯便很可能选定这个女子陪伴过夜了,我忽然窜起来搅他的好事:“太晚了。本座实在是不胜酒力想要先告退了。刚才那个小姐的琴拉得不错,我想请她一同过去再奏两曲如何?”
大概没人想到我会在这当口搞破坏,气氛一时都僵住了。小淫贼不住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搞横刀夺爱的勾当,我只作看不懂。韩曾见奥维马斯突然脸色铁青,连忙干笑道:“黄大将军这可不对了,小姐的琴拉得好,自然大家分享,哪能藏起来一个人欣赏呢?哈哈,哈哈!”
“征战连年,常做恶梦,想要她拉上几曲伴我入眠,也是入情入理吧。”我才不管这种借口是不是入情入理,大咧咧地说:“还是在座哪位看上了她,觉得我坏人好事地?哦呵呵,哦呵呵,那也恕我厚颜先开口了!”
“哪有这种事,不就是个女人吗?”戴疯子忽然从女人怀中挣扎而起,为这件完全不关他事的纠纷热心了起来:“黄二想要得很,给他就是了,让他走!后面还有好的是吧?”
“那你去吧。”奥维马斯终于发话了。尽管脸色非常不佳,总算没当场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