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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这样也好,比较安全。不然这样的GDI未来之星的培养基地,万一给天界特务钻进来每天刺杀几个,那还得了?要是刺了老子,那简直是(#¥%!◎
能进这个学校的,当然,有关系的占大多数。因此,显得英俊潇洒,比较有款的,远比四肢发达的多。管你来自哪里,反正一进学校就发衣服,从内裤到牙刷。吩咐换了校服后,到广场集合听训话,然后吃饭。这个过场,除了发衣服外,各个大学,无一例外。领导们在这一年一度的时候,都是能过过将军瘾的。好歹有上千人呢。
从背包上来看,就能分出来的人的家境。总之背包越大,家境越差,一般是不会错的。我虽然家境不怎么的,也没背多少东西来。我一宿舍的俩同学也收拾得快,几下就跑去集合了。不过积极了也没啥好处,等人集合还是要半天。校长书记什么的好像也对新生懒散不觉得有什么,清了场就开讲。不过新奇是远大于他们的嘴巴,我看大多数人都是在东张西望,根本不知道上面在讲什么。瞅了一会,突然上面传来暴雷似的声音:“hahaha,freshmeet……”,大伙都给震得寒毛直竖,这才注意到上面换学生代表讲话了。那家伙一脸极其嚣张的模样,胸前还有几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勋章,看来是校方指定的模范学生。他把大伙注意力引了过去,才有咳嗽两声,说:
“sorry,说错了,大伙是freshmen,哈哈哈哈……”
他可能觉得很有趣,底下倒是鸦雀无声。这种场合我觉得自己都很尴尬,不知道他在上面感觉如何。不过很快情况就改变了,他不再用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什么的了。他忽然七窍流血,就象一瘫浆糊一样倒在了台子上。底下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出现了小规模的议论。可这时校方确如临大敌,立即开来了机动队,把我们分散开隔离了,一个个荷枪实弹不说,还很不客气。这时我们才逐渐反应过来,在这样一个戒备森严的军校,一起刺杀就发生在了我们面前。
接着就是小道消息满天飞,最后这个倒霉蛋的事迹也传出来了:父母都是情报员,被天界特务刺杀。他极其仇恨天界,是个不折不扣的极右派。上次南京GDI分部组织清扫活动,召集了他参加。在活动中,枪法如神的他击毙了两个孩子,他们被认定为最危险的天界特务。勋章才发了不久,还没捂热,就被自己的血淹没了。
事后的新生教育课上,进行了突击逮捕,带走了一批和我一样大的充满了兴奋和期待的有嫌疑的少年人。基于上面的大清洗,训练计划被打乱了,剩下来的人进行了残酷的军训。军训时,大家也结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伙,我与上铺的谭康和对面的郭光最谈得来,逐渐结为好友,到军训结束时,我们仨的关系已密不可分。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二章 初遇
(更新时间:2003…4…3 0:54:00 本章字数:2098)
这里当然有必要介绍一下我的两位舍友和好友,他们很对我的脾气,三人也就很快的聚成了一堆。这时我自然不会想到他们在多少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对我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但当我开始总结这些的时候,发觉他们带来的影响或者机遇,是完全的改变了我的命运。
谭康出身于外交官的家庭,家境富足。父亲长期在外国工作,他的形象就是自由的有钱公子。他也很喜欢玩,不过玩得都比较上档次。因为他的关系,我和郭光也接触了很多以我们的财力和经历不可能接触到的东西,比如最新式的电脑、高官的事迹等。
郭光绝对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传奇人物。这个人对电子游戏的爱好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在这之前,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很爱玩的了,可是见到他我才知道什么叫高深。并不是说他的技术有多么高超——当然,因为他很喜欢这个,技术也是高超的——而在于他的渊博。
在大时代结束后,计算机才开始以仅存的极少的资料开始发展,从军用转为民用就花了30年。而从纯粹的计算工具到开始娱乐应用,也就是最近10年的事。我接触这个,是从高一开始,玩单色屏幕的游戏,还有一些16位家用游戏机,在我那边的圈子里,也算个游戏博士了。可是郭光的经历我实在是自叹不如,他8岁时就傍上了一个中校的儿子当老大,玩到了当时刚开发出来的4位游戏机,也就是些打桌面弹球一类的。
他完全见证了这些年电脑和游戏机的发展,从4位机一直玩到了32位机。这样的经历,成为奇人是不足为怪的。而且从4位机到现在,他始终保持着高昂的爱好和战斗力,从来不觉得腻……
不过学校附近没有电脑游戏房,学校里的机子现在也还不给我们用。我们军训之余,只好自己去找些乐子,想着法绕过大门的哨岗溜出去玩。在我们中最流行的是斯诺克,从打一打怡情逐渐发展到一个个的半职业赌博团伙,台球室每天提供的奖品一箱可乐反而变成了次要的。我们一伙中数郭光最厉害,曾有一杆撸到六分的记录,别的团伙自然不是对手。这样,我们每天都能抬一箱可乐回学校,甚至用可乐来浇门前的花圃。而且经济环境大大好转,衣服鞋帽都用别人的钱升级,简直是世间最乐啊。
那一天下午,太阳特别大。我们仨打完两盘后,坐在台球室门门口,一边吹风一边喝前两天赢来的可乐。我们这两局已抢够了分,只要轮空后的最后一局不大败,弹子房今天的一箱可乐就又是我们的。身后是冷气,身前是烈日直射,那种感觉真是无以伦比。坐了好一阵,今天来给我们捐献的呆子们才打进三个红子,而且全组得分加起来还是负的。看来一时打不完,我便伸展了一下懒腰,到一边的宁红公园去看老头儿们下棋,季康和郭光知道我的“屁好”,也没管我。
今天太阳太大,公园的茶社里没人下棋,倒是一群孩子––––唉,我才混上了大学,看他们就是孩子了––––也许是初中生。有男有女,在那里练舞。他们练的是时装舞,我们这些只有看着发楞。他们由一个稍大些的孩子带领,练得很是卖力。
我看得呆了,搬了个椅子坐着看,可惜来得太迟,他们只再跳了不到一刻钟就解散了,年纪小的被太阳一晒,已有些站不稳。他们散去了,只留下了带舞的那一位,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宽袖丅恤,反戴一顶红鸭舌帽,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脸红红的,模样很清秀,他亦注意到我在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招呼道:“嗨,”我也还招一声,问:“你们跳得不错呀,哪儿的?”
他说是少年宫舞蹈班的,为准备国庆晚会正加班练习,我们不知不觉就攀谈起来。平时我对初中生这种年纪的小鬼是不屑一顾的,但跟他却特投缘。天南海北的吹军训、吹打枪、吹牛逼学生代表之死、吹清洗行动。我不知不觉便犯了保密校令,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吹得玄时,看见他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颇是好看。
我们很谈得来,就在茶社树阴下吹了下去,不知吹了多久,才互相通了姓名。他叫渚烟,从相貌和姓名上不能得出什么,但我直觉的认为他是日本人,因为他的汉语发音还有点怪。
我们吹得正热烈时,季康和郭光找来了,说那边菜鸟已经把五分打飞出去了,因为负得太多,已经自动缴枪,喊我去抬可乐。他们一见渚烟也立即对他产生了好感,吹了几句,就一起到了宁红的假山上喝可乐,找小猴来给它们喝,大家一起笑。终于太阳变红了,我问渚烟:“你该回家了吧?你妈可要打你了。”渚烟站起来说:“好吧,谢谢你们陪我玩。”郭光笑道:“哥们了,说什么话。”
他这话一出,只见渚烟神情古怪,瞪眼道:“你们说我是你们的哥们?”我点点头,问:“那么感动吗?”三人一起笑。我又说:“你小点又有什么,在学校里有人要打你,就叫我们帮你。”季康和郭光一起起哄,渚烟表情颇是奇怪地问:“那我以后我怎么找你们呢?”
我们都说他没办法找我们,只有以后周末在这条街上瞎转才能碰上,他兴致勃勃地说以后常来,好碰见我们。
这一天碰上了渚烟,结交了一个小朋友,我们仨人都十分高兴,回校时哨兵索要可乐,可我们全拿去喂猴了,身上又没带钱,求他记帐才放了我们进去。我们都约定明天去碰渚烟,还专门把闹钟上了发条。可是好像这种专门的举动都是多余的,我们还没等到闹钟响,就给高年级的赶了起来,上街值勤去。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三章 值勤
(更新时间:2003…4…3 0:54:00 本章字数:2241)
以前常见到警察给人围攻,军队来救场。我倒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入了军籍,成了要去救火的人。大时代之后,各国政府普遍势衰,基本只起一个服务职能。因为司徒王元帅的坚持和多年努力,军事力量基本都集中在了GDI总部和各国的GDI支部手中,其中又以三大国为主力。而经济呢,则实行完全自由经济制度,政府除了抽税和少许的调节,基本无权进行管理和制约。古代的三权分立,现在变成了这里的政权、军权和财权分立,只怕是前人从来没想过的。这样的制度在大时代结束时,起到了充分的休养生息的作用。同时在刺激经济发展和不加重人们负担的前提下,保证了军事力量的维持和增长。这些年来,天界的骚扰力量虽然也在增长中,但是没有取得根本的进展,也算是这个制度的好处。
但是半个世纪过去了,现在矛盾就开始激化。军事力量的代表GDI的权利已经开始扩展到社会的各个角落,但是却缺乏政治力量的协作,尤其是不能直接控制经济,经费已经成了GDI最头疼的问题。而且因为这个制度,向政府当局是要不来钱的——他们也只有那么些啊。无论造舰还是买弹药,都要拿米米出来,但GDI又没有米米。虽然在半个世纪里吃掉了近半数的国民生产总值,但对付未知威胁的总体战略防御构想的完成仍然很遥远。
政府方面,几乎都是可以忽略了。那是一群被忽略的人……
而商人方面,肯定是需要最多的剩余价值的。因为与政府和GDI在加税和减税上的激烈斗争,获取更多剩余价值的最方便的途径就是剥削劳动者……这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不幸的是,在这个发展了半个世纪,仍然处于积极的资本原始积累阶段的经济界,这些理论都得到了充分的应用和证实。
因此,社会怎么安定得下来?
我们偶尔也会讨论这些事情,但一到比较深入的地方,就只有深深的叹息了。我们无法改变这个社会,无法使现状得到好转。我们能做的,只是搞搞保卫工作罢了。
国庆将至,南京军事类院校新生全部拉出来编队搞保卫工作。因为我们的政治出身都比较可靠(有严格的政审在前),又刚到南京,不容易给人收买吧。说是这么说,后来我回想起来,也只是新生能支使得动而已。这半个月可真是够戗,全是基层工作。
干活的第一天,市政府门口就有200多人示威,把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我们负责门口,不让群众冲进院子里。就看到外边值勤的地方警察才倒霉,不停的劝说吧,人家闹哄哄的,根本就没人听。30多警察要劝住200多人怎么可能,不住的有人往里冲。
我们又不准用警棍什么的,只好三五个一伙的拉住劝说。可是人家怒气冲天,哪里管你们这些20岁不到的小伙子的说话?喊的都是要亲自找市长什么的。我们开始还劝,后来发现纯粹是对空气说话,浪费吐沫而已。涌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带队教官一声命令,我们都把人往外推。这时顾忌还多,轻手轻脚的,效率很低。教官看不顺眼了,上来就是抬起大皮靴一脚脚的往外踹,喊道:“未必你们还养着他们不成?轰出去!”我们如法炮制,倒是很快就赶出去了。
这么弄一次,我们都还觉得新奇,完全忘了自己已经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怨气冲冲的人群好像都是为的李永权公司的火箭试验场造成污染问题来的,可是迟迟不见人来接待。我们防守了几乎一天,等到下午3点过才算是有人来管这事了,才歇了口气。
“政府不起作用啊。”谭康坐到一边,靠在惨败的花丛中:“李永权的2000亿身家,哪个敢动他?最多也就是媾和,随便赔点钱罢了。”
“我听说20多人中毒呢。”郭光凑过来,问谭康:“你说,一人赔得了多少?”
我豁地站了起来:“赔个P,又往这儿来了。咱们再上!”
“我靠,有完没完啊~~~”市政府门口低低的响起了一片牢骚声。
这一天活干下来,咱们算是充分认识到了政府和人们的鱼水感情。高年级的听我们吹了吹经过,都是麻木的表情:“继续努力,小伙子们,还有14天。”
这样的社会,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