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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更加阴郁。每一个人都在心里默哀,回忆曾经与爱丽丝在一起生活过的快乐时光。她是一个乐观善良的姑娘,如果她在天堂能够看到我们,大概会希望大家的脸上都充满笑容吧。所有的来宾里,哭得最歇斯底里的就是玛伦了。她们两人是室友,平日里便形影不离,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爱丽丝了,当然也没有人比她更伤痛了。爱丽丝一走,玛伦的身边总觉得空荡荡的。她多么渴望自己一回头,便能看到爱丽丝因为一只新款的青蛙太郎而感到欣喜若狂的表情。
可是,一切都只能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与爱丽丝一同救下的还有代号quantum,他被爱丽丝的舍生一击刺穿心脏,送进手术室时已经奄奄一息。然而,他的身体却表现出不可思议的再生能力,自我修复了心脏疮口的致命伤。据代号quantum的主刀医生说,患者的生命虽然被救下,但是大脑50%的神经组织早已在休克中坏死,保守估计他强大的超能力将不复存在。
目前,代号quantum本人仍处于深度昏迷之中,知晓这个消息的只有我和零姬两人。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零姬决定封锁消息,等待适宜的时机再作打算。
事物总是具有双面性。我本以为只要向北斗老师讨回潘多拉之珠,让爱丽丝的生命力回归便有一丝奇迹。可是,北斗老师却否认自己持有宝珠,并表明自己当日一直在学园外围扫敌,从未听说宝珠一事。
后来,经过夏洛特的缜密推理以及监狱内米诺陶诺斯的证词,那日从他手中抢走宝珠的其实是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尽管战败,但邪神教的计划无疑是成功了。可能他们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夺取爱丽丝的力量。事已至此,胡乱的猜测并不能左右既定的结果。这些繁琐的事情就交给政府和教会那群人去管吧。
几日过后,世界政府对海德拉和奈亚拉托提普发出了正式的通缉令,悬赏金额合计竟高达45,000,000¥。
又几日的一个周末,天气格外晴朗。
“我敢打赌这是我们来到星辰世界后阳光最舒适的一天!”
“赌就赌,真白赢了就要带我去吃美味的蛋糕噢!”
协议:
“规则:举办方认为今天的阳光是来到这条世界线后最舒适的日子,挑战方则持相反意见。又协议系统裁决自动裁决胜负,猜对者获胜。
赌注:举办方胜利则去青蛙太郎旗舰店;挑战方胜利则去蛋糕店。
举办方:阿尔伯特•黑麻。
挑战方:真白。”
“刻印已完成,系统将在3秒后公布结果。3,2,1,举办方胜利。”
“耶,我赢了,我就说嘛!”
“哼,兄欺负人!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去青蛙太郎旗舰店呢?”
“额我只是感觉,去那里会遇到什么好事也说不定噢!”
顿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位少女,她两只大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货架上限量发售的挂饰,然后激动地说:“哇!这是限定的青蛙太郎耶!”
“哇!青蛙太郎的限定产品,终于被我买到手啦!”
对对对,就是这种兴奋的感觉。嗯?还真有人这么喊?我飞速往柜台的方向望去,齐耳短发的美少女,头上戴的发卡,难道是
“爱丽丝——”没有犹豫,我脱口而出地呼喊说。
紧接着,那位少女径直朝我走来,她的身材略微娇小,但五官特征和爱丽丝简直一模一样,仿佛就是缩小版的爱丽丝。
“嗨,阿尔伯特黑麻,早上好!”
“叫我黑麻就足够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爱丽丝,“请问你是”
“我叫做一万,全名爱丽丝沃特no。10000,你们叫我小万就好啦!”
一瞬间,我的眼眶中盛满泪水,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那一刻,我灰暗的世界仿佛被重新涂满斑斓的色彩。看来“人生”这个三无游戏,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糟糕嘛。
第53章 特别篇 生命的意义()
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自我诞生的那一刻起,我被无条件地赋予了生存的权利。没有人经过我的同意,便把我带到了这个纷扰的世界。可能大部分人都有着同样的心情吧。如果能重来,又有多少人想要轮回开始一段新的人生?
没有人能够永远驰骋在人生的巅峰状态,不论是谁都会有绝望和放弃的时候。在我成长的岁月里,质问“父母们”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我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童年没有接触过其他孩童,并不知晓正常的孩子应该成长在一个怎样的环境里。但我敢肯定的是,如果每个人的童年都被堆积如山的书本掩埋,那世间就不会再有成年人了。一个拥有正常心智发育的孩子,绝对无法承受如此沉重的压力。
我喜爱提问,幸好他们也热衷解答我的困惑。在一次阅读有关生物繁衍和细胞分裂的书籍时,我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我的性别是什么?我的身上既没有男性的生理特征也没有女性的生理特征,“父母们”给我的回答是无,因为我不需要繁殖的能力。后来我才逐渐明白这席话的深意——我只是一个人工制造的生命体,当然所谓的父母就是一群疯狂的科学家。
他们在我十周岁的生日上把真相告诉了我,但事实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冲击。或许那个时候,我内心的激情就在一点一滴地流失。三岁识字读书,花费了七年多的时间,我几乎读遍了整个研究所全部的藏书。都说书籍是人类灵魂进步的阶梯,只可惜我不是人类,这些超负荷的知识只会单纯地剥夺我生命的时光。
十二岁时,种种迹象表明我的超能力将要觉醒。科学家们似乎对我极度重视,他们在我的身上安装了纳米摄像机,想要24小时无间断地观察我的情况。几个月后,超能力检测的结果使他们兴奋不已。初次觉醒,我的超能力检测出lv…5的极高数值,能力性质经剖析后命名为矢量控制。明白了我的价值后,他们才赐予了我一个专属的代号——quantum,意思是光子。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能力越来越强,以至于最后蔓延到无人可挡的地步。
尽管所向披靡,但我的内心却充满了孤独。在接触了广袤世界后,我的孤独感更加深刻。我的童年不像其他孩子能够沉浸在幻想与玩耍中,我的人生就是一部写好的剧本。科学家们拿我作为引以为豪的科学产物,因为我是他们人工生命体实验中唯一成功的案例。可以想象,在此之前到底牺牲了多少的生命!或许,在他们这些文明种族的眼中,我们只不过是道具罢了。
什么十六个文明种族?你们到底有什么智慧和知性可言?
我的内心越发寒冷,就仿佛是坠落了深海冰渊。那一夜,我反复在思考一个问题:生命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一觉醒来,全身上下都变得苍白一片,照镜子发现就连瞳孔都变成了黯淡无光的灰白色。这,大概就是我身体的抵抗吧。人们常说,生物的目的是繁衍和生存,而生存的意义源自于生命本身。那我呢?我们呢?难道我们就应该是被世界和社会舍弃的那一部分吗?
越是思考,思绪越是混乱。抛去了所有不合理的答案,剩下的就只有无解的空白。大概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合理的解释,因为它原本就是一个伪命题。我的存在对于我自己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根本就只是一个科学实验的结果,一个他人用来炫耀的道具。
我的孤独,无人能懂。
一层无形的防护罩就在那时覆盖了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我变得刀枪不入,甚至不可亲近。这真是我所需要的,唯有孤独才能诠释我的生命。
在一个新月的晚上,我杀光了所有的人,接着一把火烧光了全部的资料。我不希望再有人出于任何理由肆意制造出人工的生命体。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绝对是最后一个。这种幼稚的想法直到遇见那位博士才得以改变。
在人生中第一次真正走出井底,步入社会后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上到处充满阴影。正如阳光不可能洒满每一寸土地,总有它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外表看似繁华摩登的迪乌斯学园都市,背地里暗藏杀机。各种偷盗、抢劫、诈骗等犯罪层出不穷,律师和小丑勾结、商人和警察合谋的场景更是随处可见。这座城市号称拥有整个路西法大陆最佳的治安,但潜藏在影子里的犯罪率无疑是世界第一。为了谋求名利,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想要杀死我的人也不在少数。人性的黑暗在此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弱肉强食才是唯一的生存法则吗?
在那一刻起,我相信了力量至上的学说,只有掌握了绝对强大的力量,才能让所有的人俯首称臣。非神既魔,如果无法结束自己生命的话,那我就只能成为终末世界的主宰者。绝对超能力者计划恰恰可以满足我的野心。那位博士运用禁止的技术克隆了lv…6超能力者的吊车尾,爱丽丝沃特。他向我保证,只要杀死10000只克隆体就可以获得无以伦比的绝对力量。就这样,我半信半疑地开始了第一次的屠杀,那种快感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经过了十几次的虐杀实验后,我的双手变得麻木,不会再因鲜血而感到一丁点儿的不适。与毁灭研究所时的心境截然不同,注视着克隆体动脉破裂,血液喷涌而出时的狰狞神情,我能从中收获快乐。慢慢地,我把狩猎当成是一种游戏,即便有人阻挠,也无法终止我的快乐源泉。
杀死她,过不了多久又会“复活”,怎么杀都杀不完,每次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表情。他们只是普通的克隆体,是一群按照固定程式行动的人工生命体。真是没意思,同样的事情重复了千次,难道就不能来个有意思的家伙吗?
很快,我想起这些克隆产物的母体。不过这种久违的激动感只是昙花一现,吊车尾的超能力者无法满足我对快乐的需求。一次次的追捕,之后再故意放跑猎物,我把这视作捕猎的乐趣之一。但作为一名猎人终究要杀死我的猎物,于是我下定决心准备终结一切,可惜最后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子搅局了。他神奇的力量让我回忆起一度失去的喜悦,甚至还差点将我杀死。
造化弄人,几个自称是七芒星的教徒自说自话删去了那小子的记忆。也罢,这样一来我就能够专心致志地迈向绝对能力者的境界。没有人从中捣乱,残杀实验的进展速度不断加剧。当我回过神来时,双手已经占满了鲜血,死在我手里的人工生命体合计为9999只,仅差一人我就可以踏入绝对强大的领域了。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却遭遇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小鬼成天跟在我的身后,让我心烦气躁。平日里我习惯独来独往,与我有所接触的无非就是贪婪者和猎物。绝大部分和我有过对话的人都会在数分钟后身首异处,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因此我从未有过朋友或是利害一致的盟友,我宁愿选择相信自己的力量也不愿依赖他人。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想要玩“好朋友”游戏的小屁孩儿,我根本不明白要如何与她相处。照顾小孩儿什么的,实在是太麻烦了!
“喂,小孩儿,你足足跟了我五天,就算你无家可归,我这里也不是福利院啊!”终于,我忍不住怒吼了出来。
但是,那小女孩居然发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声,显然她对这几日的生活感到满足。我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生物的大脑构造,一如既往的杀与被杀,在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中,真正能够开心的人,就只有疯子了吧。我用抢来的钱购买廉价的食物,因为多了一个碍事的小鬼,我只能想办法从黑社会的手中夺取更多的资源。在我看来生命的低贱在于种类繁多的食物,进食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维持生命提供基本的动力和营养,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有食物价格的区分呢?
“给,这是你的份。”因为体形比我小得多,我递给她的是半块面包和一罐牛奶,并不断告诫,“跟着我就只能吃这些,不吃就快给老子离开!”
“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谢谢你,q先生。”
不管了,她爱跟着我就跟着吧。我尽量避免和她交流,可每次回头都能望见她脸上洋溢的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纯真笑容令我恶心。我带她经历了黑帮围追,通过了枪林弹雨,然而我却始终没有询问她的姓名。她和某个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可能这就是我害怕的理由。每每想到这里,我总会联想起过去的自己,思考一个孩子应该成长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中更加合适。这是我转移注意力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