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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此刻,银色钢镯看起来就如同是一只戒指一样。
原来,这只金刚镯子……竟是一只鼻环!!
申公虎见了,心如死灰。
他见小花牛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于苦涩中对着小牛腼腆一笑。
“便是你……把我带了出来?”小花牛的神色极其倨傲,声音嗡嗡地响动。
申公虎亟不可待得点点头,“是啊,这也真是巧了,在下申公虎,当初的确是不知道,您老人家在这只钢镯子内……不过你的这只鼻环,老实说,已经是被在下祭炼了一番,所以……”申公虎此时很想说,这只钢镯子是他的,但是碍于易立的存在,故而不得不小心谨慎,此时见了易立一副神色恍惚,忽喜忽悲的样子,当即心存了几分侥幸。
他看了面前这只小花牛,屁大点的玩意儿,身上虽说是戾气十足,但修为却是不高,隐约中也不过是三花聚顶境的巅峰样子,距离他申公虎五气朝元境,还有不少的距离。
当即,申公虎心中,便是存了一番豪取抢夺的念头。
“所以,这件宝贝,是我的!!”申公虎神色阴沉一变,当即便是一掌向着小花牛拍去。
这一掌之力,申公虎只用了七八成,这只小花牛看起来灵性十足,他心道若是自己能够将之收为兽宠,将来也可以培养成一大臂助,因此不愿意把小花牛拍死,心里琢磨着一掌把它拍晕拿了金刚镯子也就是了。
“呸!俺铁牛的鼻环,你当是宝贝!!”
小花牛大怒,气哼哼得样子,在申公虎一巴掌拍过来的时候,身子一晃,便是涨大了数十倍,成了小牛犊子般大小,浑身肌肉囚禁,最是触目惊心的当属额头上的两只角,如同剜心尖刀一般。
噗!!
“啊,啊~~”申公虎嘶吼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右手倒退了两步。
小花牛迎着他的右手,一头撞了上来,两只角,如同剔骨弯刀一样,直接将申公虎的右手洞穿,若不是申公虎见了情形不妙,恐怕这只右手会被小花牛直接给撕扯成两半。
申公虎捂着血淋淋的右手倒退,小花牛却是不放过他,当即在申公虎后退中的时候,便是蹭蹭蹭的狂奔了起来,两只如同尖刀一般的角,寻着申公虎的心脏部位,便是不断地刺去!!申公虎见了,心中如何不惧,这小牛犊子发起疯来,实在是有些恐怖,当即二话不说,申公虎嘴里喷出一道霞光,其内飞出一把小剑,通体幽绿,如同碧玉,一剑斩向了小花牛。
小花牛以角相抵,只听得当的一声,嗡嗡震耳声音传出,那只通体碧绿的小剑,便是碎成了两截,看得申公虎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同时,又是猛然间掐诀,从其眉心的神聪***呼啸而出,飞出一鼎,此鼎材质是青铜,古拙大方,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糙,只是在出来的时候,便是有一股极其沉重的气势,轰然间,以此鼎为中心,狠狠地一荡!
“镇!”申公虎吞下一枚丹丸,右手上光芒一闪,耗费了些许精气神,将那伤势疗养好了,便是猛然一掐诀。
古拙大方的鼎,嗡得一涨,涨大了数百倍,垂落下阵阵的气机,如幕,将小花牛镇压在了其中。
咚!!
小花牛狠狠一撞,如同光幕一般的气息,只听得其内嗡嗡作响,如同是撞在了洪钟大吕上,被震得眼花缭乱!!
这方拙鼎一震,那边墙角里的一排编钟,便是叮当叮当的响了起来。
声音缥缈空灵,悦耳动听,让人息心。
正在疯狂冲撞的小花牛,此时也是猛然间一震,看向了角落里的编钟,神智有些恍惚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铁牛在听到这些编钟声音的时候,分明是有一股极其强烈的亲昵感觉。他似乎感受到了,在自己极其渺小的时候,被一人抚摸着,赠予了一口钟。
那口如同瓦片一般的编钟,其实就是一枚玩具,但铁牛极其喜爱,闲适的时候,最是喜爱敲钟,一敲便是停不下来。后来不知怎么的,那口钟便是消失了。
此时再听了这叮叮当当的声音,铁牛神情恍惚,陷入了追忆之中。
申公虎见了,神色于狰狞中流露出了大喜之意,当即便是掐诀,向着那方拙鼎呼啸而去。
“收!”
轰!!
一道身影来临,一掌狠狠地拍在了拙鼎上面,顿时其上咔擦声响,弥漫出了裂纹,而申公虎此时,也是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刺目的猩红鲜血。
“如果我是你,便不会这么做!!”易立站在了这方拙鼎的旁侧,大手狠狠地压在了这方拙鼎,使得拙鼎,无论如何,也是动弹不得,而其上的裂缝,则是在自行愈合着,只是随着易立手上霹雳雷芒,在方拙鼎,便是处于一种弥合和破碎的平衡状态中。
易立略微诧异,低下头来,看了看手中压着的拙鼎。
而此时,脸色苍白如土的申公虎,眼皮子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你……乘人不备,算什么好汉?”申公虎嘶吼咆哮道,擦了一口嘴角的鲜血。
“和你学的!!”易立冷冷一笑,这方拙鼎垂落的气机早已经是崩溃,小花牛此时神色有些恍惚,便是朝着角落里的编钟走去,而见了这一幕,申公虎又是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慌忙运转玄功,压制着内心中翻腾的气血。随后待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申公虎便是缓缓地开口说道:
“好吧,是在下错了,不过易道友,你何必要镇着申某的鼎?”
易立眼皮一翻,“看得出来,申道友,对于这方鼎,似乎极其重视……”
申公虎冷冷一笑,“夺人法宝,犹如杀人父***人妻女,易道友你非要这么做?”
易立面露讶然之色,而后淡淡得说道,“申道友眼中了,在下绝不可能杀你父母,也绝对不会做出奸你妻女的这种事情……”
申公虎咬着牙沉默了下来,神色有些凝重。
“这么说来,易道友是不打算放手了!!”
易立摩挲着手下压着的这方拙鼎,这方拙鼎在他的压制下,有先前一米方,变得如同是巴掌大小,但入手依旧是极重,犹如握着一座山岳般似得。对此,易立的内心,不能不心生疑惑,从申公虎的眼神中,易立也能看出,这方拙鼎似乎是极其不同,申公虎对其极其重视。
“好吧,那么……”易立淡淡得看着申公虎,手上一用力,噗,原本面临崩溃的拙鼎便是轰然崩溃。
申公虎眼皮子跳了跳,当即向着易立杀来,“狼崽子,我申公虎和你不死不休!!”
第283章 敲钟牛()
“狼崽子,我申公虎和你不死不休!!”申公虎见易立一把捏碎了自己的鼎,当即神色大怒,向着易立杀来。其目光却是略微不在意得看了一眼,被易立捏碎的鼎。
轰!!
申公虎一拳轰来,易立身形却是不动,他没有退后的理由,当即也是一掌拍去。
申公虎却是轰了一拳后,身形一转,向着易立身侧崩溃的拙鼎卷去。
其大袖一甩,便要将那些残渣收走。
易立时刻提防着,又怎能让申公虎如愿,二人拼了一掌后,易立又是一掌向着申公虎拍去,断不能让他拿了拙鼎崩溃后残留的渣滓。看得出来,纵使这方拙鼎被易立捏爆了,申公虎的对于这些渣滓,亦是十分紧张。
就在二人彼此交手厮杀的时候,在这空间内,忽然间响起了“当当当”的声响。
随着“当当”的声音响起,这虚空之中,变得如同迷幻了一般,让人心神不定,放眼看去,虚空好似扭曲了一般。
在这种情形中,纵使易立的神识以及精通空间属性的神通,也是不由得脑海里阵阵的晕眩。
受到这“当当”的声音影响,易立和申公虎,也不能厮杀了下去,俱都是觉得天旋地转,身子也找不到了平衡点,即将要摔倒一般。
在此时此刻,那申公虎也不忘了崩溃的拙鼎形成的渣滓,踉踉跄跄,便是朝着那边伸手。
易立近些,拨开崩溃的碎渣子,看到了其中一方极其渺小的黄泥巴道台。
这一方道台,不过是寸许,如同一块黄胶泥一般,古朴苍凉之意,在这黄泥巴道台上,弥漫而出。
易立见了,当即便是伸手抓了过来,只觉得入手极其沉重,如同是握着一座峻岭一般。
申公虎见了,神色大集,目光之中充斥着惊悚,当即便是朝着易立抓来。
此时,那连绵不绝的“当当”的敲击声音愈发得密集,易立和申公虎再也承受不住,身形纷纷坠地,轰然间撞在了地面上。
“当当当……”
易立抬起头来,看向那声音的来源,正是铁牛一脸的迷茫,敲着手中的一只编钟,敲着、敲着,在铁牛的眼眶中,有泪水流出,布满了脸颊。黑白花相间的小花牛,说实话,若是忽略掉它本身的妖气和凶戾,看起来满是精巧可爱的的,此时更是无声中哭泣,让人不免心生几分爱怜之意。
但是,它敲着的钟,发出的声音,着实是让易立和申公虎吃足了苦头。
眼下二人,已经完全不能厮杀,只能盘膝而坐,谨守道心,强力抵御着钟声回荡。
铁牛自是不曾察觉到,只是一昧得敲着手里的编钟。
而在墙角,原本那一排编钟所在的位置,此时已经是空空荡荡,只剩下了一个架子,青铜古钟全然不见了踪影,唯独,只剩下了小花牛手中的这一片编钟,还被它“当当”得敲个不停,全然不顾他人的死活。
若说在这密室内,不受这钟声影响的,除了铁牛之外,便只剩下小不点鳄龟了,不知何时,他已经是悄无声息得趴在了铁牛的两只角上面,一脸疑惑得看着铁牛陷入茫然中,流着泪……
小不点鳄龟,见了易立面带苦痛之色,当即便是二话不说,在铁牛的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哞!”
铁牛浑身一震,从茫然中苏醒过来,看着自己左手中拿着的一只编钟,右手中执着的敲钟的棒槌,有些纳闷。
“怎么回事儿?干嘛咬我?!”
小不点鳄龟趾高气昂得指了指易立,用鼻孔哼了哼,“不准敲!”
见了编钟,铁牛或是灵光一闪,或是情不自禁,便想要去敲手里的钟。
“当~嗡!!”
钟声响起,如同是丧钟一般,再也没有了先前清脆悦耳动人的感觉,易立和申公虎的身子,在此时俱都是一震,噗噗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这钟太邪门了,一敲之下,丧音弥漫,引动心血如潮,激荡之下,难以抑制,只能吐血。
铁牛诧异的长大了嘴巴,盯着自己手里的钟,脸上露出了喜色,只是这喜色,却是在下一刻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样子,“啊,痛死我了!!”
回头过来,铁牛便是恶狠狠地盯着小不点鳄龟,“干嘛又是咬我?”
“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敲么?”小不点奶声奶气地教训着铁牛,让铁牛气馁不已,悻悻得握着手中的青铜古钟和棒槌,盯着上面的古朴简练的雕纹发愣。
小不点鳄龟漂游到了易立的身边,“易立,你还好吧?”
易立睁开眼睛,流露出苦涩之意,摇摇头,“无妨。”
此时,申公虎也是睁开了眼睛,距离易立不过是一丈远,同样是盘膝而坐,其神色看了一眼小花牛手中拿着的编钟,以及角落里空无一钟的情形后,便是变得狰狞了起来。
“该死,这座墓里的东西,本都是属于我申公虎的东西!”申公虎的神色狰狞了起来。
他先前便是觉得角落里的编钟法宝,很是不粗,只是尚还没有出手,便是被易立的出现打乱了节奏。不仅如此,除了没有得到古墓里的法宝,更惨的是,申公虎已经丧失了金刚镯子的拥有权,以及……他的黄泥道台!!
“易道友,你且将申某拙鼎还回来,那么申某便既往不咎,你我二人亦可以同心协力,一同探索这座大墓,你看如何?”
易立袖子一甩,将身侧不远处,拙鼎被他捏爆后残留的渣滓扫给了申公虎。
申公虎嘴唇哆嗦了两下,“易道友,你应该知道,申某所说的,究竟是什么……!”
“哦,难道不是拙鼎麽?”
申公虎冷哼一声,“申某说得是,拙鼎内包裹着的黄泥道台!!”
“黄泥道台……”易立自语,手中光芒一闪,出现了一座泥台,这座泥台,如同一座缩小了无数倍的迷你石碑,细细看去,泥台上面有些刻痕,刻痕古朴简练,一气呵成,却是龙飞凤舞。此时或许是岁月的洗礼,已经是看不清楚了。易立摩挲着,用心去感受着些刻痕存在的痕迹,渐渐地,在他的心中,浮现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