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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身份,可谓是高的吓人。
但也有儒家弟子,也不这么认为,因为……狼神刑尊毕竟尚还没有经过陛下的赐封,而且和法家这些人,关系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狼神刑尊,拜见刑尊!!”
“我等参拜刑尊!”
论起身份地位,无论是法家之徒,亦或者儒学弟子,见了二狗,都得参拜。
没办法,刑尊之位,高高在上,就如同见了皇帝陛下和三大法统一样,法家弟子自然躲不过,儒学弟子也碍于辈分,不得不行礼参拜。
易立嘿嘿一笑,在这三荒界内,甚少有见到百家弟子向他行礼,今天可有点奇怪了。
毕竟,虽说二狗被法家尊称为狼神刑尊,可眼下是一介虚名而已,并没有正式册封。二来,则是修为的问题,大家都是平辈中人,二狗又是妖族狼兽,怎么着,向他行礼,都会心有芥蒂……平日里,百家弟子见了二狗,最多是点头致意,像今天正儿八经参拜的,极其少见。
二狗想起,自己原来还是百家中法家的狼神刑尊呐!
被人如此大礼参拜,他怎能不停下脚步,回礼?
轻咳一声,二狗挥了挥手,“大家都……”这话还没有说话,儒法两家的弟子,都已经是直起了腰,目光炯炯,看向二狗。
这就尴尬了。
一儒家弟子白面斯文,神情却是激愤慷慨,当即开门见山,“尊者为刑尊,当执道律而行,为我等主持公道!”这儒家弟子,重重得一抱拳,其身后,便有儒家弟子响应如潮。
“刑尊,您贵为刑尊,又怎能听这酸儒一面之词?我法家身正如松,铁口直断,一字千金……”
易立头有点晕,他还没有搞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被两方借势以力打力,情形有点不大合情理啊!而且,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在这二人轻飘飘说了两句话后,彼此双方之间,又开始哄闹起来,驳斥得面红耳赤,争吵不绝,直接将易立晾在了一边。
“诸位听我一言,诸位能否听我一言?!”易立大声压制住了场面的情形。
众人激愤中,看向易立。
“对,对,听刑尊前辈怎么说!!”
“是,有刑尊前辈在,我等赢定了!”
二狗只能压了压手,将众人喧嚣的声音压制住。
“诸位儒家高才,法家高徒,在你们让我主持公道的时候,能不能先让我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儿呢?”二狗摊开了双手,颇为的无奈,其神色中,颇为享受尊者的派头,可惜无论怎么做作,都装不出长者的派头和威严,唉,失败,二狗内心中叹了一口气,却依旧美滋滋得看着众法家弟子,哼,你们再如何的牛鼻,见了你二狗爷爷,还不得尊称一声刑尊大人?
我是大人,你们岂不是小人?二狗邪恶得想道,嘴角流露出一丝邪意的笑意。
“对,刑尊大人说得对!!”儒家弟子张若愚,见了二狗,其神色便是露出敬重之色,在所有人中,也只有他一人,对二狗的敬重,那是真的敬重。
二狗点点头,还是张若愚这孩子老实憨厚,最为人喜爱啊,刚才心里说的那句话,末了,要加上,“除了张若愚”五个字。
若是让人知晓二狗心中的恶趣味,不知道这儒法两家的弟子,又将怎样看待他们尊称的狼神刑尊?
“是这样的,刑尊大人,我等在这古洞之内,探寻到了我儒家的遗藏……”
“大胆陈汤,这明明是我法家的遗藏,怎么就成了你儒家的遗藏?正是臭不要脸!!”怒骂之刃是柳斐然,让二狗瞠目结舌好一阵子,这柳斐然,看起来斯文儒雅,虽是法家之徒,身上却没有法家之人的凶戾之气,怎么有些日子不见,竟成了这般口出狂言之辈?老实话,骂人的话,能够从柳斐然的嘴里喷出来,二狗还是颇为惊讶的。
“你放屁!!”那陈汤性子也是急躁,怒骂之中,一个健步,冲向柳斐然的面前,一拳便砸在了柳斐然的眼眶上,顿时砸了一个熊猫眼。
“小人,胆敢偷袭柳师兄?!”
“嚣张跋扈,还我等遗藏!”
“臭不要脸是吧?明明是我法家遗藏!”
“动手!”
“上!!”
都是百家弟子中的精英,谁怕谁呀,一时间,场面失控,乱战成一片。
二狗看了这一幕,急忙钻出来,将呆若木鸡的张若愚拉到一旁,“这是什么情况?”
这群百家弟子,简直是无法无天,更没有把我这狼神刑尊放在眼里!!
要说这三荒界内,谁敢横着走,恐怕就是这一群前来历练的百家弟子了!
一来,都是百家弟子精英,背后有中土大汉皇朝的影子,更有各世家的影子,谁敢轻易惹上这么一群人?二来,修道之士,也实在是没有理由,和这些人有恩怨纠葛。犯不着,毕竟修炼的不是一个体系。
以儒家为例,修的是文气,首先得拜孔老圣人,开了文道之后,才能修文气!
不要以为这天下之人,人人都能修文气!
能修文气者,哪个不是世家豪门的得意子弟?这其中更得有大机缘,拜得孔老圣人门下,能够开了文道,否则的话,根本就无法修炼文气。
法家弟子,同样如此。
不过法家,修得则是道律之法,拜得是地祖他老人家,所谓的道律,据传是刻印在律法道碑之上的,需要感悟……
百家体系,不同于修真、修道之士,自成百脉,很难以一言以蔽之。
张若愚喃喃道,“回禀刑尊大人,是这样的,我等一行,在这三荒界游历,在这古洞之中,寻找到一本遗藏,名为《阳儒阴法大道论》,此论有三千册,便在这古洞之中!此洞,暂时已经被我等封了两道儒法之印,只有一起,才能打开。这阳儒阴法大道论,明明是我儒家典藏,可恨那法家弟子,非要说是他们法家的遗藏,真是臭不要脸!”
二狗颇为诧异,正打算抬头看一眼,发现了一名小法徒一拳砸了过来,赶忙躲开。
砰!!
修为境界,相当于通通灵境六层的张若愚直接被小法徒砸飞,这小法徒面带阴狠之色,“不要以为你张若愚被三荒器灵赐予大鸿之烈,我周正便不敢打你,你现在还不是大儒!!”
这一幕看的是二狗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周正砸飞张若愚后,朝着二狗尊敬躬身一拜,便又杀气腾腾,挥舞着拳头参入了战团中。
这一幕看得是二狗直摇头,将被打晕的张若愚拉到一旁,他看向幽黑的古洞和纷乱的人群,索性一人,进入了古洞之中。
第163章 搬空,全都搬空!()
古洞幽寒,直达岩壁深处。
不一会儿,二狗便来到了一道封印的面前。这一道封印是有儒法两家弟子合力而成,看到这道暗合“阳儒阴法”规律的封印,二狗嘴角流露出一丝邪笑。“啧,阳儒阴法大道论……三千册论,即便是从你们这道封印上来看,也着实是很难搞明白,这三千册论,究竟是该属于儒家,还是应该归于法家!”
面前的封印,对于易立来说,形同于无。
他运转五行大遁之术,身形缓缓地潜入了岩壁土壤之中,然后土遁而行,穿过了封印,直接进入了古洞内。古洞内,除了堆叠如山的三千册论,便是一张石凳石机,其上一盏寒灯,枯笔竹册……便在也没有其它。
易立细细走了一圈,看到了在石床一角,躺着一具骷髅白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了,都成了这般模样,令人不免唏嘘不已。
看样子,应该是这具白骨生前,篆就三千册论,而后这才一命呜呼的吧?
道论三千册,怕是穷其一生,才能写就。
易立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副画面,一名身材佝偻的老者,一盏寒灯,坐在石凳上,嘴咬秃笔,呕心沥血,终成三千阳儒阴法大道论!!可惜最后,因心血耗尽,一命呜呼,躺在石床,孤苦伶仃,就此死去。翻开一卷册论,细细读罢,很容易让人静气凝神,入乎其内。
“透彻,辨析,清楚大胆!!”
易立一边抠着脚,一边读罢了第一卷大道论。
心中对于白骨生前,已经是极为的推崇和致敬。
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这第一卷阳儒阴法大道论!
第一卷,提纲挈领,点名扼要。
不忍释手,再拿起第二卷,细细读罢……越读便越是心惊,越读便越是觉得胆寒。
“怪不得,怪不得……”易立有所感悟,这白骨生前,之所以要来到三荒界的古洞内著书立传,其本意,并不是要让自己的这本《阳儒阴法大道论》流传下去,而是只为篆书而篆书,或许将来能够遇到有缘人,将他这三千册论珍藏下去,怕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不过白骨生前,显然是没有想到,今日会有众多的儒法家弟子来到这里,为了他的三千册论争吵不休。
“啧!!三千册论,若是拿到中皇城,怕是会被陛下一把火烧了吧?”读罢十几卷,易立掩卷长叹,帝君怎么会容许这般册论存留于世?这本三千册论,将统治者阳儒阴法的手段,分析得透彻明白:儒法本一家,儒道以愚黔首,法道以制豪右,这天下,何处不安?
啧啧称奇中,易立觉得这《阳儒阴法大道论》愈发得有意思。
当然了,决不能让儒法弟子将这三千册论公布于世,否则的话,只会被陛下付之一炬……
二狗眼珠子转了转,“有缘,有缘呐!!”
望着地上堆叠如山的三千卷大道论,他知晓了自己身为狼神刑尊的使命!
“唉,不是我易立做人做狗做狼不厚道,而是说……前辈,你应该是明白我的苦心吧?”二狗回过头,对着石床上的白骨骷髅苦涩一笑。
那白骨,骨头架子快要散了,此时听闻二狗的话,骷髅头咔擦一声转了过来,一双漆黑空洞的眼眶盯着二狗。这一幕,倒是颇为让人心惊,不过二狗又不是没见到骷髅头,心中自然无惧,当即,便是将三千卷大道论,一一搬入了自己的屠龙戒空间内。
朝着白骨拜了三拜,二狗身形融入岩壁土壤中,辨明了方向,便继续土遁而行。
至于儒法弟子的争辩,便由着他们好了。
此时自己,不易现身。
二狗抠了抠鼻子,毕竟自己,搬空了他们心里珍贵至极的遗藏……最好的办法便是死不认账。
……
偷了遗藏后,二狗如同捡到了世界伤最珍贵的宝藏,心情是无比的愉悦。
甚至说,这种感觉,就如同在泥土上,忽然看到了一块闪亮的金子,人人都很在乎,可却最终被二狗收入囊中,默默地离开……他的感觉,要比言语中所说,强烈上数百倍,数千倍。
在一路欣喜的心态中,距离碎念沼泽之地,越发的近了起来。
北风吹拂中,带着一股糜烂的腐败气息,这股气息,闻之欲呕,可二狗感受到这股腐败气息后,其神色便是凝重了起来。碎念沼泽,快要到了。
按照玉简中约定的地点,二狗直奔一处山坳。
山坳口,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虚无,面无沉吟疑惑之色。
虽然面前十丈远之处,看起来和周围环境没有什么区别,看细细感受一番,那里,却是有些不同。
这不同的异样之处,倒是说不出来有什么古怪之处。
环视周遭,土地呈现黑褐色,显得松软,一块一块的分布着,枯草漫布,在其根部,差不多都发黑溃烂着。偶有蚊虫呼啸而过,个个狰狞,成群结队,气势不凡。
在易立环视着周遭的情形时,他猛然间转身,看向身后。
“易兄,小妹等你已经有些日子了。”
在其面前十丈远,虚空如湖面水波粼粼,韩茹的身姿便从那虚空中穿透而过,婷婷袅袅,出现在了易立的面前。
“啧,很是玄妙的阵法,竟是连我也瞒了过去!”那里的虚空,正是先前二狗多看了几眼的所在。
“哪里是什么玄妙的阵法,不过是一处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罢了,倒是让易兄见笑了。”韩茹掩嘴轻笑。
“几日不见,韩茹道友清瘦了许多。”易立随口道,向前几步,看向那里所在的虚空。
韩茹眼睛微微得闪动,又听易立道,“你二哥韩忠现在如何了?”
韩茹带着二狗向着阵法内走去,“基本无恙了,不过二哥想要进入碎念沼泽,怕是不行了,只能留下三哥在这里藏身之所照顾他,那碎念沼泽之地,便是由大哥和我,一同前往。”说话间,她看到了一眼二狗,发觉其面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不由得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