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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资聪颖,体质极佳,可就是没向道之心。
摊上这么一徒弟,岑老彻底绝望了,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参悟你个头,别废话了,那丫头跟你说正事呢。”
秦风回到现实世界,揉了揉双眼,不无尴尬地问:“七大姑,八大姨,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个小十八,姑奶奶说话你没在听?”
“不好意思,自从遇到乌氏余孽之后我精神一直不太好,经常走神,您继续。”
真是个“问题皇侄”,以后一定要严加管教,桑玉容叉着腰,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老气横秋地说:“回京城你别想了,只能跟我们走,必须跟我们走。至于是去鹰谷潜修,还是极西之地拜师,要由大长老和二长老决定。
灵姐可以做主让你把邱家丫头带上,阿梁是修士,又那么忠心,几位长老肯定会很欢迎他加入,其他人不行,蔚义保给你的人一个都不能带。总之,要搞清自己的处境,不许任性,不许耍小孩脾气,更不许再自作主张”
秦风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更不会把自己命运交给别人。
右手一伸,一把短剑出现在掌中,似笑非笑地说:“七大姑,八大姨,这是乌氏余孽的剑。他练体七重都被本王玩死了,您二位才练体二三重,本王想去哪儿,想做什么,您二位拦得住吗?”
下品灵器!
紫灵大吃一惊,接过剑看了看,惊诧地问:“十八,我和玉容不是外人,乌氏余孽怎么死的,过去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跟我们说,这些我们也必须知道。”
“被我搞死的,动动指头的事,没那么麻烦。至于过去一年的经历,真不能跟你们说。反正我比你们想象中厉害,不但能保护自己,而且有能力保护别人。”
她俩将信将疑,正琢磨着是不是给她们点见面礼,岑老突然浮现在脑海里:“臭小子,别吹牛了,有人在后面追,三个练体境,一个练气境!”
练体境妖人不足为虑,练气境妖人非常麻烦。
秦风心中一凛,猛地掀开车帘:“后面有追兵,全部下车,快进树林,准备应战!”
“诺!”
执行殿下命令,车梁绝不会有半点迟疑,加之共患难那么长时间,知道遇上危险该如何应对。立即挥起右拳,对着马头就是一击,拉车的大青马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一滴血都没流。
真的假的,他一凡人连灵力都感受不到,怎可能知道后面有人追。
这种事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紫灵尽管一万个不相信,但依然与桑玉容不约而同跳出马车。
秦风变戏法似地将马车和死马迅速收起,跑到路边找来一根树枝,同车梁一道清理官道上的痕迹。确认追兵很难从马蹄印和车辙上看出端倪,才一把拉住邱菡芸,带着众人跑进左边树林。
“七大姑,八大姨,跟紧了,不要驱动灵力,不要使用轻身符,不能让对方感受到灵力波动。”
在深山老林呆了一年多,钻进树林二人如鱼得水。
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在后面清理痕迹,配合得非常之默契,让自视甚高的紫灵倍感意外。
邱菡芸才后天修为,跑了一会儿便香汗淋漓。
天知道那几个修士中有没有追踪高手,必须掌握好节奏,必须尽可能保持体力,跑到一片枝叶茂盛的樟树林,秦风停住脚步,一边示意众人休息,一边低声道:“七大姑,八大姨,如果运气不好被追上,你俩负责对付练体境修士,动作一定要快,不要拖泥带水。”
紫灵鬼使神差地问:“几个人,什么修为?”
“不知道,不过我感觉不止一个,不太好对付。”
桑玉容下意识看了看车梁,秦风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从系在身上的背袋里摸出两枚戒指,又从自己戒指里取出两个玉瓶和两把剑,往她们二人手里一塞:“回灵丹,补充灵力用的,一颗能让练气境以下修士瞬间恢复灵力,不过一天最多只能服两颗;这是化淤丹,疗伤用的;这把两上品灵剑当见面礼,送给你们了。”
上品灵器,竟然是上品灵器!
还有这些丹药,一闻便知道是上品灵丹。尤其回灵丹,好像已经失传几千年。紫灵彻底震撼住了,一脸不可思议。桑玉容则像在做梦一般,抚摸着灵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挥砍几下,不用注入灵力,熟悉熟悉手感。”
秦风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又回头道:“丫头,修士不是你能对付的,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轻举妄动,跟紧我,明白吗?”
不用问便知道那些修士是冲自己来的,邱菡芸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吟着眼泪重重点了下头。”
追随殿下到现在,一直寸功未立,车梁岂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女人去应敌,急切地问:“殿下,我呢?”
“你是杀手锏,不让你出手绝不能轻举妄动。我们试过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对手肯定很难对付,否则殿下绝不会让自己动用那个,车梁心中一紧,同时又有些兴奋。毕竟从未与修士真正交过手,一直想知道七劫斩龙决、旋龙残月斩和手中这把上品灵器到底有多厉害。
第二十七章 十面埋伏(求点击收藏)()
追兵骑着快马从官道一掠而过,危险暂时解除。
如果神识能杀人,岑老能秒杀方圆二十里内所有修士。
然而,这是一个“微变”的修炼世界,修士的总体破坏力没那么夸张,不存在什么杀人于无形的神识攻击。“移山倒海”,老家伙已证实纯属扯淡;至于“腾云驾雾,一个跟头翻十万八千里”,传说中的渡劫飞升仙人或许有可能,普通修士光靠肉身不可能实现。
敌情不明,不能贸然回官道。秦风认准方向,净挑人迹罕至的地方走。
若非传说中的储物戒指,若非据说已失传几千年的回灵丹,以及连大多练气境修士都梦寐以求的上品灵器,紫灵真以为他是放不下荣华富贵,不想跟自己去过那种隐姓埋名的生活而信口雌黄故弄玄虚。
“十八,你哪来这些宝贝的,跟姑说说呗,姑不贪心,有这些就够了,只是好奇。”
“小十八,别板着脸,姑问你话呢!”
“阿梁,他不说你说,你们是不是遇到大机缘,闯进一个什么上古遗址,发了一笔横财?”
桑玉容一会儿拉着秦风问,一会儿缠着车梁打听,一路喋喋不休,人不搭理她更劲儿。
修炼的人谁没点秘密,哪能这么刨根问底。
紫灵尴尬无比,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拉了好几次没拉住,气得跑到最前面去开路。
“不能再往前走了,晚上在这儿过夜。”
山下一片农田,农田边是一个小村庄,天色已暗,地里劳作的人们纷纷收工回家,村庄里炊烟袅袅,一派温馨的田园气息。
秦风停住脚步,顺手摘下一颗野果闻了闻,车梁环顾了下四周,指着一片地势较缓的山坡说:“殿下,可以在那边支两顶帐篷,您先歇会儿,我去找水。”
“晚上吃干粮,不要生火。”
“诺。”
桑玉容揉了揉腿,仰起脑袋愁眉苦脸地说:“小十八,我我我们没带干粮,要不下山去管人家买点,要么去周围转转看能不能打几只猎物。”
“七大姑”
“说一百次了,七姑,不是七大姑,不许带大字!”
“好的,七大姑,您老江湖了,您出门为什么不带干粮?”
说了等于没说,他就是改不了,桑玉容瞪了一眼:“我们没打算走远路,谭伯只要我和灵姐把你送到巧庄,到了巧庄自然有人接应。”
秦风眯着双眼,遥望着远处问:“巧庄在什么方向,距府城多远。”
“西北方向,不十五里。”
“巧庄不能去了。”
“为什么?”
紫灵大吃一惊,急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几点火星冲天而起,飞出十几丈高,又像流星一般坠地。显然有人在拉强弓往天上射火箭,试图以此传递什么消息。
已经很小心了,身份不可能这么快暴露,巧庄那个联络点更不可能。
紫灵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回头问:“十八,怎会闹这样,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岑老神识能释放几十里,自然能听到追兵谈话,秦风对现在的状况非常清楚,一脸歉意地苦笑道:“八大姨,不是我刻意隐瞒,而是您压根没问。如果没猜错,靖南侯府在寻找菡芸时无意中发现我和阿梁没死,于是顺藤摸瓜,从府衙追到城门,再从城门一路追到这附近。
相比菡芸,我更具价值,他们一定想把我送到青云宗领功,会把周围封锁得连苍蝇都飞不出去,然后组织修士、遣派私军、动员周围大小修炼家族,对方圆几十里范围内展开地毯式搜捕,也就是说我们被团团包围了,处境很危险。”
巧庄方向为什么有火光,定是等着接应的人发现不对,主动暴露帮这边吸引注意力。
在向家私军里安插有耳目,谭伯确认这边暂时没事完全可能这么做。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既然能从乌氏余孽手里安全逃脱,既然能料到身后有追兵,那么肯定知道该怎么应对,紫灵回头看了看正忐忑不安的邱菡芸,故作镇定地问:“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在这儿等着束手就擒?”
“先休息,养足精神下半夜突围。”
“怎么突,杀出去吗?”
“包围圈这么大,肯定有缝隙,乌漆墨黑的,钻出去应该不难。”秦风胸有成竹,竟躺到草地上闭目养神。
在靖南府潜伏三年多,桑玉容非常清楚青云宗多么强大,一把将他拉起,急切地说:“不能等到下半夜,现在突围尚有几分希望,要是等到青云宗出动,一点希望都不会有!”
向家私军好对付,那些修炼家族也好对付,难对付的是青云宗。
光外门弟子就六千多,练体境以上修士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并且他们有影响力,只要发布一个任务,一心想加入宗门的那些散修,便会像疯狗一样满世界帮他们搜捕。更何况一些练神真人和练气境修士拥有灵兽坐骑,可以飞到空中长时间监视,想从他们眼皮底下逃脱绝非易事。
秦风岂能想不到这些,极为淡然地摇摇头:“七大姑放心,这么大功劳向家舍不得跟人分,不会轻易告诉青云宗关于我的消息,反而会想方设法保密。如果不出意外,他们现在大张旗鼓围捕的既不是我和阿梁,也不是菡芸,而是您和八大姨。”
“围捕我们?”
“你俩是人神共愤的劫修,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道妖女,想扣个什么罪名,还不由他们随口说。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正道修士,首先要对付的肯定是你们,而不是我。”
“你!姑奶奶被你这个小色…鬼害死了!”
“疼,疼!注意风度,别撕耳朵,您侄子我可是大秦亲王,在侍卫侍女面前给点面子好不好?”
“给你面子,跟你说一下午话,一句不搭理,你给过我面子吗?你大秦亲王,姑奶奶还大秦公主呢!姑奶奶教训不听话的侄子,天经地义,看你个小色…鬼还敢不敢幸灾乐祸,还敢不敢再自作主张!”
原来她是大秦公主,原来是殿下的姑姑。
殿下,对不住了,这是你们的家事,车梁很没义气的别过头,装着什么都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似地继续搭帐篷。
侍卫不敢多事,心里本就有愧的侍女更不敢,急忙跑过来给车梁帮忙。
打女人不好,凭现在的修为也打不过,总不能一枪把她崩了吧?并且这女人发疯不是因为什么“面子”或“幸灾乐祸”,而是担心巧庄那边已暴露身份的亲人,秦风不能还手,疼得大呼小叫、龇牙咧嘴,紫灵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拉住正发飙的表妹,“玉容,放手,什么时候了,也不怕把追兵引来。”
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你知道你会害死多少人么,桑玉容余怒未消,又点点戳戳着他脑门:“灵姐求情,饶你一次,今后再敢对姑不敬,再敢不给姑面子,再敢自作主张,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太暴力了,幸好没同意跟她们一起过。
输仗不能输气势,秦风躲在紫灵背后,捂着耳朵,针锋相对地说:“桑玉容,本王警告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有下次,本王才不会管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谁,保证让你这疯女人生不如死!”
“反了你了,敢骂姑奶奶是疯女人!”
“行了行了,都少说一句。”
摊上一疯丫头,现在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