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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成为郡主,要由皇帝册封。
大秦把爵位看得比什么都重,开国以来册封的郡主极少。桑玉容和紫灵之所以能享此尊荣,与她们及她们的历代先祖为大秦作出过巨大贡献有关。
更重要的是。十八殿下如日中天,三皇子、七皇子和乱石关偏将秦坚,根本无法同他竞争皇位。现在是王妃,将来会顺理成章成为皇后,成为大秦最尊贵的女人!
“慧芹参见王妃殿下!”
“玉儿参见王妃殿下!”
“下官司空飞,参见王妃殿下!”
既然入了世。成了这边的人,便要守这边规矩。
从被皇后收为义女,从接受陛下册封那一刻,“七姑”就已经成为历史。现在更是入人家的族籍,甚至被她男人把婚姻大事给包办了,桑玉容暗叹了口气,同表姐一道给曾经的晚辈行礼。
“不不用客气,大家大家不用这么客气。”
邱菡芸的心砰砰直跳,整个人被巨大的幸福包围住。激动的语无伦次,双手不由自的颤抖。
邱家俩丫鬟高兴的喜极而泣,偷跑过来的几个齐家丫头愤愤不平,齐玉岂能让她们出丑,亲热无比地挽着邱菡芸,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以后别再喊玉儿姐,你是王妃殿下,应该我喊你姐姐。”
“这这对你不公平。我去找殿下,不应该这样。”
齐家本就不是大秦人。只需通过联姻正式确定关系,不需要什么名分,齐玉非常清楚这一点,紧搂着她说:“这是你应得的,别让别人看笑话。”
“可是,可我是庶女。”
尽管有些出人意料。但紫灵却认为小十八这事没做错,笑道:“菡芸,殿下曾说过,庶子可以继承爵位,为何庶女不能当王妃。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就是大秦王妃,大秦一千一百三十多年来第一个王妃。”
“是啊,别人想做还做不成呢。”
桑玉容回头看了一眼车梁,气呼呼地说:“哪像我,嫁就嫁吧,竟然要下嫁!阿梁才男爵,连封号都没有,还不是世袭的。”
在大秦,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说娶就要娶,说嫁便要嫁,车梁已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咧着大嘴嘿嘿笑道:“郡主,我马上去边地建功立业,不会永远是男爵。”
“我跟你一起去,死要死在一起。我不想像长公主那样守寡,更不想等你死了改嫁。”
桑玉容敢想敢说,敢爱敢恨,竟赢得满堂喝彩。
一个有王妃,还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夫人,一个迎娶大秦郡主,徐黛心中泛起一阵酸涩,暗暗地对自己说别羡慕别妒忌,他们跟我不是一路人。
千山伯的人虽然失落,同时也能理解。凡事有个先来后到,玉儿小姐才嫁过去,人家已经伺候殿下好久,何况齐家不是真正的勋贵。
邱菡芸随芹姨进宫拜见皇帝皇后,刘伯去族老院确定王妃身份。桑玉容把车梁拉进厢房不知道说什么,紫灵帮表妹和表妹夫准备新房
齐玉不用进宫,回娘家又感觉有些丢人,干脆女扮男装,在刘彪带领下来到前衙,给“新婚丈夫”当起侍卫。
她从小生活在荒郊野岭,极少同外人接触,对什么都好奇。秦风自然不会赶她回去,回头笑了笑,继续同两位侍郎说起正事。
“按照约定,我修部出城三十里相迎,蔚大人亲自去的,刚出发。一共二十六辆马车,车厢装饰、护卫人数一视同仁,下榻客栈的环境基本差不多,把他们摆到同等位置上,晚上再分别拜访,让他们疑神疑鬼。”
“住的地方在一起吗?”
“当然不能在一起,综合司包下西来楼、悦宾客栈、乘风居和四海客栈,三个练神妖人住西来楼,修炼家族的人住另外三个地方,按爵位把他们打乱。”
“日程呢?”
“晚上我修部在西来楼设宴接风,明天一早带他们去看升旗,看完升旗在大堂前列队欢迎,然后去修炼院大堂议事。午饭膳堂送,晚饭回客栈吃。”
安排得倒是面面俱到,但总感觉缺点什么,秦风沉思了片刻,突然笑道:“气氛,气氛不够热烈。叶大人,我们要让他们看到尤其感受到大秦百姓对宗门有多反感,对修炼家族有多憎恨。
通知京兆府,让他们派衙役挨家挨户叫人,一家出一个,从城门口一直站到仙人街。许双柳那些手下全混进去,几步一个,煽动百姓。看见他们就骂,扔雪球,砸石头,一定要有群情激奋那种感觉。”
“万一,万一收不住怎么办?”
“右相不是等会就到么,请他调京军维持秩序,京兆府衙役和刑部捕头全部上街,把百姓拦在路两边。哎呀,光骂不够,打横幅,横幅知道吗,像出殡的挽联,横过来的。青云宗丧尽天良,破天阁忘恩负义,八荒宗背信弃义,怎么恶心怎么来。”
“行,下官这就命人去办。”
和谈代表下午就到,一刻不能耽误,叶松匆匆走了。
上官辰要谈的事全是秘密,他身后站在一个一看便知道是女扮男装的生面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贱内玉儿,千山伯的亲妹妹,刚从山里来,自己人,上官大人但说无妨。”
“原来是夫人,下官上官辰,失敬失敬。”
一句自己人,听得心里暖洋洋的,齐玉俏脸一红,急忙欠身回礼。
说正事要紧,上官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昨日傍晚,汤静笑混入城内,在九郎小巷的一个院子里落脚。他进去没多久,谢若超就装扮成刑部衙役进去了。我们的人没敢跟太近,没看见徐离光,不过他俩在,徐离光应该也在。”
“不是应该在,是肯定在。合流也好,省得一家知道一家不知道,我们还要想方设法提醒他。”
“下官也是这么想的,不过那个女人让下官有些担心。她昨夜没进宫,在义寻街串了一晚门,接触过不下三十个勋贵子弟。到底说些不知道,不过下官有个预感,她是想挑事,挑拨我修部与勋贵关系,激化殿下与勋贵之间矛盾。”
师父他老人家盯了一夜,对徐离光等人正在策划的行动了若指掌。
他们比想象中更狡猾,这件事不能瞒上官辰,秦风苦笑道:“我收到可靠消息,徐离光打算刺杀我或菡芸。与其说刺杀,不如说送死。死几个无足轻重的弟子,扔下一堆勋贵子弟尸体,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让我修部与勋贵彻底撕破脸。”
“这么毒辣!”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既不能让其得逞,又不能打草惊蛇,想想,该怎么应对。”
你算计别人,别人一样算计你。
事到如今,只有见招拆招,上官辰沉思了片刻,抬头道:“釜底抽薪,请陛下以和谈期间不能生事为由,把所有勋贵子弟全征招进京军,关几天,等和谈结束再放出来。”
“嗯,这个主意不错,他们血气方刚,之前又在外院打过一场,死过好几个人。陛下防患于未然,各家说了算的肯定会支持。”
“这是就他们命看,可惜他们不知道。殿下,下官真想不通,那女人心肠怎会如此毒辣。”
“估计有隐情,背景有没有查明?”
“查过,没什么可疑。”
“难道爱徐离光爱得死心塌地,可再死心塌地也不可能出卖自己的亲人,或许,或许她压根就不是那个人。”
“掉包计?”
“算了,迟早会落网的,不用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火候差不多了,可以把消息放出去。动静闹得既不能大也不能小,要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抓到了人,正在想方设法保密,不想让他们知道。”
“下官明白,早计划好了,他们不会起疑心的。”
上官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秦风拍了拍她胳膊,微笑着告诫道:“玉儿,衙门的事菡芸不会问,不等于其他人不会打探。刚才听到的和山里的事一样,决不能泄露出去。”
“殿下放心,玉儿明白。”
“委屈你了。”
“比呆在山里好多了,玉儿不委屈。”(。)
第一百一十二章 乌堡来人()
开府建衙时间短,朝廷迄今仍未明确支持,要管得又全是修士,修部别看闹出的动静挺大,事实上政令不出京城,现阶段主要以“内部建设”为主。
修大秦律,制定各司章程,培训各司官吏,厘清与各衙门重叠的职权,重建南宫墙,筹建英魂殿要么纸上谈兵,要么同其它衙门扯皮,要么搞基建,只有情报司和行动司在干正事。
前衙没什么好看的,正准备打道回府,掌印坐堂的参军司郎中吕静豪派人来报,有不速之客登门,指名道姓要见修部尚书。
“敢闯修部大堂,师父,您老在不在,帮徒儿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早注意到了,练气七重,所练功法与乌泰如出一辙。”
“胆子倒不小,不过这是好事。”
有齐世阳守在门外,秦风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立即命人将来自乌堡的不速之客带进后衙。
大堂外有一队练体境修士值守,大堂有一个练气境,同文官一样坐在案前看公文,普通士卒更多,可谓戒备森严。
既然敢来,便做好了最坏打算。
在大堂等候时康世群泰然处之,跟随一个书吏来到后堂,面对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仆,心中竟泛起一股惊天惧意。
掀帘子的一刹那,身前突然出现一道肉看不见的结界。
紧接着,一股无形力道悄无声息将身体死死束缚住,宛如一坐大山,越来越重,越来越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根本无法动弹,自始至终竟感受不到哪怕一点灵力波动。
绝对是炼神境,或许在炼神之上!
“门槛高,小心脚下。”齐世阳放下帘子,结界和无形力道瞬间消失。
“有劳提醒。”
康世群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摆出进来时那盛气凌人的架势,同样不想被人小瞧,微微拱了下手,大步流星迈过门槛走进堂内。
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直接带进来。齐玉不认识自家老祖,不知刚才发生过什么,只知道堂内就她一个修士,心中不由一紧,紧握着剑柄随时准备出手。
“坐。”不管是何来意。能来就是一个好现象,秦风微笑着指了指椅子。
“请问阁下是?”
“修部尚书秦风,给你们写信的人。”
“康世群,收信的人。”
刚吃一个下马威,却依然不卑不亢,神色自若,确有几分胆魄。前有乌泰,现有这个康世群,可见乌堡人才济济。
秦风微微点了下头,由衷地赞道:“这世上最缺的便是信任。康兄能接受邀请,能如此信任本官,不容易,有胆魄。”
鹰谷处境艰难,终究有朝廷支持。
乌堡既面临三大宗门打压,又一直被鹰谷和朝廷的供奉堂追杀,名声坏得臭大街,在天南六洲几乎没立足之地。每组织一次行动,便会遭到一次沉重打击,可以说每次行动都抱着必死之心进行的。
一封信。掀起轩然大波。
修部如此强势,三大宗门和二十几个修炼家族居然同意进京议和,一旦达成协议,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乌堡。
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劣。正如信中所言,大家伙有决心,信心却没多少,许多人动摇了,是跟乌家一条路走到黑,还是接受朝廷条件留点血脉。内部产生巨大分歧。
交换俘虏的想法是他提出来的,几十个兄弟是他换回去的,打探和谈进展,试探朝廷诚意,他当仁不让,可是真走到对方面前,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冤冤相报何时了,凡事总要有个了结。为了大秦,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子孙后代,朝廷可与宗门及修炼家族和谈,一样可与你们坐下来谈。很高兴康兄能接受邀请,不管康兄是否为冰释前嫌而来,就冲着康兄这份信任,本官也要保证康兄在京期间安全。”
有没有诚意谁也不知道,便是有诚意,乌堡内部的分歧也没那么容易解决。
千百年的血仇,能否冰释前嫌,康世群真没什么信心。
可一言不发来这做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问:“乌泰死了,死得很惨。旧账没算清,又添一笔新账。殿下以为,我们能向朝廷低头吗?”
“冤有头,债有主!”
秦风面色一沉,冷冷地说:“同长公主一起遇伏,被你等残忍杀害的几千条人命又怎么算?知道你等为何落到如此田地么,就是因为草菅人命。实不相瞒,现在的问题不是你等愿不愿低头,而是本官如何去说服天下人给你等一条活路。”
“如此说来,朝廷根本没有诚意。”
“朝廷是朝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