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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迪南……如果你敢利用这些人的夙愿来剪除异己,那么你已经脱离人籍,移民魔鬼。我将不惜代价来净化你。如果我确定你是资助人的话。”腓特烈阴森森地盯着斐迪南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发毒誓。
斐迪南在暴雨里勒马停住,噼啪的雨滴打碎在他身上,扬起一层烟雾。他骄傲地沉默半晌,才低头轻轻嘲笑:“竟然试图令国王道歉。你可真是个不得了的理想家呢。”
说完这一句,斐迪南策马远去,渐渐笑得不能自控:从低头冷笑,变成耸肩嘲笑,最后化作仰天哈哈大笑,恣肆地发泄着狂妄的欢喜,以目空一切的胜利者姿态潇洒离去。
经过这次公馆爆炸案,菲莉雅被打压,格里菲斯被重创,莱恩的事业坠入低谷,保罗陷入名誉的低潮。一刹那间,帮助过腓特烈的人全部迎来人生的波峰,急转直下地坠向事业的谷底。
而斐迪南赢得了国王的亲近,俨然以继承人的身份为国王筹谋献策;此外,他不仅替维克斯羞辱了菲莉雅,更向暗中迎合他的资产阶级议员证明他斐迪南的实力:一支合法的“国民警卫队”的编制,改变了维纳的军事格局,建立了一支属于资产阶级自己的武装力量,将资本金权的影响力推向前所未有的历史高峰,掀开了金权与王权分庭抗礼的崭新篇章。老国王贪图一支免费的治安力量,殊不知资本家也巴不得把金币折现成武力,来镇压罢工,来帮助垄断,来攫取更多利润。
腓特烈的朋友被针对性削弱。斐迪南的拥簇迎来历史性的解放。
斐迪南赚大了。(未完待续。)
191 用掉落的节操挽救生命()
秘密警察被斐迪南一句话戳中要害,憋屈痛心时,手一松,鲁恩的尸体仰天摔在水洼里,一支细剑在胸脯上乱颤,血水被暴雨抽得红色全无,甚至染不红一寸地面。
秘密警察颓然离去,剩下菲莉雅搀着腓特烈伫立在滂沱雨幕里,守着地上那具冰冷尸体。
幽幽夜空里,仿佛飘来7年前的童谣:
“垂暮的君权,
在夕阳中坚守。
共和的军旗,
折断在血染的山丘。
无尽的战斗,
是弱者的诅咒。
那初生的旭日,
像一枚金币探出了头。”
菲莉雅把伞撑在发呆的腓特烈头上,狂风卷积着雨幕,一盆一盆地泼在两人身上。菲莉雅沉默一会,才低声说:“鲁恩很可怜,你若不忍心,我们去找出他的孙子,好好抚养吧。”
“他的孙子,他自己去养啊,我才管不着啊。”腓特烈颤抖地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鲁恩胸膛上摇晃的利剑,趁着暴雨怒吼的机会,痛快淋漓地喊出自己的心声:“抚养他的孙子,算怎么回事?仿佛救助了一条流浪狗,就能自欺欺人地给良心疗伤吗?别骗自己了,还有更多的鲁恩在无人关心的地方死去,还有更多的孙子在泥巴里卑微地苟活!菲莉雅,我们这些贵族,就是马群啊,我们是靠‘吃’鲁恩这样的牧草,才能穷奢极欲地活着吧。可是你想过吗?草原也有化为沙漠的一天;当沙尘暴刮起来的时候,糟践牧草的马群,最后都变成了沙漠里的白骨。”
“腓特烈……”菲莉雅竟然无法反驳。她想起腓特烈简朴的衣服,想起腓特烈可爱的乡土气,想起了他的野心,想起了他的怜悯,想起了他的吝啬他的变态。这个劣迹斑斑男人,却乖劣得如此正义,令菲莉雅沉迷于了解他的世界,当菲莉雅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迷路,迷失在他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我要救他。”腓特烈突然吐出一句异想天开的话,然后他噗通跪在大雨倾盆的水泊里,伸手去探尸体的温度,神经质地喃喃自语:“鲁恩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他不能带着那些秘密走进坟墓!他背后的资助者是谁?是谁帮他贿赂了禁卫军,是谁教他躲过巡逻、偷走军备炸药?他还有多少志同道合的工友?他怎么能带着这些秘密擅自死掉啊!”
菲莉雅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又看见腓特烈抬头问:“你研习过解剖学吧?这种细剑只能破坏他的血液循环,只要修复心脏,恢复血供就能把他救回来吧?”
“啊?是的是的——可是谁有本事修复死人的心脏啊?那简直难如登天……”菲莉雅刚刚说完,却被腓特烈斩钉截铁地命令:“接下来的画面属于成人18X内容,请不要观看。”说完,腓特烈就开始毫无廉耻地脱衣服。
“啊!讨厌!”菲莉雅不明所以,赶紧听话地转身,羞涩捧着脸,脸红红地抗议:“你突然脱衣服干嘛啊,变态也要有个限度吧?喂!”
腓特烈说:“捂住眼睛,不许转身,不许偷看。”
“哦……好。”菲莉雅迷惑地温顺着,顺口答应了,才醒悟过来,心里万马奔腾:“怎么弄得像女孩子换衣服一样啊,好像我是个糙汉子一样?”
腓特烈蹙眉思索,用脑电波询问神器:“节操力还剩下多少?”
“鉴于你神乎其技地把节操降到了…50,所以你还剩下可观的147点节操力……”神器懒洋洋刚说完,突然警惕起来,如临大敌的问:“你,你要干嘛……”
“你自己说,你不仅治疗痔疮百试百灵,还被爷爷常年当做心血管保健仪使用吧,你自己说,你的功能多到你自己都烦吧?”腓特烈咄咄逼人地命令神器:“我要把你扯下来,塞进尸体的肚脐里,你把节操力全部用完都没关系,就算是一个细胞一个细胞地拼凑,也给我把那个人的心脏修复干净!我给你1分钟热身,给你4分钟修复。5分钟后,我就要给他做战场急救了。”
“喂!你……”神器还没来得及抗议,腓特烈就抠住肚脐上的神器,奋力一扯,像拽田螺肉一样,把神器生生扯出来,挂着若有若无的一缕血丝,争分夺秒地按在鲁恩的肚脐上。
腓特烈知道,战场急救非常珍惜黄金5分钟。5分钟后还没有重振血液循环,人就会慢慢死透,生还概率直线下降。所以他没工夫跟神器磨叽,约定完时间,就斩钉截铁地完成了移交。
神器还算听话,就算满腹委屈,都乖乖钻进尸体肚脐,与尚有余温的鲁恩建立神经、血管通路,开始动员鲁恩血液里剩余的蛋白和多肽,补充心区血供,强行修复细胞。
腓特烈默数了60秒,对菲莉雅说:“我按住鲁恩的胸,菲莉雅,你拔剑。”
“拔剑会造成二次伤害。”菲莉雅提醒了一句,瞧见腓特烈决心不改,于是丢了伞,攥住剑柄,垂直扶正,然后奋力一吧,动脉血射出来,溅了腓特烈一脸,又迅速被雨水冲净。腓特烈早就准备好,双手奋力按住剑孔,防止鲁恩失血过多。
菲莉雅看见鲁恩体内有绿光流窜,顺各大动脉汇向心区,顿时惊叹钦佩地端详腓特烈的侧脸,看见他郑重严肃地按紧尸体胸口,双掌下的尸体静脉氤氲着明灭的绿光,仿佛汇聚了万条绿蛇,诡异绚丽,璀璨夺目。
菲莉雅不由得倾心称赞:“你……你觉醒了【特殊能力】吗?那是人过中年才能觉醒的高级天赋啊,就连大团长的特殊能力都只是高速移动而已。你比他更强啊,不仅自己康复的那么着急,还能让别人康复得蛮不讲理。你要是连半死的人都能救活,我就吊着你不放啦,跟着你就像多了份保险,起死回生不是梦。”
腓特烈板着脸说:“哼,你不是嫌弃我变态嘛。”其实他只是在按压止血,其余的细胞修复工作,都是神器在躬耕劳作。
菲莉雅想起被他占便宜的时候,皮肤酥酥麻麻的趟过电流,颤着睫毛,脸红嘟囔:“就嫌弃你,怎么啦?嫌弃你就不能跟你共事啦?”
腓特烈傲娇地不理她:“哼。”默默计数,数到240秒,松手一看,血红的剑孔已经长得瓷实无比,只剩皮肤上沾着血污而已。他惊喜地想:“果然如此!神器既然能将木炭变成钻石,同理也能将营养构建成细胞!只要储存节操力,这个神器就能创造奇迹!”顿时不假思索,双手摁住鲁恩胸骨,开始奋力按压,来挤压心脏,恢复鲁恩的血供和呼吸。
菲莉雅好奇的低头瞧一眼,惊骇莫名地看见那个触目惊心的剑伤已经长死了,顿时三观颠覆,嘤嘤地搂着腓特烈的脖子在后面跳:“你好腻害!你真的能妙手回春哎!喂喂喂,你可不可以返老还童啊,让我永远留在18岁好不好?我不要变老啊!”
腓特烈不耐烦地抗议:“别犯病!你差不多够了啊!你永远留在18岁,让不让其他小丫头活了?”
菲莉雅被他夸的美孜孜,又激动鲁恩生还有望,就算被大雨浇得全身冰凉,芳心都一片温暖,亲昵地拧他耳朵笑道:“你太狡猾啦!躲在凶巴巴的话里哄人。”(未完待续。)
192 人格分裂的神器()
忽然,一行银白骑士在暴雨里策马冲来,纷纷在腓特烈身边勒马停下,法拉格特下马冲过来,掀起面甲喊道:“腓特烈殿下,您没事吧?”
“围住我。”腓特烈奋力给鲁恩作心肺复苏术。
心肺复苏有两个功能:1,按压胸骨可以挤压心脏、让血液游走全身;2,吹涨肺部可以恢复呼吸功能。神器争分夺秒地修补了鲁恩被穿孔的心肌、血管、纵膈和胸膜,加上腓特烈勤奋的抢救措施,所以只要能给鲁恩的大脑恢复供氧,他就有起死回生的希望。
远处的奥本海默被仆人浮起来,让大雨浇得全身发冷,哆嗦着只想回去换衣服,远远望见威廉骑士围着鲁恩的尸体,不由冷冷一笑,怡然自得地想:“腓特烈一定非常不甘心——但是有什么用呢?我诛杀暴徒,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跪在尸体旁边怒气填胸。”心里踏实无比,狼狈地催促仆人备车回府。
那边刚走,暴雨里的鲁恩就“噗嗤”呕出一口血豆腐,痛苦地抓着胸口蠕动起来。
菲莉雅惊喜得双眸一亮,赶紧扶鲁恩坐起来,轻拍他背,敦促他把肺里面的血咳出来。暴雨抽打城市的声音盖过了鲁恩的咳嗽,加上骑士们肃然围绕,根本没人知道鲁恩死而复生。
鲁恩坐起来的时候,腹部落下一枚玉石,被腓特烈不动声色地拾起来,悄悄安回自己身上。神器刚刚跟腓特烈建立血气链接,就在他脑子里嘤嘤地哭:
“哪里有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主人!不由分说就把人家拱手让给别人,真是太伤感情啦!讨厌你!讨厌讨厌讨厌你!”
腓特烈没料到神器这么玻璃心,顿时不堪忍受地反驳:“喂,你给我男子汉一点啊,好歹也是一个牛逼哄哄的定律场发生器,为什么心理素质这么差啊……”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神器狠狠捶了一下腓特烈的肚子,叫他痛得弯下腰去,脑海里还看见一颗玉石哭得满地打滚,在漆黑的舞台上泪流成河:“发生亲密关系什么的,我也会害羞的啊!我才不是那种随便的定律场发生器啊!腓特烈你这个杀千刀的死鬼,占有了我还一笑而过,把我推进别人怀抱连一句抱歉都没有,糟蹋了人家的贞操都不觉得有一丢丢痛苦!”
鲁恩在菲莉雅的护理下缓缓活过来,腓特烈却捂住肚子痛的死去活来,满头大汗地跟神器据理力争:“你……你这个掉节操为生的家伙……别装的跟少女一样清纯好吗……”
这一句话戳了神器的肺,恼火的“定律场发生器”开始电击腓特烈的腹部神经丛,叫他双目一坠,表情冻结,只觉得肚子传来魂飞魄散的惩罚,疼得像要生孩子:“定律场发生器——大爷——你要搞什么啊——”
腓特烈捂着肚子,脑袋撞在地上,疼的屁股撅在半空哆嗦。吓得菲莉雅又过来扶他,腓特烈却摇手表示没事。
“道歉!”神器不依不饶地投射了一幅上吊的画面给他看:“你要保证!保证再也不会把我随随便便掏出来,保证再也不会薄情寡义地把我塞进别人的肚皮!不然我……我就死给你看!”
神器威胁上吊,一颗圆滚滚的玉石拴在绳套里,看上去像一枚项链在荡秋千,一点都不像要死的样子。
但是腓特烈已经疼的要死了。他愤慨地破口大骂:“你不要撒娇了啊!明明是坨石头,学人家上什么吊啊!八荣八耻没学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都牢记在心了啊!你就算上吊也吊不死吧?”
神器幡然醒悟,马上修改形象,于是投射在腓特烈脑子里的画面变成了这样:一个生无可恋的妹子披着粉色长发,踩着凳子,手里拿着上吊用的绳套,半眯着眼睛幽幽瞧腓特烈:“你说的哦,别后悔哦。”
腓特烈顿时中招,道歉之心油然而生。初见神器时,他以为神器的性格是个暴躁的大老爷们。再过一阵,他以为神器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