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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迪南亲王的无畏骑士和银色骑士团都驻守在皇宫左右,请尽管放心。”腓特烈保证。
“城中还剩下无畏骑士和银色骑士团吗。”克劳德点头:“的确很可靠。我知道了,如果矿区发生暴乱,正规军会第一时间出城平叛,然后维持稳定,务必将工人运动的火苗扑灭在襁褓之中。我会事先申报,令军部审批。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腓特烈鞠躬,告辞走了。
被腓特烈资助的鲁恩正在加紧储备武器,枕戈待旦。
被腓特烈警告的军部提前做好剿灭准备,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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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落下来,喧闹的皇宫开始铺张喜宴。斐迪南亲王已经以主人的姿态在宫廷行走,他和女皇的订婚宴初定在三天后召开。一车一车的鲜花被运进下宫,洁白的婚纱帐篷已经支起来,园丁加班加点地修剪花木,务求衬托盛大的订婚礼。
国王眉开眼笑地搀着斐迪南亲王,在女官的跪拜中巡视订婚礼的装饰现场,顺便详谈工业运输的问题。
“为了结合水路优势,让两**队快速支援,我保证在婚后一年内,由西里沙出资,在您的国境里修建铁路。”斐迪南保证。
“我们的国境。”老国王纠正。“只有合二为一,我们才能重新屹立于列强之林,继续做世界的主人。”
“是的,是我们的国境。而我将像侍奉父亲一样崇拜您。”斐迪南心花怒放,恭敬地鞠躬。西里沙…哈布斯堡二元帝国已经谈判完毕,斐迪南承诺支付两吨黄金、为哈布斯堡皇室修建长途铁路、分享工业技术、签订军事攻守同盟,并且“西里沙公国”将作为九大选帝侯之一,再次向哈布斯堡皇室俯首称臣。
表面上是哈布斯堡皇室吞并了西里沙。实际上,斐迪南亲王迎娶女皇之后,就侵吞了皇室的正统继承权,只等老国王归天,二元帝国的最高权柄就归斐迪南所有,他就有很大资本竞选下一届神罗帝国皇帝,用工业力量震慑诸侯,名正言顺地问鼎大陆。
最令斐迪南欣慰的,莫过于想象腓特烈那张绿油油的脸。
但是两家都很开心。老国王觉得他做了一件功盖千秋的好事,他不仅壮大了国家,还从弗兰大帝的同盟阵线中挖走了一名选帝侯,给他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感,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在整个宫廷都喜气洋洋的时候,憔悴的女皇陛下推说疲乏,早早从国王身边脱身,把自己锁进卧室去休息了。
皇后心疼艾莲娜,允许她早睡。斐迪南却盯着女皇离去的背影,对国王说:“希望女皇陛下不要在这节骨眼上弄出什么乱子来。如果在订婚前夕闹出皇室蓪奸罪这种丑闻,我的面子可挂不住。”
斐迪南一改平时的恭敬,强硬无比地说这番话,就像一封最后通牒,让老国王无可奈何地安慰他:“你言重了。我对艾莲娜的教育是很严厉的,她视名誉如生命。不会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我知道自己品貌不佳,艾莲娜陛下不会爱怜我。但是我必须为我们的声誉着想。假设出现极端情况,我会命令无畏骑士团封锁消息,然后将奸夫私下处理掉。”斐迪南斩钉截铁地说完,才给老国王一个面子,形式上向他鞠躬:“我是说,假如有奸夫的话。我希望您赐我处置奸夫的权利,并且请您相信,我在宫中使用暴力,只为维护皇室声誉,对您绝无冒犯之意。”
老国王不以为然,却没道理拒绝,只好哼一声,答应了他:“艾莲娜不会背着我乱来。她孝顺着呢。你放手去做,以我的名义,把奸夫问斩都行。”
“如您愉悦,父亲。”斐迪南已经开始改口了。
老国王心旷神怡,成就感充盈胸口,他坚信自己就算不是个称职的国王,至少是个成功的商人,因为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至于对他言听计从的艾莲娜,是决计不会出轨的。老国王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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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钟,艾莲娜惴惴不安地打开窗户,在温热的晚风里踮脚眺望郁郁葱葱的花园,渴望看见鬼鬼祟祟的身影。
可是只有大踏步的巡逻兵经过窗下的树林。
她难过得攥住衣领。每当秋风推得树木簌簌一摇,她都喜出望外地踮脚眺望,直到确定没人潜入,才失望萧索地放松下来,身子变凉,心往下坠,怀疑自己被抛弃,怀疑活着没意义,在期待和绝望的煎熬里挣扎,唯独不能理智地思考。
她忽然听见敲门声,就不耐烦地提起裙摆走去开门,拧开锁蹙眉抱怨:“什么人?不许打搅我休息”
然后她一抬头,看见莉莉把一个背着滑膛枪的皇家禁军推进来,然后莉莉一边眺望走廊,一边焦急地说:“好不容易骗走卫兵,快进去,关门。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然后不由分说拽上门,东张西望一阵,才整理头发,假装端庄地走了。
艾莲娜抬头一看,只见那皇家禁军的高礼帽下漏出几缕蓝发,正在皱眉低头看她,小声道歉:“无畏骑士加强了宫墙的戒备,我不能翻墙了——好在莉莉替我支开了卫兵,帮助我乔装进来。早上4点的时候,她再帮助我,趁着卫兵换岗的时候溜出去”
他还没讲完,艾莲娜就心急气短地哭了,她捧着腓特烈的脸,泪水涟涟地仰头望他:“你还爱我对吗?你来了就证明你没抛弃我你把我吓死啦,你再也不要这样惩罚我了!我不应该在信里责备你,让我好好道歉吧”她语无伦次地说完,就慌乱地踮起脚,热情地去咬他的嘴唇。(。)
293 甜入骨髓的告白()
她因为害怕失去情人,所以更加激烈地挽留,她喷着咻咻的鼻息,把腓特烈步步推在墙上,昂头献上矜持和樱唇,轻车熟路地吮他的舌头,却被他吻得身子发烫;明明窒息得嘤嘤呀呀地喘,却贪婪地红着脸坚持,宁肯憋死都要亲他。
腓特烈被艾莲娜的热烈和疯狂吓到,捧着她滚烫的脸蛋,流泪望着她,刚想说话,却看见艾莲娜迷醉的眯着眼睛,长睫毛迷离地颤动,一脸绯红的沉迷,张着湿润反光的红唇,用嘤嘤的鼻音撒娇:“还要,还要”
腓特烈没来得及吱声,就被艾莲娜推得踉跄跌退,双手乱抓,一跤摔在圆椅子里,艾莲娜提裙跟来,单膝跪在他两腿中间,像捧瓷器似的端着他的脸庞,一脸陶醉地低头咬住他嘴唇,鼻息咻咻地递来津津甜唾,小巧滑腻的甜舌头伸进来纠缠个没完。
腓特烈唯恐椅子摔倒,两只手惊恐万分地抓住桌面、攥住墙纸,然后被艾莲娜吻得十指挠出十行印痕,慢慢攥紧。
艾莲娜越亲吻越酥软,没过一会儿,从跪在椅子上变成了软在他身上,清凉的鲜绿夏裙兜着一对沉甸甸、软嘟嘟的白兔,似有还无地压在腓特烈胸膛上,叫人不能自持。艾莲娜过会儿就亲腻了,双唇分开,拉出一条亮晶晶的唾线,两手攥着腓特烈衣领哀求:“我失去理智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没办法冷静地思考,全凭本能来假装镇定你来替我主宰好不好?什么事不会让你腻味,我们就做什么,你快指导我。我已经罪孽深重,只有你能让我解脱”
腓特烈鼻子一酸,伸手箍住她的细腰,拽的她“哎呀”一声趴在他身上,弹力十足的胸脯压成两团。艾莲娜虽然惊慌,却好奇地地偎依着,听见他痛心疾首地说:“我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因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腻味。你这个笨蛋,你就算在睡梦里都能引诱我,要个屁指导。”
艾莲娜高兴得用力扯他的衬衫,挂着泪花笑得无比动人,凑近脸蛋问:“我能引诱你做什么?你还没亲够么。”
“你能引诱我做只有妻子能做的事情。”腓特烈抚摸她背上的长发,望着天花板喃喃说。
艾莲娜撑着圈椅,支起腰肢,低头瞧腓特烈,长发洒在胸前:“那就来做吧,像没有明天一样狂欢,让我做你的妻子,谁也不能将我偷走。”
“你根本不知道那事儿是什么。”腓特烈笑道。
艾莲娜趴下来,将长发撩到后面,歪头枕在他肩上瞧他时,顽皮地拿手指碰他的脸:“不知道啊。可是我想要被你的体温融化,有滑腻腻的快乐赐予我勇气,就算犯着天大的错也在所不惜。我只害怕你的冷漠,跟你相比,什么批判都不可怕。”
批判本来是她最害怕的东西。转眼就抛弃得毫不可惜。
腓特烈在她耳边爱惜地说:“你跟我说这话,叫我心都碎了。”爱怜地咬她耳垂,痒的艾莲娜“哎呀”一声。她隐约觉得这只是开始,于是红着脸闭目忍耐,乖巧地捱了会儿,果然被他扶起腰肢,吻到雪颈、锁骨,一路吮吸啜咬,贪婪地在她肌肤上留下淡淡吻痕,叫艾莲娜舒服得哼唧不断,觉得阵阵酥麻电流在积攒快感,麻痒得令人又期待、又害怕。
“你你要干嘛”她扭头咬着指节,期待地问。
“当然是你啊。”腓特烈扶艾莲娜坐在他腿上,吓得艾莲娜哎呀一声,脸红勾住他的脖子,裙子洒在地上,像朵盛开的绿萼喇叭花。腓特烈铁了心想取悦她,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的细腰,埋头往下吻,嘴唇从精致的锁骨往下移,碰到的肌肤忽然充满弹性地鼓胀进胸罩里。她的胸不仅细腻柔软,而且有温柔的弹力,女孩的体香沁然扑鼻。腓特烈毫不犹豫地伸手指勾开她的衣领,去继续吻她的胸。
艾莲娜没被别人碰过胸,被腓特烈的胡茬扎到处女地,又“哎呀”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推他的额头,心里却允许他胡来,于是手腕软软地没用力气,不像在推拒,反而像在摸头。然后她痴痴低头瞧自己,看见衣领被他的食指勾开,露出蕾丝花纹托着的两片雪白胸脯,张口嘤嘤地抱怨:“你一定要这样嘛?好好痒的”
腓特烈就喜欢她遭不住痒的样子,顿时想瞧她更娇痴的反应,也不吱声,勾住硬邦邦的蕾丝边缘,扯下来,继续往下吻。
艾莲娜的胸脯失守,忽然像被电了一下,人一哆嗦,“哎呀”一声甩头仰天,抱着腓特烈的脑袋,一会儿绷紧身子捱着体内乱窜的快感,一会儿又捱不住地扭腰挣扎。因为她被快乐的电流弄得一抖一颤地摇头,所以瀑布似的长发坠在地上乱晃,还能听见艾莲娜像断气似的喘息,鼻音哼出歌来:“痒死我啦!你你坏透了!快快饶了我,要死啦”
腓特烈当然不放过她,艾莲娜只觉得快感百花齐放,电流像小蛇一样从胸脯窜到脊椎,然后直冲脑瓜,美得她摇头乱颤,咬着手背都捱不住,眼睛迷离地眯成一线,嘤嘤的责备声又甜又细,像拉长的蜜糖,更添堕落和狂乱:“啊要昏过去了,不要,不要了我遭不住了,哎呀你好狠心,救命呀”
这种谴责反而令人欲罢不能。腓特烈铁了心要服侍皇帝,艾莲娜软绵绵的手根本推不开他,结果没过一会,艾莲娜就失神一昂头,长发凌乱地横在脸上,一声“哎呀”嚷了一半就戛然而止,身子被腓特烈箍着不停地哆嗦,濒死似的抱紧他的头,努力把情人按在心口,颤栗半天才突然松懈下来,身子一歪,嘤嘤一声“抱我嘛。”,才有气无力地软在情人怀里,埋着头羞涩地不肯看她,腓特烈想扳她的脸,艾莲娜都轻轻扭腰拒绝,拉长鼻音“嗯——”一声来撒娇不依。(。)
294 剧情急转直下,斐迪南成最大输家()
“有什么好害羞的。”腓特烈在留学时饱经历练,见怪不怪地去扳她的脸蛋,“你喜不喜欢,我瞧瞧你就知道了。”
艾莲娜抗拒会儿,才被他掰过脸蛋来,垂着长睫毛不敢跟他对视,俏脸红彤彤,肌肤浮着甜美激动的粉红色,樱唇嘴角挂着一线放荡的口水,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擦掉。
“你好过分推你都推不开。”艾莲娜捶他。刚才还在说“怎样都可以”,眨眼就不认账,还保留着新鲜的羞耻感。
“你手上没用力气,我当然不听话了。”他特喜欢艾莲娜欲迎还拒的表情。
“你喜欢吗?”艾莲娜这才仰头望他,睫毛期待地颤动。
“我能乐此不疲地玩一晚上。”腓特烈告诉她。
艾莲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认真说:“可以哦,抱我到床上去就恩准。腰好酸噢,我要舒服地躺着。”
腓特烈见她认真得可爱,恨不得为她赴汤蹈火、为她政变杀敌。顿时答应:“这有何难。”笑着去亲她的鼻子,惹得她咯咯笑着缩头一躲。他就利索地勾住她膝弯,将她公主抱着,踩着绵软的地毯,抱着沉甸甸的姑娘走向四柱大床。
忽然,窗子底下吵了起来,无数制式军靴的脚步声杂乱集结,巡逻兵的喝令声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