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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却什么都没见着。
“这个情况我没有碰见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柳随风散发自己的神识,他震惊地发现,在这笼罩范围之内,别说是妖兽了,就连妖兽的一根毛都瞧不见,他暗自警惕,“我们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沙漠这个地方十分多变,什么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正说完这段话,遥远的方向似乎传来一阵阵气浪撞击的震颤。风一吹拂,空气中还带着些甜腻的血腥味道……三人对视一眼,分别看到各自眼中的震惊之色。
“闻这血的味道,应该是新鲜的……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看?”秀暖莹提议,他们的路线正好要穿过那里,若是想要绕开的话,无疑会浪费时间,“还或者,我们绕道?”
那么远的距离,血腥味都能飘来,可见那边一定发生大规模的流血事件,就是不知道动手双方是谁。
他们三人只是借个道而已,并没有想要掺入这些麻烦事情之中。
“我们绕道,别惹麻烦。”柳随风想也不想,直接做出选择,出门在玩,这些不相干的事情还是少管比较妙。更别说他们现在都有事情要做,相当赶时间。
湛远小师傅虽然心软,但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犹豫之下同意了柳随风的建议。
“那就绕道……”秀暖莹给机关毒蝎发布命令,让它绕着点走。
然而,有些事情就算绕道了,也未必能躲得开。
128:西州崆峒宗()
沙漠之中很难辨明方向,但这对机关毒蝎来说并不是问题,它身体里安装了特有的辨别方向的阵法。秀暖莹下达命令之后,它只是在原地愣怔一秒,然后立刻搜寻到最佳路线。
柳随风看着机关毒蝎这么听话,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感慨,说道,“若是你这东西能普及开来,到时候西州这片地方就会繁荣很多了……这片沙漠阻碍了西州和其他州的交流……”
西州本来就是个灵气贫瘠的地方,这片沙漠将西州和其他州完全划分开来,若是想要和其他州交流,一般来说,只有修士才有办法横穿两地,普通凡人是没有办法行走的。
哪怕是修士,想要横穿这片沙漠,也需要注意一些事情,忍受长时间的寂寞和荒芜。
因为这个天然的劣势,西州和其他州的交流十分少,修士之间的消息也相对比较闭塞,甚至在西州这片大陆上生活的凡人,大部分都不知道在西州之外,还有更加辽阔广博的地方。
在没有去南州之前,柳随风也一直以为南州是个贫瘠落后的地方,修士数量稀少。但是等他和师弟去了南州,见识那边的繁荣之后,才知道他们一开始的见识有多么浅薄,坐井观天。
他想,若是秀暖莹的机关毒蝎能大规模量产,横穿沙漠的危险就大大降低,不说别的,光是规避沙漠飓风这一点,就是其他工具无法比拟的。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罢了。
“你说机关毒蝎?这没办法,机关术士的数量太少……修士多半都是以实力为尊,机关术士的战斗力实在不强,他们更加偏向于辅助。若是精修战斗,机关术又会停滞不前……”
秀暖莹叹了一声,对于这个尴尬的现状她早已了解,不管是仙界还是修真界,机关术士都不是一个吃相的职业。若是吃香了,怎么天机门收揽那么多机关术士,依旧是仙界三流势力?
几乎每一个从下界飞升上来的机关术士都进入天机门,可就算是这样,人数和境界方面都差其他宗门太多太多。若是天机门实力强横,态度强硬一些,又怎么会无端遭受灭门惨祸?
每当想起这个细节,秀暖莹心中就不停涌现出一层层挫败来。机关术士如何才能变得强大?仅仅依靠本身的实力和强大的机关兽?她脑海中出现很多种想法,但都渐渐淡去。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弥补魔界裂缝,尽量减少修真界的损失。若是这个修真界都没了,她上哪里修炼去?上天可不会怜惜自己第二次,让她有第二次重生夺舍的机会……她,输不起。
秀暖莹远眺黄沙漫漫,心中却有一股愁绪弥漫。她总觉得自己遇见的事情都太古怪,似乎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正一步一步将她推入某种阴谋泥沼之中……
没等她从这种情绪中清醒过来,机关毒蝎猛地停了下来。她拧着眉头,若是没有自己的命令,机关毒蝎不可能停止的。这时候,她听到柳随风喊道,“有人挡着了……”
“什么?”秀暖莹疑惑道,只见,机关毒蝎两只大钳子不远处,的确有一个紫色衣衫的少妇抱着一个孩子冲着他们跑来……等等,她不是让机关毒蝎绕开了么?
“估计是察觉到我们的气息了……所以跑来救援……”柳随风以前横穿沙漠的时候,也遇见这种事情,这个时候麻烦主动贴上来,想要甩也未必能甩得掉,“我们怎么办?”
柳随风正问出这个问题,那名少妇已经浑身是血地瘫软在不远处,泪眼婆娑地冲着他们喊道,“几位道友,看在同是修士的份上,暂且援助小妇人一把,事后定然重谢。”
少妇怀中孩子这时候也哇哇大哭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声令人不禁动容。秀暖莹拧着眉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救人。然而,追杀少妇和话中孩子的人却没有给她时间。
“这些人……是崆峒宗的弟子……”柳随风一看这些人的装束,就认出对方的门派。当然,这个崆峒宗可不是十宗之一,仅仅只是西州边境的土霸主,“听说他们一直是血炼门的附庸。”
说是附庸,还不如说是狗腿。仗着自己宗门有个姑娘嫁给血炼门长老当小妾,他们这一宗在西州边境相当桀骜,柳随风当初横穿沙漠的时候,也碰见崆峒宗的弟子当沙盗。
“他们经常在沙漠一代聚集,打劫来往的散修,气焰十分嚣张。”柳随风摇着头说道,“不仅如此,这个宗门还相当残暴霸道……总而言之,算是一个人渣聚集的宗门。”
柳随风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不是不想说,而是说多了容易让秀暖莹生出嫌恶之心,怀疑他想要借刀杀人。当然,柳随风其实也想秀暖莹出手教训教训这些弟子。
崆峒宗弟子到处成群结队打劫来往散修,男修还好,女修多半都会被当炉鼎糟践。
散修毕竟是散修,无权无势,没有宗门供养和庇佑,没有足够的修炼资源,出门在外被人欺负了,也只能打断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咽。有苦也无处诉说,情形相当不佳。
当然,现在的情况变了。因为南州四大宗门的带头,散修到处猎杀妖兽,家底积攒起来,甚至比一般的宗门弟子还要丰厚。这点也是柳随风比较眼热的……却羡慕不来。
“若是这样,倒是不能不管了。”秀暖莹纵身翩然跃下,一道剑气落到那些崆峒宗弟子脚下,她挑眉说道,“怎么?还想在我的面前杀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少妇本以为求生无望,然而秀暖莹突然出手,这让她看到了生的希望,顿时泪如雨下,连连说谢谢。湛远小师傅将她虚扶起来,念了声佛号,说道,“女施主还是快些带着孩子去那只蝎子面前,放心,它会护着你们两人的,无需害怕。”
少妇也知道自己呆在这里很碍眼,抬手抹了抹泪水,然后垂着头来到机关毒蝎身边,却又不敢太过靠近。秀暖莹制作的机关毒蝎可是栩栩如生,没点儿本事很难分辨真假。
少妇也有些修炼的底子,但她现在受到巨大惊吓,更是六神无主,哪里有这个心情去辨认机关毒蝎是活得还是死的。另一边,秀暖莹三人为少妇出头,倒是将崆峒宗弟子惹毛了。
“诶,你们这三个毛头小子,也不到处问问,你们大爷是谁!竟然敢从老子的手里抢人,一个一个都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说话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小弟子,眉宇间就带着几分刻薄的面相,说话更是有些公鸭嗓,十分难听,“把人教出来,不然连你们都一起教训了。”
秀暖莹冷冷笑着,那名弟子听着声音,下意识觉得她应该是个美人儿,眼睛多了几分异样光彩。湛远可是擅长观察人心的,这名弟子的变化怎么可能逃过他的法眼?
不管如何,秀暖莹可是他的挚友,对方竟然用这种眼神羞辱人,简直无法忍受。
当下,湛远心中生出几分冷意,但表面上依旧是温润如玉的神情,说道,“这位施主,你能不能方便说一下那位女施主和小施主如何得罪各位了?以至于痛下杀手?”
那名弟子一听这话,顿时桀桀笑了笑,指着湛远骂道,“好一个秃驴,小爷和这个小娘们儿之间的事情,还需要你来插手?说实话吧,她是一个逃跑的贱奴,小爷带着人将自己跑掉的小老婆抓回来,还需要经过你一个秃驴首肯?别擅自管闲事,不然小爷连你都削了。”
听到这话,那名少妇本来还吓得全身颤抖,现在却猛地鼓起勇气,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道,“众位道友不要听信这个小人的话,小妇人都是被逼迫的……我原本是沧澜国的皇室公主,但就因为这个小人看上奴家,强行辱人,害得奴家不得不和未婚夫分开……”
崆峒弟子纷纷笑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什么沧澜国的公主,给你们家一点儿脸色,还真以为自己高贵。能伺候我们少宗主,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还不知珍惜,不知廉耻地和一个男人私奔……就算将你大卸八块,也无法洗刷耻辱。”
秀暖莹听着几人对话,暗中蹙了蹙眉心,那名少妇更是苍白了脸颊。
“这事情我听说过……”正当秀暖莹想着不要管闲事的时候,柳随风传音入密,“崆峒宗虽然是个小宗门,但却喜欢插手凡世的事情,甚至干涉王权更迭。周边几个小国害怕修士降下惩罚,自然不敢不听话。这个沧澜国就是其中之一……依照崆峒宗的一贯作风,强行羞辱一国公主,这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崆峒宗有太多这样的前科了,一国的公主听着很显贵,但在修士面前什么也不是=_=
柳随风作为西州人,自然会选择站在少妇这边,不管是从目前的状态来看,还是从崆峒宗的一贯作风来看。更别说,就算他们将少妇交出去,这些弟子也不会轻易罢休。
没看到那位少宗主的眼睛已经黏到秀暖莹身上了么?
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不会看错对方眼中的淫、邪之色。
“还真是胆大包天,修士和凡人一项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竟然有胆子出手干预凡间王权?”秀暖莹拧着眉头,却不知道这个现象在西州十分常见,“这事情无法善了了。”
129:救人()
“你又是哪里来的家伙,也敢擅自干预本小爷的事情?什么一国公主,说白了那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已,本小爷要几个有几个,要了她也是给她和她父亲脸面,还不乐意了?”
这个崆峒宗的少宗主十分嚣张,其实他对那个少妇也没多少兴趣,只是看在她的身份上多了几次注意。更加重要的是,这个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却相当棒,自然别有滋味。
要说在意,其实也没怎么在意,然而她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还和一个陌生男人搅和不轻,他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头顶上帽子的颜色。这两人最后又私奔了,这才是他不能容忍的痛。
他不要的东西和女人,他当然看不上眼,但别的男人想要抢,他又不乐意,这就是他目前的心情。至于是否是强行要了人家?呵呵,他们沧澜国都是靠着崆峒宗才能生存,不过是要他们一个公主而已,若是将人放在崆峒宗,估计连低贱的外门女婢都比她尊贵。
要她也是给她脸面,可是这个女人却不知道感激,还敢给他戴绿帽子!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有种想要将人碎尸万段的冲动。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种还不一定呢!
这个女人和那个奸夫感情这么好,难保这个孩子流着那个男人的血,为了洗刷耻辱,不仅那个奸夫要死,这个女人和儿子都要死!不过是孩子而已,是个女人都能生,何必非要她的?
“简直强词夺理!”秀暖莹听了他们几人的叙述,多少也理清其中的思路,瞬间无语了。
将强迫*当成了理所当然,这个男人的脸面要不要这么厚?
若是一开始,她的确是不想惹麻烦,毕竟要赶时间,但现在既然碰到了,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反正不过是举手之劳,这点时间还是浪费得起的,而且她也讨厌看到人渣。
“嘿嘿,哪里强词夺理了?本小爷说的都是大实话!”那位崆峒宗的少宗主嘿嘿笑着看着秀暖莹,微笑着说道,“其实你要是不愿意放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