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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些人的官位都在从二品以上,不少都是手握重兵。皇帝最喜欢的言官周江,因为官位太低,都没有出席。
人少,就越发的显现出来有些人芝兰玉树,人见人爱,比如慕容羽离。也越发的显现出来有些人面目可憎,招人厌恶的紧。比如正在对面的席位上面谈笑风生,拉拢着慕容羽晟和齐王的赵丞相。
“公主到。”
自从有了高昌的这门亲事,慕容玉墨的身价倍长,已经成了宫中最贵的公主。慕容香香本就不屑于,这样的场合,她便是没有来。
十六岁的慕容玉墨已经找到了天下间最好的亲事,而十八岁的慕容香香还是待字闺中,赵太后在高高的席位上面,虽然是得体的笑容,但是十分的着急。
“儿臣参见母后。”慕容玉墨穿的虽然不是嫁衣,但是正红的宫装,让夏洛戟眼前一震。
还能看到她穿着红妆的样子。
“好孩子,为大家纳福吧。”
太后慈祥的摆了摆手,便是让一行人端着托盘出来,上面都是各式各样的被纸包着的糖果,部分里面还有着金子还银子。不论拿到什么,都是好彩头。
慕容玉墨被赏下了这样的荣耀,也是慕容羽熙看重。毕竟,这样的纳福仪式,只有皇后或者是太后的嫡女才能享有的殊荣。
“是,母后。”
慕容玉墨谢了太后,便是领着一班子的宫女,沿着席位开始撒糖果。慕容羽离是离王,是宗室里面最被看中的,便是第一个纳福的席位。
“希望哥哥和嫂子此后多子多福,恩爱美满。”慕容玉墨爱重这位兄长,便是不少的糖果像是雨一样落下来。
夏洛离终于知道了,糖衣炮弹,也是具有杀伤力的,虽然这些糖果代表着幸福。可是,慕容玉墨太热情,夏洛离差点就让这幸福敲晕了。
糖果其实很重。夏洛离躲在慕容羽离的身后。
“谢谢妹妹。”慕容羽离十分的淡定。
慕容羽晟的席位上面,还有赵莲儿也在,快要生了的肚子,大的惊人,大家都说她怀了两个孩子,其实,很可能只是因为快要生了。
“多谢公主。”
“祝愿哥哥嫂子恩爱百年。”慕容玉墨对着慕容羽晟也是微微行礼。
“多谢妹妹。”慕容羽晟随意的把自己腰上的一块通透的玉放到了慕容玉墨的盘子里面,算是当众送了一点礼物。
慕容玉墨心头一惊,这声音,似乎就是掳劫她的人。
面上不变,继续往前走。
“夏将军,许久不见。”慕容玉墨已经握了一大把糖果,几乎是砸向了夏洛戟,砸完了一把,又是一把,整整一个托盘里面的糖果,几乎都是砸向了夏洛戟。
“臣祝愿公主,多福多寿,和高昌太子恩爱百年,儿孙满堂。”
夏洛戟虽然是站起来谢恩,但是却是没有看着慕容玉墨的眼睛。男人呀,居然是祝愿他喜欢的人和别的人长相厮守,恩爱两不疑。
倘若夏洛戟什么都不说,慕容玉墨还觉得心上面还过去,说出来,便是难过了。慕容玉墨随手抄起了一个托盘,便是从夏洛戟的头上倒下来。
慕容玉墨个子不高,没有人觉得她那样做是因为深深的敌意。
“墨儿,你那是做什么?”太后看着这一幕,有些疑惑,莫不是这两个孩子私下里有什么事情。
“母后,夏将军劳苦功高,不比两位哥哥在京中锦衣玉食,墨儿就是想要把更多的福气送给夏将军,他年能够找到意中人,能够为我夜久国的平和安定,效劳一生。”
慕容玉墨对答之间,已经有了母仪天下的风范。
“臣谢公主,谢太后,定当为我朝效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夏洛戟一颗心放下来,慕容玉墨一定能在陌生的国度生根发芽,活的长长久久。
“等到哀家家里的喜事办完了,哀家就着手为我朝的大功臣,好好选一个上等的亲事。”赵太后适时候的插了一句,这样子,便是有些人想要攀附夏家的权势,便也是不行了,因为夏家的婚事,要由太后来亲自指派。
第91章 圣上召见()
纳福很快结束了,公主矜持,便是离了宴席。太后本就已经身体大不如前,和众位宾客敬酒两次之后,便是也换了软轿离开了。夏洛离正要起身,把掉在地上的糖果捡起来,只是因为这是福气,最好亲自捡起,交予丫鬟不妥。
一双樱桃红色的绣花鞋便是出现在了眼帘里面。夏洛离站起来,便也是亭亭玉立的美人。
“嫂子嫁给了离王这样久,都不曾有孕,看样子,一辈子恐怕只能当个侧妃了。”赵莲儿看着夏洛离担着离王府上女主人的名号招摇过市,但是她自己虽然是晟王府的主人,但是并不受晟王倚重,难免难受。
这样刁钻和无理取闹,简直就是和她的姐姐赵蓉儿如出一辙,姐妹两人,没有一个长进的。
“我与殿下同心同德,同行同止。有孩子也是指日可待的,自然用不着弟妹瞎操心。听闻弟妹的预产期提前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夏洛离几乎是针锋相对。这样明显而且无聊的敌意,就应该一盆脏水浇回去。
“你,你简直就是没有教养。”赵莲儿脸色不悦,京城里面,她依然是抛头露面毫不顾忌慕容羽晟的面子,若不是她对慕容羽晟还有些用处,恐怕早就被一棒子打出去了。
“夏洛离秉承的家教是夏家将门,不知道将来晟王妃依仗的是赵家还是晟王殿下?”夏洛离这句话,不是对着赵莲儿在说,而是对着慕容羽晟。
夏洛离虽然是个召唤师,但是她首先是个女子,能动口解决的事情,就不动手了。
要是动手,面对这样平白无故找茬的人,恐怕是下手就是毒手。
“王嫂和颖妃娘娘,都是夏家家训严谨的人,是羽晟管教王妃不利。”慕容羽晟,居然也没有为赵莲儿说一句话。
“殿下。”赵莲儿巴巴的看着慕容羽晟,慕容羽晟却是淡淡的一句:
“宴饮结束以后,早些回去,不要在这里招惹是非。”
赵莲儿虽然是有孕,但是,丝毫不受慕容羽晟的照顾。真是难得慕容羽离能够想到那样的法子来恶心慕容羽晟,男人的妻子,腹中不是自己的孩子。
“知道你能够应付了她,我没有说话,你不怪我吧?”慕容羽离的眼底,温柔现出来。
“不会。”
夏洛离剥开了糖果,放在慕容羽离的碟子里面。
下席的夏洛戟,却是被小太监叫走了。那小太监装束整齐,带着九州清宴的太监宫女独有的刺金绣的香囊。
夏洛离没有在意,便是接着喝茶,看着台子上面已经升起来的歌舞表演。
但是,越想越不对,皇帝召见武臣,应该是在大殿,很少在九州清宴。夏洛离虽然并不是官场中的人,但是对于这种日常用到的礼节,还是略知一二。
“殿下,皇上找哥哥有什么事情吗?”夏洛离只是预感不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宴席之上,按照惯例,很少皇帝私下里面召见武臣。那个太监,不是皇上身边能够传旨的太监小德子。”
慕容羽离便是想到了什么,告辞了宴席,向着夏洛戟离开的方向走去。
本来是露天的宴席,眼看着天空已经被乌云渐渐地遮蔽,女官们已经开始慢慢的把帷帐打起来。
夏洛离独自在宴席上面,慢慢拆着糖果,看着表情千变万化的人群,夏洛离却是镇定自若的看着大家。
只是,总是觉得,慕容羽晟有问题,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夏洛离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慕容羽晟已经不在了这里。
按照宫中的宴饮习惯,总是繁重而且无聊的。亲王本就是养尊处优,逃席已经成了习惯。甚至很多时候,不逃席都不正常。
上次的宴会,上上次的宴会。除去了庄颜君和慕容羽熙的婚礼当天,那是君王的盛事,绝对不能逃。剩下的,夏洛离和慕容羽离两个人,基本上都逃了。
几乎是夏洛戟离开的瞬间,慕容羽晟就已经不在了席位上面。
夏洛离一下子像是当头棒喝。
慕容玉墨此刻并不在宴席上面,她能够在宫中被人拐走第一次,很可能就会有第二次。夏洛离虽然不能确定拐走慕容玉墨的人就是慕容羽晟,但是还是离开了席位。
宴会上面,只剩下了一些当家主母,勉强着撑着门面。赵丞相很不满意慕容羽晟对待赵莲儿的态度,喝着闷酒。赵莲儿居然是当面告状,说是慕容羽晟对她不好,府上的事情都不交给她打理。
一个刚刚过门不够一年的王妃,就想要掌管府上所有的权利。她是太天真呢,还是太天真呢?
就连慕容羽离,这样信任夏洛离,都不曾真的把府上的事情完完全全交给夏洛离、
穿过喧嚣,夏洛离开始往宫中隐秘的地方走去。
既然当时的泊莱茵能够凭着玫瑰香露的气味找出慕容玉墨,那么夏洛离也可以。只要她曾经经过,夏洛离就能够追踪上去。
怎么说呢?
现代人比较懒,已经懒得养狗了,还想要得到狗的鼻子。于是,电子狗就应运而生。夏洛离曾经见过那么个玩意儿,简直就是警察叔叔天造地设的伴侣。
夏洛离现在召唤这些小玩意儿,已经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
只是,很久以前,玩这些都是业余的。到了现在,却是生死攸关。
夏洛离装好了电池,打开了电子狗。皇宫里面,经过了几次慕容羽熙开赦宫人出宫,便是没有那样繁复的编制。
在小小的电子狗在回廊深处曲折盘旋,夏洛离万分感谢有这么个银白色的小玩意儿。要不然,自己走一遍,就会迷路了。
眼看着前面是一片开阔的水域,宫中太液池和千鲤池里面的水,都是从这里来的。夏洛离看着回廊到了水边就没有路了。
那个帮了很大的忙的电子狗,居然在这个时候,一头扎进了水里面。水里面漂了漂波纹,便是没有动静。
这片水域,看起来,还挺深。
慕容玉墨一定不在自己的淑芳斋里面,这个人居然敢在宫里面动手。这里可是宫中,是大明湖。
“玉墨,玉墨。”夏洛离沿着水边,开始大声呼救。脚下一滑,硬是差点掉进水里面,抓住了水边的杂草。
夏洛离看到了一只鞋子。
正红鸦金的鞋子,上面有着纷繁复杂的绣金图案。云纹牡丹,灵蛇缠绕。这是公主的服制。
夏洛离抱着鞋,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玉墨的名字。可是,平静的水面,波光粼粼,水汽氤氲,什么都没有。到了水里面,就连电子狗,都是没有用的。
夏洛离其实很后悔,居然没有带出来一个能够防水的电子狗。还是人饲养的活狗好,至少能够主动涉水寻找受伤的人。
已经不敢在岸上寻找,沿着水边,抓住水草往里面找。夏洛离的鞋子已经被泥水浸透了,汗水顺着发梢一点一点往下流淌,草腥气弥漫。却还要不断地往前走。
走到这里,似乎因为地势升高,已经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脚印,陷在泥水里面,还没有被流水冲刷掉。
“玉墨。”夏洛离快步走着,拎着裙子,笨拙的自己快要跌倒。
水中一片血红,从转弯处浓浓淡淡的向外扩散。有个人的一只脚露在外面,没有穿鞋,雪白的棉袜已经沾满了泥浆。
三步两步到了旁边,却是一支锋利的金钗横贯在了夏洛离的脖子边上。夏洛离面上一怔,却是发现,这金钗没有了一点点力气,手一推,便是东倒西歪的掉在了旁边。而拐角里面,一个人从水面横出来。
她是慕容玉墨。
“玉墨。”夏洛离赶紧把慕容玉墨从水里面捞出来,免得她被水呛住。夏洛离惊讶的发现,这一次,就是在宫中,慕容玉墨的左手腕上,居然还是有着可怕的新割开的伤疤。到底是什么人,一次又一次的要慕容玉墨的鲜血。
慕容玉墨已经全身湿透,整张脸上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青紫。眉头紧紧皱着,表情十分痛苦。想来,刚才是她用尽了力气才拔出了金簪,想要保护自己。
她根本不知道来救她的人是夏洛离。
“来,我带你回家。”这一次,慕容玉墨比上一次还要虚弱。整张脸上,不只是青紫,还有不少的因为寒冷起来的鸡皮疙瘩。
夏洛离已经把自己的绢帕折叠了覆在慕容玉墨的左手上面,但是血还是不断地渗透出来。那些人为了取血快一点,便是生生的把她的动脉割断了。
“母妃。”慕容玉墨这一次没有念叨夏洛戟的名字,夏洛离心里一怔。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