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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灵异事件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如果大家聚到一起各自讲起故事来,都能讲一嘴唾沫。可是真的说自己真的亲身经历到的哪有几个!还有很多网络小说写的,主人公每个月能碰到三次灵异事件,还撞鬼还打鬼的,那只能在小说里。如果真的这样的话,超不过半年肯定没命了,哪还有时间长篇累牍地些小说呢?还有的小说好像主人公天生具有什么特殊能力,拐弯抹角的证明自己有惊世骇俗的身世,真的有这样的能力的人整天忙于解决问题还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来记录呢?还有故事里那些道法道具,哪有时间学习,哪有时间准备呢?我都是很奇怪,这样的故事还真有很多人喜欢。我这样满世界的找都找不到,他们竟然都能那么容易遇到,真是苦了那些人。
这几天家里老是给我打电话,还有丹。没办法,我只能想办法让她对我的感情淡一些,就是说一些别的女孩的事,慢慢来吧,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以后呢。薇薇也是,几乎每天都保证打一个电话,这电话真是麻烦。我甚至真的想把电话丢掉了,可是又怕老爸老妈担心,想想心里乱的不行。开学之前又回一趟襄樊,和薇薇团聚一下,罗广一直念叨着要跟我出去发财,可能是薇薇跟他们提到了我有多少钱的事,我只能含糊地说说有机会再带他们去。这中间我还跟广平大哥通话,探讨一下天师印的事,他神叨叨玄乎乎扯了一大堆,说的直飞唾沫,隔着电话都能喷到我脸上了,但没什么有帮助的内容。
薇薇开学了,我不能拖累他的学业,尽管舍不得还是得离开。找天师印的事没什么头绪,就想先办我自己的事。那铜钱是赫连勃勃在统万城制作的,我想到统万城去看看能否有什么线索,跟薇薇告了别就出发了。
下午到了洛阳,旅游一下顺便找地方住宿。
古都洛阳,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小住宅,据说都是古建筑,没法拆的。不过小吃真不少,咱中国人把那么多聪明才智用来想出这么多种方法饱自己的口腹,看看种类就够让人头麻。我就无所谓了,反正吃什么也不觉得味道,连吃了多少都无法体会,只好记住了自己吃了多少,万一忘了还容易把胃撑坏了。季节原因,没有看到牡丹花。第二天,我驱车来到小浪底,想与这流淌了千百年的黄河亲近一下。果然波澜壮阔,不过没到季节,没有看到最精彩的时刻。没关系,看到就好了,含而不展是为太极。我只是学了一点腹式呼吸,怎么这么多感悟呢?
没有象我这样的游客,找个近便的宾馆把车停了,不去那热闹的地方,偏偏爬那没人爬的山,走没人走的路,或者根本没有路的地方。溯流而上,一两个小时后我已经在一条岔河的边上了。远远地离开了那些游客和垂钓的人,踏着乱石和残雪攀到岸边的崖顶去迎着呼啸的江风,但愿它吹散我心中积郁已久的阴霾。裹紧了身上刚刚买的厚实风衣,虽然我并不觉得冷,可还是要保护好我自己的身体,没有亲人在身边,我只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谈什么做事!
不是我自己爱贴边,还有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也跑到离我不远的地方,有男孩也有女孩。不过他们是在我的脚下,黄河边的沙滩上时而打打闹闹,时而窃窃私语,一会又相互追逐起来。我望着河面,快要中午的时光,青嘘嘘黄呼呼的黄河水貌似宁静,实则暗流涌动。
我看着那些孩子在拼命地挥洒着自己的童真,感叹我自己失去的日子,更加感慨我自己暗淡的未来。我正感慨的时候,却发现那些孩子的后边多了一个小孩,原来是五个,我看得清清楚楚。现在多这一个,浑身灰黑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衣服,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明显的是这孩子带着一顶古怪的帽子,这帽子我从上面看有点象我小时候见过的大盖帽,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有人带着这种帽子了,所以感觉很奇怪。更加奇怪的是这帽子居然和他浑身灰黑的颜色一样,也是灰黑色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帽子。孩子们跑来跑去,忽然就有人注意到这个怪孩子,有个女孩像是很恐怖地尖叫起来。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攀着岩石和植被,不管有路没路半滚半滑地下到河边。这时候,那灰黑的孩子正在蹦跳着追逐那几个孩子,几个孩子阵脚大乱吓得四处逃窜。我爆喊了一声“干什么?”那灰黑的孩子转身看看我,一跳就追上一个男孩,夹在腋下就象夹了一个酒瓶子一样的轻松,转身一头跳进黄河里去了,我赶紧甩下风衣跑几步望着他落水的地方也呼通地跳下去。
可是我在昏黄的水里,无论怎样也没法追上这灰小子。虽然我的身上带着宝刀可是无法发挥作用,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了广平大哥给我的手枪,没想过打中什么,直响发出大点的动静,惊动了那灰孩子还快点放开他手里那个小男孩,时间长了恐怕被河水呛死了。
这一枪开的,子弹出了枪口就掉到我脚下的黄泥里了,没想到水的阻力会大到这种程度。我傻了一下,不过灰孩子也傻了一下,放开了手里那个小男孩,自己飞快地向黄河的上游潜走了。我揣起手枪,拉着男孩回到岸上,提着他的脚托着胸口控了一下,他喷出了肺里和胃里的水,一阵咳嗽醒了过来。我招呼另外几个小孩,“你们几个!过来吧没事了,在这照顾一下他,一会儿他好点了咱们得赶紧送他回家去,不要到这样的地方来玩了。”
孩子们吓得有的在哭,没有哭的也都惊恐地哆嗦着。看见我把他们的伙伴好好的带回来,才战战兢兢地聚拢回来,“谢谢叔叔!”
“叫”我差点让他们叫爷爷,“还是叫哥哥吧!你们有谁认识那个灰孩子么?”
“那是水鬼,我们听大人说过。”
“哦?我到觉得那是一只想跟你们一块玩的猴子,不过它不知道你们不能在水底玩的。”男孩浑身湿漉漉的,初春的天气里浑身哆嗦成一团。我捡起我的风衣把他裹了,跟着那几个孩子把他送回家。“你们以前见过这灰孩子么?还是你们家大人见过?”
“都是听说的,这回真的见到了!真吓人,整个就跟泥做的猴子一样,好像还带个帽子。吴奶奶什么都知道,她可能是见过!”
我说:“哦?那你们带我去找这个吴奶奶好不好?”
孩子们都说好,他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离着不远,周末了才来河边玩。我把那个落水的孩子送回家,顺便跟大人证明确实是遇上水鬼不是孩子不小心,大人们都将信将疑但也确实没有再训斥男孩,还有大人干脆领我去找那个神叨叨的吴老太。
吴老太一方面是村里最长的长者,好像还做过神婆,过阴走阳的,所以有奇怪的事村民们都来问她。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竟然颤巍巍地起身冲我跪下,嘴里还念叨着:“不知鬼帅大人驾到,民女未曾远迎望乞恕罪!”
我惊愕地起身搀扶,有几个村民在屋里,都更加惊愕地望向我。“老奶奶,您这样可不好,您怎么知道我是什么鬼帅呢?”
第四十二章 押不芦()
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四卷萍踪鬼影第四十二章押不芦吴老太依旧颤颤巍巍,“哦?您还不知道您自己的身份么?那可能是您还没有正式受印,不过您的魂已经具形。还有两个鬼追随着您,您都不知道么?”
被一个这么大年纪又德高望重的人老是这么‘您,您’的叫我,我觉得好不自在,“老奶奶,您别这么叫我了,我现在真是受不起,虽然我确实有一些古怪经历,您也没必要这样称呼我。我还真有很多事要请教您老呢!那您说我怎么样才能正式受印呢?”
吴:“这个是天机,我可不敢乱说,时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我:“那您说的两个鬼追随我,是什么意思?”
吴:“既然你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就不用考虑他们了,他们好像是看到你的魂形才跟着你的,想要受到封印才好去地府转世。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鬼跟着你,有可能会保护你,但是如果它们怀疑你不是鬼帅,就可能对你不利。”
我想起来,那两个鬼可能就是在和张松林倒斗时棺材里的鬼魂跟上了我。我又问吴奶奶:“那水鬼的事您知道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我觉得那只是一种动物?”
吴:“那是落水的亡灵借黄河的灵气聚了形,脑袋象一个碗,碗里有水就力大无穷,碗里如果干了它很快就会死掉了。若是小孩子落水而亡化成的,就会想跟小孩子玩。要是有小孩被它带到水底,小孩就没命了。”
我:“那怎么样才能找到这家伙呢?”
吴:“没法找到,除非它自己想出来,不过也有人打渔逮住过,看来这东西也不象传说的那么厉害。可是您要找它干什么呢?”
我:“也许就是因为您说的我的魂具形,我真正遇上的灵异事物很少,虽然我一直在找。之所以要找这些灵异的事物有我的原因,既然遇上了这水鬼,我一定要找到它看看跟我有没有什么关系。”
吴:“有一个办法是我自己想到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是您若果能够在它头顶那碗里塞一块河泥,它就是半死不活的了,只有那样才能控制它,”
我在村里住下,把车弄过来还得张罗弄条船,这期间考虑怎么能引那水鬼出来,还上网查了一下。这一查不要紧,原来这家伙还是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原形!实在没什么办法,我录了一段这几个孩子打打闹闹的录音,制作了一段往复播放的音频,弄个播放器,还准备了一些应用之物。主要是绳索、渔网还有食物带在船上。把所有东西都用防水袋分别装起来系在船上,又准备了救生圈和救生衣,还准备了一副手铐,准备铐住那悟空,就叫它悟空吧!
准备了两桶汽油带在船上,第四天就出发了。花了一个多小时一边赶路一边学会驾驭这小艇,劈波斩浪向上游疾驶而去。那悟空在这里受了惊吓,估计得逃得远一些了,怎么也得有几十里水路。开着小艇走了一个多小时,我靠岸落锚,把孩子们玩闹的录音在船里打开播放着,自己躺在船里边休息边等待。就这样一直到天黑露宿河边,第二天再逆流而上眼看快到三门峡了,又在河边这样呆了一天。第三天,我上岸向村民们问了一些,村民都说在上游有人看见过这东西。我说前几天我刚在小浪底惊了它一下,怎么会在上游呢?这玩应是怎么穿过三门峡大坝的呢?
村民说可能不只一个,也可能它有什么办法穿过大坝。既然在下游惊了,一定是到上游去了。村民都很相信水鬼,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于是我雇用了村民还找了车,将我的小艇运送到上游的三门峡水库里,从北岸人少的地方又下了水。人多的地方是没指望的,我溯流而上找人烟稀少的地方停船等待,就这样又停了一天,再往上游寻觅。可是黄河的这里已经是激流险滩、漩涡礁石,险象横生的了。我好容易又找到一处水面上安静些的水域再度停船,打开播放器又做那无望的等待。
最终那段录音听的我都快吐了,狠狠地关掉,自己躺在船上静静地享受一下下午的阳光。绳子挂在岸边,小船在水里摇摇摆摆,飘飘荡荡。忽然间我觉得摆动的幅度大到意外,只一下就反过来底朝上了,我被扣在冰冷的黄河水里。我极度意外,慌了一下,黄呼呼的河水里一个阴郁的影子晃了一下,突然间清晰了,清晰的时候它离我就只有半米的距离,手爪狠狠地朝我面孔抓来。我扭了一下脸,手爪掴在我的头上,扭身的时候,一个极度丑恶土黑色的面孔正正地对着我的脸。我向后一挺双脚向那脸蹬去,可是却莫名被它抓住了我的脚踝,它拉着我一路沉到水底,在水里我根本无法和它对抗。不行,在这样下去要出大事了,我放弃挣扎,摸索着抽出宝刀,一团身向它的手臂砍了一刀。感觉像是砍在了木头上,几乎没砍多深的一个口子,不过手臂抖动了一下放开了我的脚。我环视了一下,影子就这样消失了,我正打算赶紧到水面换气,可是影子又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凶狠地连手带脚象章鱼一样抱住我的头脸,狠狠地扭起来。我随着它的扭动旋转起来,如果我不是离魂一定早被转晕了,可是现在的我却没有那么容易丧失意识,宝刀从它肋下插了进去。一阵激烈的抖动,它张大嘴豪了一下,两脚狠狠蹬我一下打算逃走,可我的没有放开我的刀柄,它竟然无法从我的刀刃上滑出去,可是看来还是无法杀死它。虽然很痛苦可是它还是那样灵活,丝毫没有改变,激烈地扭动挣扎着,我还是无法控制它。
不过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