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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五卷漠北天娇第六十九章告别
“他们为什么跟踪你呢?”我忽然有这样的疑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如问问身后那两个吧。”
我们不敢停车,月亮升起来了,朦胧的晕环笼罩着一块不小的天空。淡淡的月光下,我索性关了大灯,反正在这荒原上没有什么阻碍越野车的路况。车里大家也都不说话了,怀着自己的心腹事,只有阿茹娜靠着乌力罕睡着了。天亮前我们回到了河边,河里结冰的情况不明了,没敢贸然渡河,还是等等天亮吧。还有个把小时,我停了车,让大家都休息一下。
一群人莫名其妙地出现了,有六七个。虽然在黎明前的黑夜中,可这是在一览无余的大平原上,两三百米外我就能发现他们。可是从我发现这些人到他们摸到越野车周围都没用上一分钟的时间,如同鬼魅般飘忽着就来到车外,悄无声息地把我们围带当中,纷纷用手枪指着车内。
我心想:“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正想找到你们杀一个痛快,你们却自己找上门来了!”我没动声色想看看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和乌力罕都睡的挺香,倒是阿茹娜那里有一点动作,前半夜开车的时候她睡了,车子一停她就醒了一下,然后在睡可能也睡的不实,不知道她会不会认为外面这些鬼魅是她的梦。静悄悄地伸手拉我右侧的肩膀,“宝音哥哥!宝音,醒醒,我好害怕!”我仍旧低着头不动声色。我前面的一个人没有拿枪眼睛直直盯着我说到:“别装了,下车聊聊吧!”
车门虽然被那天的冰撞的有点变形但的隔音还算不错的,那个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可以说只有我能感觉到他在说话,他的话明显只对我一个人说的,而且他知道我能听见。我沉吟了一下,轻轻按下阿茹娜拉我的手,左手拿着宝刀,食指扣开门扣,打开车门下了车,车门外的几个人纷纷向后退让,手枪依然指着我,其实连我带他们自己都觉得那手枪在我面前显得如此无用。我下车后转身面向那个对我说话的人,“那帛书你们都拿走了,还跟着我干什么?”
“你说什么?哄小孩子的把戏,你骗鬼骗惯了吧?”他这么说我心里到打了个鼓,他们没拿到帛书?那谁拿走了?难道是乌力罕?
这情况如果我让他们随便搜搜,如果真的搜不到他们可能也就走了。不过要是乌力罕骗我把帛书藏在自己身上或者车里我不会翻弄的地方,真的被这些人搜到了怎么办?还有要是他们搜不到帛书会怎么样?一定会拿几个人的性命来要挟我要窝交出帛书!还有即使他们得到帛书会怎么对到我和我的人呢?拼死也不能如了他们的意。
我正这样想着,那个和我对话的黑衣人本来离我四五步远,突然向我一个纵身挥右手向我面门拍过来。我的反应在他动作之前,还有宝刀的曲度是那样方便地抽出来,这两个情况造成了我的动作比他快两倍。本来他是很出其不意的,如果我慢一点,完全可以砍断他的右臂,手掌可能不会拍到我。可是在他的手掌拍到我额头的那一刻,我的刀已经完全抽到了我的右侧,这个时候刀尖正好对着他的胸口,在他手掌无关痛痒地拍到我的同时,我将宝刀向前一送,借着他跳过来的势能插进他的胸膛,一直插到护手盘顶住他的来势。我想往后抽刀,可是没能抽出来,我的躯体已经完全不听我的使唤,呆立了几秒颓然瘫倒在地上。
我虽然不能控制自己,但意识却清醒,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都听到看到,却不能参与其中,我又一次被这些人控制了。莫名的愤怒再次侵扰着我,那愤怒是因为我再次毫无悬念的失败,难道我除了疯狗流的砍杀就无法与这些人抗衡吗?难道我就失败到这个地步吗?
阿茹娜惊叫着跳下车来扑到我的身上,“宝音哥哥你怎么了?快起来呀,求求你快起来啊!”随即大声地哭起来,“乌力罕姐姐,你快点救救宝音啊!宝音快起来呀!”黑衣人手里的枪对阿茹娜一点警示作用也没有!
乌力罕被人用手枪指着,举着手从车上下来,****也顾忌到乌力罕,没有用他的阿卡四七反抗,二人都乖乖下车站好。黑衣人接过****的枪,摘了弹夹远远甩开。黑衣人开始搜查我的车,还搜我们的身,仔仔细细搜了一个多小时。我只能看着不能动,阿茹娜坐在我身边几乎一只哭。这可怜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其实那些人给我使用的只不过是一把朱砂,可以定住我的鬼魂,她要是想让我醒来的话只要弄点水给我洗洗头就应该没问题了。这种朱砂驱鬼的方法我早听说过,只是不知道能定住我多长时间,几个小时还是几天。但要是完全洗掉了应该就算破解了,可是阿茹娜只会坐在一边哭。
“真的没有了?怎么会呢?”
“刚才这小子跟六哥说已经被我们拿走了,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不可能,我们一直跟着,没有人接触到他。”
“那就是这婆娘,一定是她藏起来了!”
“会藏在哪儿呢?”
“中间有一段时间她开车离开,我们一时没法追!”
“那怎么办?”
“唉!可叹六哥白白牺牲了,却没能找到帛书!”
“问那个婆娘!”
他们一直都小声嘀咕着,这时候都围过来对着乌力罕,一个会蒙古话的人对乌力罕说:“你想要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乌力罕在装糊涂。
“不用装糊涂,你拿走的那个帛书,你想卖多少钱,我们买了!”
“什么帛书?”
“就是那块手绢,有字的!”乌力罕摇摇头没有回答。
我好担心阿茹娜会插嘴,她了解那帛书,不要说她自己说出来,只要黑衣人知道阿茹娜了解帛书,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丝毫不能动,眼睛是闭着的,如果有机会相信乌力罕会对她使眼色,可是现在几乎到了午夜,月光无法传递眼神。
没想到的是阿茹娜竟然自己知道,他也不想让这些害她丈夫的人得偿所愿,竟然连哭都不哭了。
黑衣人无奈了,“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们必须牢牢控制这几个人,不能让帛书为任何人知晓。”
“杀了吧!”
“你这混球,那就是欲盖弥彰了!”
“有人来了,是骑警!”
“快散!”
“不控制他们了吗?”
“快散!”黑衣人又如鬼魅般消散了,就象他们来时候一样。最厉害的是把那个他们六哥的尸体也带走了,还有我的宝刀!
骑警就是骑警,在深更半夜里就能很快发现我的车,当然还有人,几把手电左晃右晃地照过来。
“什么人?干什么的?出示你们的护照。”原来是蒙古的边境巡逻兵,十几个人都骑着马,穿着迷彩军装带着阿卡四七。蒙古骑警是世界军警界的一朵奇葩,全世界就只有蒙古还保留着骑兵。或许是历史情结,或者是地域原因,还有可能是国情条件决定在现在这信息时代真的还需要有这样的士兵。想想那些当兵的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驰骋,会不会有种穿越历史的感觉!
“你们好啊我的朋友们!”****竟然大大咧咧地跟人家打招呼,就好像很熟似的。可是竟然真的很熟,看来****没少当向导,经常遇到这些当兵的。这些兵见是****放松下来,“是你****啊!这次又赚多少钱啊?”竟然嘻嘻哈哈起来。
有个骑警下了马朝我走过来,“这孩子不是那个老查日斯的外孙女吗?这个人怎么了?死了吗?”
阿茹娜本来就在伤心,这时竟然在愤怒了,她根本不害怕这些丘八。“你胡说,我丈夫没死!”
“什么?他是你丈夫?那快叫醒他,我们要查护照!”
“他受伤了,别碰他!”
乌力罕走过来说:“哦,我知道他的护照,我是他的翻译,他是中国人。”说罢从车上的背包里翻出我的护照,还拿了一打蒙币交给领头的骑警。骑警一看到钱还真好使,态度和蔼下来,拿手电照照我的护照,“哦,这样啊?这个人伤得怎么样啊?用不用呼叫救援?”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撞了一下头,应该一会就好了。要是严重的话,我也能呼叫救援的,谢谢你们了!”
“那好吧,这里野兽多,要注意安全!”说罢又到处检视了一圈,就骑上马溜溜达达地向北走去了。
****和乌力罕商量一下,决定由乌力罕开车赶快离开这地方,只怕那些黑衣人见骑警走了在杀回来。把昏迷状的我弄到后座上,阿茹娜坐在我身边,乌力罕开起车找了个安全点的地方渡河向南疾驶。开了四五个小时,天亮后到达了****家的蒙古包。
蒙古包里出来了几个家人,七手八脚把我抬到蒙古包里,这时候乌力罕才注意到我头上有红色的粉末。阿茹娜一直搂着我,弄得她身上手上脸上也都粘了红粉。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乌力罕到忽然想起把这红粉末洗掉。这里的水很珍贵,大家都不怎么洗脸的,现在也顾不得了,从水车上接了一盆水来给我洗净,我睁开了眼睛可以动了。阿茹娜看到是这东西害的我,自己也很乖地把自己弄干净。
我安静地在这里修养了两天,打算和大家分别了。来的时候兑换了几万人民币的现金,大部分都给****留下了。把阿茹娜交托给乌力罕,准备给他转些款,还有她的佣金和阿茹娜的所需。至于帛书的事,因为有阿茹娜的事要麻烦人家,我也不好意思跟她提了,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嘴:“要是帛书还在就好了!”乌力罕的眼神流向一边,看来很有隐衷,我不再勉强。
乌力罕坚持要送我到阿尔拜赫雷,阿茹娜自然得跟着,她一直以为我会带着她远走高飞,明白了我要离开她之后,默默地不说话,有时候还抹一阵子眼泪。我不敢跟她说太多,一来怕他为我担心,再者不想让他对我产生更多的感情。在和林分别时候,乌力罕叫阿茹娜呆在车上,拉着我下车到一边说:“刘博,以后我也叫你宝音吧!”我说:“恩,好啊!”乌力罕又有点神秘地说:“宝音,你这个人太简单了,就象一张白纸,可是掉进了垃圾堆,真希望你能够保持你自己。”
我:“哦?怎么这么说?你看出什么了?”
乌力罕:“那些出现过的神秘人实际上已经不太神秘了,还有好多事,我给你一点忠告,不要相信任何人和事。”
我:“哦哈哈,是啊。不过就算我不相信,还是对这些我不太相信的人有很大期望的。比如”
乌力罕:“切,竟然首先怀疑我!我不会让你失望,你老婆我一定会安排好的!”
我:“嗨!我是说,好吧。”
乌力罕:“我知道你已经不需要那帛书了。你以后要遇到的事,会比这复杂得多!”说完就转身拉开车门,“阿茹娜,我们走吧。”
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刻,阿茹娜流着泪望着我,没忍住还是拥抱了她。
第七十章 穿越()
地府冥行风雪连城著第六卷秘域魔心第七十章穿越
在和林查阅了一些资料,还找当地人问了些道路的情况,当然之前也问乌力罕一些,我取道向南从策克口岸回国直奔酒泉市,真是归心似箭。
几天后到酒泉住了一夜算是回归了人类世界,好多问题要考虑,好多事要做,首先我拨通了在北京的陈教授的电话。
“陈教授您好,我叫刘博,您还记得我吗?”
陈教授好像思量了一下:“哦,是你刘博啊!我想起来了,你现在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我还好,在甘肃,您身体好吗?”
陈:“我还好,谢谢你。”
我:“我有个事想请您帮忙!”
陈:“哦?要是能帮上我会尽力的。”
我:“您对蒙古历史和蒙古文字了解得多吗?能够帮我翻译一份资料?”
陈:“蒙古史啊!虽然不很擅长不过也涉及到一些,我还可以请朋友帮忙,什么样的资料呢?”
我:“我拍了图片,您的邮箱给我我发给您看看。”
陈:“好吧,等我看到在说吧!”
之后我一直等到陈教授的电话拨过来,“刘博啊!你资料上的内容在史书上没有出现过,就连野史外史也没听说过。不过蒙古的历史本来记录的就很粗糙,相关的史料也比其他课题的都匮乏一些,所以有一些没有记录的事件也是正常的。”教授把从图片帛书上的文字内容大致讲了一遍,和阿茹娜所说大致相同。又说:“所谓巴丹扎格兰沙漠就是现在的巴丹吉林沙漠,九转通天鉴这个东西在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