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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倒在剑宗见过一枚。”
雪薇两眼放光,飞檐走壁的潇洒,可是她从小的梦想:“你……你见过,那现在在哪呢?”
“本是被人用来暗算我的,没得拿多久便被他们抢去,那时若不是我机灵,已被他们杀掉了。”
丹不在蛙狱身上,雪薇有些失望:“剑宗可是西州有名的大宗,远在东州便有耳闻,传言其宗拥有数千名仙人,人人法力高强,你既然被他们暗算不死,足见你的命大,哎!只是可惜那枚慧根丹了!”
聊中,蛙狱忽觉有些困意,跳出洞外,弄了些干草回来,分一些给雪薇,各自铺好。
“今儿劳累,我要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儿好赶路,若没什么事,你可别打扰我。”蛙狱言毕,自顾倒头睡去。
雪薇早已困倦,却生怕蛙狱对她乱来,不敢睡,只在那儿干坐着。
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下,依稀可见洞外那些树影与山头,令她心安的是,至她二人进来后,便没有一只蝙蝠再飞回来。说实在,她还真有些害怕那些蝙蝠,记忆里,咬人的蝙蝠可不少听说。
雪薇拍着自己的口袋,那里正放有一个空间袋,此次生意的收获全装里头。她本人无法使用这玩意,在是达安城交意中请一名仙人把金钱装进去的。
雪薇一脸愁容,钱财都还在,却不知雪家的护卫们是否能脱离强盗们的魔爪。此次因判断有误,错认亮雄天不在寒心谷,才遭这般下场。
回顾当天一幕,雪薇不觉有此发凉,此次若不是鬼死神差的蛙狱拖那亮雄天一时半刻,只怕她的纯洁已丢在那亮雄天手中了。
夜已深,雪薇实困难耐,又闻蛙狱鼾声四起,才敢躺身睡去。
三更时分,迷迷糊糊中,蛙狱只觉身凉,不断翻来覆去,想寻找个暖和的地方。
二天凌晨,雪薇醒来,不知自己搂什么在怀中,睁眼一看,竟是蛙狱的脑袋投在她怀里。
“啊!”尖叫一声,一大巴掌打在蛙狱的脸上。
“哎哟!”蛙狱惊叫一声醒来,只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怎……怎么了?”迷糊中忙问因由。
雪薇怒骂道:“哼!臭流氓!”
蛙狱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雪薇竟睡在自己身边了,感情脸上的火辣正是被这婆娘打的,怪不得昨晚一直做梦顶馒头。
“雪薇,干么打我还骂我?”蛙狱揉着半边脸,明知故问。
“谁让你趁我睡着占我便宜,打你骂你算轻的了!”
“要搞清楚哦,昨晚是我先睡着的!”
“你自己看,昨晚你睡那里,这里可是我睡的地方。哼!干了坏事,竟还不承认。”
“我昨晚先睡着,什么也不知道,多半是你将我弄过来的。”
“去死!”雪薇怒吼一声,又一巴掌重重打来。
蛙狱早先防备,扭身躲去:“哦!天亮了,得走啦!”蛙狱理亏,明知雪薇带着面纱,根本瞧不出她吓人的表情,可他却不敢看,急冲冲的跳出洞来。
雪薇气在头上,出洞一言不语,不辨方向就走。蛙狱问她,她也不应。
蛙狱急了,真担心她又将自己带到什么鬼地方去,救妻之事可再不能耽误了。好声道:
“雪薇姑娘,昨晚的事是我不对,这里给你道歉,对不起了,还请你给我辨认一下这里是哪,我急着要去东面寻亲人,谢谢!”
“哼!”雪薇只出一声不满,也不应话,也不指路,只顾着自己走。
蛙狱赶紧跟上,一路无话,到了雅城,认了路,只道:“多谢雪薇姑娘带路,我先走了,有缘再见!”说毕便走。
蛙狱日夜兼程,终行至东州东面。顶着一大片乌叶悄悄摸进鬼狱。上次来过一回,对这里的地形还有些记忆。
一挪一息,避过众多小鬼头,直到上次逃走那井边蹲下。只见鬼姐坐于门前,正有一名小鬼头给她梳理头发。
鬼也爱美,梳理个头发,也是半个时辰。蛙狱在井边蹲得两腿发酸。
小鬼头给鬼姐梳好头,忽见井边多出一大片叶子:“咦!甚大风竟将这大叶吹到这里来了。”说起就要去拿。
蛙狱情知不妙,起身退走。
小鬼头惊叫:“哎呀!姐姐,快看,会走路的叶子,是树妖闯入我们鬼宫了。”近了伸手就抓去。
蛙狱只将乌叶扑向小鬼头,自个却大跳逃去。
“哎呀!”小鬼头以为乌叶活着向她吃来,惊尖一声避开,这才见刚跳在高空中的蛙狱,伸出几米长的舌头将蛙狱的一只脚缠住。
“啊!”蛙狱被拉下来,重重摔在地上,一时忐忑不安。
“好!我倒是树妖闯入鬼宫了哩,原是你这生人闯入,你好大的胆子哩!”小鬼头收了舌头,睁着一双大眼在那说。
“是你!”鬼姐认得蛙狱,一双怒眉直竖:“上次误了鬼王的美事让你给逃掉,这回看你还往哪走?”鬼姐生怕蛙狱又从井中跳走,急闪身到井边守住。
蛙狱上回就领教过鬼姐的厉害,自是不敢与其硬打。如今被发现,先逃走才为上策,否则丢了小命,便救妻无望了。
小鬼头的舌头可长着呢,蛙狱不敢再跳,只反身往后退去。
“你逃不掉的!”小鬼头说着,一条长长舌头伸出,便要去缠住蛙狱的腰。
蛙狱急运气于食指,往舌头切去,哧的一声,硬生生的切下一节舌头来。
“啊!哎哟!哎哟……”小鬼头疼得紧捂嘴巴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叫。
“死气!”鬼姐刚刚差些被一股威压逼得窒息:“怪不得敢不将鬼宫放在眼里,原是挺着这本事。哼!今儿你非死不可?”
只见鬼姐露出凶脸,头发“砰”地一声炸开,无数根发丝如长了眼睛般,四面八方拥来,把蛙狱的手脚死死缠住。
蛙狱心中惊慌,急运死气切去,纵能切断发丝,却因数量众多,任切不完。
猛见鬼姐一条长舌头呼呼向他胸口击来。蛙狱有心阻拦,无奈手脚皆被鬼姐的头发缠住,眼见舌尖如剑,便要穿入他胸口。
“呼”的一声,蛙狱只觉身儿一轻,竟被一人将他救了去,不由大喜,转向一瞧,妈妈吔!竟是鬼王哩!
鬼姐心里疑惑:“鬼王,为何还将他救起?”
鬼王大怒:“怎么?本王的决定你还有意见?”
鬼姐吓了一跳,忙把头捶下:“不敢!不敢!”
鬼王如鹰捉小鸡般,将蛙狱捉入地下室,扔进铁笼。笼子里还有好多的死人骨头哩!
蛙狱挤牙怒眼道:“你把我妻子怎样了?”
鬼王只将浓眉扬了扬道:“小子,上次不死,你倒是命大得很呐!说吧,小思的肉身在哪,说了便看在小思的面上,饶你多活几日。”鬼王有些后悔,早知道蓝思的肉身被人存着不化,当初就应当料理了。
“带我妻子来见我,我便跟你说。”
“小子,你还敢跟我提条件?也不瞧瞧你自己现在什么处境?”
“我若是胆小怕死之人,也不到这里来了!”蛙狱刚说完话,啪的一声,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倒在地上,竟是鬼王隔空打的,比上回雪薇打那一巴掌不知疼了多少倍。
“哼!不给你来点实际的,你还真不知啥叫疼。放眼天下,落入本王手中的,谁还敢逆我说个不字?”
“我妻子不来,我便不说,我天生就不将生死当回事,不信你就试试?”
鬼王听了,心中恼怒,又“啪”的一声,重重打了蛙狱一大巴掌。
蛙狱擦着嘴角血迹,反笑道:“鬼王,你好歹是一方之主,却只有这点能耐,拍得我好生舒服哩!”
鬼王舔了舔嘴道:“本王的能耐只用在女人的身上!”
蛙狱听了,突想自己的媳妇,不由火气攻心,猛吐一口鲜血昏去。
第027章 点火()
夜深人静,寒气袭人,蛙狱醒来只觉脸疼痛难忍。四周漆黑一片,鬼王不知何时已走。
蛙狱忍着疼,运气于指将铁笼切开。行至门前,只见两个看门小鬼正立着熟睡,全然不觉他的逼近。
生怕惊动鬼宫,不敢动手料理他们,只是悄悄越过。出得牢笼,依着记忆,来到上回蓝思呆的房间。
里面空无身影。期待的人儿并不在,只见房间凌乱一片,到处有撕碎的衣布,只因是魂穿的衣物拿不起来,细瞧了,正是蓝思当时穿的那件,不由心伤。 依此情景,多半是鬼王要欺负蓝思而蓝思不肯鬼王便用强。
并不知这些其实只是蓝思绝望自将换下的衣物撕碎。
蛙狱胡思乱想,血气攻心,一口血喷出。
想自己妻子就这样被糟蹋了,心伤更深,双眼变得血红,实忍不住,一拳将跟前的木床轰出一颗窟窿。
动静惊动了附近的小鬼,立时赶来叫道:“谁在里头弄出声响?”
蛙狱闻了言,情知自己一时恼怒糊涂弄出动静了,赶忙抽身急退,被小鬼见个正着。
小鬼大叫:“哎呀!逃出来了!生人逃出来了……”小鬼的大呼小叫,让许多小鬼头都听到了,都各露凶脸赶来,伸出舌头蒙眼的,用头发捆绑手脚的,捉手的,扛脚的,七手八脚地将蛙狱又捉回牢笼。
鬼王前来,瞪了那两个看门小鬼喝道:“干什么吃的,看着个生人,都差些让他给逃了!”
那两看门小鬼被喝得惊吓,不敢回嘴,只低头惊心受怕的立在那里。
“大王,这生人逃出牢笼,在井边房弄出动静才将他捉住哩!”
鬼王点了点头,将蛙狱的手脚都用铁链拷紧,锁在一根石柱上,拍打他的脸道:“小子,挺有能耐嘛,都能切下我的牢笼。”
说间在蛙狱身上一阵乱摸,摸出那空间袋,拿出小匕首翻看,还以为他就是拿这个切铁笼的呢。
蛙狱气得双眼血丝,怒吼道:“鬼王,你个畜生,你把我媳妇怎样了?”
想起蓝思的美,鬼王舔嘴笑道:“嘿嘿,本王高兴怎样就怎样?怎的?你还想如上次一样把小思带走不成?我劝你还是别再做梦啦!”说着还拿手轻拍蛙狱的脸。
蛙狱咬牙切齿,咬着字道:“总有一天,你会死得连你爹妈都认不得!”
鬼王浓眉竖起,打了蛙狱一巴掌道:“都死到临头还多嘴,说出小思的肉身在何处,倒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呸!”蛙狱吐了鬼王一脸口水。
鬼王气怒,又打了他一大巴掌,叫:“莉雨,好好伺候这小子,让他好生尝受死的滋味!”
鬼王走后,鬼姐笑咪咪地走上前来道:“小子,敢跟鬼王做对,这回有你受的!”说完,在墙壁上掀开一块砖,露出一颗小洞,只见密密麻麻的食人蚁从洞内冒出,闻了肉味,都向蛙狱奔来。
蛙狱心惊肉跳的,至此才知道,这里的骨头都是被食人蚁吃了肉剩下的。
转眼之间,食人蚁已从脚爬上他的身,张牙就咬。
“啊!”蛙狱疼得惨叫。
鬼姐只觉他的叫声刺耳,不想听,便离开牢房。
蛙狱惨叫中,运起死气向食人蚁逼去,死气霸道无比,触着就死,可惜食人蚁太多,一时也无济于事。
蛙狱绝望中运起法诀,瞬时间,一股极悲之意从他丹田扩散开来,熏到了食人蚁,都是顿一顿,就像见了它们的天敌一般,惊恐而逃,没几下子便都逃进洞去,一只也不敢再出来。
蛙狱却是全然不知,只一心周转心法,肉眼可见那些骨头上冒出一丝黑气向他丹田聚集,直至牢中那些骨头再没冒出一丝死气之时,蛙狱才停止运诀,睁眼发现自己没死,食人蚁也不在了,隐隐感觉丹田死气多了一些,不由一喜,立即闭目将其炼化。
不多时,蛙狱睁开眼,清晰感觉丹田中的死气足足比先前多了一倍,即运至手上,果真,之前只够填满一只食指,而现在却能盖满两只手指了。试将其分为两路,一路运至左手,一路运至右手,也都能成功。
眼观四面无人,一时反思,老乌鸦说得极是,凭自己这点修为前来,实是天真了,纵然死气是鬼族的克星,量小也是被宰的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到自己如今连一个小鬼头都打不过,救妻更是痴心妄想,这才咬紧牙关,思起逃身之策。
“还没死,这怎么回事?”不知何时,鬼姐已返回牢笼,呆在那满脸疑惑。
蛙狱自知,若让鬼王得知他不死,那他便必死无疑了。当下速速切去铁链,猛然跃到鬼姐跟前,一指指向鬼姐胸口。
鬼姐大吃一惊,蛙狱切下小鬼头舌头那一幕她可亲眼目睹,自是知道他的指头厉害,不敢大意,急忙闪身避开。
蛙狱不追,他这只不过是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