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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攻略不错,可惜他们都低估了蛙狱的速度,凭人又怎么能守得住蛙狱呢。
球越打越激烈,最后都暗自动起了手脚。
然而最终,蛙狱他们还是赢了,以50比30的分数,将对方打得没了脾气。
散场时,刘军豪一眼不善的盯着蛙狱。
蛙狱只是笑笑,不当回事,这些家伙对他来说,都是小蝌蚪,弱得没有一点威胁。
走时,被梦艺芝捅了一下道:“表现得不错,食堂吃饭去?”
蛙狱一听,尴尬了,钱都花在全球语言书上了,现在口袋就只有两块钱,连最便宜的饭菜,也要五块,两块只能啃馒头。
越发的觉得,身上没有点小钱,泡起妞来,真是头疼。
正不知如何拒绝的时候,突被一人拍了拍肩膀道:“蛙狱同学,今天球打得高兴,走,我做东,咱们打球几个出去搓一顿去。”
“行啊!”蛙狱爽块地答应,他可不愿在梦艺芝眼前一副连饭钱都付不起的穷酸样。
与七名男生,走出校门,在一家饭馆里,点了一桌子菜,边吃边聊,皆是绕着球的话题。
说什么被谁谁暗打一拳,自已又如何如何讨回。又说蛙狱有多么的了不起,将人家刘军豪防得滴水不漏。越说越来劲。
蛙狱见他们一副说没完的样子,便皱起眉头,他出来可不是为了吃饭,只是为了不跟梦艺芝进食堂而已。
如今事已避去,饭也吃,便不想再多留瞎扯,找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返回校园。
发现梦艺芝饭已吃好,正在教室看书,便打算回宿舍拿本语言说到教室看。
来到宿舍外,见刘军豪领着六个五大三粗的男生向他迎来,一下便把他围在中间。
刘军豪道:“小子,貌似我与你无有恩怨,怎么你丫的在场上就特么的对我啊。”
蛙狱道:“你想多了,我只对球不对人。”
刘军豪气得扬眉怒目道:“说什么只对球,你丫的除了挡我还是挡我,分明是故意找事?”
就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话道:“刘军豪,你马的,球打不过,就想来打人是吧?”
几人寻话看去,说话的人是八班的。叫田中良,仗着家中有些钱,经常在外耍横。
刘军豪认识这人,蛙狱也知道这家伙是谁,正是那非要逼他换位置的家伙。
刘军豪心中有些怕田中良,只道:“田中良,你也看到了,这家伙上场,他马的就专对我,这事是我跟他的恩怨,应该与你无关吧?”
田中良道:“哼!若是别的事,倒是于我无关,可这球事,关系到我们班,你若动他,岂不是不将我放在哪里?”
刘军豪知道田中良在外边认识很多人,可不敢跟他来硬的,道:“行,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若他再有下次,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狠狠瞪蛙狱一眼,带着人走了。
田中良走上前来,手搭在蛙狱的肩膀上道:“小子,别怕,有我照着。”
蛙狱冷笑,拍开他的手,向宿舍走去。
田中良不满道:“哟!小子你还挺横啊!”
蛙狱拿了书,来到教室,坐下之后,梦艺芝也只是看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去看她的书,两人一句话也没讲。
不一会,蛙狱写了张纸条,偷偷推过去,上面写道:“同学,球赢了,答应请我吃好吃的事,什么时候实现?”
梦艺芝看了,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仅有两根薯条递给他。
蛙狱道:“你说请我吃好吃的就是这个?”
梦艺芝点点头。
蛙狱不敢相信道:“这就是好吃的?”
梦艺芝又点点头。
蛙狱将那薯条看了又看,道:“这好像是你吃剩下的啊?”
梦艺芝一听,就嗤地一声笑了,道:“没有啊,这两根是我特意留给你的。”
蛙狱心里那个气啊,还以为是什么惊喜呢,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两根吃剩的薯条。但想着,现在先吃她的小薯条,接着再吃她的大薯条,再接着再吃她的大大薯条。
这般想着,就笑着开始细细品尝起来。
梦艺芝也给他写了一张纸条道:要是接下来的比赛,你能给我们班争得第一,那我就请你吃一大包的薯条。
蛙狱看着又是薯条,心里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他如今已经比了一场,想不比只怕班主任也不同意,想着这薯条不要白不要,就当顺手牵羊,再怎么说他还要泡她呢,于是就点头应了。
蛙狱没有注意到,坐在不远的田中良见他与梦艺芝眉来眼去,气得手痒痒,恨自己刚刚出面阻挡刘军豪,要是让刘军豪狠狠揍这家伙一顿,那该多解气。
接着蛙狱与梦艺芝不再传话,都各自看着自己的书。
时间一下子,就到了十一点,因明早还有课,梦艺芝便回宿舍休息了。
她这么一走,许多男生因她而留的也随之而去,再说也是不早了。
蛙狱还想再看一会儿呢,谁知,田中良一脸不善的上前来,捉了他的手,二话不说的,将他拉出教室,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第087章 心里老大的七上八下()
田中良一脸流氓道:“小子,梦艺芝是我的,以后少与她媚来眼去,有说有笑的。”
蛙狱听了,心中也来了脾气,说别的倒还行,可说要与他争老婆,却是门儿都没有,冷冷道:
“我爱跟谁媚来眼去,就眼谁媚来眼去,这是我的自由,别说是你,便是天王老子,他也管我不着。”
蛙狱知道,田中良自以为帮他喝退刘军豪,就自认为他也怕他了呢,这简直是笑话。
田中良怒竖眉毛道:“别以为会打点球,就很了不起了,在八班,你就得听我的,要不然?哼!”
蛙狱道:“不听你的怎么了?要不然又怎么了?刘军豪那傻蛋怕你,我却不怕。”
“小子,说横话,可得要有本事的,别自找罪受啊。”
蛙狱一笑:“你还真说对了,我还就想挨受,求罪?你不爽啊?”
田中良心里一毛,一巴掌对蛙狱脸上打来,被蛙狱退后一步躲过去了。
田中良又想抬脚踢来,却被蛙狱先一脚踢在他的小脚上,令田中良一时吃了苦头,小脚处,骨头像碎裂了一般,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大骂一声,又一拳头朝蛙狱脸上捶来。
蛙狱挪过身,一巴掌拍打在他的后脑勺。
田中良脚掰,又受力,向前几个踉跄,再站不稳,像狗吃屎一样摔在地上哼哼。
蛙狱没等他起身,就一脚踩在他的身上:“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才敢一次又一次的来威胁我,原来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丑,今后把眼睛放亮点,好好的看看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蛙狱见田中良听话的没有吱声,才心满意足的收回脚,回宿舍睡觉觉去了。
而田中良如死狗一样躺在那儿,等确定蛙狱已走,才敢站起身来,紧握拳头,内心暗暗发狠,不管是为了报今晚之辱,还是为了追到梦艺芝,今后定将蛙狱敲成肉泥。
蛙狱美美睡了一觉,二天一早,也跟着室友们一起洗脸来了,自从有建立后宫佳丽的念头,便决定一变前几日的邋遢。
于是洗得很认真,看见室友们刷牙,也火速到外边,因身上只剩两块钱,只够买支牙刷,于是牙膏的事,决定回来挤室友的。
蛙狱回到宿舍,觉得睡在他下辅,名叫故小天的室友比较好说话,当然了,他已经有了主意,若是他不给牙膏,那就以晚上尿床下来的话威胁他,看他给是不给。
蛙狱对故小天道:“嗨!同学,借你牙膏一用。”
故小天二话不说,就给他了。
蛙狱上一世可从来都没刷过牙,身体又强过他人百倍,自觉要多刷几次才干净。于是吱吱的在那刷响,动作很快,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挤了多少次牙膏。
这不?一下子,便将人家仅用两天的牙膏给挤光光了。
故小天一脸看怪物的眼神盯着他道:“蛙狱,你牙是金做的吗?这样刷,也不担当刷掉了?”
蛙狱尴尬道:“只因多年没刷了,多刷几次才干净,嘿嘿嘿!哦!不好意思,将你的牙膏刷没了。”
故小天只对他竖起母指,不说话了,感觉没法沟通啊。
洗漱完毕,来到教室,刚好赶上上课铃声。
这节课不是班主任的,按以往,蛙狱是不会来的,但今天他来,不是来学习,而是来泡梦艺芝大美人。
装模作样的将书拿出,一副好好学习的样子,心思却全在梦艺芝的身上。
梦艺芝每次都穿得很规矩,今天也一样,但却丝毫掩饰不住她的迷人身材。
蛙狱看了一些爱情书,发现泡妹,就像煮活青蛙一样,得慢慢的加热,不能一下给它下沸水,不然青蛙就逃了。
于是决定偷偷的,慢慢的给梦艺芝输入爱情信息。
蛙狱脸对黑板,身体却慢慢向梦艺芝靠近。
近了,近了。蛙狱的心开始跳动起来。
这种偷偷摸摸的接近方式,还是他平生第一次做哩,像偷吃的贼似的,心里老大的七上八下。
这种要贴近的距离维持得越久,就将蛙狱的心勾得越强烈。
这一早上,都换了好几个老师,可蛙狱桌上放的,终始还是那一本书。
它的全身心都在逗林艺芝上了,连老师们讲了什么,也全然不知。
不是拿梦艺芝的笔,就是扯她的书,弄得林艺芝好生的生气。
紧接又乱编着一些好笑的事,说得梦艺芝有时都忍不住发出笑声来,引得老师们一阵冷眼。
蛙狱一整天的都是这样,惹她生气,又惹好发笑,可总的还是把梦艺芝哄得开心了。
时不时的,梦艺芝还悄悄的会主动来与他说一两句。
梦艺芝见他一直这样,令他无法静心学习。于是课间便道:“蛙狱同学,麻烦你以后课堂上没别烦我好不好,我还要学习,有事的话,请放在课间讲。”
蛙狱知趣的点点头:“好好好,下次保证课堂上一句都不乱说,呵呵!”
蛙狱知道,走上这一步,接下来的都好走了。
很快,两天过去,又一个周五放学。
球赛已打完,毫不疑问的,蛙狱他们班拿了第一,蛙狱也真真确确的吃到了梦艺芝的大包薯条。
不过,这不是令他最高兴的,令他最高兴的是:课堂上随便拿梦艺芝的笔和书,梦艺芝都不会再生气,这是最令他高兴的。
他觉得他很快就能追上梦艺芝这朵校花了,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总之已经是指日可待。
蛙狱走出教室,没去食堂,也没回宿舍,而是直出校园。
他已经有几天没吃过饭了,那是因为他口袋里没钱,他出校园,只是给关注他的人造一个出去吃饭的假象,他不想让他们知道他自身的事情。
刚出学校,发现田中良那流氓鬼鬼祟祟的跟着他。
这两天,田中良都没对他怎么样。每天只用又害怕又愤怒的眼神偷偷瞄着他。
蛙狱当然也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就死心了。
有意的将他引到一个无人的死角。
田中良不敢跟得太近,却一直在打着手机叫人。
没多时,一个东风X6的车子火速而来,从上面下来五个壮汉,身上雕龙刻虎的。
田中良迎上去,对一人叫了一声风哥,之后一脸气势汹汹的跑来将蛙狱拦住。
田中良道:“小子,早先就提醒你会求我的,你丫的却不当回事,还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今天,我便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蛙狱没理田中良,只转过脸瞧着五人,皆是光秃头,穿金戴银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蛙狱总算知道田中良为何平常那么横了,原来是认识了这么一伙不良的人。
一光秃头摸着自个的光脑袋道:“中良,就这么一个兔爷,你都对付不了?”
田中良道:“我是学生,不好给他来硬的,所以才请你们出手。”
蛙狱道:“田中良,我说过,你要把你的狗眼擦亮点,别惹到不该惹的人。”
田中良怒道:“玛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教训我。”说着一巴掌往蛙狱脸上打去。
可却被蛙狱先给他一耳光了。啊的一声,田中良一个踉跄的坐到地上,只感觉脑袋全是星星。
“草”
称之为风哥的光脑,跨步上前,抡拳捶向蛙狱的脸。
蛙狱五指将捶来的拳头扣住。
“哎哟!哎哟!”风哥只觉自己的拳头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骨头就快碎了,缩眉扭脸的痛哼哼。
蛙狱道:“我不想招惹麻烦,可若有人不长眼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