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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境界相差太大的情况下,任何手段都是空的,所谓一力降十会就是这个道理。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眩时不时就会出现在隐堂的秘阁当中,查阅着一切可用的资料。
计千里也不时的也现,亲自对他进行指点,让李眩在各个方面都有不少的提高。
虽然不是战斗方面的提高,但有些知识的作用,一点都不逊色于武技或功法。
半个月后,方若兰的秘传册封大典终于开始举行。
整个宗门都热闹非凡,依附玄极宗的中小宗门和大小国家,都派出了人员送上大礼前来恭贺。
整个玄极宗的五峰一山也喧闹了三天才告结束。
方若兰成为秘传弟子后,在太上长老的授意下,马上让她进入玄极秘境中闭关修行。
这就是成为秘传弟子的第一项福利了,而李眩想与她告别的打算也告泡汤。
“也许要等我从上京城回来后,才能见到她了,到时,她的境界想必已经突飞猛进了吧。”
李眩离开了玄都山时思忖着:“我也该收拾一番,把一些琐事处理后,准备上京之行了。”
首先去了传功殿,把那三门功法的下卷兑换了。
“希望此次去玉京,能宰掉些宵小,弄到两三千的杀戮值,然后将三门功法点满。”
这三门功法目前已是天级功法,每一门点到完满都需要700点杀戮值。
而他目前只有668点杀戮值,连一门都不够升满的。
门贡还剩下218万,他考虑到此次的任务,又用了三十万门贡兑换了一门可以隐蔽修为的功法敛息诀。
此功法运用起来后,可以隐藏使用者的境界修为,除非对方高出一个大境界,否则是不会被看看破的。
例如现在李眩的境界是三境八重,如果他用敛息诀把修为隐藏起来后,至少也要四境八重的境界才能准确感应出他的修为。
此功法是玄阶功法,提升到完满需要300杀戮值,他当即将其熟练度点满。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再把一些琐事安排妥当后,就开始动身了。
玄极宗在南州的北方,离上京城有两百万里之遥。
不过在玄极宗控制的大小属国内,都有其设下的传送阵。
利用这些传送阵,李眩一天之内就转展十数个属国,跨越百万里到达了与天南圣朝交界的上阳国。
为了不在天南圣朝的传送阵内留下痕迹,剩下的路途李眩决定以星梭号来赶路。
星梭号可日行十万里,剩下百万里最多十天就能到达上京。
十天后,在离上京不足千里之时,李眩就找了个隐蔽之处降落下来。
再驾着灵舰深入了话,就极有可能被上京城里的大能注意到了。
之后,李眩施展身法从野外向着上京城赶去。
傍晚时分李眩已经到达上京城外百里之处。
上京城在望,李眩也更加谨慎了起来。
此时,他走上了通往上京的官道。
官道的不远处,正有一处驿站,李眩看了看天气,快要下雨的样子,考虑了一下后,向着那里走了过去。
上京城外千里,官道每隔百里就有一处无人值守的驿站。
驿站规格都一样,一个大院子外加一间单独的大房子,房子里可供旅人休息避雨什么的。
李眩走进驿站的时候,发现院里己经停了十几辆马车。
李眩一眼看去,就知道这些马车的车厢上都绘有浮空符阵。
马拉着这种车厢,基本感觉不什么重量,因此日行六七百里不是问题,在俗世中也只是大富大贵之家才能用得起。
再留着到马车旁都守着一名身穿圣朝禁军军服的军士,个个都是神情剽悍,身上透着杀气,一看就知道是从血战中搏杀过的精锐。
天南圣朝的正规军队就名叫禁军,地方的武装则为厢军,制服各有不同。
李眩来之前就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因此一看这些军士身穿的军服就知道了。
“这支车队应该是什么官宦之家的吧,否则也不能调动禁军做护卫。”
一边想着就一边向着驿站中的房子走去。
刚到房子门口,就被两个军士拦住了。
“且慢,这位公子,里面不方便,公子要是想歇脚就在院中便是。”
两名军士眼光灼灼的打量着李眩,其中一个年长的开口说道。
李眩现在一副青年书生的打扮,衣冠整洁,看起来不像什么落拓之人,因此这位军士的口气还算客气。
李眩打量了他们一眼,知道不过是一境四重的修行者。
然后神识就扫进房子里,感应到里面应该是一位少妇带着一个男孩,还有十几个男女应该是下人。
他皱了皱眉头道:“看这天色快要下雨了,在外面院子中岂不是要淋雨,在下借个地方休息避雨而己,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家眷的。”
“别废话了,要么就在院子里呆着,要么老子把你扔出去。”
另一位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军士,就没同伴那么好说话了,一脸不耐烦的大声喝道。
李眩脸色沉了下来,他虽然不想惹事,但也不会让一个一境四重的普通修行者在面前放肆。
“让开!”
李眩淡然的说了一声,就向着房子里走。
“不给你点教训,你还当爷爷是吃素的不成。”
刀疤脸大喝了一声,当即踏前一步,拳头夹着风声就向着李眩狠狠的轰了过来。
第227章黑衣人()
李眩轻哼了一声,刀疤脸当即就感到眼前一花。
然后就不由自主的腾云驾雾般的飞了起来,终的一声就落到院子之中。
他踉跄了几步后,还是收势不住,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这还是因为李眩考虑到对方毕竟是官军,因此没有下狠手的原故。
否则的话,就不是摔倒在地这么简单了。
年长的军士根本就没看清同伴是怎么摔出去的,心里顿时大吃了一惊。
他知道碰上硬点子了,当下铿的一声拔出了腰刀。
“我劝你还是别动刀子的好!”
李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名军士心中突然就感到一寒,仿佛一刀劈过去的话,自己马上会死似的。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他握着腰刀,却斩不出半分。
这时,一道人影从房子里穿了出来,目光锐利的盯着李眩的身上。
“你是谁?要干什么?”
他沉声喝问着,手按到腰间的刀柄上。
“一境九重,身穿校尉服装,应该是这队军士的头领了。”
李眩心中想着,脸上笑了笑:“我么,当然就是个旅客了,至于要干什么这不是很清楚么,当然是进去过夜了,莫非这驿站是你们家开的么?”
“我们有女眷,你进去不方便,所以还是请留在外面吧。”
这名校尉盯着李眩,一脸的警戒之色。
这时,周围的军士都纷纷的赶了过来,团团的将李眩围了起来。
“看来休息之前还得打上一架了。”
李眩喃喃的说着,就向着校尉走了过去。
铿!铿!铿!
拔刀出鞘声不断响起,这些军士抽刀在手,就等着校尉的一声令下。
“刘校尉,外面出了什么事?”
这时,一个好声的女声从房子里传了出来。
“宁夫人不必惊慌,只是有位自称是旅客的人说要进来休息过夜,刘某己拦住了。”
这名刘校尉连忙回答道,不过目光却不敢稍离李眩半点。
里面哦了一声,然后又说道:“出门在外,也不用那么讲究了,既然是过往的旅客,外面也快要下雨了,那就让他进来吧,里面地方宽敞的很,也不碍事的。”
刘校尉看了看李眩,然后看了看刀疤脸,确定他没受伤后,终于还是哼了一声。
“宁夫人心肠好,算你小子运气,刚才的事某家就不计较了,进去规矩点,不要以为你有两下子就能胡来。”
说着一挥手,那些军士都把刀收了起来,刘校尉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进去。
那个被摔了一跤的刀疤脸,愤愤的盯着李眩,露出了一副不甘之色。
不过校尉既然说不追究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李眩笑了笑,施施然的走进了房中。
这是一间相当大的房子,在最靠里边的墙壁处,正围坐着一堆人。
中间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少妇,美丽迷人,还带着一股成熟的丰韵。
美妇怀里搂着个七八岁的男孩,男孩看起来很聪慧,一双眼睛正好奇的向着李眩望了过来。
在这对母子的身旁,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丫环,和一个健壮的仆妇。
其它十几个离得远一些的,都是一些年纪三四十岁,穿着家丁服饰的男仆。
此时,那位宁夫人正用妙目打量着李眩。
李眩朝她微微一笑,宁夫人才有点赧然的转过头去。
她旁边的那个健妇则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眩,应该是责怪他对自家夫人无礼。
房里的右边,则有五六个军士靠墙而坐,那位刘校尉这时也回到那边坐下。
不过他的目光则时不时的留意着李眩,显然没有对他放松警惕。
左边的地方倒是空着的,李眩便走了过去,靠着墙壁坐下。
这时,大雨终于落了下来,打在屋顶上和地面上,发出哗哗声响。
那位宁夫人听到了雨声,便出言道:“刘校尉,外面下雨了,让军爷们都进来避避雨吧,马车里也没什么贵重东西。”
刘校尉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出去招呼手下进来避雨,不过还是留了两个军士守在门口,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以防不测。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一众家丁开始在房子中间的火塘中生起了火。
一个时辰后,雨势才开始停了下来。
刘校尉这时下令道:“雨停了,也入夜了,弟兄们就照原先的安排,轮班值守吧。”
当即有五六个人站了起来,想必是第一批轮值的人员。
傑傑傑!
一阵阴测测的笑声突然就从外面传来,而站在门口警戒的两名军士忽然惨叫了一声,向后就倒。
随后,人影闪动间,三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李眩神识一动,感应出中间那人是二境一重的修为,其它两人是二境一重。
“这下这伙禁军有麻烦了,刘校尉都只是一境九重,其它的军士都在三四重不等,估计合在一起也不是这三人的对手。”
李眩暗自想着。
不过,他一个路人,和这些禁军素不相识,甚至还不是天南圣朝的人,因此并不打算出手帮忙。
这时,刘校尉拔刀在手,向着来人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袭杀圣朝禁军!”
一众禁军也是训练有素之辈,虽惊不乱,当即全都拔刀在手,迅速的分成了两伙。
五六个禁军守在宁夫人的面前,其它禁军则以三人为一小组,向着门口的黑衣人逼了过去。
“大哥,你听这傻鸟说什么?禁军?哈哈!吓唬普通百姓还可以,爷爷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你们。”
左边的一个稍矮的黑衣人嘿嘿的对着中间的人笑着道。
听到了他这话,前排的禁军就怒喝一声,向着黑衣人扑去。
他们显然知道对手的实力比自己高,因此他们以三人为一个小组各分头攻向一对手的一人。
他们显然经过无数时日的配合,队形与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惜实力与敌人相差太远了。
三个黑衣人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光芒闪动之间,接连就有禁军惨叫着倒下。
基本是一剑一人,眨眼之间,禁军们就倒了一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他们或伤在咽喉,或正中心脏,都是一击毙命。
刘校尉目眦尽裂,怒吼着向着中间的黑衣人冲去,刀光闪耀,带着一股血战之气。
第228章宁夫人()
“两军冲锋,沙场对敌,你们倒是好手,不过要是比武博杀,那就差得远了!”
当中的黑衣人声音有些沙哑,说话间一剑就斩在刘校尉攻过来的刀光上。
铛的一声大响,刘校尉喷了一口血,被对手的长剑劈飞了出去。
众禁军大惊,都呼喝了一声,结成人墙,挡在了刘校尉的身前。
这时他们已经知道对方的实力远超他们,今天恐怕不能幸免,脸色都变得极其的难看。
不过,倒也没有人露出怯意,反而眼里都露出决死之意。
李眩暗赞一声,这些应该都是久经沙场之辈,虽然明知不敌,今晚恐怕要栽在这里了,不过仍然还能保持着斗志。
而此时,那些家丁们都是悚悚发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