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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章开着车,但是心思全然没有放在开车上,而是在考虑昆仑地产遇到的困难,考虑它今后的出路,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陆先生,你是在担心昆仑地产今后的发展?”龚思莹突然问道。
陆章回过神来,无奈笑道:“今后的发展我暂时还没考虑,就眼前的困局就让我十分头疼。”
龚思莹思索道:“确实压力很大,五千万的借款要立刻归还,两个月后还有一亿元的银行贷款需要清偿,而公司的流动资金仅仅两千万元上下,不过,公司两个楼盘的前期工程都已经开发完毕,目前正在火热销售中,二期工程好像也都在规划,如果做预售,估计也能缓解一下资金的压力。”
陆章点点头,这个他也想过,但是房产销售和预售回笼资金需要时间,而他此刻最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手指轻轻敲打方向盘,道:“我看,还得从银行方面想想办法。”
龚思莹道:“我听叶董讲过,现在有人跟昆仑地产过不去,在银行高层都打了招呼,所以现在各大银行都不怎么待见叶董。”
陆章道:“这个……这么机密的事儿,叶叔也跟你讲?”
龚思莹笑道:“呵呵,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一直都是昆仑地产的外聘法律顾问以及财务顾问,所以很多事,我都知道,也都参与。”
陆章点点头,想了想道:“你是不是在暗示我,等我接手了昆仑地产之后,还要外聘你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和财务顾问?”
龚思莹很爽朗地笑道:“是的,我的确有这个意思。”
陆章笑笑,对龚思莹的坦率非常欣赏。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十分默契,不一会儿就到了叶重家。
一系列文件一一签署。
“什么?只需要一亿四千万就能收了昆仑地产百分之八十八的股权?”赵明诚也跟龚思莹一样,惊得不可思议。
“莫非,你是叶老头的私生子不成?”赵明诚忍不住问道。
“你想多了,王家害死了他唯一的儿子,他的条件就是让我为他报这个仇。”陆章解释道。
“嗯,这个仇不共戴天,他这么做多少都能理解了,但是他这么做,决心很大啊,你小子算是积了大德,占尽便宜了。”
弄了大半天,手续终于办理完毕。
陆章道:“叶叔,我想知道您还要参与公司的经营吗?”
叶重摇摇头:“我老了,精力不济,要不然也不会把公司带进了泥潭,脱身不得。我当初想要把整个公司转让给你,就是不想再参与公司的经营和决策。”
陆章沉吟片刻道:“那您在公司有什么信得过的人么?您看,一来我不会公司,二来我还有留在皇家地产,时刻准备着联合两家公司对付王家。所以这边的业务还得委托信得过的人来。”
“我是有两个信得过的心腹,跟了我很多年了,昆仑地产可以说就是他们出来的,对我是忠心耿耿。这段时间,他们两人融资的事天天早出晚归,焦头烂额,费劲了很多很多的心力。”
陆章道:“是不是上次来,我看到的一胖一瘦那两个人?”
“是的,就是他们,胖的叫张良,瘦的是马五,这样吧,我现在就叫他们过来,你们也该认识认识了。”
不一会儿,胖子和瘦子都到了。
胖子张良,瘦子马五,穿着庄重的西装,手上都提着一个公文包,刚进门,陆章就察觉到两人一脸疲倦之色,估计是缺少睡眠所致。
叶重简单把事情讲了一遍,龚律师又把文件递给他们看了,两人面面相觑。
“叶董,你……你为什么要把公司卖了?这只是暂时碰到了一些小困难,只要我们挺过去,一切都会好的啊。”张良几乎是哭嚎着说道。
马五也是一脸漆黑,不解望着他。
叶重摆摆手:“他叫陆章,也算是我的子侄辈,我把公司大部分股权转给他自然有我的道理,他从此以后就是你们大老板了,我只想知道,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两人浑身颤抖,欲言又止。
叶重看在眼里,也知道他们的心思,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人跟我那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可以说昆仑地产就是你们两个拉扯起来的,你们对昆仑地产付出很多很多,对它也有很深的感情,我希望你们能留在昆仑地产,帮助昆仑地产度过这个难关。”
两人听着叶重的话,都有些泣不成声了。
陆章一直都在观察这两个人,果然表现得跟赵明诚说的那般,能吃苦耐劳,又十分忠诚。想了想对两人道:“我刚刚接手公司,不熟悉公司业务,而且我本人也暂时不参与公司的经营,叶叔就向我了你们。”
“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打算还是让你们公司,你们两人的薪水从今天起翻一翻,另外,我还打算从我88%的股权中分10%给你们,也就是说,你们两人各持有公司5%的股份,今后你们也不再是我的员工,而是作为公司的股东整个公司,不过,保证我的权益,这10%的股权十年之内是不允许你们转让的,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陆章不说话就像个谦谦君子,一说话立刻就让在场人都目瞪口呆。
叶重震惊的同时也感到十分欣慰,他震惊的是陆章如此年轻,却如此大气!10%的股权,相当于四千万人民币,说送就送出去了。同时也欣慰不已,张良和马五两人跟了他十来年,此刻终于苦尽甘来,遇到了赏识他们的明主。比起自己这个老雇主,陆章确实强了不是一点半点,起码气魄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
张良和马五也是震惊莫名,他们十分清楚5%的公司股份是多少钱,而且随着公司的不断壮大,这个数字还会不断增加。
一下子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得晕乎乎的,两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陆章转头对惊诧的龚思莹笑道:“公司的股权变更就麻烦龚律师跟进,相应的法律文件弄好以后,我们三人同时签署,即时生效。”
龚思莹点头应承,坐在手提电脑前准备相应的法律文件。
张良和马五也从激动中渐渐平复下来。
“这一个坎不好过啊,现在的主要困难是资金,如果能从银行贷到款,一切都迎刃而解。”陆章沉思道。
“公司陷入困境,完全是永城地产的阴谋,它一方面要逼着我们还借款,另一方面又贿赂银行上层领导,掐我们的贷款。”张良道。
“叶叔,你知道掐住我们银行融资渠道的是什么人吗?”陆章问道。
“知道,这个人是广南省人民银行副行长王一秋。”叶重道。
陆章思索着,永城地产能利用这么大的官掐昆仑地产的贷款,那他与王家的关系肯定非同一般,也许真的存在钱权交易。看来得查一查这个人,如果能找到他违法的证据,曝一下,就能让他焦头烂额,如果再从外部给银行施压,也许就能把贷款贷下来,就算贷不了款,能推迟银行的还款期限也是好的。
“嗯,你们把王一秋这个人的资料告诉我,我看看有什么办法对付他。”陆章道。
“对付他?他可是官,这些人的把柄都藏得很深,不轻易拿到的。”叶重皱起眉头。
陆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很困难,但是对于陆章,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因为游魂可以长驱直入,无视一切障碍,直接获取别人的秘密和把柄。
“没事,这个事我来办。你们准备好贷款的文件资料,等我消息就是了。”陆章笃定道。
陆章从叶家出来,召来叶子文,对他讲了公司目前的情况,以及想要对付的这个人。
就在刚才,他从叶重嘴里知道了王一秋的秉性和官声,这个人十分贪得无厌,求其办事总要花很多的钱,而且这个人好赌又好色,听说经常去澳门豪赌,这样的人把柄肯定不少。
“陆哥,这个人早就在我的监视范围内,他与王家关系确实很密切,王家从很多年以前就开始贿赂他,给了他很多钱,从而在银行非法贷了很多款项。而且这个人有很多个情妇,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去情妇那里厮混。”叶子文道。
“情妇?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去吗?”
“估计两天以后他就会去,昨天他还给她情妇买了钻石项链,还没有送出去,估计这两天他总得去一趟,地址在海湾别墅。”
“这样,你去把海湾别墅的物业保安情况彻底弄清楚,巡逻时间、摄像头的死角、以及他情妇外出的时间都打探好,我有大用。”
“什么大用?”
“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扳倒王一秋也许就是对付王家的突破口,所以,我想尽力试试……”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神乎其神的效应()
把叶子文叫去打探消息,他一个人慢慢踱步理清楚混乱的思绪。
最近这段时间遇到了太多的事情,但是都没有一件难住自己的,唯独今天接手了昆仑地产,肩头的压力无形中有如大山一般压下来。
昆仑地产员工数百人,如果自己挺不过去这道坎,不仅让自己损失了数亿的金钱,而且还会让这数百人丢掉工作,影响到数百个家庭的生活。
况且,收购昆仑地产只是计划的开始,接下来就要拿天池山做文章,把永城地产拉入一个大大的圈套,蚕食永城地产的实力。所以,这一关无论使什么手段都要跨过去!遇神杀神,佛挡灭佛!
陆章一路想着心事,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幢废弃的旧楼前。
一阵阴风莫名其妙的刮起来,一阵阵水波纹让陆章捕捉到,霍然间,一个鬼影冲到自己面门,他眉心中枪,黑洞洞,留着血,把整张脸几乎染红,两只眼睛覆盖在红色的鲜血中,露出绿色的幽光。
陆章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这鬼影竟然冲着自己的面门过来,刚要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护住面门,突然感觉到一阵暖流涌上双眼,一道白光透眼而出,打在鬼影的面门,它一下子就被打飞出去五六米,身上还冒着滚滚青烟,似乎被灼烧得很厉害,一阵阵痛苦的哀嚎传到陆章耳朵里。
陆章看着满地找牙的游魂,似乎已经到了魂飞魄散的边缘,好奇问:“你是什么人,干嘛要吓唬我?”
“饶命,饶命,这就是个恶作剧,我以为你们都看不到我,谁知道你这么变态……”他哀求道。
陆章啼笑皆非,竟然还有这么顽皮的鬼魂,不过,自己很变态么?摇摇头,转身离开。
“等等……等等……”他突然跟了上来。
“什么事?”陆章头也不回,不耐烦道。
“我以前是住这幢楼里的,后来被人枪杀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他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陆章看他满脸是血,十分倒胃口,就道:“不能。”
“求求你,求求你了。”他围着陆章苦苦哀求。
陆章嫌他呱噪,忙道:“你能不能先打扮打扮再出来见人?你这个样子我很害怕,懂吗?”陆章一边说,一边用身势语指指面容。
他恍然领悟,右手一伸,手掌竟然化为一面镜子,照了一下脸。
“啊……”他一下跳三尺高,似乎也被自己的面容吓得不轻:“这他娘的是谁啊?”
“这是谁你自己不知道?”陆章鄙视这个奇怪的家伙一眼。
“老子英俊潇洒,奶油小生一枚,什么时候变成丑八怪了?!”他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忙对陆章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出来见人是我不对,影响了市容,影响了环境……”
陆章听他这么说,心里直乐呵,感情这游魂还挺幽默乐观。
只见他转过脸去,手一抹,脸上的污血尽去,黑洞洞的可怕枪口也不见了,露出一张帅气的脸,随后他身子一抖,西装革履,领带皮鞋,一身光鲜。
我擦,这他妈的什么本事?一下子就改头换面,比变脸还要神奇。
“不错,不错,比当年还帅三分。”他照着手镜洋洋得意。
陆章道:“你差点都让我打的魂飞魄散了,怎么还这么耍宝?”
“散不了,散不了,顶多虚弱那么几天。”他有些兴奋道:“怎么样,现在你愿意帮我了吧?”
“那得看让我帮什么?麻烦不麻烦……”
“不麻烦,绝对不麻烦。”他忙道:“我的尸骨还埋在后院的苦楝树下,麻烦您帮我报个案,最好能把骨头起出来找个公墓安葬一下。”
“报案倒是可以,安葬嘛以后再说了,你死了多久了?谁枪杀的你啊?”
他愁眉苦脸道:“死了六个月零十天,是大金牙拿枪射的我。”
“大金牙?是个绰?”陆章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