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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仆一听,很是严肃的轻声念道:“众屎之的,嗯这公子十分有才,看来确实能和我相比一番。咳咳,看来我也绝非等闲之辈!”
第71章:诗会?相亲会!()
叶府内廊腰迂回,假山亭池错落有致。葱郁的绿木随处可见。
虽不是走进叶府的花园内,但鸟语花香之感却让嬴政陶醉其中。清凉一夏讲的就是这种意境吧。
尾随着其他人的步伐,嬴政也来到叶府东面“玉荷湖”。这湖泊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湖泊倒也大,占了整个叶府将近一半面积。
湖畔正中央却也是个小岛,小岛东西两侧接着两架长桥,直直搭到东西两侧的湖畔之上。湖面清澈透明,荷花随处可见,绿中带点嫣红,这样使得整个湖面犹如翠玉一般,嫣红点点更是增添其中自然韵味。
岛中亭子众多,其中南北面各屹立着相对较大的亭子,亭子雕梁画栋,修饰的几位漂亮。
嬴政一路走来不免赞叹道这位提督还真是大手笔,光他那点俸禄能这般奢侈的布置自己的府邸?呵呵,心照不宣。
不过当做无聊消遣的旅游观光吧,同其他的公子哥们从东边的湖畔上上桥,而另一外侧则是大家闺秀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门之后,要嘛就是富家子弟,当然在这种条件下,他们所接受的文化素养还是挺高的,在古代并不像其他人想的那般,一有钱就是个败家子之类,古代纲常也是管教的挺严的,即使儿子不争气,但是诗文,四书五经的熏陶还是必须的。
所以嬴政也明白落以妍借这次来做“保险”宣传也是事先想好的,也只有这些人身上才掏的出钱吧。看见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一张纸,上面都写上了“保险”的介绍,这招传单攻势也是嬴政教会落以妍的,看每个人都仔细的观摩着,效果的确不错。
岛的形状东西偏长,南北面偏窄,所以南北面亭子虽隔着,但距离却很近,公子爷们都一同被安置到南面亭子里,而那些多金的姑娘们都在北面亭子,都说男女有别,距离产生美,这南北对望却增进着男女之间那股好奇感,嬴政早已低调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看着此时喧闹的情形,小姐们还时不时的朝这抛媚眼,看的嬴政一愣一愣的,这还是诗会么,敢情就是个相亲会!。
而今天这个诗会就是由叶家公子叶如彦,还有落巡抚之女来主持。两人今日皆一袭白衣,落入别人眼里宛然就是天造一对,看的亭内男女羡慕不已。
这时叶如彦向南北面各做了一揖,极其儒雅的说道:“今日,叶府有幸办了这场诗会,为的是给让我们苏州一带的才子佳人们相互切磋,交流诗意。但家府着实不大,所以有些人便照应不到,不能赴今日这场诗会,在下在这边给诸位道个歉。”说完示意性的抱了抱拳。
“诸位皆知,最近时日,苏州城内考核迫近,为的是来年春给京中考核派送更好的人才。棋待诏考核,宫廷女官,宫奴,以及其他较为散的考核。眼观此次前来考核的人员,人才济济,
天佑我大燕,赐予我朝这般多的人才,乃是我们大燕子民应当欢愉之事。
但对于我们读书人来说,最近考核可能事不关己,只有考取功名才是我们的本分,能为国家尽一份力才是我们读书人应当尽责之事。鉴于科举仍未开始,今次又有这等考核预热,为此我们这诗会更显得极为重要,再次的皆是有才之人,谈论国家大事,交流科举考核之道,吟诗户对,未曾不是给诸位增添几些学习机会。因而诸位今日不必太过于约束,尽管高谈阔论。”
叶如彦一番话讲的又是国家,又是读书人,颇让底下的读书人接受,皆是点头称是。
这时落以妍也稍稍同众人行了一礼,便很有气度的开口道:“古语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大燕千古女帝,驳了这番理论,在宫内设了女官,有才之女便也可以入朝为官。虽说读书人之事不管我们女子之事,但谈文弄墨我们女子未尝会弱于男人,今日便是要让对面的公子们长长见识,让他们能深明巾帼不让须眉!”
落以妍话完,引得底下姑娘们一阵喧闹,瞬间让整个氛围提了起来,情形自然明了,今日就是男女间的斗诗比试了。
叶如彦听闻便笑道:“既然诸位小姐有这般雅兴,那我们定会奉陪到底。此外今日我们有幸请到名扬天下的大名士,司马流策来为我们评判这场比试。”叶如彦说完便朝中间一个亭子稍稍鞠了一躬,以示礼貌。中间那亭子里坐了一位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左右岁数,一身碧绿儒雅着装,面如冠玉,很有大名士的气派。见底下众人的赞叹声,便略作一揖,便十分悠闲的自行饮起了茶。
随后落以妍请司马流策为众人出头一题,便同叶如彦各自回归亭子。司马流策慢条斯理,稍稍呡了口茶,看了平淡的湖面,淡淡说道:“今日诗会希望能有让我刮目相看的人,只有担得起那份实力,吾便会同他对对诗。既然诸位想让我来出这一题,那姑且就以这湖中荷花为题,各自出诗吧。”
司马流策一席话透露自己想法,只有让他看得起的他才会站出来展现自己的才学,在其他人眼里只是无比的激动,想争取这么个难得的机会,但在嬴政眼里这种傲慢之人只会惹得自己不懈,在角落里偷偷摇着扇子画着圈圈诅咒他。
试题一出,双方便开始讨论起来,公子哥们以叶如彦为首,而小姐们则以落以妍为首,谈论许久各自送出一篇让双方称赞的诗句。
一名书童摸样的童子各自收取了纸张,便立于中间,念道:“叶如彦公子之诗。微风摇紫叶,清拂朱房。中池所以绿,待我泛红光。”童子念完司马流策便一旁捻着胡须,微微点头。
随即书童继续念道:“落以妍小姐之诗,莲子不可得,荷花生水中。犹胜道傍柳,无事荡春风。”此诗一念完,连底下公子不由得自发的拍手叫好,这时司马流策微微一笑,轻轻的拍了拍手。
诗句已出便等着司马流策来决出最绝的。司马流策也早已准备好,便开口道:“今日有江苏叶大人之子,落大人之女在此对诗,既然是大家之后,必然平日受过良好的诗文熏陶。从刚刚那两首诗中从文体,两人功力皆是差不多的。为此就只能从意境中进行比试。叶公子那首诗句微妙微翘的描出了这湖中荷的情貌,并以此来比喻自己金子必发光的一面,而落小姐那句无事荡春风想必诸位也能体会到其中微妙的诗境了,对于落小姐这首我也是十分赞赏的。
要是换成寻常男子,能有这份感慨定无生怪异,但女子有这分感慨就验了刚刚落小姐之言巾帼不让须眉,这孰优孰劣不用我说诸位定然清楚了吧。”
司马流策虽然只是稍稍点评,但对于落以妍的赞赏谁都看在眼里的,自然而然落以妍落大才女不负才女之名夺得第一题的胜利了。
有两人在前方开局,随即众人也开始不断的比试,男的为的是能在姑娘们面前卖弄下才学,小姐们也是增添露面的机会,希望能找到自己如意郎君,局面顿时也热闹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进行比试。嬴政早在一旁看的不耐烦,手托着腮帮子打起了瞌睡。
落以妍老早在远处偷偷盯着他,见他此时已经泛起困意,不觉莞尔。不过她现在却是想借着这热闹的场面来宣传自己的“保险”便让同各位小姐们认真的讲解一番,小姐们当然也很有兴致,随后落以妍更是学着嬴政古灵精想法,让小姐们借机帮自己宣传以便容易接近对面公子哥们,这方法一下子奏效了起来。
双方你来我往,最后这诗会便不成诗会,反倒是成了一场营销会。顿时来买这份“保险”的人逐步增多,乐得落以妍一旁喜笑颜开。
司马流策在一旁本以为有自己出风头的时候,结果却让一个小姑娘给打乱了此种场面。心里有点在意,毕竟自己是专门请来的大名士,却只能空坐在这边,这岂不是开自己的玩笑。叶如彦也瞧出了司马流策的不快,但他也没办法,殊不知落以妍在这其中还有这一手,便立马上前同司马流策说笑,忽然想起自己父亲有所嘱咐,便同司马流策小声谈起。
落以妍在这场“相亲会”忙得不亦乐乎,浑然忘记了司马流策,自己只在一旁做起了账本。
稍稍过了会,司马流策同叶如彦聊的差不多,却见司马流策眼露不屑之色,淡淡道:“这个好办。曲曲一女子老夫还应付不来么?”
刚刚拿念诗的童子又被叶如彦给派了出来,童子大声念道:“司马名士,今日特邀落小姐同其对诗。望落小姐能与司马名士切磋一番。”
此话一毕,全场皆静,终于,这司马名士要亲自展露才学了,众人早已期待许久,而今对上的又是苏州第一才女,到底才女可否应付得来呢,所有早已目光聚集而来,看着司马流策摇着扇子,安静的走了上来。
第72章:又臭又硬()
落以妍一时反应不过来,看着信步而来的司马流策,落以妍急忙将账本搁置一旁,上前行了个礼。急忙道:“小女不敢,名士才学颇深曲曲女子怎能同大名士相比呢。”
司马流策看了落以妍旁那账本,轻轻的哼了一声,随口道:“落小姐勿用谦虚,刚刚那诗足以显出你才女的一面,何来不能同我比试呢?难不成瞧不起我这没有功名在身之人?”
落以妍轻口道:“司马名士言中了,小女绝非有此意。小诗一首司马名士这般看的起小女,小女唯有是从了。”
司马流策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看了眼叶如彦,便回过头来说道:“嗯,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为落小姐出个题。”司马流侧故作停顿,望了亭上几只麻雀便开口道:“就以麻雀为题作诗,落小姐你看如何?”
落以妍听这题,双眉紧凝,这麻雀看似容易,但却要做出一首妙诗极其困难,首先麻雀缺乏意境和背景,是在难以入手,要是只能做出平平淡淡一首却也令自己这才女之名略显名不副实。听司马流策的语气想拒绝也不行,实乃不行也得行。
落以妍思索良久,仍是沉默着,忽的抬起头看了眼嬴政,却见嬴政默默的站着,眼带鼓励神色,顿时也提了提劲,但是思虑许久仍是无果,便稍稍叹了口气,直接放弃掉。引得底下人一片叹息,但谁又懂得才女难做呢?
司马流策故意刁难看到效果达到便开口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小麻雀,实则隐着大世界。落小姐这般放弃可见平日少钻研,那你这才女之名如何担当得来呢?”
这话显得有点刻薄了,底下人要也几乎没人平时那看这小畜生,看着司马流策言语便明白他就是来刁难落以妍的,众人心中虽有不平,但鉴于司马流策的身份也不敢吱声。
“来这趟苏州,我也有所闻,落小姐平日救济苏州城内那些难民,在众人眼里的的确确是个活菩萨,但是在我眼里,落小姐便是个不守规矩的女人。
既然是女子便应安心在家,像这种抛头露面的同那些浑恶的贱民苟同一起,难道不会被人背地里说闲话?你真把自己挡菩萨了么?就光这些人你可以就救得了多少呢?浪费那些财物分发给这些无用的人,还懂得什么叫俭以养德么?
这些难民不过是些被世道排挤掉的人,你这般铺张的救济能填补多少人的肚子?还不如让他们自生自灭。唯女子就应当学着琴棋书画而不是这般同这些低贱之人相混一起!我看落小姐还得再多读读《女诫》,别把自己想当然的当成了菩萨。”
一连窜话直直的塞住了落以妍的口,落以妍一听像是被人正中扇了一巴掌,心里十分难过委屈。她做这些哪有司马流策说的这般不堪,他又是大名士自己也不好反驳他,但其实现在落以妍心中委屈不已更不会平下心里来想想如何驳了司马名士的刁难言语。
底下人也听的目瞪口呆的,虽然同情落以妍,也在默默的挺她,但是司马流策说的也未尝不对。两难下只能静观其变了。
嬴政看的心中窝火,见落以妍眼眶红润,此时又有这么多人盯着她,这种气氛岂是这种女孩子能扛得下的?嬴政按耐不住,将自己的“流碧扇”抓在手上,拨开了人群,走了过去。
轻轻的拍了下落以妍,微笑看着她柔声道:“没事,有为师在呢。”
落以妍此刻才明白自己在如此无助的情形下,似乎这人永远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让自己的心一下子也给安定了下来。一双美目淡淡的看着嬴政透着难懂的情意。嬴政笑了笑便转身而去,对司马流策高声道:“你,什么司马女厕的。不就是个麻雀嘛?为难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