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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嬴政笑了笑便转身而去,对司马流策高声道:“你,什么司马女厕的。不就是个麻雀嘛?为难个女子你还做什么大名士啊?”
底下众人从刚刚嬴政出来便用不解的眼光看着他,又看到她与落以妍似乎挺熟的,心中不免有所猜测,都转头看看叶如彦,却见叶如彦脸色虽有变化,但却很平淡的一旁喝着茶。
而这时这位不知名的人,竟然公然挑衅司马流策,众人早已好奇的观望着这小子到底有何本事。
司马流策看到这突然冒出的人不以为然,只是淡淡道:“无名小卒,这里轮不上你来说不是。不就是小麻雀?难不成你能对上一首诗来?”
嬴政看到司马流策出言傲慢,越看越不舒服,这人怎么可以拽到这种程度呢?嬴政心中拿定定然要这人好看,便也学着他语气不屑道:“哼,亏你还什么名士,连个麻雀也要拿出来对诗。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这麻雀我当然对的上咯。”嬴政顿了下,众人胃口顿时被吊起。嬴政嘿嘿一笑,看了看落以妍,随即开口道:“一窝一窝又一窝,三四五六七八窝。”
落以妍一听扑哧的一下笑了出来,这小杜子难不成诗来捣乱的,是来数着麻雀窝的?
但其他人一听早已将嬴政鄙视了一番,敢情这人就这点墨水,来这边数数的不成。司马流策一旁轻声哼了下,便默不作声准备朝叶如彦走过去。而这时嬴政却摇了摇扇子,淡然道:“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这下子司马流策一下子怔住了。
同众人一样仔细的琢磨一番这诗句:“一窝一窝又一窝,三四五六七八窝。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妙啊!前两句平淡无奇,到了后两句神来一笔,瞬间让这首诗上了很高一个档次。众人惊讶的看着嬴政。嬴政却在一旁摇着扇子看着司马流策。
落以妍已经明白这诗句意思,还有讽刺的对象,嬴政总是会这般出人意料,落以妍心中对他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只是觉得这男人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只要他出现,他肯护着你,你就基本无忧了。
司马流策早已读出诗中的意思,见周围的人掩嘴偷笑,自己也已经气上心头了,瞪着嬴政道:“你!!!!”
嬴政摇着扇子道:“我什么我?不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么?小麻雀应该感到荣幸啊,不是么?嘿嘿”
司马流策一时语塞,看了眼叶如彦,却见叶如彦如静水一般,毫无动静,自己又找不到台阶下,便尴尬的站在那边。
嬴政眯着眼睛看了下司马流策,便上前道:“既然我回了你的题了,不妨我来出个题给司马名士考考?”
司马流策默不作声,但底下已经赞同的呼出:“好。”
嬴政笑道:“杜某不才,虽不会吟什么好诗但却可以对出几番楹联,姑且出个对联给司马名士。这上联是,井底孤蛙,小天小地,自高自大!”
司马流策在楹联这方面十分不擅长,但是鉴刚刚嬴政对出的好诗又不好同他进行诗词对比,而且现在是一个后生对自己挑衅,现在处境如同刚刚落以妍一般,不行也得行。
众人见司马流策原地踌躇,似乎对不出来,但是井底之蛙的典故也是有所闻的,难不成这不知名的公子又想将这顶顶有名的名士在诋毁一番?
司马流策尴尬的站着,沉默的看着叶如彦,却见他仍旧平静的喝茶,丝毫不理会自己,咬了咬牙,便轻声脱口道:“这对子古怪之极,哪有可对之能,你是在糊弄我么?”
众人便知司马流策在为自己开脱,底下嘘声一片。嬴政却是笑道:“是不是糊弄你听听便知道了,这对出的下联是,厕中怪石,不中不正,又臭又硬。”说完嬴政朝司马流策探了下鼻子,立马缩回捏住鼻子,拿着扇子用力的摇。
众人一听乐得像什么似的,敢情把这位大名士比成茅厕中的石头,这人还真是够胆的啊,司马流策气得咬牙切齿,今日算是被嬴政给大大的侮辱了,本想借这诗会来威风威风,怎奈今日却碰上了个小泼皮,而且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泼皮,连自己都敢戏弄。
司马流策气急败坏的站着,本要破口大骂,却见嬴政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扇子用力的拍在手上,刚刚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一下子换了副颜色,脸带怒色看着司马流策。
众人因这不大不小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落以妍更是一眨一眨的看着嬴政,不明白这骗子接下来还想干嘛?而一旁十分淡定的叶如彦此时也转过头来注视着嬴政,似乎开始对这人有了点意识。
嬴政俨然道:“既然是名士,既然是读书人,何不规规矩矩的为国效力,整日同我们这些公子爷们混一起,难不成是学问不够,入不了另外那些高人的法眼,受人排挤,便想来我们这边威风威风?什么叫贱民你懂?什么叫尊重女人你却不懂?你还读书人呢,好吧,今天我来好好的教诲你什么才叫读书人!”
众人一听全部呆住,这人是谁竟敢教司马名士?落以妍张了张嘴,感觉到现在这情况与刚刚司马流策诋毁自己一般,看着嬴政那一脸怒气露出一脸难掩的幸福,笑了下:“他就是在为我出气嘛!”
第73章:我有人身保险()
“读书读的不就是四书五经,伦理纲常,圣人教的就是怎样去做人。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而你了,亏你还是个大学士,有几分才学就了不起了么?竟会来这边仗着自己的名号训斥这么一个弱女子,你还是个君子么?你当你是圣人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简单道理你不懂吗?你书读到哪里去了?
读书人以国家为重,即使仕途渺茫,但自己的思想还是可以运用在国家上。治国之道并不是有职在身的人才会有所抱负的,就算在平凡的人,只要是个读书人,只要一腔为着这个国家,让这个国家强大起来,让百姓富裕起来,这不才是读书人应做的么?
然而你懂的什么,从中又读出什么,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你不懂么?只会谩骂那些穷困的百姓为贱民?只会让那些人自生自灭?好一个大名士出言不逊还能当上这个名士,你不会羞愧一下么?
习武之人也能征战沙场保卫边疆,你们这群读书人何时把他们放在眼里呢?只一味的把他们当成一介鲁夫而已,但是他们不是为了这个国家做了点什么嘛?而读书人?只会吟诗作对,游山玩水,说是陶冶心境,领悟哲理,在我看来你们就是一群无用废物!真正为国家做过什么,为人民做过什么,读书为官者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廉政清明呢?
老百姓贫贱?但是他们也是靠着双手劳动致富,为着这个国家献出了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你呢?大名士,平日里的衣穿吃住,哪样不是那些百姓双手劳动而出,然而你却在这边说风凉话诋毁他们。今天我就要告诉你,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即使不是圣人,但是他们眼里面人无贵贱之分,为官必为民,治国必有道,你做足了几点?司马大名士!”
嬴政一席话如滔滔江水直直将司马流策淹死在思想的边缘,司马流策头上冒汗,说实在自己这个名士头衔还不真不是靠着实力而来的,现在露了相,又被这样一个小鬼头引经据典的抹杀自己那最脆弱的底线,司马流策早已心虚不已,见叶如彦没并无上前解决局面的意思,而是一旁静静的看着嬴政,司马流策被周围的公子小姐们一片嘘声,议论声扰了心神,脸面搁置不下来,恨不得挖个坑把头埋进去。
万般无奈,在众目睽睽之下,司马流策抹了下额头冷汗,在看一眼嬴政,记住了他的样貌,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众人已经被嬴政那番概论洗心革面了一番,每个人似乎已被熏陶,对着嬴政又是惊讶,又是佩服,这人年纪同他们大多数人相仿,但这脱口而出的言语,却始终夹带着与这年纪不符的思想。他们大多数人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想要混个官职便草草了事了,但此时因着嬴政的话,内心有几分触动。
底下议论纷纷的看着嬴政,八卦点的就是在打探他的身份,还有同落以妍之间的身份。
落以妍看到司马流策灰溜溜的离开,看着嬴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心道:“看来,这人连名士都要在他面前败下阵来,我的未来会不会也在他面前败下阵来呢?真是麻烦,这骗子总是让人意外。”
嬴政话语一完满心还很愤慨,看着司马流策逃开,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打开了自己的扇子,冲着众人点点头,然后转向落以妍,扇子一收笑道:“有为师在,没人可以欺负你的。”
落以妍这时也不再同以前那般大大咧咧的对着嬴政没好气的说话,只是忽然静如处子般温婉的说道:“骗子,你可要一辈子记住这话。”两人一唱一和,众人也恍然大悟明白这么一层关系,这人竟然是我们苏州才女落以妍的师父,而且听他们的语气好像关系匪浅啊!。
忽的有人高呼:“他就是那天同玄天门比试的公子。”
人群有人呼喊一下子炸开了锅,又是一轮议论,没见过的听当日在场的人讲,然后越传越神乎,嬴政人气一下子猛的高涨了起来,敢情这位公子是文武双全,而且不惧任何人,管你是“玄天门”,还是大名士,一个个都是被他给比试下去的。
嬴政见这情形,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看了眼落以妍,然后说道:“接下来该如何呢?
等下哪个过分的迷恋我,把我给拐骗了该怎么办,你可要护我个周全哦。”
落以妍扑哧一笑:“少耍嘴皮子,司马流策都被你给吓走了,你还应付不过来吗?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呢。不过司马名士这般离开不知会不会有事,我得先和叶公子沟通下。”说完落以妍朝叶如彦望过去,却见他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心里估量下,可能去处理司马名士的事情了吧,便稍稍定心,看了下嬴政,说道:“保险的事情情况还不错,不过似乎他们想要下赌注的欲望还不够,你可想个法子咯。”
嬴政看着底下人还在热论中,便朝落以妍靠了过来,:“宣传呢,已经做足了,现在就是做些口头上的工作,和思想上的觉悟,放心,让我来。没有我不会的。”
落以妍一听点了点头,心领神会的明白嬴政接下来要说服大众了。
这时嬴政将扇子递给了落以妍,自己跳到石桌上,众人本就对他很有兴致,见他突然的举动,所有人目光都集中过来了。
“诸位,今日这诗会虽没有让大伙过足瘾实乃今日的一大败笔啊。我再次替我徒儿给大伙道个歉。”嬴政开口呼道。
底下一听便笑开了,此时众人心理面还是对嬴政挺有好感的,毕竟刚刚同司马流策的对比已经是一大亮点,看的众人啧啧称赞了。更有位小姐难掩喜爱之色柔声道:“这位公子,光看你今日之威早已过足了瘾,哪里还有败笔可言。”一席话听的众人笑开,特别是姑娘们哥哥瞧嬴政那俊俏的模样,老早就春心荡漾。
嬴政哈哈一笑,望着旁边落以妍,却见她轻轻跺脚,冲着自己撅了撅嘴,粉嫩的唇瓣极为诱人。落以妍稍稍一个举动便把嬴政诱。惑的不行,只见他咽了咽口水,回了下心神,然后笑道:“既然能让诸位今日这般开怀,那在下也不枉费此行啊。不过今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诸位今日皆知的保险赌注。”
嬴政开门见山了,底下公子小姐们刚也在踌躇于这个奇怪的赌注,不知该不该压。这时见这位十分有才的公子似乎要为众人讲解,便有人冲嬴政问道:“你这保险可靠么?对于这种赌注我们从未接触过,照纸张所说的仍是有点不清不楚的。会不会是在蒙我们呢?”
嬴政听完,笑眯眯道:“这保险可是落小姐做东,有巡抚女儿担保,何来的不可靠呢?至于保险的用途和好处呢,诸位不妨听我讲一个故事在决定是否掏出银两来压着保险。”
今日可算是有得玩了,又是诗会,又是对子比试,现在又有故事听,底下的众人皆是平日好玩之人,一听到故事好奇心便也都吊了起来,全场安静的看着嬴政。
嬴政伸手把扇子要了回来,摆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样,说道:“从前有一对父子在集市上买完东西往回走,途中,一强盗把刀架在年青人身上说道:把钱放下。
老头子一下子扑到强盗身上,告诉他儿子:快跑!
强盗说:你这老家伙不要命啦。
那老头子很是坚定的说道:对,你动刀子吧,我有买了份人身保险。”
不出嬴政所料,一听完这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