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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摇头一笑看着众人说道:“怎么?刚刚不还是对我这仙人追捧有加,这不遇到难题解决不来,便要怀疑起我来,实在令仙人失望啊!”
底下众人一听,全都不敢做声,但这时苏瑾却站了起来道:“我相信我家的仙人,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是你们太容易就放弃了,我觉得仙人出这题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沉得住气,多用脑袋思考问题。”
“说的对。本公子也相信这位仙人朋友!”小公子这时也站起身来。
众人一看,那支持人,正是贵宾席中的。想必他们解谜也算是高手了,既然都这般支持着仙人,那么众人有何来怀疑,一下子又将心态摆正,高声道:“仙人用心良苦啊,我们实在是不争气,还希望仙人多多为我们指点啊。”
这人气一下又回升了,原本充满质疑的场面一下子有恢复回来。郡主瞧着嬴政再次受人追捧,心里不知把嬴政给骂了多少遍,但骂了又如何,人家仙人的名号的的确确的传开了。
嬴政冲着众人拱手还礼道:“既然你们还这般信任我,只要我解的出这谜,那么便算是我赢不知郡主,董浪宫奴意下如何。”
这不就是废话嘛,董浪答不上来自然就输了,所以郡主和他便也没多少意见。
随后嬴政便拿起酒舀,倒起酒来,嬴政便倒边说:“其实很多时候,任何一切有疑问的事情都是来源于生活,就拿这舀酒之事,我想酒店的老板对于这种分配酒量的事应当是了如指掌的,所以并没有谁比较聪明之分,人人都可以像董浪这般,也就是说他根本没什么稀奇的。”这话话锋只对董浪,实则是在说郡主,嬴政并不是要贬低他们,只是让她知道不是拿着猜谜之事就可以重用挑选人才的,不是拿着猜谜之事就觉得别人愚笨责备别人的。但郡主却是不懂这话,在一旁生着闷气,而董浪更是涨红了脸尴尬的看着嬴政舀酒。
“你们现在瞧着我,现在我用的是十一两的舀满酒。随后用这十一两酒舀倒满七两酒舀。固这十一两酒舀里只有四两,所以用这十一两的酒舀是否能倒满这酒壶呢?应当是没欺骗到你们吧?”
“啊!”众人惊叹道,没想到这谜底竟是如此简单,所谓当局者谜,难不成便是这样。而董浪更是脸都气青了,就这么一道简单的逻辑推理计算,竟是直接让他输了个残,还遭人给贬低了一番,董浪心中难咽这口气,但瞧着众人对嬴政无可非议的支持,现在却也蛮横不来,要不以皇后这靠山,整死这人还不在话下嘛。
嬴政朝众人拱手道:“是不是觉得很简单?”
众人异口同声道:“是啊,仙人。”
嬴政呵呵一笑:“这就是刚刚我家小瑾所说的,本仙人目的就是让你们多思考,但你们太过于局限了,就如同这谜宴一般整天让你们猜谜,以为可以锻炼你们的智慧,却不教你们如何解谜,这反复的开办谜宴却也对你们猜谜技巧提升不了多少。我劝你们还是返璞归真,不要太执着于这些。寻常百姓家的生活就是智慧的来源,要是你们平时深知这个道理,对于生活处处留心,你说这谜还会那么难么?”
众人一听,点了点头,看来今日经这位仙人提点,还真多了那么点悟性,之前还以为董浪确实是个人才,但今日人人都开始深懂其实自己也可以达到他那样的水准,正如仙人说的这董浪还真没什么特别的。
嬴政呵呵一笑:“今儿个,我也不是为这谜王的名头而来的。只不过看到大伙太过执着这些事,反而会让自己更加局限,不得不出来点拨下众人。也借此让郡主明白,这谜宴想法很好,只是方式不当,以后多多注意自然会再壮大的。
目的达成了,仙人自然功德圆满,承让了诸位。”
嬴政话完,便往贵宾席而去,留的底下众人高声呐喊:“今日听了仙人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啊。”
这一来更惹的郡主心中不快,原本就很不满了,现在又被嬴政给教训了下,内心简直就要气爆了,刚要回头去瞪嬴政,却见苏瑾挽着嬴政的手已经悄悄下楼了,而且背后还跟着那小公子。
便急忙起身追了上去。后面也有一大群人尾随而来,就这么一个奇人打动了他们追捧的热心,促使他们也紧跟而上。
到了门口却看到嬴政和苏瑾已经要登上马车了。
郡主青敏见他要离去,心中也不知啥感觉,本应是对他埋恨在心,但现在却失落得紧,急忙喊道:“喂,你得了谜王,未经本郡主同意走的那么急干嘛!?”
嬴政一听回头道:“我都说了我不是为谜王而去的,如果郡主有什么讨教的尽管上苏府而来,我随时恭候同你猜谜。”说完便让马车行驶而去。
留着众人呐呐自语到:“那人是苏大人门下的!?
第107章:强扭的瓜()
自从“贵天香”谜宴后几日内,京城开始流传了“仙人”这个称号,说他无所不能,赢了皇后身边的上品宫奴,又出了一种新鲜的以谜制谜的形式,开导那日去猜谜的人,着实在京城大街小巷中火了一把。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姓名,只知道似乎是苏大人门下的。
这下更添了一层神秘面纱,能入得了苏大人的法眼,那得是个怎样的人物。这苏大人虽然此次败在东瀛棋师面前,但却丝毫不减他在民间的威望,又加上“仙人”这一称号一下子引得众人不断上苏府去拜访。
这来可好,原本只有苏瑾专利的称号,一下子落在了别人嘴里,苏瑾这几日也就稍稍生气,但却因嬴政巧嘴一说,“现在叫这,不代表以后叫。以后你都成了我娘子,自然而然你就得叫我相公。”才让可爱的苏瑾恢复到活泼的那面。
这日苏府门外像之前数日一样,汇集着一大群人,囔囔着要见“仙人”一面,有的还喊着要见“老师”。当然喊老师的就是那日在应天书院的那群学生,自从受到嬴政那堂课的“洗礼”他们更感觉到这位老师的与众不同,那种别样的气度吸引了他们潜在的学习欲望。
而里头的学生当然都是有权有势的,既然自己孩子喜欢让那人授课,忽的爱读书起来,那些权贵们自然欢喜不已,即使再多劳务也都要推倒一边,一求这神秘老师的踪影。
虽然应天书院已经说过没这样的老师,那日那个肯定是个冒牌货,望学生不要再冲动寻师。但这老师的神秘面纱,和不容置疑的实力,以及那流传的美轮美奂的形貌,在应天书院早已炸开了锅,故此闹的书院,苏府这几日的不安宁。
苏府内。
“我说杜小弟啊,你才来这京城几日,就已经闹出这么大个动静。这外头站了那么多人,我他们进也不是,等也不是,你叫我该如何呢?”苏宗仁看着外头越来越多的人,焦虑道。
嬴政呵呵一笑,闻了下,热腾腾的香茗,吹了一口气,淡淡的抿了一口,说道:“苏大人,我也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一个动静,一开始只是小小的猜疑着,应当只有少部分人,现在将我的名头越传越玄乎,才以至此。然而其中包括一些京城权贵,着实让苏大人为难了,实在是对不住了。”
苏大人略叹了口气:“本因着公子如此才学,老夫应当是十分开心的,只是这来的人有些正是朝中高官,如果让他们进来,却是冷落了其他人,怕的就是遭人言语攻击,这样一来杜兄弟的名声可会落不到好处。但老夫殊不知杜兄弟为何这般张扬,以以往的作风,公子应当是个低调之人。”
嬴政哈哈一笑解释道:“一开始去书院接小瑾,本是件几位简单的事,可是那天闹成那局面,却反其道的让我名声在望,苏大人知道的我是个高调之人。但是我此次入宫参选宫奴考核,需要借助些外来的声望,这样深入宫中才有自己一把利器,抵得住那些尔虞我诈之人的内斗。再者,苏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其实我与宫中之人早已结怨。所以此次考核必然存在不公。原本那日不公开的考核,我自知会受到宫里头人的排挤,正想找你走下后门,谁知竟然进入了下一轮考核,想想也知道,他们里头一定存在着失误,要不我必然不会通过的。
但接下来还有两场公开性的“文武”考核,我只有借着自己这些名声,赢得众人的支持,才能在那日的考核中,凭自己的实力顺利通过,而不会遭受宫里那些人的刁难。这些也是我从应天书院后才想到的,声望比起什么都来得重要,所以还得感谢下小瑾那日又给我创造的机会。现在看来比预期的来的更好呢。”
苏宗仁万万没想到这么些简单的事,这嬴政还懂得巧用起来,说到底就是他早已经安排好的,这人果然不简单,但心地却也不错,这是让苏宗仁十分安慰的,要把女儿托付给他,也是理所当然了,再说嬴政虽然去选宫奴,但也是迫于无奈,想必未来他不会只想单单做着宫奴吧,而且自己在接下来的东瀛和燕朝的对弈中还能让这杜蕾斯借此上位,那时他的地位可不是宫奴那样的小角色了。
“原来杜兄弟早已打算好,也罢,这后宫之事实在是很险恶之极,如果你与后宫里的娘娘们结仇,的确给你此次的考核造成不便,但借着这些稍有的名声,要是在公开的考核受到妃子们的排挤的的确确会让整个京城都会有非议的,为你抱不平的,要是那样的话,我想应当没有哪个妃子会希望将自己宫奴这块招牌给砸了吧。杜兄弟果然有远见。”
嬴政摇头一笑:“这是后话,等宫奴考核过了在看看是否成效。而当下之急就是如何解决门外那些人了,呵呵。”
苏宗仁笑道:“正是,正是!不知公子有和对策。”
这时,却听外头一阵声响,却见郡主推门而入,而随后的便是一个下人摸样手里拿着一块匾额,而另外还有两个,一个身穿华服,官气十足的四五十岁的男子,另一个便是嬴政也认识的胡正太。
嬴政低声说道:“这就是对策。”
苏宗仁虽不懂还是点点头,便立马起身迎了上去:“郡主,太傅大驾光临,苏某有失远迎,望两位见谅。请这边坐。”
那太傅正是胡正太的父亲,官职可是正一品,而郡主自然不用说了,皇亲国戚。哪有不让他们进来的道理,要拦也拦不成。
邀了他们两位上座,却见太傅和郡主不断的在打量着嬴政,苏宗仁命人上茶,这时胡正太在嘿嘿一笑的上前同嬴政问好道:“老师啊,咱别来无恙。今日我可是专程来交你让我抄写的诗经呢。”说完递了叠厚厚的纸,嬴政眼睛一描,确实就是诗经的抄文,虽然很多字迹都不一样,但这胡正太还是挺有心,而且还有信用,嬴政也没拆穿只是赞扬道:“胡学生果然勤奋,将来必是可造之材。”
胡正太听着嬴政赞许得意一笑,想想现在自己那些一起上课的学生们,哪有一个像他一样,现在可以见上老师一面的,想来自己心里也莫名兴奋,连忙施礼道:“多些老师的肯定。”
这时太傅看了下嬴政,瞧着他还颇为满意便道:“这位公子瞧来也年轻,但听犬子一言,你似乎年轻有为,才华横溢,深受那些学生的爱戴。虽然听应天书院说你那日只是冒充老师去给学生授课,但只要不是下三滥的老师,太傅我还是不会为难你的。不过至于你到底是不是真材实料我还得问下苏大人。苏大人这位是你门生么?”
苏宗仁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怎这杜兄弟和这太傅的儿子竟是这般熟路,但闻太傅一问,便缓过神来道:“并非我门生,而是老夫结交的一位朋友。这才学之事老夫绝对给予肯定。光在棋道上这杜公子已经是在老夫之上了。”
这时胡正太也赞同的喊出声来:“是啊爹,我这老师那日ni是没看到啊,给棋待诏的学生让了三子,自己还是下盲棋,结果中盘就同时赢了他们两个。我也觉得他棋力非凡,没想到就连在这燕朝大棋师都这般对他赞许,你就放心吧,我以后就跟着这老师多多学习了。”
太傅点了点头:“看来你这老师还是真有过人之处。想想之前把你送进书院,你时不时的给我惹麻烦,还整天不安分读书,而此刻竟为了这么一个老师改过,看来为父应当为你重金请来这位有才之师啊。”
这些不言而喻,几个人便听明白这太傅的来意,就是来聘请嬴政当老师的。郡主没想到这嬴政还有这番本事,让堂堂太傅亲自上门来邀请他去当老师,这不和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有点类似,这不是和自己抢人嘛。
郡主青敏急忙插话道:“太傅,这可不行,论刚才我可是比你先一脚跨入这门,先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