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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丹,元婴。我若是能够在三年之内结丹,十年之内结婴,或许一百年内我便能够飞升。”
一想到此,邢羽不由有些激动。
他修行的主要目标是为了飞升与邢干重聚。此外,则是为了陪伴花翎。
邢羽心有很多疑问,但邢干走的太仓促,导致根本没有人能够解答他的疑问。这倒是符合邢干一贯的性格。
不过,邢羽之后还要在安东都护府待许久。即使拿到首名,成为卿,他也无法立刻赶到苗疆。
宇泰说宗门大之后还有事情要跟他讲,莫非是这件事?
邢羽心忽然一动。
“邢兄,若你要去苗疆,可得来我们益州作客。”秦岚笑道。
邢羽闻言一愣,“自然如此。”
他心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一来是苗疆叛乱之事,二来是朝廷设置的奖励。宗老阁的卿职位对许多人来说是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成。
邢羽心想到,苗疆大祭司是去年即承乾十四年秋天拜访李登仙的。
“大祭司现在在哪里?他应该已经出关了吧?”邢羽出言问道。
“是的。大祭司出关了。他劝说了许多部落归化朝廷,但超过半数的部落仍想自立。这是苗疆之乱愈演愈烈的原因。除了大祭司代表的小部分修士之外,几乎所有的宗门都支持苗疆自立。他们甚至还曾派人刺杀过大祭司。”秦岚回答道。
邢羽闻言微微点头,松了口气。这样才说明苗疆卿的职位并不好当。或许,是要他们招募人马,建立一个宗老阁的分阁。
“让我们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天人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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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丹凤朝阳()
“一剑三击,血溅四方。”
钟离喃喃说道,忍不住握住了自己天行剑的剑柄。
虽说蜀山早亡,钟离来到中原不久蜀山便是成为传说,但初入中原之后,钟离便曾赶往蜀地求道。机缘巧合之下,他也曾见过当年的蜀山剑侠们御剑乘风。
天剑术是一种御剑法门,巧借法则之力,是筑基修士能够使用的最强招式。
袁弘意识高度集中,灵台之上光芒大作,浑身紫光汹涌。紫宸剑左右轻击,堪堪挡住了其中两剑。其速之快,甚至直追秦岚,是袁弘不曾用过的快剑。
“果然,唯有蜀山与昆仑才是真正的剑道魁首。”他心道。
余下一剑击来,袁弘并指击去,但闻锵然一声,这一剑竟是被袁弘以手指挡住。
他指上灵力凝实,化作鳞甲状的手铠,这赫然又是道门一种十分出名的道法,龙阳指。
秦岚轻咦一声,不敢相信袁弘竟然能够接下自己这招。
天剑术的使用要消耗大量灵力,秦岚本以为这招能够伤到袁弘,未曾想竟是被袁弘轻易接下。
“道门袁弘,果然不同反响。”秦岚赞叹一声,忽又拉开距离。
秦岚出招刁钻,扶风剑宛若流云一般飘逸,令得袁弘心下微骇。
“这家伙好强。”袁弘眼中一亮,宛如镜湖一般平定的心中顿时泛起波澜,素来没有与人争锋斗勇想法的他忽然十分想放手与秦岚酣畅一战。
袁弘抱元守一,体内灵力运转顿时加快数倍,达到了极限。道经残缺,可缺不弱,仍然能够与元始经、御剑心经、天煞魔诀、易筋经、神剑经等顶尖心经并驾齐驱。
他以毫厘之差避开了扶风剑,扶风剑从他右肩擦过,带起的劲风撕开道袍,使得袁弘颇感疼痛。
紫宸剑微微抬起,向右递出。双剑交击,顿时爆发出令人耳朵发麻的轰鸣之声。
灵力炸开,带起层层无形波浪,向四周扩散而去,连护佑着擂台的屏障都是为之颤抖,其上接连出现了道道裂痕。
袁弘嘴角一弯,索性御空而起,连连向下斩出三道剑气。
秦岚微微摇头,扶风剑在身前轻轻一晃,斩出一道弯月形的淡金色剑气,将袁弘的三道剑气悉数消泯,并继续向上斩去。
“半月斩。”钟离低声道。
这并不是乾罡剑法之中的招式,而是蜀山一位长老创出的散招。蜀山最令人叹服的不是他们高超的剑法亦或者是贴近大道的想心经,而是蜀山历代剑侠创出的残招、散招。
这是蜀山领袖江湖的真正凭仗。
“这倒是有些意思。”袁弘微微一愣,紫宸剑在身前划出一个半圆,旋即纵斩而下,再度劈出一道剑气。
这道剑气凝实至极,是袁弘耗费极多灵力凝聚出来的。紫色的剑气劈落,堪堪将半月斩的淡金色剑气击散。
秦岚轻轻呼了口气,赞叹道,“好精纯的剑气。”
紫色的灵力宛如雷电一般在袁弘身上奔走不息,隐约有神凤之影在紫宸剑上闪过,袁弘急落而下,宛如凤凰击天一般夭矫而落。
从他身后落下的阳光都蒙上了淡淡的紫意。这一式剑招是紫阳剑法之中威力最强的几式之一,同代之中,几乎无人能够接下这一招有凤来仪。
“有凤来仪。”邢羽微微皱眉,心道莫非这场比试就要到此结束了?
灵力急转,识海骤然掀起波澜,神剑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运转,使得秦岚感到自己的经脉都要被撕扯开一道道裂口一般。他眼中金光璀璨,脚下一点,顿时御空而起。
淡淡的龙影出现在秦岚身后,扶风剑翁然而鸣,宛如阳关古道上的柳枝随风而动时发出的簌簌声一般扰人心弦。
这剑鸣分外高亢,异常刺耳,擂台旁的修士都是感到体内灵力郁结不动,宛如停滞一般。
“阳关三叠。”钟离嘴角一笑,微微摇头。
这是剑招,亦是精神攻击,是江湖上极其少见的招式。
秦岚一飞冲天,扶风剑上灵力滚滚,声威丝毫不亚于袁弘。
两人擦身而过,一篷鲜血飘落,但有人闷哼一声,袁弘飘然落地,身体一晃,肩上缓慢渗出鲜血。
秦岚浮在空中,转身看向袁弘,他身上出现了一道自右肩直到胸前的狭长伤口,显得分外骇人。
“好强的剑招。”他苦笑一声,并指在伤口周围的穴道上疾点数下,止住鲜血。
袁弘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眼神变得分外凌厉。
紫宸剑微微扬起,其上紫气变得更加浓郁,袁弘心无杂念,一飞冲天。
秦岚见此,手持扶风剑在身前一划,金光凝实,他挥剑一斩,扶风剑上金光璀璨,宛如烈阳一般耀眼。
“三阳开泰。”钟离摇头一笑。
二人各出一招,身上各自出现数道伤口。袁弘半截衣角落地。秦岚脸上出现了一道浅显的伤口,手臂上也是出现了道道伤口。
秦岚深深吸了口气,强行聚集了余下的所有灵力。而在上方,袁弘低啸一声,身上紫光升腾,淡淡的凤影凝成,一轮紫色的耀日缓慢在袁弘背后凝成。
凤影闪烁,紫阳蒸腾。
袁弘身如武神,从天而降,这一剑气势惊人,奇快无比,比之秦岚还要快上三分。
紫色的灵力在袁弘身上流转不息,宛如平静水面上的小小漩涡一般并不起眼,但其下却是暗流汹涌,孕育混乱。
秦岚目中金光涌动,身上隐约有淡金色的龙影升起,他低啸一声,身上灵力无声聚集。他双臂以及腹部都已受创,鲜血流出将将白衣染成日落时分的红霞。
秦岚全速运转心经,将自己调整到有史以来的最佳状态,他宛如狂龙一般夭矫跃起,扶风剑以雷霆之姿昂然击出,犹如神龙长啸扑击一般霸道狂野。
“升龙击。”钟离轻声道。
这些熟悉的剑招再度将他带回那个夜雨飘摇的秋天,曾几何时,他们一行七人也曾是江湖上的佼佼者。他们也曾与道门、蜀山、魔宗、儒门、万佛宗等诸门诸派的修士大战过。而那时要远比现在的宗门大比来的凶险。
“不知道将来的史书上会怎么写我。”钟离心道。
场下金紫之光交错,袁弘缓缓落地,身体微微一晃。他那破旧的道袍被秦岚一剑斩下半截衣角,其胸前缓慢渗出鲜血,脸色也是变得极为苍白。
他并指连点几处穴道,使得血流停止,转身看向秦岚。
秦岚浑身浴血,胸前一道深可及骨的伤口十分骇人。他面朝擂台东侧,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似是未曾感到疼痛一般,
秦岚缓慢缓慢转过身去,轻轻点了点头,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等我结丹之后,我们再来战过。”
袁弘轻轻点头,不作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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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方云依()
三月初四,傍晚,崆峒山上云遮雾绕,水汽浓重。
玄黄诸人所居的小院里,邢羽正闭目打坐,他默念心诀,运转灵力,天地间的灵气缓慢渗入体内,被他炼化成为自己的灵力,继而汇入丹田,流入灵台。
如今宗门大比已然进入尾声,邢羽的修为比之初来万剑门时也是进步颇多,中间又有玄衣大师相助刻下道痕,而他每日都是打坐五个时辰修炼灵力,修为进境可以说是水到渠成,每一天都在变强。
就在刚刚,邢羽凝聚出了自己的第六条道痕,境界已然来到筑基中期大成,若是再度凝聚出一条道痕,那么他将正式踏入筑基后期,有资格在江湖上行走。
“六条道痕。”邢羽轻轻呼了口气,缓慢睁开眼睛,眼中一缕精光闪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气质。
那是修士特有的气质,与天地相合的气质。
“第七条道痕似乎极难凝聚而出,如今我虽然与袁弘有些差距,但正面交战应该已经足够了。”邢羽微微皱眉,下床穿鞋,吃了几口邢红梅留在这里点心,旋即开门走了出去。
“哥哥出来了。”邢红梅正在客厅里摆弄脂粉,看到邢羽不由面上一喜。
这些脂粉都是秦立送给她的礼物。
邢红梅抹了腮红,涂了五颜六色的指甲,甚至还让绿珠帮忙画眉,只是经过打扮后的她却是显得十分滑稽。
“你要吃些东西再出门么?”绿珠合上手中的书籍,柔声问道。
“出门?”邢羽闻言一愣,摇了摇头,“我今天不出门了。翎儿有事情要处理,我就不去见她了。”
“是么?”绿珠闻言一怔,旋即一笑,“明天就是决赛了,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么?”
“没有。”邢羽摇头一笑,“只是有些感慨,一转眼我离开扬州已经两年了。如今重回中原,倒是有些想念扬州。只是我却没有时间回去看一看。”
“会有时间的。”绿珠笑意盈盈,“等你下山之后,我们就可以回扬州去看看了。”
“不错。”邢羽回之一笑,“或许在今年年底,我们就能再度回到中原了。只是我们可能还要在万剑门待上十天。”
“如果你赢了的话?”绿珠问。
“是的。”邢羽点了点头。
“这样做真的可以么?”绿珠忧心忡忡的问道。
“袁弘受伤是真,做不得假。而我也准备了许多手段,即使他在全盛时期,我也有可能赢下他的。”邢羽自信道。
“那就好。”绿珠松了口气,起身从房里拿出一小袋茶叶,“我去给你沏壶茶。”
“多谢。”邢羽点了点头。
绿珠拿着茶壶和茶叶走下楼去,只听楼下有人低声跟绿珠交谈几句,旋即她又拿着茶壶走了上来。
“有人来了?”邢羽一愣。
绿珠身后是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裙的少女,扎着高高的发髻,发髻间插着一根白玉簪子,颈间的皮肤宛如白雪一般晶莹,脸颊微红,双眸如星。
“邢羽公子?”少女柔声问。
“是我,姑娘是?”邢羽见此一愣。
这个少女身上灵力浓郁,不弱于花翎,她定然是诸门诸派的弟子。只是邢羽之前从未见过此人,不知道她是哪门哪派的人。
“奴家姓方,名唤云依,是灵台山上太上长老朱子晏朱长老的弟子。”方云依使了个万福,柔柔一笑,身上散发出淡雅的香气。
“姐姐身上好好闻,是用的什么脂粉?”邢红梅跳下椅子,在方云依身前嗅了嗅。
“我并没有用脂粉,倒是小妹妹你怎生用了这么多脂粉?”方云依摇头轻笑,“你涂得太多了,气味都杂了。”
“她偏要每样用一点,我说过她也不听。”绿珠闻言忍俊不禁道。
“挺香的啊。”邢红梅嗅了嗅自己身上,撅了噘嘴,转身看向邢羽,“哥哥,香么?”
“挺香的。”邢羽忍住笑意,和声说道。
“哥哥你都要笑出来了。我去洗脸了。”邢红梅气恼说道,转身跑进隔壁房间洗脸去了。
“姑娘来此所为何事?”邢羽看向方云依。
“师尊派奴家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