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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吴尘无精打采的应道。
“怎么我一觉醒来,他们一个个看你的眼神都很忌惮?”绿眼龙珠问。
绿眼没什么不好,就是懒、嗜睡、话多、有时候分不清轻重、随时随地睡着……这么一想,好像没什么优点……
“日后他们再搜查我储物戒,你记得提前变成石头。”吴尘叮嘱。
“你根本没炼过什么金啊印的,我天天在你怀里我能不知道?你那么懒,还会去偷学?”绿眼龙珠每次安慰人,都不忘诋毁两句。
见吴尘没说话,它担心吴尘郁闷,又补充说:“虽然他们怀疑你,但我相信你。”
吴尘笑笑,你相信也没用。
他不是郁闷,只是好奇,究竟是谁想害我,还是害楚洵和整个南幽队伍。而那人又是怎样害我的?
……
向羊疾疾返回房间给净宗几位管事的宗主传信,无始经虽没找到,但无始经中功法竟然出现在一个南幽领队身上,太过蹊跷,而且今日欢送仪式也疑点重重,向羊一一在信中写明。
“领队。”他刚写完信,副领队付玄松便走近来:“临行前,几位宗主叮嘱说,路远难料,若有意外你有便宜行事的权利。”
向羊明白他的意思,付玄松一向稳重,心思缜密,他担心放任南幽队伍如此,他们也没权利搜查每个南幽弟子,《无始经》很可能被他们掩人耳目带出净宗的视线。
“兹事体大,此事我们不能贸然行事。”向羊说:“吩咐下去,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代表净宗参加天阙试,参试前不可随意和其他门派斗殴滋事。”
停了停,向羊补充一句:“如果十分必要,我们也不可以先动手。”
付玄松深深点头。
“虽说经书在无忧城中可能性最大,但找不到经书,我们不可能一直耽搁下去,一旦离开无忧城,找回经书的可能就渺茫了。”付玄松提醒。
“即便离开无忧城,我们也紧随南幽队伍,走一步看一步。”向羊说。
付玄松点点头。
两人在房中商议许久,接近中午时分,接到城主迟忠派来管事侍从传话,中午饭南幽和净宗中所有人都在各自客殿中用饭,不用再到驿站大堂。
据说,净宗《无始经》丢失一事无疑闹大,况且,城主在欢送仪式上险些被刺杀,城主不愿承担责任,第一时间把这事件报向暗鹰司在附近的分部,暗鹰司吩咐说暂时不许两队中任何人随意出入,他们会来协助调查。
暗鹰司在大靖族地各处几乎都有分部,不过最近的分部距离无忧城也有些距离,鹰尉们一时赶不到,只传令给城主让众人禁足。
向羊和付玄松两人应下。
城中管事侍从又说,城主交代,欢送仪式已经举行完毕,为防止冲撞了神树神水的吉时,还望暗鹰司中鹰尉赶来后,两参试队伍尽快上路。
“鹰尉们何时赶到?”向羊问。
“今夜或者明天清早。”
“这么快?”付玄松惊讶,看向向羊。
两人都知道,经书下落尚无线索,不可能这么快走。
“正是,城主和鹰尉们的意思是,明日亲送各位启程。”那管事侍从说。
“……”
“此事还没解决,怎可匆忙离开?”付玄松急问。
“城主也是奉旨行事,鹰尉们代表的自然是圣意,无忧城欢送参试队伍,从来没有欢送后再住几日之说,所以两队公子们还需赶快上路。”
“还有这规矩?”向羊沉声。
那管事侍从恭拜一声:“正是如此,还请领队尽快准备吧。”
说完那管事侍从不多留,好像也不在乎净宗中人的反应,拜辞离开。
“这城主真是怕担责任啊……”付玄松无奈叹道。
向羊也感到无奈:“只能等鹰尉真的来了,看情势再说了,到时我们极力争取多留几天。”
午饭在房中吃过,两人在房中商议许久。
午后也没见到另一副领队金凡的生有身影,直到傍晚又到晚饭时间,他才回来。
金凡走进房门,对两人说:“弟子们情绪都很激动,这事势必要和南幽队伍讨个说法,现在我们束手束脚,好没面子。”
他说着愤然坐在椅子上,一脸不悦。
“面子事小,顺利抵达白鹿洞事大。”向羊不动声色,金凡的愤怒和暴躁好像从来影响不到他。
这也是虽然金凡脾气不好,却对他这个年纪更轻的领队颇为服气的原因。
第298章 圈中圈()
一净宗三位领队齐聚一堂,向羊叮嘱说:“弟子们情绪急躁,我们要想办法劝慰安抚,无论如何,应当先查找证据和真相,不能受情绪驱使动手伤人,或将这件事无限放大,这样对我们两个参试队伍都没好处。”
金凡不出声,付玄松一旁点头应和。
几人在房中一同吃过晚饭,整个过程一直在讨论这件事。
“既然弟子们情绪不好,我逐个房间去安抚一下吧。”付玄松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其他弟子,生怕有人鲁莽生事。
“我也去。”金凡起身跟上去。
“你们先去吧,我过会也去。”向羊说。
付玄松和金凡遂出门,向羊斟酌再三提笔写信。
净宗中大小事务如今统归无痕大师管理,他是净尊的亲传弟子之一,在统揽大局方面颇为精明,净尊多年前就隐匿云游,便将净宗交给他打理。
之前写信回传都是禀报几位宗门宗主,但南幽领队会用净宗功法此事太过蹊跷,向羊担心有人故意捣鬼,认为直接写信给无痕大师为好,虽然越级,但能更快解决问题,省的几位宗主拿不定主意再去请示无痕大师,无忧城可不会给他们时间来回耽搁。
就当这越级回禀便是他的便宜行事权利了。
信件写完发出,向羊整理一番也准备去其他弟子房间,安抚众人情绪,他还没等出门,就有城中侍从来报。
城主迟忠请向羊领队前去一叙。
“所有人都禁足,我可以出入驿馆么?”向羊问。
“城主吩咐,事关经书被盗一事,请向羊领队赶快随我前往。”那侍从回禀。
向羊神色一动,忙随这人出了门。
不仅净宗队伍中的弟子们情绪不安,南幽参试队的弟子们更是如此。自从副领队傅云离开房间,去弟子们房里看看,一看就看了大半天。
挨个房间安抚,他的午饭和晚饭也在其他弟子们房中解决。
吴尘也没闲着,他思来想去,还特地找马虎来帮他一起回想。在无忧城的几天,他在街上转悠,几乎都是马虎跟着。
马虎是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两人虽然默契不提,但独处时有些话可以敞开说,但两人左右想过,也没想到可疑之处。
后来马虎回他的房间,又剩吴尘自己回想揣测。
傅云终于转过所有弟子们的房间,走回他和吴尘房间时,见领队楚洵步履匆匆,前方还有个城中的侍从引着。
傅云在石径小路上,吴尘跟着那侍从在回廊里急走。
“领队!”傅云隔着远距离喊一声。
吴尘应声回头。
“你去哪?”傅云问。
相隔甚远,且事情隐秘,不想让他去见向羊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吴尘便伸手向前方一个方向一指,含糊回答:“我去去就回。”
傅云转身目送楚洵和那侍从身影消失在回廊拐角后,有些不解。
所有人都在禁足,这侍从要带领队去哪?看样子领队很镇定,也许是城主有请吧,傅云推测。
夜里亥时。
南幽参试队伍和净宗参试队伍中间,有一处闲置的庭园,四周静谧,只有三间相邻的雅致房间。
吴尘等在其中,已经两个多时辰。
“你们确定,向羊领队约我来这?”他再次询问守在这里的一个侍从。
“是,管事吩咐我在此等候楚洵领队来,说您和向羊领队在这里有事商议。”那侍从看起来稚嫩的样子,好像只是个听命的。
“那他人呢?”吴尘不满道:“我都等了两个时辰了!”
听吴尘微怒,那侍从更慌起来:“我我这就去催问看看,您稍等。”说着他忙不迭退步出去。
两个时辰中间,吴尘已经好几次问起心中疑虑。
原本这庭院里有两个侍从,前一个在一个时辰前已经被吴尘催着出去,打听是否消息误传去了。
今天晚饭后,吴尘还是想不到可能的线索,又见傅云去弟子房中安抚情绪,一去半天也没回来,估计弟子们情绪不稳定,他也想出门去看看。
就在这时无忧城驿馆中一个侍从前来传话,说净宗的向羊领队有请。
吴尘心中警惕,现在大家都在禁足,不愿独自赴约。
那侍从却说,向羊领队查到一点有关无始经的线索,想单独和楚洵领队确认一些情况,还说两人见面已经得到城主许可,至于禁足还是要的,但见面地点就在两队伍所住客殿中间的一处安静庭院,那里有城中侍从侍候,不算违规。
见来通报的侍从怯生生的,没有法力不像坏人,吴尘想暂且去看看,若是发觉不对劲半路就折返。
刚走出一个回廊,就听见傅云叫他,当着一些弟子的房间吴尘不愿大肆声张,只说去去就回。
侍从将他一路带到庭园中的房间里,这里有两个侍从侍候,门窗都大敞着,的确不像有意陷害的样子。
吴尘就等在这里,谁想,一连两个时辰向羊也没露面。
于是一个时辰时,吴尘派一个侍从去问问,是不是净宗误传消息,结果那侍从去了许久回来禀报说,向羊领队有些突发的急事要处理,马上就来,让他继续等。
吴尘还警惕地试探问,他有什么事要处理,但那侍从说净宗中人都很神秘,他也不清楚。再过一会,那侍从说他晚上还要在别处当值,就留下现在这个侍从在此。
吴尘这一等就又是一个时辰,现在唯一的一个侍从也走了,吴尘坐立难安,他出了房间在庭园中来回走动。
这里有一片湖水,湖中有个长亭修建在数级台阶上,他快步来到长亭上向四处张望,见这里四周几乎没人,心中存疑,他打算不等了。
这样等下去到何时为止?
如果这次有请是真,向羊真有线索告知,还是先解决完他队伍中的麻烦再来请我吧。
刚要迈步下长亭,忽然,远处有个素色衣袍的身影出现在吴尘视线里。
天色昏暗,但客殿四周灯火敞亮,吴尘借着迷蒙的灯光和月光去看,见那身影和模糊的面孔,好像正是向羊。
第299章 败露()
一远处那身影正像是向羊,不过他出现的那方向和位置并不是两队弟子们住的客殿,而是城中心的一带,不多时,向羊的身影便被殿宇砖瓦遮挡消失了。
吴尘正要快步离开长亭,打算离开这片庭园,往南幽队伍住的地方返回。就见迟迟没回的那侍从小跑回来。
“楚洵领队,您稍等,向领队就快来了。”他迎上来说。
“怎么回事?”吴尘皱眉,不悦。
“他已经处理好净宗的事,就快赶来了。”侍从闪烁其词,神情也有些鬼祟。
吴尘心中警惕。
“净宗出了什么事?”他继续问。
“这”侍从支吾。
“我不等了,他想找我就再约。”吴尘说着继续往台阶下走。
“不行啊,楚领队您再等等,他就快来了,楚领队”
“楚领队你别走啊。”
侍从一路向上小跑,嘴里一句句地阻止着。
吴尘越发感到不对劲,最初向羊的邀约就让他心里没底,来到这样一个荒僻无人之地更是心存提防。
但这里一直没有人出现,吴尘不觉得自身有危险,此刻他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难道净宗故意针对他,不只是骗他出来,还有下一步行动?
高亭台阶只下到一半,那侍从已经赶到吴尘面前。
“楚领队,你再稍等”他伸手来拦。
吴尘不管他说话,直接一个灵巧错身,打算躲过他继续向下走。
却不想,就在吴尘经过那侍从侧面时,眼睛余光忽然瞟到,那侍从眼中闪过一丝狠意,不是他之前的恭敬面貌。
有诈?
就在吴尘刚刚提起对他的提防,只听唰一声,吴尘顿觉面前一道气流冲过,幸好他反应迅速已经有所提防,上身飞快向后一倾,那疾速气流从他的鼻尖上方擦过。
气流似刀刃一般锋利,还有冰寒之感,让他顿觉口鼻发冷。
躬身的同时,吴尘右脚回撤,一步蹬在后一个台阶边缘,借力施力,手中嚯地斩出储物袋中的长剑。
唰一道绛紫色光芒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