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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处理他呢?嗯,不管怎么说,要先和赵世伯通个气。”燕赵歌撇撇嘴,不管是自家老爹,还是二师伯,都不可能乐意看到一个对广乘山有敌意的皇子成为东唐太子,乃至于未来新一任东唐国主。
正思索间,一个黑衣武者靠近,汇报道:“公子,有急信。”
燕赵歌挑了挑眉:“怎么,找到叶景了?”
对方摇摇头,轻声说道:“临渊城那边有消息,林玉芍林姑娘,被人杀了。”
“啥?”燕赵歌一时间,只感到荒谬绝伦。
57。广大人民群众最喜闻乐见的新闻()
林玉芍出关了,燕赵歌此前已经知道。
林玉芍要来东唐,燕赵歌此前也已经知道。
虽然对身体原主人留给自己的这个历史遗留问题有些挠头,但燕赵歌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至于说林玉芍是因为听闻叶景失陷在镇龙渊里而来,还是为了他燕赵歌而来,也不是那么重要。
但燕赵歌唯独没有想到,林玉芍竟然死了。
而且听手下人意思,不是意外遇险身亡,而是被人杀死。
燕赵歌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是萧升或者晁元龙?”
这时燕赵歌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但既然黑衣武者汇报时没有第一时间提及大日圣宗,那就应该不是。
“……遇上劫色的亡命徒了?”
虽然有些荒谬,但除了萧升等人以外,这确实是燕赵歌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因为就自己所知,林玉芍并没有什么冤家对头,至少是没有生死仇怨的冤家对头。
就算因为燕赵歌的缘故,被其他人迁怒,除了大日圣宗外,也没有特别大的仇怨。
倒是临渊城、镇龙渊一带,经常有各种各样进出镇龙渊历险的人,其中不乏胆大心狠,肆无忌惮的狠人。
林玉芍虽然是广乘山弟子,但说不定就会碰上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痛快一天是一天的凶徒。
这种时候,只能靠自己本事。
那黑衣人摇摇头,轻声说道:“据说只发现了林姑娘的尸体,凶手无法确定,林姑娘衣衫整齐,不像是受过侵犯的样子。”
燕赵歌微微仰头,眉毛渐渐蹙起,一时间心中有数个念头浮现。
虽然跟身体原主人纠葛颇深,但燕赵歌穿越来这个时代后,甚至还没见过那位林姑娘。
闻听对方身死,虽然不感到悲伤,但是也微微感到惋惜。
毕竟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凋零。
半晌后,燕赵歌长长吐出一口气:“回去再说吧。”
一行人继续前行,终于渐渐出了鹿辽山脉。
到了山脉边缘区域,通往临渊城的路上,就见有广乘山武者,迎面而来。
为首的宗师见了燕赵歌,不由脸色微变:“燕师侄。”
燕赵歌认得他是许川麾下,点点头:“有事指教?”
对方压低声音:“许长老请您先不要进城,到城外十里古亭见面。”
燕赵歌神平气和:“无需如此,请许长老过来一叙便是,路上边走边说,我赶时间去东唐国都。”
那中年武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离开。
燕赵歌视线远眺,就见远方也有正在观察自己一行,见自己从鹿辽山脉出来,立刻掉头离开。
显然是替另一方人马通风报信。
燕赵歌没有阻止,继续赶路。
同行的赵世烈、赵元等人也都渐渐察觉不对,他们毕竟是东唐皇族,东唐地面上发生的事儿少有能瞒过他们的。
派人下去一打听,很快就有消息回报,一时间众人都神情各异。
赵世烈看似平静,但不断轻捻胡须,赵晟微微有些看好戏的意思,赵元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赵昊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冷眼旁观。
很快,一脸忧心忡忡的许川,亲自从临渊城出来,在半道上预见燕赵歌等人。
“燕师侄回来了,还有谨王殿下,大皇子、三皇子、十六皇子,久违了。”
许川先是正经打招呼,但很快便以罡气束缚声音送入燕赵歌耳中:“燕少,林玉芍林师侄被害,你可知道?”
燕赵歌目光波澜不惊,脸上则特意带上几分悲色,徐徐点头:“我听说了,却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许川脸色有点发苦:“有消息流传,是燕少你……”
燕赵歌眉毛顿时拧成一团:“怎么可能?谁在胡说八道?”
“有传闻,林师侄长时间闭关,你对她的心思淡了。”许川直嘬牙花子,传闻自然更加不堪,是说燕赵歌已经玩腻了林玉芍,这话他当然不敢直接跟燕赵歌复述。
“传闻这次过来东唐,燕少你又看上了同行的司空师侄。”
燕赵歌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我就给人留下这么一个印象?”
许川眼角瞄了一眼燕赵歌身后,正逗弄小黑狗的封云笙。
燕赵歌顿时扶额。
许川不敢继续刺激他,干巴巴的继续说道:“传言,林师侄出关后,听闻燕少你和司空师侄的消息,担心失宠,于是才追到东唐来。”
“你们相遇后起了争执,你被林师侄纠缠得烦了,结果……”
许川说不下去了,因为面前燕赵歌一张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燕赵歌没好气的说道:“这毫无根据的传闻,也有人信?”
许川苦笑一声:“只是,有传闻,林师侄是死在兜率掌之下……”
燕赵歌瞳孔猛然一缩:“兜率掌?”
许川沉重的点头:“尸身是东唐主事长老严旭手下人最先发现,尸身现在也是他们看管,短时间内难以靠近检查。”
“不过,据说胸腹间被破开一个巨大的伤口,血肉都烧焦了,至少是带有火焰之气的武技造成无疑。”
“但此刻有消息流传开,林师侄是死在兜率掌之下。”
他有些担心的看着燕赵歌。
会用兜率掌的广乘山武者,自然不可能只有燕赵歌一个,东唐一地,就不止他一人。
但有动机的人,就只有燕赵歌一个了。
虽然那个动机有些扯淡。
但一个令人略微蛋疼的事实是,这样的桃色花边情杀新闻,最容易流传。
众口铄金之下,燕赵歌的形象难免就有些不好看了。
仅仅是花边新闻也就罢了,大众还是很乐衷美女爱英雄的故事,但桃色情杀,就完全是另一回事。
尤其这种新闻,哪怕事后澄清了真相,大众也未必相信。
燕赵歌微微眯起眼睛。
传播谣言之人打的主意,恐怕未必只是毁人名声这么简单。
燕赵歌隐约感觉,这似乎是某种铺垫……
思索片刻后,燕赵歌摇摇头:“确实与我无关,林师妹遇害的真相自然要细细查明。”
“但此刻我还有急事赶赴东唐国都,事情与我广乘山基业有关,林师妹之死,我亦悲伤,但现在只能先公后私。”
“东洲长老也在赶去东唐国都的路上了,我要在那里和他汇合。”
许川愣了愣,原以为燕赵歌只是有心回避,但既然东洲长老都要过来,那看来真是有大事。
“严长老在临渊城,命令一见到你,便引你去见他,林师侄的尸身也在城里。”许川犹豫了一下后小声说道。
燕赵歌撇撇嘴:“人老多忘事,他忘了,我现在不归他管。”
“他有事,让他跟着去东唐国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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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林玉芍有可能死在兜率掌这门武道之下,燕赵歌心中反而有拨云见雾之感。
如同严旭知道燕赵歌修习兜率掌一样,燕赵歌同样知道这位东唐主事长老,也会这门武道。
只是燕赵歌觉得,那老头应该还没有丧心病狂到为了坑他燕赵歌,就直接亲手打死林玉芍。
不过,即便不是严旭杀人,这栽赃陷害和传播谣言之事,背后也少不了他的身影。
林玉芍的尸身由严旭手下人发现,现在又是他们看管,想动手脚,再容易不过。
如果不是严旭等人动手,那么会是谁杀了林玉芍呢?
不期然间,燕赵歌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人。
“应该不至于吧……”燕赵歌稍微眯缝一下眼睛,目光转冷。
“还说赏你一顿狠的然后交给宗门,但你真要是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我就省点事,直接一步到位送你下轮回。”
很快,阿虎回来了,一见面,燕赵歌当即问道:“找到叶景那小子了吗?”
阿虎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一对大手:“公子,俺尽力了,那附近的几条暗河,每条俺都追了足有几百乃至上千里。”
“那小子完全没有脱离河水,就在暗河里被冲着走,等俺找到些痕迹的时候,已经过去太长时间。”
“他应该已经出了鹿辽山脉,这样一来天大地大,俺也不好找他了。”
燕赵歌倒没有责怪阿虎,而是摆了摆手:“没找到就没找到,那寒潭塌方,地下暗河四通八达,倒也不怪你。”
“但不要停,继续找。”
听闻了林玉芍的消息和流传的谣言,阿虎咂咂嘴,好歹相识一场,也有些不是滋味:“谁对林姑娘下此毒手啊?”
两人一边走,一边回到人群附近。
阿虎好奇的看向封云笙。
封云笙大大方方的朝他挥手,阿虎愣了愣,也挥挥手。
阿虎回头看向燕赵歌,憨憨一笑:“不过说到因为公子和司空姑娘走得近……公子你应该没动念头吧?”
“进鹿辽山脉前,没见你对司空姑娘有想法。”
“但话说回来,司空姑娘真挺漂亮的,公子你有没有考虑吃掉她啊?”
燕赵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还有,公子,你从哪里又拐了这么漂亮一姑娘啊?”阿虎偷偷凑到燕赵歌跟前,眼角瞄向封云笙,小声问道:“这个吃掉没?”
燕赵歌翻了个白眼,伸手给了阿虎后脑勺一下。
封云笙抱着自己养的小黑狗肉肉,这时转过头来,一本正经。
“还没被他吃掉呢,我还是黄花闺女。”
“咳咳……”刚刚挨了燕赵歌一下还没有缓过劲来的阿虎,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疯狂咳嗽起来。
燕赵歌嘴角抽搐两下:“……黄花闺女跟男人讨论这些,这么气定神闲,兴致勃勃?”
封云笙摸了摸肉肉的绒毛,满不在乎:“要不然呢?被男人调戏的脸红心跳,得寸进尺,最后要么掉头逃跑,要么提刀砍人?”
“又或者假装没听见,云淡风轻,充耳不闻,任由人评头论足,唾面自干?”
燕赵歌看向她,封云笙点点头:“从山门出来这两年,我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和事。”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为了躲开萧升他们的追捕,深山老林我待过,藏身市井之间,也是常有的事情。”
燕赵歌摇头失笑,阿虎看着封云笙,嘿嘿笑着,冲她竖个大拇指。
封云笙笑着,也冲阿虎比了个大拇指。
“至于说我是被你家公子从哪里拐回来的,那就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动人故事了。”
“燕公子大发神威,暴打大日圣宗初阳四杰中的两人,救下我这个小小弱女子。”
阿虎一愣,转头看向燕赵歌:“两个?除了晁元龙之外……”
“还有萧升。”燕赵歌不在意的说道:“具体你问他们好了。”
听完燕赵歌同晁元龙、萧升的交手,和燕赵歌晋升外罡中期宗师后,阿虎一脸崇拜的看着燕赵歌。
“公子,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马屁少拍,要拍,也先把你的表情弄得真诚一些,别那么假。”
一行人说着,向东唐国都行去。
不过走到半路上,身后突然有人追来,却正是东唐主事长老严旭。
他自然不是因为燕赵歌撅了他的面子,就巴巴追来要算账,而是也接到东洲长老的传讯,在东唐国都碰头。
严旭看着燕赵歌问道:“东洲长老来东唐,所为何事?”
燕赵歌淡淡笑道:“严长老为何会来问我?我也是赶去东唐国都,和东洲长老会合。”
严旭目光变得森冷,上下打量燕赵歌:“大日圣宗近些天来,显得躁动不安,怕是与此事有关。”
“有消息,甚至连大日圣宗山门那边,似乎都被惊动。”
“你这次,究竟惹下了什么事?”
燕赵歌对严旭森冷的目光,仿佛毫无所觉:“东洲长老想来也给过严长老您指示,他老人家想必有自己的考虑,我若是随便多言,难免不美。”
言下之意,该你知道的,东洲长老自然已经告诉你了。
不该你知道的,你也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