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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没谁知道金仙王的消息,因为在他生灭之前,所有强者都神魂飘散了,没谁知道有什么异况发生在金仙王的身上。
金仙王是远古圣世中的第一强者,是卍胜佛王、万古魔王、妖王这些巨擘都要逊半筹的颠峰存在,没谁比他更拥有坚韧的生存能力,所以谁也看不到属于他的结局。
曾经在圣世有一个说法,大罗圣极天的金仙王一但窥破圣境,他就是太古第四帝。
但在圣世崩灭之前,他没能成就第四帝的业位。
后面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结局:。
殷秀人在自己的住处,和母亲有了更进一步的勾通,为了家族的未来,她不得不接受母亲的闺秘教导。
“听你父亲说元铮获得了极乐王天的秘技,你一定要虚心求教,能否缚住男人的心,这方面是要尽力的,一个至尊强者所拥有的一切也与世人不同,包括名权、利欲、女人,甚至他想获得的一切,做为女人,我们要做的就是深度挖掘属于自己的潜力,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方式,要让他感觉到你的存在,更重要的一点你要记住,生命的延续是下一代,秀儿,下一代,你明白吗?”
“母后,我、我明白了。”
殷秀人羞红着脸,汗死了,母后鼓励我和元铮去造后代吗?
殷玥一生在后宫的争斗中得发巩固自己的地位,她拥有的传统观念和整个修行世界的主调路又有分岐,她不认为女人能成为皇权霸业争逐中的主角,但是至尊强者又不能缺了女人在身边,那么我们女人争什么?当然是争自己在男人身边的地位了,母凭子贵,后代的重要性就在这里,能尽快搞出一个他的后代来,就是属于你的优势。
殷秀人心里不这么想,只是口头上敷衍母亲,她要是凭那样的方式去获得元铮的认可,总感觉不对路数。
和元铮有了一些接触之后,她不认为元铮的主要心思会放在女人身上,他似乎更注重修为,更渴望成为强者,而不是和女人泡在后宫中享乐。
殷玥看透了女儿的心思,对她口头上的敷衍也不点破,却是有耐心的又道:“极乐王天的秘合法门是一种进展神速的秘异功法,它是在乐享中精进修为的,皇室中的权贵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得到这一秘技,但只有煌廷的太子元阳受到了‘大国煌寺’元虚的青睐,成为了他的传人。也许煌帝也通晓那些秘技,至尊王者没一个不会享受的,能在极乐中提升修为,御女而精进,这对他们来说既体现高高的霸者荣耀,又能得到实惠的修为精益,你说他们还会去做苦行僧吗?”
“啊,我又明白了,母亲。”
殷秀人心里诽谤着某人。你得什么不好啊,非要得到那种坏人才修练的功法,真是的……
“你明白就好,所以你要主动一些,要放下你的矜持。要忘掉你公主的身份,青廷已经不存在了,我们只是亡命落魄一族,矜持丢掉,乖女儿,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母后。”
殷秀人心里叹息着。母亲是让我去做取悦男人的媚女,以此获得他的宠溺,以此为青帝坛一支争取更多的发展优势,我只是一个棋子吗?
人人都拥有独特的宿命所归。我的宿命所归就是要去取悦那个对菊花感兴趣的家伙吗?
想到这里,殷秀人就觉得雏菊一阵悸动,似乎衔生出一种要被戳破的疼痛。
无法想象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做那些龌龊的勾当,这很好玩吗?
但它不好玩又是因为什么?
纯洁的有如一张白纸的殷秀人想不透这个事。本能的认为,菊花之恋是一种令她无法接受的行为。秘合是为了衔生后代,破菊呢?也可能繁衍生息吗?
在皇室中长大的殷秀人,耳暄目染了许多勾当,但她一颗至圣至洁的心灵从来不受污染,她一心修炼,一心想要脱离世俗,成就一缕至圣灵魂,一生一世不受玷污,从灵魂乃至心身,她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她没有爱过谁,没有过爱,爱能让人抛却一切善与恶的界限,无视一切的去轰轰烈烈,曾经认为龌龊的勾当在爱衔生之后会觉得它圣洁,会认为它是爱人间的一种至高乐趣,会是一种情感交融的极佳方式,但是未开启爱的殷秀人,不会有这样的认识。
至少在现在,她还没有对谁衔生‘爱’念。
即便是有一丝吸引到她的元铮,也仅仅限于吸引,仅仅产生了想更多的了解他的想法,绝对没有其它的念头。
殷玥知道开导女儿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此女深受道统毒害,绝对不是一个柔情似水懂得利用女人本身资源女人,争后宫地位对她来说门高深的学问。
母亲离开后,殷秀人又在想太阳、月亮、星星是什么这个问题,对元铮曾提出的这个问题,她始终没有答案,她对这个问题的兴趣远远在其它事务之上。
当一道圣光耀映的仙符飘飘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怔住了。
本能的伸手去接住它,那符溢散着无比和煦的光芒,符中间那道尊的形象威慑入心,令她产生了膜拜念头。
“何方高人?”
殷秀人跳了起来,四下张望,却没任何异常,最后将目光盯着手中的光符。
‘圣谕’两个字映入眼帘,她的灵魂似猛的一抖,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异样感觉在心底泛起。
她的美眸充满了迷惑之色,为什么我会觉得它熟悉而又陌生呢?
一股沛然则的洪流,在一瞬间从光符中灌入殷秀人的体内,一道惊天动地的意志直剌她心灵的至深处。
轰,脑际意识崩炸开来,随即她陷入了一片混沌。
仅余的一丝神识在最后一刻看到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在虚空中与冷厉的俊逸男子对峙。
这一幕在脑海的至深处,殷秀人从来没有触及过。
“这、这人不是太武宫主吗?”
殷秀人仍有一丝清明的心境翻腾了起来。
幻现的景象和真的一样,那个‘自己’一声娇喝,更把殷秀人搞的糊涂了。
“太武真神,凭你也配来截杀本使者?”
“圣皇使者,你以为你是谁?乖乖献出‘圣谕’,本神予你一种最享受一种死法,本神的‘七星连诛’不仅仅是一门旷古绝今的武技,更是能把女人戳的魂荡九天的秘合异技,你若能在‘七星连诛’的攻势下挺过来,你就是本神的‘太武真后’,异日你我携手,一同窥破仙限,重回圣世,这才是你要走的路。”
“太武真神,你怎么不去死?你以为你的‘七星连诛’奈何得了本使?”
“……”
“……”
幻象中两个人唇枪舌剑,各自亦施展绝技拼的天昏地暗。
堪堪两败俱伤的一刻,一个银发长髯的老道现身,把那枚在他们打斗中崩飞的仙符捞在手中一闪而没。
“卑鄙,太武真神,你居然与太清皇极天的太极上人联手算计本使?你得死。”
“呃,本神怎么会与他联手,好一个黄雀在后,太极上人,你休走……”
最后,幻象突然消散,因为殷秀人体内灌入的天河般洪流将她最后一丝神智淹没了。
当一切似是结束时,那光符悄然化为一缕光气钻进了殷秀人体内。
刚离开不久的殷玥去而复返,发现女儿昏迷在地,不由大骇。
她忙以心念传递消息给太子轩,“快来,女儿无缘昏迷了。”
第0226章 奇诡之变()
太极门殿前的对峙无息无声,煌、太叔寰、妖王,没一个准备动手的,他们似乎在等待太极门自动开启。
不是他们不想动,是他们不愿意动,绝世机缘乍现的一刻,他们会全力出手,但不是这一刻。
微尘一般的佛王圣相中,元铮都为对峙中的三大强者着急,你们倒是打啊,大眼瞪小眼的,这算什么嘛?这三个家伙在等什么?
难道是书着‘太极门’三个大字的这座殿宇要发生什么变化?
元铮看了眼罗东月她们,三女都微微摇头,显然不清楚怎么回事,包括拥有三千年寿命的蟒妖妙天歌也是一头雾水。
偏在这时,佛王圣相莫名的跳动了一下,似有所发现,但下刹那又没有了任何异状。
元铮虽也察觉到了这一微妙的异常变化,但无从追慑,心下虽有些迷惑,但也没有往其它方面想,有可能是煌无处不在的超卓感应力察觉到了自己而发出的警告?
不管这些,先要搞清楚他们对峙不动的原因。
就在元铮要再次潜入佛王元灵记忆深处去寻找答案时,心灵深处传来了雷冰发来的心讯。
“元铮,你能回来一下吗?太子轩说殷秀人无缘无故的昏迷了,现在都没有醒转,其体内有一股神秘莫测的能量在流转,完全封印了她的生机,有可能有性命之危。”
“啊……我立即过去……”
元铮把情况简述了几句,“……东月,你们几个在这里盯着煌他们吧,我回去看看殷秀人。”
所谓的‘回去’就是回到云天宝链空间中的其它小乾坤界中去,青帝坛更在青帝法器的小乾坤界中,虽仅是一件仙器。无法与圣器相提并论,但也自成空间,能隔阻一切外界的影响,除非外界的能量能穿透仙器能量的封锁。
在圣器‘七彩雷珠’、仙器‘云天宝链’和最外层‘佛王圣相’的几层防护下,没谁能探进青帝坛的,外界就算地陷天崩也与青帝空间没任何关系。
元铮是名义上殷秀人的驸马,她出了事肯定得通知他。
再说元铮现在的身份地位在青帝坛众人眼中是只能仰望的,包括青帝、太子轩、平东王他们在内。
当元铮的本体突然出现在殷秀人的闺阁中时,已经在坐的数人都吃了一惊。
与上首登门礼拜不同。他这次来的神出鬼没。
就算是青帝都没有产生先兆,太子轩和平东王修为相若,逊于已经是第九阶的青帝,更没有产生什么预感,所以元铮的乍现令他们吃惊不小。
短短数日不见。元铮的修为再次提升,完全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这一刻,太子轩才感觉自己用女儿与他联姻的决定是何等的正确和英明,此人深不可测啊。
殷家一众人等都瞪大了眼,本来以为元铮会从正门来,也会有人传报。哪知他象只鬼一样蹦出来。
偏偏殷珏还在怨埋的说着什么。
“……我们不能把救治秀人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我承认是他是奇才,但他的境界始终不及大帝与父亲、姐丈你们,你们都束手无策。叫他来管什么用?不若请青冥观主或昆顶玉仙来吧……”
就是这句话才落音,元铮就在闺阁出现了。
青帝、太子轩、平东王殷正阳的脸上都有古怪的神色,要让他们相信元铮没听到殷珏的说话,那是不可能的。
连太子轩身旁急出眼泪的太子妃殷玥都不那么认为。
此际人命关天大。她也顾不上怪怨妹妹什么了。
“元铮,你、你来了啊。秀人她就在里间,你、你要不去看看她?”
只能是以这个借口,先遮一下殷珏说话的小丑了。
元铮压根就没瞅殷珏一眼,这个丧了夫的小寡妇心里大该对他十分不满吧,因为死渊夺宝一事正是他的搅局,才导致她丈夫殷宝天的丧命。
当然,这只是间接原因,那次事件被改变的又何止是某一个人的命运?整个天下大势都颠覆了,一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比起青廷的没落再死十个殷宝天都换不回来。
元铮微微点头,的确不值得与殷珏计较什么,她的说话也影响不了青帝等人的决策,更改变不了什么现状,直接无视就可以了。
他也没说什么,迈步就入了里间,跟着进来的只有太子轩夫妇,青帝和平东王,其它人没资格进来。
殷秀人平静的躺在她的闺床上,幽幽的香味弥散在室中,都是她纯洁的味道。
对这个美女,元铮是有留有很好印象的,即便她误会着自己关于‘菊花’的那个事,但更因为这个事才显出她的至纯至洁。
在她心目中没有什么龌龊,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修炼十七年,至今未开过杀戒,哪怕是一只小老鼠,也没在她手中丧命,甚至走路都怕踩死蚂蚁。
正如殷玥的想法,这孩子所受的道统观念毒害太深了,但她绝对是个善良到无以复加的个性。
平素她在修行方面也会显露争强好胜的一面,偶尔也会流露公主的霸道,但这种时候是很少的,也是极罕见的。
在青冥观,上上下下对殷秀人的评价也是极高的,争归争,但她从不借皇势欺人。
要说她在青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