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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龙和夜叉,分明是神级护法,修为高的骇人。
煌的眼中也是惊疑不定,但是没等他转过念头,元铮驾御法台已至他的身前。
“不好!”
煌亡魂惊冒的同时,就听到了自己骨骼崩裂的声响。
元的拳头已然越过空间狠狠捶在他的当胸。
“你”
“煌,死渊时我能击碎你的肉躯,今时此日我仍旧可以办到,敢伤我的女人,你瞎了狗眼。”
无坚不摧的可怕能量仍旧在煌的体内漫散,进一步摧残他的太古神质之体。
任何运起功力相抗,仍是枉然,一股莫名的恐惧在心底升起。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击裂我的太古神质之体?”
煌惊恐却不信的尖嗥着,浑体瑟瑟而抖。
元铮傲然一笑,“你太古神质之体未成,自然不堪一击,即便你神体初成,也扛不住神陀法印的摧残,我借助了法台的威能,这是神器的威能。岂是你能相抗的?蠢货,你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惹了我。”
又一掌,轻描淡写,却直接把骨骼裂崩的煌拍的倒飞出去。
血雨飞溅,一代人皇雄杰就这样,第二次给元铮击成了堆齑粉碎屑。
简直难以置信,以煌的真武半神之境界,居然脆弱至此?
一声狂怒的嗥叫,从突然崩裂开来的虚空深处传来。
“畜生,尔敢伤我子?”
“你算个蛋吗?”
元铮不屑的冷哼。知道是太邪上人又出现了。
偏在此时,一道耀眼的剑芒惊现,直接剌入那虚空裂缝中去。
接下来就是一声动魄惊心的惨嘶。
“三十六天剑,啊本尊不甘心啊!”
是太邪上人的惨叫。
可虚空又一缕声音响起。
“太邪,你罪孽深重,灭尔神魂只是较轻的惩罚,去吧!”
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在场的人或看到这场面的那些人。都生出怪异感觉。
藏于宝链空间的卫蚩,乍闻此声,整个人的都抖了起来。
老管家元昌也浑体一颤跪了下来,仰望中天。悲鸣一声。
“候爷!”
虚空中云卷云舒,一尊身影舒舒现形出来,雄奇伟魄的躯体如岳如渊,傲视万界的神态。身上却是煌廷的候爵服饰。
元候,澜州侯元显山。
剑在他手中,反握竖于背后。左肩处露出一截剑尖。
太清、玉清、上清,齐齐色变心惊。
“拜见金仙王!”
三大道君一齐向元显山躬身施礼。
光影混荡的元显山本体,显然不是实体,而是凝成的魂相。
但他的魂相威能仍旧吓死人的强横,一剑,仅一剑就斩灭了藏在虚空深处的太邪上人。
煌的神魂还没有彻底崩灭,只是肉躯再度碎成齑粉,一缕魂灵化为虚相,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元显山。
“好好好,元侯,没想到你竟是道宗三十六天之尊的金仙王,我与父亲千算万算却还是栽在你手中了,我恨啊,恨啊!”
“你父子挑起圣世之乱,首罪必诛,万世不得轮回,安心去吧,追随你父于冥冥之中,铮儿,送他一程。”
“是,父亲!”
元铮的幽光魂相再闪,哧啦一声,盖世无双的‘阴灵冥火’乍现,将要逃逸的煌之魂灵团团围住。
阴灵冥火。
煌神色变的惨然,知道自己最后一线生机也将丢失。
没有谁的魂灵能在阴灵冥火中存活,惟死惟灭。
“为什么,为什么?本皇是太古神质之躯,神质之躯啊,怎么会碎?我不会死的,不会的”
他最后的嗥叫在阴灵冥火中熊熊燃烧。
须臾间,声音终于归于寂静。
一代雄皇就此灭迹于世,煌廷也将随着他的消失而灭亡。
混沌死死盯着元显山,手中的混沌塔不断的鸣震着。
“金仙王,我们终于见面了。”
“不错,混沌,你欲与我一战?”
“必战!”
元铮却不屑的道:“你这孽子,怎么敢和你爷爷战?太不孝了啊。”
混沌哭笑不得,但也拿元铮无奈,事实上这小子获得了神陀的终极法器,又修练了神陀法印,加上他的本身资质和种种优势,居然有不次于自己的实力,甚至尤有过之,太不可思议了,可这一切的确是真的,若能有一段时间以供自己的元灵壮大,元铮必然及不上自己。
可惜,这一战就在眼前,所有的形势变化都在这一刻了,谁也逆转不了。
而自从金仙王现身,太清、玉清、上清都沉寂下来了。
这场大战与他们的关系不大了,他自问不及金仙王,若金仙王败给混沌,又或胜出,都和他们没太大联系。
虎视眈眈的妖魔至尊也被元铮盯着,想插手也插不上。
元铮却不给这家伙搅风搅雨的机会。
“阴阳怪物,来来来,小爷奉陪你们玩玩。”
“小畜生找死。”
妖魔至尊扑身击向元铮。
元铮身化流光,无畏无惧的迎了上去,他充满着足够的自信。
“碎破万法!”
随着一声狂吼,圣煌神拳化作光芒一点,破开妖魔至尊的掌势,咕哧。破胸而入。
“什么?碎破万法?”
妖魔至尊不能置信的崩溃,躯体巨烈震颤,丰满双峰间的胸口中间那个巨大的窟窿足以说明一切了。
一拳,一拳破胸。
碎破万法。
“你、你怎么可能修成第十阶的碎破万法?”
“呃,忘了告诉你,本少爷之前刚刚迈进第十阶,碎破万法只是小成而已,但是宰你是够了。”
精纯的能量疯狂的流失着,妖魔至尊发出狂嗥,“万妖噬心!”
幽雾狂卷。亿万头妖兽突然从这家伙口中喷出来,顷刻间形成的巨形漏斗,无限的放大中。
这垂死一击,揉合了妖魔至尊与亿万妖兽的所有能量。
元铮平淡的飞退,脸色不变,“神陀法台,镇压!”
法台响应如斯,蓦地幻大,直接将那妖魔口中喷出的漏斗盖住。天龙亿万,夜叉亿万,梵音遍世,金芒闪耀。
下一刻。妖魔至尊连同它喷涌的亿万妖兽就这样给封印了。
“啊”
垂死挣扎间,妖魔变后的妖王和魔主都惊的魂飞魄散,末日来临了。
“神陀法印,破魂灭魄!”
无铸罡风挟着无上法威。拍击下来,妖魔至躯再次发出惊天惨叫,砰砰砰
连串的狂印。连串的崩溃、骨裂肌碎的异响传入诸人耳际。
无敌的至躯在没有任何成长的情况下,给无情的灭杀在摇篮之中,若是给它时间成长,异日这头妖魔至尊必然能叱咤仙天,成为比太古三帝更牛叉的存在。
可惜的是,今时此刻,它遭遇了它的克星。
“元铮,你好狠啊!”
“嗯,与我为敌的下场就是这样的,安心去死吧。”
至躯崩碎,化为一天的齑粉,但是元铮怕它死不透,阴灵冥火乍现,团团围聚的犯烧一通。
噼哩啪啦的暴响异响中,妖魔的魂灵发出阵阵剌耳的惨嘶,最终也如煌一样消失掉了。
两战两捷,妖魔至尊和太邪父子双双殒落。
“老爷,老爷你还活着,蚩儿不是在做梦吧?”
卫蚩在宝链空间中泪眼迷离,娇躯不受控制的抖颤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昔日的元侯竟是叱咤圣古之世的金仙王。
元昌跪着,仰望着天际中浮悬的神人一般的候爷,心魂俱颤,何幸如之,我竟为金仙王之仆?哈哈!
四婢梅兰菊竹,一齐跪着,我们竟是金仙王的府婢。
阴无垢傻笑着,日后有得混了,我的魂灵转仙不在话下,谁叫我站进了金仙王的阵营呢?
雷戈拥着扎木娜,嘿嘿也道:“你这小骚狼,跟了大爷还委屈了你?看看老大是谁,金仙王的儿子,尼玛的,老子干你菊花是你的幸运,你还挺不高兴的?”
扎木娜也是心颤神摇,低眉顺眼的答道:“我不高兴了吗?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了。”
“哈哈哈这才乖嘛。”
混沌手的中宝塔蓦地升腾入空,幻大之后直接罩向元侯。
元侯负手执剑傲立,纹丝不动,如岳而峙,天崩于前亦不作色,君临万世之姿不打丝毫折扣。
直至塔影一闪,完全将他罩进去。
混沌塔乃是盖世神器,一但被他封罩,别说是没有实体的金仙王,就是拥有本尊法体的金仙王也未必受得了。
“啊”
众皆惊呼,元铮的眼皮子都一跳,诸女皆惊。
“铮郎,速救公公!”
雷冰第一时间出声。
元铮面色凝重,却微微摇遥头。
“父亲必有应对之法。”
金仙王是什么存在?他是束手待毙之辈?不可能。
太清、玉清、上清都为之一愕,但转瞬便放松了神色,其实他们还是站在金仙王这边的,道宗三十六天始终是一家人,内乱归内乱,但对外时的心态是一致的。
试想,元侯(金仙王)虽是一缕魂灵,但它手中的三十六天剑是什么?是盖代神器啊,又岂会弱于混沌塔?
所以,他们的担忧是多余的。
蓦地,一缕娇音传入当场。
“混沌,金仙王挑衅太古三帝神威,你别弱了三帝的名头。”
殷秀人在这时刻出现了,一脸的傲姿,螓首上居然戴着金灿灿的王冠。
仙皇冠?
太清脸色一沉,脱口吐出三个字,仙皇冠,那是古道仙皇的法宝,是与混沌塔、神陀法台齐名的神器,它们并称太古三大神器。
由此推之,这殷秀人在最后关头破解了‘圣谕’之秘,释放出了仙皇元灵,她也就化身为仙皇了。
此时的殷秀,就是昔日太古时期的古道仙皇。
三帝现其二,惟缺神陀帝君。
但元铮就代表神陀而存在。
万众瞩目中的混沌塔在疯狂运转,能量波及开来,天地为之变色。
没人知晓塔内的金仙王怎么样了。
但是下一刻,塔尖出冒出一缕剑光。
那是三十六天剑的剑光,塔尖给戳破了。
混沌遥生感应,一口逆血上冲,噗就喷射出来。
难以置信,不可思异。
须臾,塔影消崩,元侯仍旧负手执剑站在那里,从始至终未动分毫。
“混沌,你必须承认三十六天剑的威势还在你的混沌塔之上,本王的魂灵虚相都胜过你七星圣体半筹,若是本尊法体凝成,孰优孰劣呢?”
混沌面色一黯,“金仙王果然是金仙王,万世仙王,本帝君输的心服口服,就此别过。”
“不送!”
元侯冷然作答。
“呃,等等,不屑逆子,你就这么走了?父亲生养之恩不报了吗?”
元铮大喊起来。
混沌面色古怪,翻了个白眼,破空而去。
元侯却望向头戴仙皇冠的殷秀人。
“仙皇,交手否?”
殷秀人略显尴尬,“过此时再说,你还是先处理你三十六天的内乱吧。”
元侯不置可否,转望太清、玉清、上清三位。
“三位,何去何从?”
太清微微拱手,“金仙王仙威盖代,太清心服,道宗乱事告一落段,本君欲闭关自修,不再过问世事。”
“如此甚好,玉清呢?”
青冥笑了笑,转望元铮,“元小候,就此别过,祝好。”
青冥也走了。
剩下镇国公(上清)了,他望着元侯笑了。
“昔日你我是至交,以后仍旧是,哈哈”
“嗯,兄长仍是兄长,不因此时的身份而改变。”
“好,我亦先行一步,”
镇国公转向元铮道:“我那闺女在你那里,你不要太欺负她。”
元铮汗颜,“怎么敢啊。”
就在镇国公离开之后,一天乌云散尽。
宝链空间中的卫蚩也出来了。
“王爷!”
“九夫人!”
一切尽在一言中。
煌陆,澜州,侯爷府。
殷秀人给摁在元铮的膝头上,身子俯爬着,正被左一个巴掌、右一个巴掌痛煽丰臀。
“你得多大的胆子啊?敢和你公公决一胜负?该不该揍?”
“人家只是抹不开面子嘛,场面话总要交代一句吧?”
“你就没想过回到家里会被家法惩治。”
“当时也顾不上了嘛。”
“那就挨煽吧。”
“啊,啊,啊!”
诸女则笑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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