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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风剑光舞成光罩,这光罩就仿佛铜墙铁壁,城上雨点般的箭雨哪能伤他一分。
他剑气纵横间,十几丈外若大而厚的铁铸吊桥被平平整整斩成四块。他又一剑劈落,剑气如奔雷猛兽,势不可挡,“轰”的一声巨响,城门被剑气轰得粉碎,躲在城门后的卫兵也被剑气震飞,死伤无数。
城上众魔惊呼嘶吼,他们也疯狂,却哪里见过这么疯狂的剑客,简直想都不曾想过。
张清风轻轻一跃就跳到了护城河的另一边,一阵稍微的呆滞之后,守卫的魔兵们巨石、滚木、热汤、火箭,手里的刀枪剑戟通通手忙脚乱地纷纷投向迅极而来已到城下的剑客,众魔又是震惊又是恐惧,虽然来者仅此一人,却令他们如此手忙脚乱,当真是胜过千军万马的攻城之势。
张清风离得城门口近了,他也不飞身上城,突然一道凌厉剑气冲天而起,一阵鬼哭狼嚎声中,几十个的守城妖魔和城墙碎块落下城来,清风趁着这间隙飞身入城,城内早已呐喊着迎来一大群的魔兵向城门口集结。
张清风站在城门之下,剑眉一竖,喝道:“来得正好!”
说完手中风月铁剑一挺,人突然冲杀进前来的众魔兵中,一时间只听得哀吼声、哭爹喊娘声不绝于耳,百来个的魔兵竟一下子被他全部歼灭。
那些从城楼上慌忙下来要帮忙的守卫看着眼前那噬杀的狂人,他们突然呆住了,动也不敢动。
他们也噬杀,但是他们杀的是别人。当有一天他们发现自己也有可能被别人所杀,他们惊恐不已。
张清风面前的那群魔兵一下子就变成一大堆的尸体,他突然回头瞪着那百来个从城楼上下来的守卫,只听得“嘭嘭嘭”几声响,众人的目瞪口呆中,十几个的守卫魔兵突然倒地不起,清风他这一瞪眼,也不知是吓晕了十几个的魔兵还是活活吓死了他们?
那百来个的城楼守卫兵突然腿脚不听使唤,他们害怕极了,他们眼前这人哪里还是个人,他简直比魔还要可怕,他们想拼命地逃命去,但是他们突然发现他们的腿脚动不了了,只是在不停地发抖,那张清风突然龙腾虎跃过来,拳打脚踢,竟活生生把那百来个惊慌失措的城楼守卫各个打晕。
这时,又有一队的魔兵赶来,他们看着遍地的尸体,还以为来的是千军万马,却哪里想到站在众魔尸体上的只有一个拿剑的人,长得还挺俊。
那青面獠牙的队长看着张清风尚在流淌鲜血的剑锋,心生狐疑:“这么多的魔兵都是他杀的?这不合逻辑啊,这里一定有他们的伏兵!”
这队长胆小,心想:“我先去吓吓他,一有埋伏马上退回来。”
他干咳了两声,鼓起勇气,举着他的狼牙棒走上前去没好气地喝道:“喂,怎么就你一个人……”
张清风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就我一人,尔等能奈我何?”
那队长叫道:“好大的口气,先吃俺一棒。”他怕这里有伏兵,并不是真的要举棒去打清风,只是要虚晃一下狼牙棒要吓吓眼前这人而已,谁知他话音刚落,突然看到一道寒光,接着他扔掉狼牙棒杀猪般嚎叫起来。
原来张清风只一剑就把他的丑脸划了道大口子,那队长双手在脸上抹了满满的鲜血,眼睛盯着一看,突然眼睛一黑,活活给自己的血吓晕了过去。
那几十个的魔兵面面相觑,他们谁也没看清那人什么时候出的手,他们只看见寒光一闪,然后他们的队长就挂彩了。
看着眼前那冷静如水的剑客,他们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这人简直比他手里的剑更冷,更利。
张清风手中风月剑锋突然一转,又是一道恐怖的寒光,随后站在前面的一个魔兵身体居然断成两截,那魔兵身体断成两截尚未断气,呼呼嚎哭了一阵后终于没了声音。恐怖的气氛迅速地弥漫在每一个魔兵的内心,他们惊恐不已,恶心欲呕,他们现在只想逃,逃得远远地,远离这比妖魔还要可怕的人。
张清风从他们中间缓缓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别说是眼皮子动一下,就连呼吸都突然不敢。良久,心惊肉跳的他们这才敢回过头去看那剑客是不是已经走了,当他们左瞧右瞧终于没能瞧到那恐怖剑客的影子时,一个个心情澎湃,如逢大赦。然后一个个突然丢掉手中长戟,一个个恶心地弯下腰来狂吐不止,吐得连胆汁几乎都要吐光,他们发誓他们现在厌恶战争,厌恶杀戮了。
张清风继续前进,这时墙角看不见处突然传来一阵的低吼声,只见从墙角处缓缓走出三十几匹的凶兽,凶兽形态似虎,却比寻常的虎要大上半个身子,虎头的额头“王”字之上都长着一个锋利的独角,虎牙虎爪更是长得如同匕首弯刀。每头虎背上都骑着一个魔兵,漆黑的铠甲,雪亮的大砍刀。
带队的纵虎走到前头吼道:“莫非独闯魔煞王朝的那人就是你?”说完他胯下那猛虎凶兽朝着清风狂吼一声,震天动地,竟仿佛晴天里的一个霹雳。
张清斜着脑袋说道:“正是爷爷我,咋滴?”
那带队的大怒:“小子无理。”对着后边的众魔喝道:“猛虎队,干掉着小子。”
一时间虎影窜动,三十几匹的凶兽把清风围在了中央,众虎齐吼,天地似乎都要变色。
三十几匹的凶兽突然都向清风扑来,三十几个的魔兵手中大刀也都向清风招呼而来。
魔众本以为如此合击之下,眼前那孤胆剑客就要死无葬身之地。谁知那剑客突然身影闪动,真如鬼魁般,魔众都是吃了一惊。那一头头的凶兽张牙舞爪的,却抓不到那剑客半块衣袂,那三十多把的雪亮大砍刀照着剑客身影砍下,那剑客身手好快,竟没人伤得了他半分。
看着那窜动如电的剑客,三十几个猛虎队无奈地干瞪眼,三十几头的凶兽扑来跳去,却始终都没有那剑客的身手迅捷,一头头凶兽更是急得怒吼连连。
突然张清风身形一闪,闪电般纵跃到向他迎面扑来的那头巨虎背后,坐在虎背后那魔兵身后,那魔兵大骇,调转刀头向后刺去,谁知张清风猿臂一伸,一把抓住那魔兵手腕,“咯”的一声,硬生生把那魔兵手腕骨捏碎,他手中大刀当然再也拿捏不住,那魔兵一声痛呼残叫,身子突然凌空,只见张清风单手抓起他腰一把甩出,那魔兵直挺挺摔出三四丈。
张清风本不杀他,谁知凶兽凶猛,此时更是似乎控制不住,虎背上魔兵虽然死死想要控制住自己的坐骑免它误伤,可惜还是有两三头凶兽从那地上的魔兵身上踩踏下去,那魔兵顿时整个人痛苦地卷作一团,一头猛虎后脚突然踏向他脑袋,一声惊恐绝望的哀吼声中,那魔兵陨命当场。
虎背上众魔兵看着地上那具惨不忍睹的魔兵尸体,大怒,又是骂又是吼地纷纷向清风砍杀过来。
张清风叹了一口气,他胯下凶兽见这陌生人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在自己背后晃来晃去,自己当真有任人宰割的危险,只骇得那凶兽团团乱转,或冲或卧,但是背后那人如附骨之蛆,总是不能把它甩将下来。
在这坐骑的团团乱转和横冲直撞间,张清风手起剑落,杀魔如同切瓜,一片鬼哭狼嚎绝望声中,三十几个的魔兵全部血溅当场。
虎背上的张清风正考虑如何对付这三十几头凶兽,突然惊觉背后有异物快速飞来,他头也不回纵身跃离虎背,跳到另一头凶兽背后,那背后飞来之物便落在了张清风刚刚所骑的那头凶兽头顶,张清风回头瞧那飞来之物,绕是他修为高深,心志坚定,一见那物,头皮也不禁发麻了起来。
第四章 孤胆剑客()
只见那虎头上附着的是一只七彩斑斓,背后长着两对几乎透明翅膀的蝎子,蝎尾末端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整只有人掌般大小。这是万中无一的剧毒毒虫——七彩飞蝎,张清风当然没见过,但他当然听说过,现在他可以肯定的是眼前之物便是万毒之王——七彩飞蝎。
那猛虎凶兽感觉到自己头上有异物,有点痒痒的,便要伸爪去抓,谁知那七彩飞蝎动作如电,那凶兽匕首般的手爪刚举过头顶,那七彩飞蝎锋利如刀的血红尾尖突然闪电般扎了虎头一下。
猛虎凶兽头如铁铸,只是伤了点皮毛,但那已经不得了了。
只见那猛虎凶兽如被电擎,突然地全身一震,然后举过头顶的巨掌突然无力地下垂,偌大一头凶兽突然轰然倒地并且抽搐不止,口中哀吼低沉,口吐白沫不止,那白沫突然变成深紫,源源不绝从虎口中流溢出来,远远看去几乎都是黑的。
那凶兽似乎是要把全身的精血都化成紫沫吐出一般,那紫沫已经流淌了一地,把凶兽整个身子都包围了一圈,竟还口吐个不止。那凶兽健壮的身躯慢慢凹瘪了下去,最后几乎只剩下皮包骨头,竟然还在低沉哀吼,口吐紫沫不止。
那三十几头的猛虎凶兽呆呆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凶兽,仔细观察着,沉默着,它们虽然凶残,但看到自己的一只同类突然糟到如此恐怖的下场,无不心生恐怖,突然都怪叫着四处逃窜,一下子逃跑得精光。
那尚在吐沫的凶兽眼睛迷离地看着张清风,虽然凶兽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光彩,但是张清风还是看得出它眼神里那种但求一死的**,可见此时那中毒的凶兽比死还要痛苦,生不如死,不如一死。
凶兽不断向张清风投来恳求的目光,张清风突然剑锋转动,惊芒一闪,一道剑气破空而去,将那颗巨大的虎头劈成两半,只见虎头内部鲜血和脑浆竟然也几乎化成紫色泡沫,流淌一地,虎骨也变成了深紫色。
张清风感到毛骨悚然,心里发毛,这时那七彩飞蝎从凶兽额头独角上飞起,张清风脸露杀机,握紧“风月”,他决定要杀那比一千个魔兵还要可怕的万毒之王——七彩飞蝎。
张清风正要出剑,突然一只猛虎凶兽从墙角处向张清风飞来,“砰”的一生重重地落在张清风脚下,那原本活蹦乱跳凶猛异常的凶兽已然断气,原本光泽亮丽的全身毛发此时已变成黝黑,原本雪亮的爪牙也变成了深紫色,七窍流出的血俱是黑色,虽已死去,全身犹在微微发抖,仿佛什么东西充满它的体内,在它的体内活蹦乱跳继续发挥着作用。
张清风很清楚,那是毒在发挥着作用,霸道无比的毒。
也就这时,墙角处缓缓转出五人,走在前头的是个年轻女子,二十三四岁左右,风姿绰约,衣裳亮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似乎正在朝张清风微笑,这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个微笑似乎很危险。
她是谁?她乃是魔煞王朝麾下天毒教教主唐婉。那七彩飞蝎飞落在唐婉的香肩之上,一对骨溜溜的黑眼戒备地凝视着张清风,似乎对这一剑就能把虎头劈成两半之人颇为忌惮。
天毒教主唐婉身后左右各是两男两女,两男都是头缠黑巾,皮肤黝黑,身穿黑袍,异族打扮,年龄都有三十五六,其中留着山羊胡子的那男人手持蛇杖,杖头上雕琢的是一条栩栩如生的毒蛇缠绕在杖上。没胡子的那男子叫唐炎,善使蟾蜍,留有山羊胡子的那人叫风胡子,善使蛇。
两男的旁边是两女,一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一双如漆的眼睛似乎在对张清风笑,令人悚然的是她的右手手背上附着着一只黑蜘蛛,蜘蛛中指般大,眼睛血红,身体发亮,看来这是毒蜘蛛群中的王。此人名叫谢妍,善使蜘蛛。
另一个是个十七八的岁的女子,肌白如雪,眼若寒星,红唇白齿,形貌可人,美中不足的是她脸色冰冷,眼神锐利。她身着粉红衣裳,名叫肖可尤,善使五毒,精研蜈蚣。
张清风呆呆地看着那五人走到自己跟前,他似乎突然变成雕塑般站在那边一动不动许久。他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他也听说过他们的可怕,虽然听说来的不一定可靠,但一看到他们五人他就知道关于他们的听说可靠得很。
天毒教教主唐婉看着地上那一堆的魔兵尸体和那劈成两半的虎头,心中一凛:“这都是他干的?”
她走近几步,伸出右手在张清风面前晃了几下,张清风动也不动,只是两眼冷冷地盯着她肩头上的七彩飞蝎,似乎只要那飞蝎稍有异动,他的剑马上就会将它劈成两半。
唐婉倒被那剑客比剑还锋利的目光吓了一跳,不觉后退几步,心中虽凛,口上却娇笑道:“这人莫非是块木头?动都不会动?”
张清风当然不是木头。
唐炎走上一步,道:“教主,让属下试试他是不是木头?”
唐婉道:“不急!”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人非但不是木头,而且还危险得很。
“果然是天毒教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