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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为星球做的一切,就是送我一个有意打乱了方位的星图,让我来到这偏远星系送死?”
乐容容纠正他道:“你不是没死吗?你看我也正好要过来,而且又再见面了,不是很好吗。”乐容容这么一说,好像是她因为自己要到乌拉根星系,所以有意让陆天行也过来,这样好再见到他。将她使坏的行为说成了表达爱情的方式。
陆天行火起道:“那是我命大,不然早就死在虚空里,哪还轮到在这里见你。”他说的一点都不夸张,若不是欧希尔他们正巧路过那个星域,顺手打劫,他很可能就在陌生的星域中迷失方向,再也回不来。
乐容容笑道:“你不是回来了吗?大概冥冥中自有天数,又让我们重逢。”
乐容容不生气,不反驳,只用笑脸相答,陆天行拿她没折,总不能动手打她,冷哼了声,道:“我算是真正理解你说的话了,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乐容容“卟哧”笑出声来,道:“现在知道是不是太迟了。你没发觉又上了我的当,落入我的算计中了?”
陆天行一呆道:“什么?”
乐容容指着酒杯,悠然道:“我在酒中下了毒,难道你没发现这酒我倒了却一口都没喝?”
陆天行暗查体内状态,一切正常,蔑笑道:“你忘了我的身体也有变异,就算是毒酒又怎么样?”
乐容容叹气道:“我的记性一直很好,又怎么会忘了你和我一样是变异人呢,给你喝的毒酒,当然是专门用来对付你我这种曾经变异过的。”
她说的有头有尾,陆天行似乎感觉腹中有异,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乐容容拍手笑道:“又骗到你了。要不是你发火,我就陪你喝了,又怎么会下毒呢。”她说着替陆天行又斟了一杯,举起自己酒杯,一饮而尽道:“好啦,你是男人汉,大人有大量,愿谅我这个小女子,我先干为敬,向你陪罪了。”
陆天行还真拿她没办法,这口怨气总算是当面对她发出来了,她又亲口道歉,再要生气显得自己小气,他叹了口气,拿过酒杯一口喝干。
乐容容取出一块晶体,交给他道:“你先看看。”
陆天行看了她一眼,将晶体插入随身电脑,里面跳了一段新闻,大意是杀害令无宗总理的案件告破,令无宗的待卫官陆天行万里追踪,在英伦星系抓住了杀害令无宗总理的凶手,凶手供认出幕后黑手,是埃塔星系的财阀们害怕令无宗新政,派人雇凶杀了他。最后又提到陆天行还在继续追查凶手。
乐容容道:“你离开撒旦星之后,我派人埃塔星系洗脱了你的罪名,这下你应该满意了。”
陆天行看着新闻,百感交集,离开埃塔星系时,他以为失去了一切,再也回不去了,今日这新闻,帮他洗脱冤情,他又可以回到亚图姆,回到朋友中间,回到他日思夜想的梁玉娇身边。这事因乐容容而已,又由她结果,也不知是该冤恨还是感激。
他闭上眼,沉默了好一会,缓缓道:“你真的是受雇于那些财阀,才杀害了令总理?”
乐容容坦诚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但不是主要理由。”
陆天行道:“哦,那可以说说吗?”
乐容容笑道:“当然,今天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个英伦亲善团只是一个便于我行事的幌子,当时令无宗刚刚当选总理,便要颁布新政,整顿星系军政。上面不愿见到任何有利于埃塔星系的情况发生,正好新政与星系里的大财阀利益冲突,一经联系都有这意向,便让我下手解决。”
陆天行道:“上面是谁?雷克雅未克?”
乐容容道:“是,我在为雷克雅未克政府做事,但最终还是为了撒旦星上的变异人。雷克雅未克承诺一旦由他们统一星云,将会废除变异人法。”
陆天行道:“为了这个就可以随便杀人,还引起星系内的内乱,你知道这样会死多少人吗?”
乐容容道:“是,杀死令无宗,埃塔星系的军方与大财阀开始相互争斗,已经爆发了战争,所以我并不想你回去,卷入到那场旋涡中去。但令无宗不死,他的新政同样会引发内乱,同样会死很多人,这与我杀不杀他,没有必然的关联。”
陆天行怒道:“你这是狡辩,什么叫你不杀人,星系也会内乱,战争也会暴发?这且不说,你为何连令总理刚出生几个月的孙女儿令若兰都要杀,你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
乐容容正容道:“我从没说过我是清白的,我答应过我的父母,为了我们变异人不再受到歧视与欺压,我可以做任何事。但这任何事不包括对一个刚出生几个月的女孩下毒手。记得我载着你去撒旦星吗?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把她送过去,给她一个平静安逸的生活。这是我所能给她做出的一点补偿。”她顿了顿,又道:“以前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你现在也是变异之身,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为了变异人的利益而战。”
第三颗星 黄 第二十四章 心中所爱
第二十四章心中所爱
乐容容说话铿锵有力,神情凝重圣洁,显示出她为了维护变异的利益会做任何事的决心。这会儿才是他熟悉的那个乐容容。想她的年龄,不过比陆天行大上一点,身上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促使她变得成熟。也许刚才那个小女孩的样子,才是她成熟外表下真正内心的体现。
乐容容见他不说话,以为还在犹豫,继续道:“开始的变异人,只是接触到少量的碃无素产生最初级的变异,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与行为,所以才会做出大量残忍暴虐之事。经过几代人的研究,我们已经能够使得变异变得平稳顺滑。你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变异对你的思维与行动没有任何的影响。是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将这个情况告诉全星云所有的人,并促使各星系废除针对变异人的法律。”
陆天行道:“既然变异对人体已经无害,为什么不请星云中有名的科学家加以证明,再召开新闻发布会详细说明此事呢?”
乐容容看着他看了好一会,才道:“你还不了解人类。试想如果一群猩猩通过进化学会了人类的的语言,并向人类发起战争,想要夺取人类对各项资源的绝对控制权。人类社会因此而恐慌,并针对这个事件做出了法律的规定,禁止有任何一只猩猩存活。这时突然有一只猩猩说,所有的猩猩都变好了,请人类撤消法律,不要再将他们视为敌人。你想人类会答应吗?”
乐容容自问自答道:“不会!占有优势的一方,永远不会听取劣势方的平等建议,只有你自己足够强大,才会有对等的话语权!”
陆天行缓缓摇头道:“为什么一定要争这个权力呢,变异人在撒旦星上过着自己的生活,与人类社会互不来往,互不构成威胁,不是很好吗?那时将撒旦星所在的位置人为的标记为黑洞,大概便是这种想法吧。”
乐容容嗤鼻道:“你的想法为什么还是这么被动,撒旦星是人类的赏赐?我们变异人就只能在这上面生活?我们同样拥有着星空,拥有着宇宙。”
陆天行劝道:“我只记得你在撒旦星上曾说过,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太多的阴谋诡计,能在撒旦星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我还清楚得记得你那时的眼神。不如回去,在你自己的王国里做一个受民爱戴的公主。”
乐容容身体一震,秀目中流露出一丝期待,轻声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陆天行自进到这二楼餐厅起,便能感觉到她有意无意间表露出的好感,他被乐容容骗过几次,对于她的示好,只当是她因为前面所为因而对他心怀歉意,故而以夸张的表现化解他的怒气,为下面的游说做准备。
可她现在这一句话,却是将对他的爱意表达的清清楚楚。
陆天行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爱她吗?谈不上。恨?也没多少恨意,她陷害过他,也救过他,如今又帮他洗脱了冤屈。要说无爱无恨对她一点也不在意,似乎也不尽然。他欣喜于又再见到她;他享受击败她报复她的快感;他又心痛于她为了变异人的权利为人四处奔波,阴谋破坏。
我点一头,或许就能将她带回撒旦星,让她过上公主般幸福的生活。
这念头在陆天行的脑中一闪而过,梁玉娇的面容跳现出来。不!他在心中叫道:我怎么可以忘了玉娇。也许现在,她正在亚图姆的住所内仰望星空,期盼着他回来。
想到这里,陆天行转过头,望向窗外,涩声道:“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不敢看乐容容的眼睛,不敢看她失望的神情。他在等待她的怒火。
出乎他的意料,乐容容并没有任何出格的表现,只是淡淡得问道:“是梁玉娇吗?”
陆天行讶道:“你知道她?”
乐容容挤出一丝笑容道:“帮你洗脱罪名时,顺便了解了一点。她是闻名于星系的大歌星,当然比我这个毒如蛇蝎的变异女要好的多。”
梁玉娇是闻名于星系的大歌星?那说明她歌唱比赛获得了成功。陆天行急切得想向她打听梁玉娇的情况,但听她话题中满是酸意,又不忍开口相问。
乐容容似是知他心思,道:“火华星系主星伏羲正在举办首届全星云的军事竞赛,你的梁玉娇将代表埃塔星系在开幕式中献歌。你若想第一时间见到她,现在赶过去正好。”
陆天行道:“全星云军事竞赛?”
乐容容道:“你到了火华星系关注星系外网,就会知道。”她倏得站起身,冷冷道:“你的冤情,我已帮你洗脱,以前的恩怨从今天起一笔勾销,希望以后你不要再阻拦我为了变异人的利益所做的一切。我还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说罢转身便走。
乐容容说走就走,陆天行觉得话还未说完说清,伸手想将她唤住再劝说两句,又想劝说什么,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说,站在窗前,目送她出了餐厅上到车中离去。
欢笑开场,却是这般结束,陆天行只觉心头酸酸得,隐隐感到一丝疼痛,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惆怅。
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将这种心情抛掉,去想好的事情。梁玉娇终于实现了她的梦想,成了大歌星。我都没能向她表示祝贺,这次一定要给她个惊喜。陆天行盘算,等回到盖德星,交待过后就直奔火华星系。是了,正好在空间站中逛逛,看看有什么可以送给梁玉娇的。
陆天行出了“狮王”餐厅,上了车直奔站内最大的购物广场。这里物品琳琅满目,导购的机器小姐也是周道热情,陆天行的心情却没有丝毫没有因为要替梁玉娇购买礼物而变得开心,他眼前不断闪现出乐容容她那期盼的眼神与离去时的模样,最后选了一条项链匆匆离去,搭上了前往盖德星的航班。
第三颗星 黄 第二十五章 猪虎之争
第二十五章猪虎之争
“富丽”空间站每天都有发往星系中各星球的固定航班,陆天行选乘的是较为高档的大型飞船,比起前往娑月星坐的那种飞船的经济舱,不论是设施、环境、服务人员素质,都有天壤之别。
飞船即将离开空间站,舱内响起了轻缓悠扬音乐,乘务员轻柔的介绍着乌拉根星系的历史,并代表星系,欢迎船上第一次来到星系的旅客。
陆天行还处在拒绝乐容容后那种失落惆怅的情感中,听到那音乐,更觉烦燥,索性戴上隔音耳罩,闭目养神。
忽然肩上被人轻拍了下,陆天行睁开眼,只见一个年少女孩,正比划着说着什么,后面一个小个男子,也正点头哈腰,在与他打招呼。
他取下耳罩,原来那女孩与那小个男子是兄妹,买了不同位置的船票。两人想与陆天行换下位置,能够坐在一起。陆天行座位靠在窗边,视野宽阔,飞行途中可以方便清晰的观察到船外星空,对于第一次乘飞船远行的人来说,是不少的诱惑。
那小个男子怕陆天行不愿意,不停的说道:“我们可以加钱,实在是妹妹想坐那边。不好意思。”
陆天行从南到北,早已看惯了星空中的黑寂与绚丽,他只想在飞船睡上一觉,忘记空间站上发生的事情,坐哪里都没所谓。挤出一丝笑容道:“当然可以。”说着起身让位。
那小个男子不断得感谢,真还拿出钱来要给陆天行。陆天行笑着推脱,走到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正想再戴上耳罩,准备休息。就听身后有人道:“那小妹妹,到我这边来坐,我这里一样也有得看。”
那声音听着就觉轻浮,陆天行回过头,见后面位上坐着两个不到三十的年轻男子,都穿着贵族的服饰,说话的人是左边靠着窗坐的,他长着一双比老鼠还小的眼睛,尖嘴瘪腮,那成语鼠头獐目,就是专为形容他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那小个男子哈腰道:“谢谢您,我们这地方有位置了。”
鼠目男子道:“我们这边也有啊,你是嫌弃本子爵,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