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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没说话,倒是蓝羽笑嘻嘻地接道:“哈哈,你当八阶法师是地上的石头,随处都能捡到?”
鬼车刚想争辩,转念一想他的话也在理,又对花妖道:“你倒是说句话,有什么办法?”
“木之力木之力”花妖自言自语叨念了两句道:“这世上若有一人能救他,那就是他自己了。”
“他自己?”
“不错,他身上的木之力已是世上至强的治疗之力,若是将木之力的潜能完全激发,这毒倒也不难解。”
昏迷中的陈树皱着眉咕哝一声,却没有转醒的迹象。
鬼车思忖一会儿,对花妖道:“你照顾好他。”
说完,转身就要出门。
“你去哪儿?”花妖问道。
“邓步铎是陈树的导师,他见多识广,兴许会有办法,我去向他请教。”
蓝羽始终站在一旁,傻笑地看着花妖,见鬼车要走,这才壮起胆子凑到花妖跟前,神秘兮兮地低声道:“你也去过内城?”
花妖本不愿提伤心事,无奈蓝羽收留了他们,不好对他太冷淡,只好轻轻点了一下头。
蓝羽挤了一下眼睛,又凑近了一步,“那你也见过红袍老头?他是不是特别好?”
花妖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血色的脸再次变得苍白,嘴唇轻轻颤抖着。
已经将一只脚迈出房门的鬼车又缩回了脚,她眯眼紧盯着傻乎乎的蓝羽,一字一顿道:“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近你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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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捌·玉龙陨()
“不必慌张,他命中虽有此劫,却还死不了。”邓步铎说话时手还在不断忙碌着,似乎并不把陈树中毒当一回事。
“你怎么知道?”鬼车压根不信他的话。
“该知道的我自然会知道,我还知道你魂魄受损,每日子时浑身疼痛难忍。”
这下,鬼车对邓步铎另眼相看起来,她没接话,等着邓步铎的下文。
他却不愿再多说,过了许久,发现鬼车还没走,才敷衍了一句,“三天后他自然会醒来。”
三天后,陈树果然醒了。
“怎么样?”鬼车扶着陈树坐起,他喝下一杯水,关切地问道。
陈树下地,活动了一下手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惜醒来时却都不记得了,不知怎么木系修为提高了一个小境界,到了五阶精通。”
鬼车一笑,“这是好事。”
陈树也笑,“我记得,梦见你了。”
鬼车的脸红了一下,陈树继续道:“好像你又变回了那个胖姑娘,胃口出奇的好。”
鬼车怒,伸手想要捶打陈树,又怕他此刻虚弱,终于缩回了手。
这边陈树已恢复了严肃,问道:“那些人还在找我吗?”
那些人自然是指以梅琳为首的几名导师。
“最近没见过他们。”鬼车道:“他们可能变得谨慎了。”
陈树点点头,看向站在一旁不敢插话的花妖,“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花妖摇摇头,怯生生道:“我能跟着你们吗?”
陈树与鬼车对视一眼,“暂时,可以。”
他本不愿带一个累赘,偏偏鬼车眼底的一丝忧伤让他无法拒绝。
蓝羽进门,鬼车赶紧道:“你的住处恐怕早被人盯着了,这几天多亏蓝羽收留。”
蓝羽也不接话,只管对着陈树傻笑。
“看来我又欠你一条命了。”陈树笑道。
“没关系,以后有机会还。”蓝羽少有地认真。
“虱子多了不咬,人情欠多了也不怕,要不你再帮我一个忙吧。”陈树看着花妖道:“她毕竟不是学城里的人,跟着我多有不便,你再收留她一阵子如何?”
蓝羽看向花妖的眼睛一亮,“有缘,她跟我有缘内城,红袍老头她也见过。”
陈树深深看了蓝羽一眼,对花妖道:“暂时委屈你一阵子,我一定想法查清害你的人,再帮你找一个好去处。”
花妖低声道:“不委屈,谢谢你。”
风系法术学院,训练场。
看到陈树,一个正在练习的身影向后缩了缩。
玉龙公子,赤羽国第一杀手的儿子,风系,二阶,巅峰。
明日学城内第一个与陈树结梁子的人。
他深知陈树的厉害,此时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人,偏偏陈树面带笑容向他走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玉龙脚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几步。
“杀你。”
两个字刚一出口,陈树已手执弯勾,冲向了玉龙公子。
架还没打,玉龙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大截。
“我认输!我不跟你打!”玉龙一边狼狈地闪躲,一边大声喊道。
若是赤羽国第一杀手知道自己儿子此刻的怂样,不知作何感想。
陈树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连出狠招,手中造型奇特的兵器被他舞得虎虎生风,玉龙几乎连滚带爬,带着哭腔道:“你,你为何杀我?我以后绝不招惹你我保证,发誓”
“我问你,”陈树手上招式不停,“那些导师是你找来的?”
“什么导师?”玉龙尽力向陈树展示着满脸的无辜。
陈树一眯眼睛,“不是你?”
玉龙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不是!绝对不是!我没害你!”
陈树满意地点了点头,攻击却更加凌厉。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玉龙已看出陈树今天下了死手,终于开始疯狂反扑。
“我杀了你!”他大喊一声,手中兵器直砍向陈树,陈树一挑眉毛,还手?晚了。
一挥弯勾,直向玉龙砍去,玉龙深知到了生死攸关之时,精神高度集中,迅速催动风系法术躲避弯勾。
好险!
就在玉龙以为自己躲过的时候,弯勾在陈树手中一转,一收,如同镰刀割草,勾头恰好划过玉龙脖颈左侧。
一件形状奇特的兵器,必然有出人意料的用法。
鲜血喷涌,惊愕的表情在玉龙公子脸上定格,围观的学生都看呆了。
“校规第4条,训练场内比武,死伤者后果自负。”陈树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一众低阶法师,众人纷纷低头。
直到他离开,训练场低阶区炸开了锅。
“那个陈树!是他!”自从占领沉香潭,陈树在学城中也算小有名气。
“他到底为何要杀死玉龙?”这个问题一出,众人的讨论更加激烈了。
究竟为什么杀死玉龙?
神识中,鬼车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那些导师与我无冤无仇,不会平白追捕我,除非是受人指使。”
鬼车点头,“可我们并不知道是受谁指使。”
陈树掰着手指头道:“赤羽国第一杀手的儿子玉龙、赤羽国公主冰凤、黑泽烈帝国王子司空浩月,与我有过节的无非这三人,如果我将他们一个个斩杀,那些追捕我的导师会做何反应呢?”
“那么,下一个你打算”
“下一个,冰凤公主。”陈树的回答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讨论的并非人命,而是一块石头,一棵白菜。
火系法术学院,训练场,中阶法师修行区。
五阶法师冰凤看到远远走向自己的陈树,不禁皱了皱眉。
“你来干什么?”
周围不少法师都是冰凤的爱慕者,曾帮冰凤“教训”过陈树,再次见到陈树,顿时觉得自己的表现机会又来了,不禁摩拳擦掌,还时不时放两句挑衅的话。
陈树连目光都懒得在这些人身上浪费一点,只对冰凤道:“公平比试,就你我两人,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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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玖·聚宝盆()
“敢?吗?”冰凤冷哼一声,“我可不想落一个高阶欺负低阶的名声,等你到了五阶再来挑战吧。”
不等陈树说话,冰凤又挖苦道:“不过,到那时候我可能已经八阶了。”
陈树也不恼,实事求是道:“半月之后,就在此地,你敢跟我比试吗?”
“你难道是聋子?我不与比我修为境界低的人比试。”
“由不得你,知道那个消息恐怕你会哭着喊着要跟我拼命,”陈树的话像是对冰凤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半个月后,就在此地,说定了,在这之前不要试图找我,因为你找不到。”
冰凤简直要笑掉大牙,从来都是别人追寻巴结她,值得她寻找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不过,两个小时后,当玉龙公子的死讯传到她耳中,她终于理解了陈树的话。
他竟然杀了玉龙!
虽说在冰凤眼中玉龙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但他毕竟是赤羽国人,他的父亲——赤羽国第一杀手——可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向来与王室交好。
杀了陈树!替玉龙报仇!冰凤皱眉思索道。
可是陈树究竟在哪儿?
住处?不在!
沉香潭?不在!
邓步铎的小屋?不在!
冰凤和她的追求者几乎将外城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一丝关于陈树的线索,这个人似乎凭空消失了。
陈树当然没有消失,他只是藏在了一处极其隐秘的地方。
沉香潭,二十余米深的水底。
泉眼咕噜噜地冒着水,陈树与鬼车对面而坐,两人手中均有一粒幽蓝的圆珠子。
“这东西还真挺管用,现在我在水中也能呼吸了。”陈树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圆珠。
鬼车解释道:“水中的神兽身上均有避水珠,这两颗是从之前捕猎的两条五阶锦鲤身上所得,只要拿着它,你就能在水中呼吸。”
接着,鬼车又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只脸盆。
不错,是脸盆!
陈树错愕地瞪大了眼睛,鬼车示意他先别吃惊,大致讲述了脸盆的由来。
听完,陈树指着脸盆问道:“为试炼场提供能量的’月亮’,就是这个?”
脸盆由上好的黄玉打造,纵然在光线黯淡的水底,依旧泛着温润的光泽。
鬼车也看着那脸盆道:“不错,试炼场崩塌的当日,它从天空中落下,我匆匆将其收起,我确定那’月亮’正是此物。”
陈树拿起脸盆仔细打量,脸几乎贴在里面,“嗯?”
鬼车凑上来,“怎么了?”
“有字。”
这盆似乎有些年头了,盆底的刻字十分模糊,陈树连看带猜,终于明白了大概。
聚宝盆。
此盆可汇聚天地灵气,供人修行使用。将其放置在灵力充沛之处一日夜,即可有所收获。
短短两行字,陈树似懂非懂。
“你说,这沉香潭就算是水系灵气充沛之处吧?”陈树问道。
鬼车并不熟悉水系法术,没有接话,陈树继续道:“那我就在这里修炼,顺便看看这聚宝盆会有何等收获。”
依旧是以水系法力为引子,依次将风、火、木、雷四系法力引入体内的骨脉,骨脉比普通经脉宽敞坚韧不少,法力的游走速度提高了至少三倍,加之沉香潭本身可促进水系法术修行,一天一夜的修行过后,陈树觉得刚刚突破至五阶精通的木系法力已经稳固,其余四种法术也有了突破之势。
“骨脉真是个好东西。”停止了修行,陈树睁眼,对鬼车道。
鬼车却没搭腔,而是好奇地盯着聚宝盆。
盆底竟有了薄薄一层与沉香潭水不同的液体。
那液体沉在盆底,呈深蓝色,陈树想到了中学物理课,老师总是喜欢强调密度,油的密度小于水,所以漂在水上。
“这东西的密度,应该比水大。”陈树得出了一个正确却并没有什么用的结论。
鬼车道:“或许,沉香潭能加速水系法师修炼,正是因为这个,或许,你应该喝了它?”
陈树无语,中毒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他拿起聚宝盆,凑上鼻子使劲闻了闻,无味。
一咬牙,喝!
修行之途本就凶险,想要获得额外的好处,自然要承担额外的风险。
陈树端起聚宝盆,两口喝尽了其中的液体。
“如何?”鬼车拉着陈树的衣袖问道。
“你想知道?”看着鬼车有些紧张的样子,陈树坏笑一下。
鬼车点头。
陈树手中一用力,拉过鬼车。
这一下猝不及防,鬼车被拽得上身前倾。
“你干什么?!”
就在两人嘴唇要碰触上的瞬间,鬼车一把捂住陈树凑够来的脸,并用力将他的脸推向别处。
“你不是想尝尝味道如何吗?”陈树含混不清道。
“我问的是效果!效果如何!”鬼车的脸已经通红,“还有!老娘不是随便的神兽!”
陈树一笑,脸上神色恢复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