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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刀有剑,还有长枪、弓箭、暗器飞镖,甚至还有一样陈树也叫不上名字。
不过陈树很快看到,他所使用的死镰也在其上,那画栩栩如生,将死镰刀柄上每一个骷髅的神态有描绘得惟妙惟肖。
“这是”
“一幅古画,名为无双谱,这上面画着中古以前最具威力的十把兵器,你所使用的死镰排名第三,据说死镰刀柄上的每一个骷髅,都代表一个死在其下的大能者,这是一把饱含怨恨的兵器。”
商慕安指了指被画在第八位的一把剑,“这就是黎火天明剑。”
陈树凑上去仔细看,“这剑有点丑哈这上面怎么坑坑洼洼的。”
商慕安道:“据说黎火天明剑是用一块陨石打造而成,那陨石落下时带着大火,大火烧了整整三年,几乎烧毁了临摹大陆的四分之一。大火熄灭以后剩下一块陨石,被打造成了黎火天明剑,它是世上最坚硬最沉重的兵器。”
陈树记住了黎火天明剑的样子,又道:“你这画上明明只有九种兵器,古人画画也喜欢缺斤短两不成?”
商慕安指了指整幅画最前端的一处空白,“那就是排名第一的兵器,名为’无’。”
陈树干笑,“你们临魔大陆的人,也喜欢玩意识流哈?我知道,就是什么有即是无,五即是有。”
“说什么呢你?”商慕安看傻子似的瞪了陈树一眼,“无是一把无形的兵器,可以随主人心意化为任意形态,且只有它的主人能够看得到它,可以说是一把能够杀人于无形的神兵利器。”
陈树惊讶地长大了嘴,若能得到“无”,岂不是无敌了?
商慕安收起画轴,“喂,擦擦你的口水,我劝你别打’无’的主意了,传说这把兵器太过逆天,已被神收回并炼化了。”
陈树嘿嘿一笑,“有死镰,我已经很知足了。对了,说正事,你快用风之力把我俩送到东海去吧。”
商慕安瞪了陈树一眼,“你的正事说完了,我的还没说完呢。最近这件事可把我愁死了,我都吃不下饭了。”
鬼车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商慕安不满道:“你究竟有没有良心?我都愁得吃不下饭了,你还笑我?果然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陈树搂着商慕安的肩膀,笑着岔开话题道:“能让你发愁,肯定是钱解决不了的事,说来听听,哥帮你搞定。”
“说起来还是因为你,上次拍卖会上,为了保住你的小命,我算是跟赤羽国的冰霜公主撕破了脸,不荣宝斋的生意在赤羽国不但不再受到保护,反而还被百般排挤,王室与贵族一些日常采购也不再选择荣宝斋。”
“仅仅这样也就罢了,恰好咱们最近又得罪了九龙帮,上个月九龙帮的紫龙、蓝龙两支商队纠集人手突然发难,竟在三天内占据了荣宝斋在赤羽国的所有上铺,光掌柜就杀死了三人,伙计、护卫更是死伤无数,唉!”
商慕安长叹一声,继续道:“赤羽国对九龙帮的所作所为不管不问,我们组织人手想要抢回地盘时,却被扣住了百来号人,说是荣宝斋寻衅滋事。荣宝斋这块金字招牌,在赤羽国算是毁了。”
陈树皱眉思忖片刻道:“这事说来也不难解决,九龙帮在赤羽国有机可乘,不过是因为赤羽国王室,尤其是冰霜公主有意为难荣宝斋,将王室这个疙瘩解开,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我已经先后三次派人去赤羽国,向冰霜公主送上了厚礼,可她就是不领情,依旧扣着荣宝斋的人不放。”
“你去求她,事情当然不好办,若是她来求你,你不就好提要求了?”
“她来求我?”商慕安苦笑道:“她一个锦衣玉食的公主,怎么会求得到我?”
陈树却是话题一转突然问道:“你上次跟我吹牛,说荣宝斋里只有我想不到的东西,没有你不卖的东西,这话有几分是真啊?”
商慕安一拍胸脯道:“这可不是吹牛!不过,这跟赤羽国的事有关吗?”
“当然有关。”陈树继续问道:“荣宝斋做丹药买卖吗?”
“做啊,丹药虽不像兵器、装备那般每年都有几样极品做为噱头,引人关注,却是收入最为稳定的日常买卖。别的我不敢说,若论丹药,临魔大陆上没有哪一家比荣宝斋收藏的丹药种类更多了。”
“我想要的这种丹药,恐怕你未必有。”
“说来听听。”
陈树提出前两点要求的时候,商慕安尚且神情自若,当陈树提出第三点要求,商慕安的眉皱了一下,陈树说出最后两点要求,商慕安已明白了他的打算。
“你真要这么干?”
“暂时只能想出这一个办法。”
点头答应的时候,商慕安觉得自己上了一条贼船,他这样的保险主义者竟然也会跟着陈树冒险。可这感觉又十分畅快,毕竟,能让别人来求着自己的时候,谁会愿意去低三下四地求人呢?
在日不落城逗留了三天,陈树终于拿到了符合他要求的丹药。
丹药有两种,一种是毒药,共十粒,一种是解药,只有三粒,陈树、鬼车、朱雀各一粒。
与此同时,数十名像陈树这样分别带着毒药和解药的荣宝斋护卫悄悄出发,去往临魔大陆的每一个国家。
陈树捏起一粒毒药,笑得人畜无害,“冰霜公主的这一粒,我亲自给她送去,我可是很期待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来求你呢。”
商慕安嘱咐道:“毒药的药性比你要求得还要厉害有些,其实可以不必深入赤羽国王宫冒险。”
“我自有分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壹肆伍·史上第一次病毒战(上)()
与之前不停不休的赶路不同,进了赤羽国,陈树和鬼车每到一座城池便会停下休息。
进城以后也不干别的,就是找到城内最繁花的酒楼,进去从容地吃上一顿饭。
如此一来,足足花了十天才赶到赤羽国都城夜幽。
夜幽城如它的名字一般,处处透着神秘。
城中无论男女都喜欢用宽大的黑色袍子将自己包裹,女法师们更是喜欢在面部戴上繁复的金属饰品,以此来遮挡容貌。
天空中永远乌云密布,旋风将乌云搅成巨大的旋涡,笼罩着整个夜幽城,那旋涡像一条通往异界的密道。
这里是风系法师的圣地,有着临魔大陆上最充沛的风系灵力,也是刺客聚集的地方。在夜幽城,只要你出得起价钱,王孙贵族的命也买得到。
陈树和鬼车已经在夜幽城停留了5天。
每天清晨两人都会来到王宫附近的一间茶馆,要上一壶茶,两样点心。
正是王宫侍卫换岗的时候,那些执了一夜岗的侍卫总算能将紧绷的神经放松片刻,便结伴来到茶馆。用一壶茶洗去一晚的疲惫,再与同僚吹牛打屁一番,以求等下回家睡个好觉。
男人们开起玩笑不免粗鲁,陈树和鬼车却听得聚精会神,一句话都不愿放过。
“哎哎哎,听说你跟菱角好上了?那小娘们儿挺带劲儿吧?”
“菱角也是你能随便叫的?人家可是大公主冰霜的贴身侍女,将来女王面前的红人儿!”
“可不是,哥!快跟我们说说,你俩处到什么程度了?”
“对对对,菱角身边还有没有小姐妹,让我们也认识认识呗。”
“都说了,菱角哪是你随便叫的?!”
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男法师被众人问得面红耳赤,终于道:“我俩挺好的。”
“挺好?那是进展到哪一步了?我看菱角最近走路都是摇曳绰约,想来没少被大哥你滋润。”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更加局促,“没没有。”
“还说没有?还是大哥有本事,闷声就把事儿办了,真是羡煞小弟!我敢打赌,大哥今晚上肯定又跟菱角有约!”
男人们嘴上跑火车开怀大笑的时候,陈树和鬼车眼中闪起了光芒。
男人们过足了嘴瘾,终于陆续散去,陈树也从容地掏出两枚银币放在桌上,带着鬼车远远跟在大哥身后。
大哥住在夜幽城西的一座四合院内,院子不大,很整洁,晾在院内的衣服已经干了。
第一眼看到这座小院时,陈树觉得这地方应该有一个女主人。
果然,傍晚时分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走进了院子,姑娘娴熟地先收起了院子里晾着的衣服,这才进屋,很快屋内就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陈树和鬼车对视一眼,俩人一起没羞没躁地猫人家窗户底下偷听。
陈树逗鬼车,用手比划比划她的耳朵,又比划比划自己的,那意思是:你又听不到凑什么热闹?
鬼车摆了一个想咬人的表情,在陈树胳膊上掐慢了一个红印儿,这才老实。
陈树一边跟鬼车打趣,神识却始终关注着屋内两人的对话。
两人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对话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外乎冰霜公主还是舍不得放菱角嫁人,两人虽情投意合,却还是只能偷偷来往种种。
对陈树来说,能确定屋内的女子就是冰霜公主的贴身侍女菱角已经足够。
只听两人这话越说越热乎,接下来的内容就该打马赛克了,陈树领着鬼车走出了小院。
鬼车低声问道:“你究竟听见什么了?”
陈树认真想了想道:“那俩人交配呢。”
“呸!那你还听这么久。”
陈树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星子,“逗你呢,已经确定了,那女的就是菱角。”
鬼车眼中有了神采,“看来今天就能大功告成了。”
天刚刚擦黑的时候,菱角这才摇曳着步子从那四合院里走了出来,步子都发着飘,显然心情不错。
陈树与鬼车对视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哎,咱俩这一天是不是没干什么好事?不是跟踪,就是趴墙根。”鬼车问道。
“你说得没错,接下来这件坏事就拜托你了,姑娘,我看好你!”
鬼车脸上笑得很甜,声音却发着颤道:“万一我这儿露馅了,你可得救我。”
话音一落,鬼车已快步向着菱角走了过去,惊喜地喊道:“哎呀,这不是菱角吗?真没想到,咱们在这儿也能碰上。”
菱角只见一个模样俊俏的姑娘上来就抓起了自己的手,很亲昵的样子,大脑顿时有点短路,回忆了半天也没想起这姑娘究竟是谁。
鬼车倒是适时道:“你看我,唐突了不是,你不认识我,却救过我的命,我一直记得你呢。从前冰霜公主想杀我的时候,是你帮着劝解,我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鬼车这么没头没尾地一说,菱角似乎有了一点模糊的印象。
记忆中,她好像的确从冰霜公主手底下救出过几个人,可要她临时来想,还真是对不上号。
如今苦主就在眼前,且格外热情,菱角不想扫了对方的兴,只得点头应承。
鬼车这没头没尾的故事本就是编的,见菱角没反驳,自然乐得借坡下驴,不由分说就拉着菱角往一旁的酒肆里走,说是一定要请一请菱角,略表心意。
菱角实在不想与这个陌生人磨蹭,百般推辞,无奈鬼车为了请她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就连“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以及“你这是把我的一片诚意摔地上了,还踩了两脚”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鬼车一边跟菱角死皮赖脸,一边在心里嘀咕:要是陈树看见我现在这样,还能喜欢我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菱角实在拗不过,只好被鬼车拽进了酒肆。
一壶好酒,几样菜上桌,鬼车端过菱角面前的杯子,热情地为她倒酒。
“今天是我唐突了,所以这杯我先干为敬。”
鬼车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菱角也只好喝下一杯。
菱角的酒杯还未放下,鬼车已经起身,带着几分几分醉意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丢下表情两乱的菱角,如刚出妓院的大爷一般,潇洒地扬长而去。
这大概是菱角经历过的最莫名其妙的时刻。
“嘿嘿”
看到鬼车脸颊上泛起两团红晕,有露出了醉汉式的傻笑,陈树心道一声:不好!要坏事!
去抢猴儿酒的时候,鬼车的酒量和酒品之差陈树是见识过的。
赶紧出城!
这是陈树下意识的反应,他一把揽过鬼车,回身就向最近的城门走去。
鬼车却不像上次醉酒那般闹腾,而是对嘀咕道:“任务完成了毒药放酒里了酒她喝了。”
嘀咕完,她兴奋地掰过陈树的脸道:“我是不是很厉害?你说!没有神兽血脉怎么了?凡人怎么了?我不还是一样厉害?!”
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