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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天怎么突然黑了?”
惊呼一声,只是片刻,风云变幻,天地又恢复了光明。山洞外,阳光明媚,微风荡漾,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刚才为何会突然变成了黑夜?奇怪!”慕天喃喃自语,忽的一惊,“嗯?神剑……神剑去哪了?”
慕天低头看时,只见手中空空如也,一剑心留下的那柄暗界剑,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凭空消失了。
“好一把‘神’剑,说没就没了!这山洞里又无其他人,难道是长腿跑了?”
慕天又四下寻找,连身上都挨着拍了一遍,依然不见黑剑的踪迹。
就在慕天左右寻找不到黑剑,感到奇怪的时候,他的丹田之中,一把迷你黑剑正静静的悬浮在那里,安安静静,从剑身上不时扩散出一圈圈奇异的能量,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他的体质。
迷你黑剑旁边,虚空趴伏着一只可爱白狐,两者一黑一白,互不影响……
第九章 金蛇()
怎么找也找不到暗界剑的踪迹,不得已,慕天只好放弃。
“死者为大,还是先让师尊入土为安吧。”
慕天走出了山洞,欲寻一处地方,埋葬一剑心。只见洞外碎石遍布,藤蔓丛生,好不荒凉。一抬头,两侧悬崖直通天幕,陡峭险峻,叫人不由头晕目眩。
“我的天,我居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是恐怖!”
慕天暗自唏嘘,叹了口气,忽然看到山洞左侧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一株老松树,冠如华盖,不由一喜,抬步走了过去。
走到中途,一块大石拦住了去路,慕天奋力一跃,本想跳到上面,谁知这一跃的力量远超他想象,嗖的一声,竟直接从上头飞了过去,落地的时候收脚不住,险些摔倒。
“怎么可能?”
“我什么时候能一下跳这么远了?”慕天吓了一跳,忽然又想道:“对了,师尊已经打通了我全身经脉,好像还把全身功力都传给了我……难道是这个缘故?让我再试试。”
慕天又试着向上跳了两下,轻轻一纵,就有一米来高,不由又惊又喜。
“哈哈,果然如此,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病秧子了,等我学好了武功,马上就去寻找父亲。”
慕天大喜过望,甩开大步,一蹦一跳,眨眼就来到了老松树下。
事实上,如果不是慕天体内那颗古怪的圆球突然苏醒,将一剑心传给他的功力几乎吸收殆尽,此刻的慕天,光是内功之深厚,至少也能赶得上王级强者。
只可惜变故来的太过突然,慕天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体内,究竟发生了如何惊人的变化。
慕天来的老松树下,抬头看着茂密的树冠,喃喃道:“此处热可遮阴,雨可作伞,将师尊安葬在这里,师尊一定十分高兴。”
……
一个时辰后,一座孤冢竖立在了松树下。松树上,细密的枝叶之间,松叶窸窣,似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游走。
“师尊,请您安息吧。”
慕天跪在坟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捡起了脚边的青色剑锋。正是这把剑,穿透了一剑心的心口,造成了一剑心的致命伤。
慕天仔细观察,只见剑柄处篆刻着两个小字——玉吟。
“玉吟……玉剑吟,十有**这把剑就是我那混账二师兄的兵器了。”
“师尊放心,有朝一日,我定当用这把剑,亲手宰了那两个畜生,为你报仇雪恨。”
慕天对着坟冢又鞠了一躬,正要返回山洞,嗖的一声,一道金色利影突然从松树上飞落,迅如闪电。
“什么东西?”慕天凛然一惊,急忙闪避。
幸亏他此刻已经脱胎换骨,体质大胜从前,要不然,就算他拥有远超常人的敏锐直觉,也绝逃不过这死亡一击。
“是蛇?”
慕天两眼一眯,只见地上金灿灿一物,竟是一条尺许长的金蛇,仰头吐信,个头虽小,性情却是十分凶猛。
“哼,一条小蛇也敢偷袭我,看剑。”
慕天大怒,一步上前,抡剑就砍。可他哪里会用剑,此刻抡起来,完全与抡起一把斧头无甚差别。
金色小蛇全然无惧,尾巴轻轻一弹,速度竟奇快无比,轻松便躲了过去。
“还想跑!”
慕天挥剑又砍,铮的一声响,剑锋擦着巨石而过,顿时激起无数火花,手腕都震的发麻了。
“哼,真是可恶。”慕天大骂一句。小金蛇已经窜到了一丈开外的地方,两只竖瞳兀自盯着慕天,嘶嘶吐信。
“看什么看,小心我一剑把你削成七八段,晚上做蛇羹。”慕天握着宝剑,威胁似得又胡抡两下。
金蛇歪着脑袋,两只米粒大小的小圆眼睛盯着慕天,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要如何砍,才能一剑把自己砍成七八段。
一提到“蛇羹”两个字,慕天腹中突然咕噜噜一阵叫唤,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一拍大腿,急忙又去寻那金蛇,苍蝇虽小,也是肉啊!
然而……呲溜一声,小金蛇身体一晃,钻入石缝,瞬间不见了踪影。
“哎呀,别跑啊,你跑了,我吃什么?”
慕天大叫一声,急忙去追,可翻遍了草丛石缝,哪里还有小金蛇的影子?那小金蛇只有尺许长,光溜溜,最粗的地方还没手指粗,速度又快,早不知钻到哪里去了。
“哼,算你跑得快,要不然,今晚肯定把你做蛇羹。算了,这里藤草茂密,久无人踪,肯定有不少野物,正好当一回猎人。”
常言道,门里出身,自会三分。慕天虽然没有打过猎,但在村子里听得多了,见得多了,久而久之,也知道该如何布置陷阱,抓取猎物。
当即,四下里砍树枝,编藤条,做陷阱,又寻了一些野果子充饥,忙活了半天,日色渐晚。
“做几个陷阱还真够累人的,漫天神佛保佑,明天可一定要让我抓到几个猎物,小子我还要爬山呢,光吃野果可不行。”
“……趁现在天还没完全黑,去练一会儿师尊留下的武功。”
慕天想着,又返回了山洞,可面对石壁上各种各样的武功,不禁又犯起难来。
试想,一剑心身为帝级强者,一般的武学功法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眼,能让他记下的,必然都有不凡之处。
慕天不过十四岁年纪,身在山村,平时所学所知极其有限,对于武功又没什么了解,此刻面对满洞的高深武学,虽有心勤加练习,却也感到无从下手。
更甚者,墙壁上有许多晦涩文字他尚不能识,还有诸多经脉、穴道、命门等,更是懵懂无知。
读尚且为难,又如何修炼?
慕天是干着急没办法,空守宝山而不能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师尊啊,你可真给徒儿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我连运功法门都不会,你叫我如何修炼??”
“罢了,我坠下悬崖也不知道几天了,瑞叔叔一定十分担心,这里的武功暂时又学不了,明日还是想办法出去再说吧。”
忙碌了一天,又是挖墓,又是布置陷阱,慕天已是十分疲惫,半靠在洞壁上,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第十章 屠村()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醒来,慕天看见满山洞的武功秘籍,又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恍如做梦,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
“哈哈,终于能饱餐一顿了!”
钻出山洞,慕天顿时高兴地又蹦又跳。昨天他在一共布置了七八处陷阱,其中一个陷阱里,抓到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野兔。
慕天满心欢喜,当即砍头,剥皮,去内脏,简单处理一番,又拿树枝穿了,正要生火准备烧烤,慕天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引火之物,不由犯了难。
“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要我茹毛饮血生吃?”
“对了!”
慕天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昨天拿宝剑砍那小金蛇的时候,剑锋碰在石头上,激起了无数火花,不由喜道:“我真聪明,依法施为,肯定能点起火来。”
说做就做,慕天立即四下里寻了些干草,放在一块石头旁边,然后抡起宝剑,叮叮当当一阵乱削,只见火星四射,简直就像放烟花一样。
玉剑吟要是知道自己的宝剑正被慕天当做火石用,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乒乒乓乓,也不知道砍了多少剑,斗大的石头都要磨平了,火星飞入干草,终于冒起青烟来。
慕天急忙俯下身,轻轻吹了几口,轰的一下,火蛇窜出,终于燃了。
“呼——,终于成了。”慕天松了口气,随即添加干柴松枝,开始烧烤野兔。
不多时,香气扑鼻,兔肉上浸出的油脂滴落火中,滋滋作响,引人馋涎。
“嗯,好香啊!”慕天闻着香味,嘴里哈喇子直流,肚子早已饿扁了。
突然,草丛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慕天浑身一紧,握住了脚边的宝剑。
“嘶嘶!”
一颗金灿灿的小圆脑袋,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慕天一见,顿时好气又好笑:“真是吓了我一跳,原来是你这个小东西。”
正是昨天偷袭他的那条小金蛇。
只见金蛇缓缓爬到了慕天对面的一块石头上,随即盘着不动了,两只竖瞳不住盯着慕天手中的烤兔看,嘶嘶,嘶嘶,口中蛇信来回吞吐。
看那样子,就像是在舔口水。
慕天见了只觉好笑,同时心中也暗暗称奇:“见过青蛇、黑蛇、花斑蛇,还是头一次见到全身金黄的小蛇。幸亏当时没一剑将它砍了,不然,还真是可惜了!”
慕天故意把还未烤好的兔子伸到金蛇面前,一晃一晃的逗它玩。刚开始金蛇还上当,扑咬了几次,后来索性把脑袋也趴在了石头上,任凭慕天挑逗,只是不理睬。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慕天愕然发笑,没想到这条金蛇还挺聪明!
不多时,兔肉烤好,慕天扯下一只后腿,扔到了金蛇面前,笑道:“这只兔腿赏你了,以后可千万别再偷袭我了,要不然,小心我一剑把你砍成十八段。”
慕天举剑威胁,金蛇歪着脑袋,圆鼓鼓的小眼睛似乎在想,之前一剑才砍七八段,现在怎么一剑就能砍十八段了?
慕天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不再理会金蛇,抱着烤好的野兔,直接大吃特吃起来。
“真香,就是差了点盐巴,不然味道就更好了。”慕天狼吞虎咽,一边吃一边说,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和金蛇交谈。
悬崖之下无人作伴,此刻有这条小金蛇相陪,慕天倒也不觉得如何寂寞。
慕天吃的正香,就见小金蛇张开嘴巴,咻的一声,一口就将整只兔腿吞了下去,唬的慕天两眼一瞪,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我的乖乖,你的脑袋还没一颗枣大,一口吞下那么大一只兔腿,不怕撑死啊!”慕天惊叫。
金蛇吞下兔腿,很人性化的朝慕天翻了个白眼,随即滑下石头,钻入草丛不见了。
“切,真是没心没肺的家伙。”慕天冷哼一声,又继续吃肉。
……
萧家庄,萧万瑞家中。
“这都已经第三天了,找遍了整个山林也没有找到慕天的踪迹,难道真是掉到了悬崖下面?又或者是被青鬃幽狼吃掉了?”
房间里,萧万瑞独自坐着,愁眉沉思。
这些天,每当猎人队进山打猎,他都特意叮嘱,尽可能扩大打猎的范围,注意寻找慕天的踪迹。空闲的时候,他也会自己进山寻找,可是一连过了三天,都没有任何关于慕天的消息。
“万瑞,愁眉苦脸的,想什么呢?”一端庄妇人走进了房间。正是萧万瑞的妻子,周兰。
“哎——”萧万瑞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周兰已猜出了他的心思,轻声安慰道:“你也不用过于自责,事情来得太过突然,谁也阻止不了,就算恩公还在,我想他也不会怪罪你的。”
“话是如此,但终究有负恩公所托,而且咱们从小看着慕天这孩子长大,你又叫我如何能不自责?”萧万瑞愧疚道。
正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族长,族长,不好了……”一人大叫。
萧万瑞眉头一皱,走出了房门。“萧腾,什么事不好了?把话说清楚。”萧万瑞喝道。
“村……村里来了一伙山贼,说是要收人头税,不给就要屠村呢!”来人大叫。
“屠村!”萧万瑞脸色大变。
大山里强盗山贼多得是,收年钱、收保护费的年年都有,交不起杀人的听说过,交不起就屠村的,这还是头一次听说。
“他们在哪儿?”萧万瑞连问。